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皇宮內一道黑色的影子急速的掠過了高牆內院,躲過了重重守衛的巡邏來到了乾清宮的殿外,把守在殿前的侍衛見到有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殿門前皆紛紛拔劍相向,剛要大喊只是一陣紅光閃過他們全部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呆滯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朝站在面前穿着一身黑帶着斗篷的女子行了禮。
“把門打開,我要進去。”斗篷內的女子開口道。
“是。”站在離門最近的侍衛擡手恭敬的把門打開之後說道:“主子,請。”
女子攏了攏頭上的斗篷直接走了進去。
纔剛進到乾清宮女子便把頭上的斗篷解了下來,露出了全部面容一看不是紅衣還能有誰。
紅衣不急不緩的往裡走去,只是沒想到纔剛走了不下十步一陣奢靡濃郁的情慾味道撲鼻而來,紅衣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壓下了心裡頭那股作嘔的味道繼續往裡走去,纔剛進到內室放眼望去皆是亂扔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女人的最多,五顏六色的華麗宮裝就這樣被扔在了地上,而那股令人作嘔的情慾的味道也越發的濃烈了,幾乎讓紅衣作嘔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裡面,要不是還記着今夜來此的目的只怕紅衣此刻就已經掉頭離開了,不過紅衣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紅衣無視的越過那羣男男女女的衣服直接往裡走去,入眼的是一張拿玉打造的龍牀上躺着四名玉體橫陳,貌美如花年紀皆在十五六歲之間的少女,至於中間同樣躺着一個身無寸縷,因爲過度縱慾而呈現出病態蒼白的中年男人,紅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直接擡手指向了那堆亂扔在地上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像是受到感召一樣直接從地上飛了起來認主般的飛到了各個玉體橫陳的少女身上,那些原本歡愉過度的女子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纔剛一醒來就見到牀頭站着一女子,一嚇就要放聲驚恐的大叫,紅衣以手抵脣:“噓!”了一聲,那些原本恐懼不安的少女銀突然不害怕了,反而有些害羞的抓着衣服從龍牀上爬了起來,齊齊的跪在了紅衣面前,聲淚俱下的哭道:“仙人,你一定要爲我們這些苦命的女子做主啊,我們入宮都是被逼的,在老家我們都已經許配人家了豈料皇帝的一句廣選美人兒就把我們強召入宮了,仙人你可得爲我們做主啊,皇帝日日宣我門侍寢,我們的身子怕是負荷不了了。”
紅衣冷冷的掃過她們,冷聲道:“歡愉淫蕩,不知羞恥,小小年紀就敢在我面前耍心機,找死。”
紅衣一個揮手,那四名跪地求饒的少女突然倒地蜷着身子慘叫了起來。
紅衣嘟囔了一句:“很吵。”那四名叫的很悽慘的少女突然像是被人禁了聲一樣只是抱着肚子在地上無聲的慘叫着。
紅衣滿臉不悅的說道:“滾到角落裡去。”
那四名少女抱着肚子很怨恨的瞪了紅衣一眼,不過礙於紅衣的威力沒一個人敢反抗的就退到了角落裡去了。
_тTk ān _¢O
紅衣居高臨下的看着仍舊沉沉入睡的皇帝,眉頭一皺,輕輕地朝皇帝擡了擡手,少頃,皇帝的身體很詭異的慢慢離了牀,逐步的升高,然後……紅衣稍稍一個用力皇帝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快速的往地上掉去,“碰”地一聲是重物種種落地的聲音。
即使是一頭豬這樣被人扔下牀都會醒的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所以皇帝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一醒就撐着他那縱慾過度的身體爬了起來,嘴邊還一直嘟囔道:“誰?是誰?看朕不把你的九族全都殺了。”然後等到他見到站在牀前的紅衣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君王威儀的流下了口水,癡迷的看着紅衣道:“美人!美人啊!美人,你是上天派下來陪伴在朕身邊的嗎?”
紅衣眉頭擰了擰,冷冷的看着皇帝,沒有料到皇帝反而一臉興奮的笑道:“美人,你瞪着朕的樣子真是太銷魂了,你留在朕身邊朕就許你皇后之位如何?不過皇后之位已經有一個了朕就許你一個西皇后之位,朕一定會一視同仁把你們兩個滕茹骨髓的。”
紅衣黛眉輕顰的看着一臉淫蕩不已的皇帝,冷聲道:“無恥!”
皇帝不怒反笑道:“美人可真是瞭解朕啊,朕以前就是太兢兢業業了才錯過了那麼多可以享樂的機會,現在多好啊,美人在懷,美酒佳餚享之不盡,歌舞昇平,魚水之歡,美人伺候,這纔是天下君王該有的,美人,只要你點個頭,這份榮華富貴就屬你跟朕一塊分享了。”
紅衣擡袖揮了揮,突然一陣香氣充盈了整個內室,皇帝只來得及癡迷的說了一句:“好香啊!”就砰然的倒在了地上。
紅衣蹲下身一點都不客氣的掐住了皇帝兩邊的臉頰,一個用力,皇帝的嘴巴微微張開,紅衣拿出那顆藥丸直接塞進了皇帝的嘴裡,擡起下顎一個用力那顆藥丸順着喉嚨滑溜了進去。
趁着皇帝昏迷之際,紅衣走到了那四名明顯被紅衣詭異的手段嚇傻的少女面前,還不待紅衣說話那四名少女就已經哭道:“女俠,不,仙女,仙女饒命,我們四名纔剛剛被選入宮沒有多久,在宮中仍舊是無名無分的比宮女還要不如,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還請仙女饒命了。”
紅衣冷靜自持的看着她們,道:“擡起頭來。”待四人擡起頭之後,紅衣似是自言又像是對他們說道:“今日我未曾來過,你們把它給忘了吧,忘了吧。”
話落,只見那四名少女呆呆的應道:“是。”然後自動的穿上衣服退出了室內,侯在門邊已經恢復了神智的侍衛見她們齊齊的走出來雖然有些驚訝,不過並沒有多問什麼就命人把她們送了回去。
殿內獨留了皇帝和紅衣一人,所以當皇帝再次醒來見到美豔無雙的紅衣時,已經恢復了以往銳利的鳳眸只是稍稍的驚訝了一下便冷聲道:“你是何人,怎麼進來的?”
紅衣只是冷酷的說道:“皇上難道都忘記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
話落,皇帝的頭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抱着頭嘶聲喊道:“啊,啊,啊……”可不敢皇帝在殿內如何撕心裂肺的喊着外面仍舊是平靜如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