趙言、莫小寒與白雨等人的一陣搶白把蔣正身後的少年氣得想要吐血,但是他卻不敢真的上前理論,否則蔣正不一定會爲了他得罪趙長老之後。
“幾位在此觀看吧,蔣某就先告辭了。”蔣正對着趙言陳燁等人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時候並不是他們仙橋境界的苦修一展實力的時候。
陳燁淡淡的看着蔣正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道:“不知道會不會與他對上?”
“說不定還真有希望,你做爲神霞洞主的親傳弟子出現,而他又有着不弱的實力,雖然說有八仙壓陣,但憑我對他的觀察,他應該不比那些所謂的八仙弱。”趙言望着蔣正消失的方向,低下了頭細細思考道。
“嗯,先不管這些了,既然今天來了,咱們就先看一看這些天祭境界的苦修們的實力吧?等我回去了,我也好給晴兒講講。”陳燁轉移話題說道。
莫小寒與白雨紛紛叫好道:“對對對,咱們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看看,要不咱們去冰長老的那處演武臺前看看?”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美女苦修了,哈哈哈!”白雨第一個舉手同意起來。
陳燁卻不知道莫小寒與白雨是什麼意思,於是把眼望向趙言,只聽他說道:“冰長老的座下弟子女苦修佔據了有一半左右,那可都是漂亮至極的人物啊。”
“呵呵,是嗎?原來女苦修們也都喜歡煉製禁器啊?”陳燁笑了笑說道。
莫小寒對着陳燁搖了搖手指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女苦修天生更與道相合,在煉製一方面比大多數的人男苦修要有優勢的多。”
陳燁疑惑的望着莫小寒,一幅你繼續說的模樣。
莫小寒隨即又吐了下舌頭說道:“不過跟你這種變態級別的選手一比,她們就不夠看了。”他一起想陳燁初次煉製就達到了九品質量,第二件直接跨越煉製成了黃階禁器,已經算是一個標準的黃階禁器煉製師了,於是就將口又改回來。
“先別說有的沒的,咱們過去看一下吧,只不過她們在天祭境界的苦修應該不會動用禁器比鬥吧?”陳燁疑惑問道。
趙言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楚,看莫小寒與白雨已經前頭領跑了,於是拉着陳燁才說道:“咱們也過去吧,就當是看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成了。”
陳燁苦笑着搖了搖頭,道:“要是我家晴兒看見我在欣賞別的美人,不知道會不會打我板子啊?”
“哈哈哈!”趙言聽得陳燁這麼一說,隨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從這句話裡趙言已經清楚了陳燁與陳晴絕對不會是對外宣稱的那種簡單的義兄義妹的感情。
遠遠的望着二號演武臺前,陳燁才發現與他們懷着共同目的的人不在少數,相比於其它七個演武臺,這二號演武臺可算是爆棚了,可以說是裡八層,外八層,中間還擠了八層。
沒有了仙橋境界苦修的壓陣,天祭境界的苦修打起來就顯得沒有什麼觀看的價值了,都是一些初入苦修門坎的年輕人,沒有大的法力只是有着比聚靈等階強一些的神通而已。
也正是因爲此天祭境界的本身沒有多少看點的原因,讓大家都對天祭境界的人少了幾許關注,但冰長老座下弟子之用的這處演武臺,卻是個另類,因爲這裡出入着神霞洞天近小半數的女修行者。
四個人一直朝前走着,原本圍繞在二號演武臺的許多苦修看到了陳燁四個人之後,紛紛讓出了一條通道。
莫小寒不時的往讓開的苦修者們的肩膀上拍一拍,就說一句謝了哥們兒,四個人基本上沒有受什麼阻力就到了二號演武臺角下,他們身後撕開的通道等他們剛一湊近演武臺就又被人山人海的苦修給填充過去了。
此時的演武臺上站着一個白衣勝雪的十五六歲少女,手中揹負一柄長劍,那劍上流動着淡淡的金光,她皮膚白皙,雙眸晶瑩,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了。
在她的對面則站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手中是一把摺扇,還沒有張開,但陳燁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件七階的禁器。
如今陳燁基本上算得上是一個黃階禁器煉製師了,對於黃階以下的禁器可謂是瞭如指掌,即便是一些人用秘法遮掩禁器的品質,卻也逃不過陳燁的細微感應。
兩個人都是剛剛走上演武臺,陳燁打量了一翻少年之後就又細細的打量起了那名少女,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少女背後揹負的長劍居然也是一件禁器,而且品質居然也在七品之上,已經到了八品之境。
看這兩人年紀也相差不大,而少女似乎更爲自信,陳燁這才注意到兩個人的境界高低,少年在天祭後期修爲,似乎差一步就要邁入仙橋境界了,突破在即。
而少女則是初入天祭後期境界不久,看氣運似乎想要突破到仙橋境界還要一定的時間。
趙言指了指演武臺上的少女說道:“你可知道這個女苦修的名字?”
