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男囧狗遇鬼記? 上演反調戲進行時
“你什麼意思?”裴恩諾扔下紗布,氣沖沖的扯起丹楣的衣領。不禁讓人想起:那些戰火飄搖的歲月,共dang與紙老虎的對決,這兩人還必須要有義憤填膺的表情。
“我對你沒意思,難道你對我有意思?”丹楣在這個時刻,還不忘記毒舌的職責,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又靠近了墮落的深淵,已不能回頭。
裴恩諾的眼裡透出RP爆發的火光和再也澆滅不了的囧囧,像個活火山似的隨時可能噴發岩漿,“我就是對你有意思怎麼了?這次,我絕不會說算了的。”他撲到丹楣身上,扣住他的雙手。
“你想調戲我?”丹楣後知後覺的問道,此刻與裴恩諾的距離不超過五公分,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裴恩諾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對準丹楣的目光炙熱,比陽光還要刺眼的熱辣。
“你真的想要調戲我?”丹楣繼續問了個蠢問題,然後自言自語的補上一句,“看來你是真的要調戲我。”
一旁的黑貓這次沒有過激的舉動,而是懶懶的趴在車窗上,看着面前兩個男人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
裴恩諾邪魅的眨眨眼,囧囧的伸舌舔了舔本就粉潤的嘴脣,拱起胸膛靠近丹楣,溫熱的呼吸噴在了他的上衣,透過上衣,灑進了丹楣的上半身,熱氣包圍住了他的每寸肌膚。裴恩諾的手指靈活,片刻就解kai了丹楣上半身的全部鈕釦,讓他的上半身在空氣中展露無疑,自己則是一個藝術家在欣賞着面前的春色無邊。
“等等。是你上我嗎?”丹楣非常煞風景的問了這個問題。裴恩諾只回給他一個壞笑,答案很明顯:難道不是嗎?這個反問很有力。
“你忘記了一個很關鍵的要素。恩哼?”丹楣挑眉怪笑,像是個猥瑣男,哦不,他現在的樣子已經不是“像”了而是“真的很猥瑣”。
“什麼?”裴恩諾的聲音,明顯被情慾沖刷過了一遍。
丹楣被扣住的手腕突然用力,讓裴恩諾挫不及防的放開了手,丹楣再一用力,反手按住裴恩諾的雙手,緊緊的抵住他的脈門,裴恩諾馬上無力的從丹楣身上滾落了下去。而丹楣很滿意的騎坐在裴恩諾身上,雙手繼續控制着裴恩諾的脈門,然後壞壞一笑,“那就是……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你比年齡大的男人。所以,要調戲也是我調戲你,而你,成功的刺激到了我。”潛臺詞:想年下?NOWAY!我的字典裡只有:年上。
黑貓擡起小爪子,伸舌舔了舔爪子,理了理毛,然後看好戲的繼續盯着他們看。
裴恩諾的脈門被人掌控着,根本發不了力,只能無奈的被壓在丹楣身下,漂亮的臉因爲皺起了眉頭更顯幾份迷人。
“這樣乖巧的表情,我纔會更加喜歡。”丹楣邪惡的說着不要臉的話,俯下身,張嘴含住裴恩諾的耳垂,溼漉漉的舌頭滑過他的肌膚,帶起他的一陣陣顫慄。
“該死的!放開我。”裴恩諾被他這樣的攻擊,搞的臉紅心跳。
“憑什麼?”丹楣在他耳邊哈着熱氣,吹過裴恩諾的耳根時,讓他不住的小小呻吟了起來。
“憑你是個處男,怎麼可以……在上面呢?你又沒有經驗,弄的我一點也不舒服。”裴恩諾別過臉,艱難的說出了完整的句子。
丹楣的短處又被人揭了,沉下臉,“雖然我是處男,但你也要尊重我。雖然我沒經驗,但我看的漫畫夠多了。”
“放開我!你這色狼!”裴恩諾的雙手剛想用力,又被丹楣“施暴”,只能放棄抵抗,但是嘴裡忍不住罵上一句。
