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魔法船,我們就用專門對付魔法船的戰法應對。藉着撞在一起的混亂調整出“集中”的陣型,在它又一次向我們衝來時突然萬炮齊發,火力覆蓋面故意調得很大,這樣,對方的船跑的再快,從炮響到逃出危險區域,最大沖擊距離是多少海里,算準了覆蓋上去便是了。總要中上一炮兩炮。
來自印度洋的海盜船在我們萬炮轟鳴時彷彿嚇呆了,遲疑了一下,然後飛快逃走。遲了!它終於不幸地沒有逃到安全海域,捱了兩炮。不要小看這兩炮,都是改進型的爆炸彈,三兩下足以將一艘戰艦埋沒在海底了。
我看見一個身材暴火的女海盜從船上跳進海里,迅速向岸上游去。她的額頭扎一塊白絲巾,斜着勒下來,遮住一隻眼睛。我看的心一痛,莫非我剛纔的炮火擊傷了她?一時間四十艘船過萬士兵都在看着這個身材超好美女游泳,更有無數沒有同情心的人士興奮大喊:“抓住她!抓住她!”一個個捶手頓足想下去與美女同遊,然而軍令如山,在我沒有發話追趕之前,沒一個人敢私自行動。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美女已經溼淋淋地跳上岸,衣服貼身顯露出的好身材讓我們這些臭男人觸目驚心,照面的兩個士兵包括我又猶豫了。我猶豫不打緊,與她照面的士兵猶豫一下,得到便是失去生命的代價。獨眼美女敏捷地拔劍將兩個士兵殺死,迅速逃走了。
我這才醒悟:“不走了!關城門,將她挖出來再說!”
我的旗艦靠近女海盜的船,它受了致命的傷,在海面半浮半沉,大量海水正不停灌進去,再過半個小時,它就要沉下去了。
我跳上它傾斜的甲板,用力將安在船首的老人像扯了下來。它在我手中微微發出灰色的光,我能感覺到它確有神奇之處。
雖然天生魔法盲的我並不能說清它到底神奇在什麼地方。
曾是保護霸證一族的謝爾驚叫道:“是‘薩爾貢的頭像’!印度洋的霸證之一,安裝在船上當船首像附加‘高速移動’效果。因爲是取自打敗蘇美爾的阿卡德國王薩爾貢的頭像,而這個國王薩爾貢,向來以作戰速度比風還快著稱!”
“呵呵,這可真是意外之財啊!”我順手將其裝在我旗艦的船首。一試之下,速度果然達到風馳電擎的高水平。
大喜,對一票人道:“走,去看看這個勇敢的女海盜,還有什麼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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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鬍子希爾頓接手東非事務後第一件事便是將埃斯皮諾沙商會的情報網給接收過來,繼續運作。我們都從西魯韋拉的西非情報網中獲取過莫大的好處,作戰之前先要明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麼,所以大家對刺探他方一些八卦新聞這檔子事都顯的很熱心。
現在我們有安娜原系統的西歐情報網,西魯韋拉的西非情報網,紅鬍子剛接收過來的東非情報網,富商阿蘭的情報網更是覆蓋整個奧斯曼帝國的版圖,一直延伸到亞歐大陸的深處。
我們的情報人員分三種:密工,商乾和掛靠。往下就不能細說了,因爲屬於金牙海盜集團的最高級秘密,如果我大嘴巴,會害了許多優秀的情報人員,我們不能象阿扁那樣。
這樣一個龐大的情報機器隆隆發動起來,還能找不到一個獨眼女海盜嗎?
已經查清楚,她叫阿芝莎·努連納哈爾,17歲,169CM,巨蟹座,呵呵,和我一個星座。波斯民族。學習父親的“海盜之榮譽”(和謝爾一樣,能夠學習“海盜之榮譽”的家族,應該都是霸證的守護一族。難怪她會有印度洋霸證“薩爾貢的頭像”),在父親死後決定繼承父親衣鉢,但不幸在權力鬥爭中受傷失去右眼——終於繼承父親事業,成爲印度洋有名的女海盜。劍術高超,胸懷廣闊,喜歡小動物。
自以爲喬扮得體,我們不可能找到她的阿芝莎混跡於蒙巴薩的酒館裡。她是不是船被我打沉了身上一文不名,缺錢缺到竟然要裝扮成舞女騙倆花花?完全是舞小姐的豔情裝扮,下身紅色皮褲,上半身只是隨便掛了一件黑色半身褸衫,除了兩個罩不住大MM的杯罩,還有一些屁用都沒有的絲褸,胸部以上,是全露的!叫我們這些男人又一次看得觸目驚心,口中乾渴。
酒館裡陸陸續續換成我們的人,而點綴其中的漂亮小姐們,那個是不必換掉的,有她們在,男人們興致才高。塞拉和卡特林娜,嘿嘿,沒敢讓她們來,免得又橫生枝節。
跳上吧檯前的高腳凳,端起大杯的黑色扎脾一口飲盡,這才覺得被性感阿芝莎勾起的慾火,稍稍平息。愜意地轉動屁股底下的高腳凳一圈,我高叫道:“老闆娘,喊個陪酒的過來,諾,我就要她!”
印度洋女海盜阿芝莎扭着罪惡的臀部過來,笑意盈盈道:“先生,我來爲你服務可以嗎?”