陳燁搖了搖頭,說道:“我來神霞洞天才幾日,怎麼可能會認識她?”
前邊的莫小寒頭也不回的說道:“他可以是除了冰雨煙冰小姐外最有競爭力的人了,她身後背的那柄金劍就是她自己煉製的啊,哈哈,厲害吧?”
陳燁呵呵一笑道:“是挺厲害的。”
“得,在你面前說她厲害,無論她多厲害也不夠看了,怪我多嘴,她叫冰雨珊在冰府天祭境界的苦修中可是叫得響噹噹的。”莫小寒一直望着臺上的冰雨珊頭也沒回對着陳燁說道。
“冰雨珊?他和冰雨煙是什麼關係?冰雨煙是冰長老之後?”陳燁問一邊的趙言,他覺得冰雨珊與冰雨煙肯定有些關係。
趙言抱臂看着二號演武臺,緩緩道:“冰雨珊是冰長老撿回來的義女,與冰雨煙年紀相仿,只不過修煉時間較短而已,若不然她也不可能只是天祭境界了,但是你看他的煉器水平確實還是蠻不錯的。”
陳燁點了點頭,又望了一眼冰雨珊身後的金劍,才道:“是不錯,不過不知道她運用起來會怎麼樣?”
演武臺下有好事的人挑言道:“開打吧!還愣着做什麼啊?你小子不會是見了美女就不敢下手了吧?”
多數的人都把矛頭指向了那邊的少年,少年的臉頓時就有些紅了起來,他一抱拳對着冰雨珊道:“冰師姐,得罪了。”
冰雨珊淡淡的點了點頭,右腿輕輕的向後點了一下,示意少年可以開始了。
少年手中摺扇不曾打開,化成一道利劍直衝冰雨珊,好像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一樣,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冰雨珊額前頭髮輕舞,將身子輕輕一側,躲開了少年的直面一擊,伸出手掌化成一道金光立劈向那少年。少年趕緊躲開,冰雨珊一擊落空,反手又是一擊,少年剛剛躲開哪裡想到擊下去的手又突然返回,剛要再做反抗,只聽到‘呯’的一聲,少年就被冰雨珊給打了一掌。
少年接連向後退了有十來步才穩定住身形,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頓時猶如一塊七丈高的巨石從天而降。
“七品禁器山河扇?”演武臺下的衆多苦修看到場中那猶如見風長的巨石之後,不少人紛紛側目。
相比於陳燁那一日見到的黑錦正手中的黃階品質的禁器山河扇,眼前的少年手中的這把摺扇就太過弱小了,揮動的靈力化成的小山不過十來丈高,遠沒有黃階以上的禁器有駭人的威力。
七丈高的巨石急速落下朝着冰雨珊壓落而去,雖然山河仿製禁器內的威力不怎麼樣,但任何一個苦修都不敢相信被一塊七丈高的巨石壓住之後會是什麼情況,會不會變成肉餅。
冰雨珊猛得朝着一邊躲了開去,伸手就將背後的長劍給拔了出來,那金色長劍揮動間隱隱有金光瀰漫,彷彿在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一樣。
當七丈高的巨石壓落而下時,冰雨珊已經催動了金色長劍,對着天空中不斷緩緩壓落而下的巨石立劈過去。
‘轟’
一聲巨響傳出,緊接着衆人看到冰雨珊揮動着手中的長劍已經將少年催動出的七丈有餘的巨石給劈爲了兩半,那兩半由靈氣化成的巨石猶如真正的石塊一樣被擊落而成了碎塊。
“好傢伙,這把長劍的品質絕對不低於七品山河扇啊!”一個苦修看到這一景況之後大聲喊道。
“可不是,那可是隻差一步就成爲九品禁器的長劍啊,劈碎七品禁器山河扇形成的道山還不跟玩兒似的?”旁邊的人插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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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點了點頭,說道:“還真不錯啊,這柄長劍的確只要再進一步就成了九品級別了。”
“嗯,確實如此,兩個人想要在禁器上比拼的話,那少年明顯已經輸了。”陳燁看了看場中的兩個人淡淡的說道。
不僅是在禁器上的造詣,少年比不過冰雨珊,就是在戰鬥中少年依然略遜一籌,幾十個回合之後,少年終於被冰雨珊給擊出了場外。
那少年剛一掉到演武臺下,演武臺下頓時響起了一片嘹亮的喊聲:“打得好,打得好!”緊接着就是一陣長長的笑聲,傳了出來。
陳燁聽到這都不由得笑了笑,看了一眼演武臺上的冰雨珊又看了看堅固的演武場,陳燁小聲道:“又該哪個上臺了呢?”
(最後一個小時了,又要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