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8.15,就多發一章吧,紀念那個我們不該忘記的日子。)
老聖女將我們領入神廟大殿,立刻讓我們認識到自身的渺小。可容幾千人的大殿空空落落,冷清沉悶,偶爾有一兩個神職人員出現,因爲太空曠的緣故,給我的感覺就象幽靈似的。大殿正前方供着一座大神,我是個海盜,從來也百無禁忌,對神靈無崇拜之心,自然也沒什麼研究,也說不上是什麼神。只是覺得大神端端正正坐在上頭,香火稀少,也不知她寂寞不寂寞,孤獨不孤獨?反正我想,沒有我們海盜逍遙自在吧?不過看在她是個女神的份上,我雙手合十拜了她一拜,乞求她早日讓我恢復雄風。
謝賢滿意地對我說:“算你知趣,身爲海盜,如果見了海盜女神而不知膜拜的話,我敢打賭你出海就翻船!”自己也虔誠跪下來膜拜。
我大吃一驚:“什麼?這個神就是咱們的海盜女神嗎?這裡不是埃及人的神廟嗎,怎會供奉我們的神?”
謝賢擡頭道:“埃及有一個古老的傳說,大意是說以前海嘯肆虐,海浪不斷地向陸地進攻,淹沒土地,捲走人畜,後來有個老海盜告訴他們,要想保住這片土地就要供奉和海神關係非常好的海盜女神……神廟建成後,海水果然不再氾濫。而傳說中的亞特蘭提斯文明,就是因爲沒建海盜女神神廟,最後沉沒在海底。我們這個海盜家族,就是那個老海盜的後裔,不但擔負着保衛霸證秘密的任務,更與神廟有很深淵源。”
對於我們海盜自己的女神,我可不敢怠慢,趴在地上給她補了幾個重重的響頭,讓她保佑我以後的海盜事業能夠越發風生水起。
老聖女很滿意我對女神的虔誠程度,和顏悅色地問我的病情。我將她拉到一邊,將我的病史還有我得病以後痛不欲生的心態娓娓向她道來。老處女聽的滿臉通紅,一臉爲難之色,半天慢慢說道:“這個病,我們沒法給你治啊。”
我差點跳起來:“什麼!沒法治?聖姑,救命啊!我可是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您身上!大家都說聖姑法力無邊,這回定要幫我想想辦法!您看我還不到20,沒娶過媳婦沒生過孩子,您一定要大發慈悲,好歹給我指條明路,不然我也不活了!您是女神在人世間的代理人,想必女神慈悲的心腸能夠在您身上有所體現吧?我想您總不能那麼忍心,讓一這麼棒的小夥子就帶着遺憾去死吧?”
老聖姑經不住我死纏爛打,嘆一口氣道:“不是不能治,只是,方法太過……必須要接觸男子的身體,而以我聖女的身份,是絕對不可以與男子親密接觸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哈哈,有得治我就不愁了。老處女就是老處女,都七老八十的了,一提起男性還激動,我講這個難言之隱都沒臉紅,你臉紅個什麼勁啊?您就把我當孫兒輩不就完了?
奧,對了,她都沒生育過,哪來的兒子孫子?
不過我對這個老處女可沒什麼興趣,與她親密接觸她不好意思,我更不願意呢,那樣我可虧大了,傳出去我金牙海盜與一個八十歲老處女親密接觸,能叫人笑掉大牙,以後我還怎麼混啊我?出於這樣子的考量,我也積極替老處女想辦法。也提示她道:“聖姑,可有什麼變通的辦法沒?”
聖姑喃喃道:“變通?變通……”一眼瞅見剛纔犯錯,現在靜立在身後的薩莎,眼睛一亮,大聲道:“薩莎,金牙,隨我來,去給金牙治病!”又對謝賢家族還有約翰加里阿爾一大幫人說:“各位貴客稍厚,我先將病人安置後,再來替諸位安排廂房。”
我和薩莎跟着老處女聖姑進了一間偏房,薩莎心情很緊張,因爲她對着我的壞笑鬼臉都不敢迴應,想必是怕極了聖女,不過她那眼神的意思我卻明白:小子你等着,我是怕聖女,纔不怕你!
“金牙,把褲子脫下來,躺牀上!”老處女說道。
“什麼?做什麼!”這回連我也緊張了,幹嗎呀一上來就讓我脫褲子,玩雙fei嗎?和薩莎這樣的青春少女我是一千一萬個願意,對你這個老處女,打死我也不從!看不見老處女的表情,因爲她面牆對着我,只能瞧見她的肩膀也微微顫動,想來下這個命令她也心情起伏的很。那是,金牙是個壯健的年輕男子,對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有吸引力:)
“什麼幹什麼?給你治病啊!”老處女這樣答道。
啊,治病啊,治病我害羞什麼?脫就脫!誰去泌尿專科不得讓醫生護士看一看哪?那時誰還管他是男醫生還是女護士?我是老爺們,我還怕人看啊我!
見我着手解皮帶,薩莎一聲驚呼,哀求老處女道:“聖女,留我在這裡做什麼?讓我出去吧!”
老聖女道:“叫你進來就是幫我的忙。金牙對神那麼虔誠,剛纔女神已經給我啓示,一定要發揮我們神殿工作人員救死扶傷的崇高情懷,治好他!因爲我聖女的神聖身份,不便與他身體接觸,只能拜託你了!”
我的褲子從腿上滑落時,薩莎一聲驚叫,捂住自己眼睛就想奪路而逃。老處女一聲厲喝:“薩莎,不要忘記你是一個神職人員!見習祭祀第一條是什麼?你若不記得,現在就走出神廟大門,我將代表女神剝奪你的見習祭祀身份,永遠!”
薩莎嗚咽着道:“見習祭祀第一條: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應該以天使般的心情,笑着對待每一位求助於神的信徒。”
我朗聲道:“這個我能理解。只要你心中無邪惡,怎會見到邪惡?薩莎你心裡邪惡嗎?”
薩莎當然不肯承認自己心中有邪惡,慢慢轉過身,放開捂住眼的小手。看到的卻讓她大鬆一口氣,原來,嘿嘿,我還沒脫褲頭呢!
老處女對我的話大加讚賞:“不錯不錯,年輕人你說的很對,心中無邪惡,怎會見到邪惡呢?我太執着於皮相了。”她也轉過身來。
我很平靜地面對她們。可以說,此時我一本正經,一臉聖潔之光。比她們這些神職人員還聖潔啊!其實這道理太明顯了,對於一個來自現代的人,當然可以正視這些問題。難道你上醫院看病,還特別要求什麼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嗎?不過我也沒那麼偉大,可以做到心中無邪。動用佛家理念只是爲了儘快撫慰她們激動的心情,好好爲我治病。
我不能做到無邪,因爲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至少現在我心裡就在邪惡地想:薩莎你正經個什麼,不是在酒吧幹過的嗎?依我在亞歷山大見過的那個酒吧女給我留下的印象,一個金塊就可讓她shi身,我就不信,薩莎你會是個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