我邪笑道:“屁股挺翹啊小妞。不過本人有三不要,長的不好看的不要,酒量不行不要,只做平臺的——還是不要!”從懷裡摸出一對陶瓷的耳環,晃了一晃:“你若伺候得好,除了大把的金幣,這對耳環也是你的。”
我看見阿芝莎的大眼閃過亮麗光彩。暗笑,這個用小陶球製造的耳環,把紅和白的原料巧妙混和,形成美麗的顏色,沒有女性會不喜歡它!如果不是女性的渴望,我又怎會重金買來,準備送給女朋友?
阿芝莎坐到我旁邊來:“好啊,就陪你喝酒。”
我邪惡的眼睛鎖定她:“那,究竟出不出臺?”
阿芝莎無比風情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先把我灌醉了帥哥!”
我哈哈大笑,無比開心:“好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來,我們開喝!”
我們喝的是加過丁香粒的正宗威士忌,酒烈無比,一口一杯下去,喉管裡都是強烈的甜香味,好像連舌頭都要麻木了。幾杯下去,舌頭都大了,阿芝莎卻還是沒事人一樣,臉蛋紅撲撲的,談笑風生,而且勸酒水平一流,將幾個看我喝的不行,上來擋駕的手下都灌的快要倒下。
張浪先翻。謝爾小孩子,更是不行,其他人有的礙於年齡身份,譬如紅鬍子,他們早就自己摟着舞女尋歡作樂去了。大家都想,一個阿芝莎金牙張浪謝爾阿爾幾大高手還搞不定麼?最近一直在打仗,兄弟們很少機會放鬆,今夜一下子都放了開去,放開喝,放開鬧,酒吧裡一片混亂。
只有阿爾還陪着我堅持着。阿芝莎酒量真好,我老眼昏花胃裡翻花幾乎掛掉,阿爾是身體強壯,其實酒量也就一般,實在受不了阿芝莎的我卻說:“阿爾,別一句話都不說不理會人家!和這位……漂亮姐姐,好好交流交流。”
趁着阿芝廈將注意力轉向阿爾,我悄悄掏出一瓶精油,往阿芝莎的杯子裡飛快滴兩滴。呵呵,這個也是賣我陶瓷耳環的中東商人給的,說是一種提煉自印度黑胡椒粒的精油,具有強烈的催情效果。
嘿嘿,不妨給阿芝莎用上,好解我火熱之苦。酒灌多了,又受情慾煎熬,全身都是熱的。
得意中……
親眼看見阿芝莎將一杯催情聖酒端起來,與阿爾響亮地碰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阿芝莎很快酡紅上臉,伏在吧檯上一動不動。
心中的得意無以形容,我一把扛起阿芝莎,吩咐阿爾:“悄悄的,趕快走!”即將幹壞事的興奮,讓我的腳步也不飄了,堅實又有力,大步流星閃人。
走出暖融融的酒吧,十月的冷風一吹,頭立馬大了,世界都在晃動。可我還知道我要幹什麼,找個賓館開房間啊!問阿爾:“你還跟着我……做什麼?該去哪去哪,別妨礙我做……好事啊!”
阿爾的眼睛紅的不行,直直看着我。
大腦麻木的我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知道阿爾異樣,卻不知他爲什麼不一樣。
肩頭的性感女郎卻咯咯一笑,從我臂膀中掙脫開來:“金牙,沒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的人,竟然連向女性下迷藥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也幹得出來,可惜,我換了一下杯子,哈哈,都讓阿爾喝光了!”
我大着舌頭,爲了讓自己聽清大聲說道:“現在擒住你也是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阿芝莎不再與我廢話,三拳兩腳將我打倒。我頭腦雖然明白,無奈手腳跟不上了,只好由着她作踐我。還摘去了浴血彎月刀掛在自己腰間。
爛醉的高手,連小流氓他也打不過。
忠心的阿爾虎吼一聲,猛獸般撲過來,直接用鐵塔般身體將阿芝莎衝撞在地。想是藥性發作勾引獸性大發。
看來真是不能經常得意,一得意就忘形,一忘形就要吃苦頭。阿芝莎繼我之後,哈哈,也嚐到苦頭了。她實際上也醉個差不多,根本打不過酒喝的不多春藥吃不少的阿爾。想來被肌肉爆炸型的阿爾大力挾制住,相對柔弱的阿芝莎也不好受吧?這場戲精彩極了,一男一女在地上翻滾撲騰,掀起一地煙塵。
我日,獸性大發的阿爾竟然爲阿芝莎激怒,碩大的鐵拳直接出擊,狠狠地,毫不留力地打在阿芝莎這位女士柔軟的腹部。大家原諒阿爾的粗野啊,他是被下藥的!
阿芝莎捱了兩拳,身子立馬軟了,又被阿爾粗大的臂膀夾在腋下,酒紅色的長髮軟垂下來,完全是一隻被制服的罪惡羔羊。
瘋狂的阿爾還要再打,我掙扎着爬過去:“阿爾,對待美麗的女士一定要溫柔啊!”
“砰!”
我被阿爾一腳踢出老遠。
昏~~腦袋裡金星亂冒~~模糊地看見壯健的阿爾挾着阿芝莎理直氣壯地遠去。
喃喃道:“媽的,這算不算‘海盜的叛亂’?是否要給阿爾定個蔑視頭目的罪名?媽的,也不知阿爾會不會侵犯阿芝莎?媽媽地,阿爾一定會蹂躪她的!吃了春藥哪有不發qing的?”心情憂傷,酒勁發作,眼前一黑,老子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