丹楣解kai自己的皮帶,技巧xing的綁起裴恩諾的雙手,然後撮撮手心,囧笑道:“哈哈!這樣果然方便多了。”裴恩諾恐懼的看着身前的男人,以前害羞的人不是他嗎?怎麼現在變了360度?難道自己又被他的假象矇蔽了?說自己是多重xing格,還不如說是他腹黑來的貼切。
丹楣的眸子熱切的盯住裴恩諾,悶聲悶氣道:“是你惹的火,你要懂得補償。”
黑貓饒有趣味的看着丹楣,眼珠轉了幾轉,然後認真的盯着丹楣看。
丹楣用食指把裴恩諾的紐子一個個挑開,熟練的用另一隻手把他的上衣扒開,然後很沉穩的來了句:“我給自己囧囧服就是這樣的。”裴恩諾無語。丹楣看到裴恩諾的胸膛還是那樣有力,特別是起伏的瞬間,幾乎就像是有磁力一般可以吸住自己的眼球。
“男人和男人之間果然是有囧囧的,即使我不喜歡你。”丹楣殘忍的對着裴恩諾說出真心話。
裴恩諾命令他:“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要碰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早就知道他是這樣想的,但是聽到他親口說出來,不免還是有些難過。
丹楣不語,像個泥鰍一樣貼上他的胸膛,滑膩膩的舌頭掃過了他的身體,手上也不閒着,對着裴恩諾的囧囧不停摧殘,時而揉捏時而畫圈,誰相信他是處男?可他確實就是一個處男。放在古代,這囧蕩的丹楣該去浸豬籠的。熱欲不停的流竄在裴恩諾的體內,臭丹楣,明明不愛我,卻還要這樣對我。看着身下人不停的喘氣,白皙的臉因爲囧囧而被薰紅了臉,丹楣的身體也開始起了一些原始反映。
唔……黑貓伸起一隻爪子擋起自己的眼睛,另一隻眼睛繼續盯着他們瞧。
“我求求你放開我!”裴恩諾拉下面子,忍一時的氣。
“我不會算了的。”丹楣眯眼,熱浪衝擊着自己的腦門,理智什麼的都不重要了。用力的扳過裴恩諾的身體,讓他背對着自己,因爲不想看到他的表情。
“不要!不!”裴恩諾在被丹楣粗魯的翻身時,不停的叫囂着。當裴恩諾的背部清晰的呈現在丹楣眼前時,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擊中了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遍佈在他細嫩的肌膚上。
“你滿意了麼?”裴恩諾埋着頭苦笑,像是一個失意的暴躁狂反覆的大吼道:“你滿意了吧?”
“怎麼會這樣?”丹楣失神的呢喃着。
“我不想回答你。”裴恩諾的聲音極冷,與寒冰有過之而無不及。
丹楣小心翼翼的撫到那些傷口上,還能清楚的感受到凹凸粗糙的質感,像是蜈蚣扭曲的攀爬,像是蜘蛛在放絲,總之那些傷口觸目驚心。“是因爲這個原因,才恨你父親?”丹楣溫柔的問。
“什麼?”裴恩諾警覺的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
“傳聞裴氏企業的老總經常實施家暴,把他的妻子也就是你母親逼瘋後,然後把矛頭轉向你?”丹楣慢慢摩擦着那些傷口,像是要撫平它們。裴恩諾的情緒從九宵天上墜落地底,爲什麼最丟臉的一幕會展示給他看?爲什麼他還要這樣輕柔的摸着那些噁心的傷口?
“對不起。”丹楣深感自己的所作所爲像是一個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的罪犯,忙解kai了裴恩諾的雙手,把皮帶放到一邊去,揉揉他被綁紅的雙手。他的手腕上留下一塊又一塊淤青,丹楣再次感覺自己是一個大蠢貨。
黑貓無聊的看着他們,原來是這樣狗血的結局,早知道不看了。
裴恩諾無意間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然後拿起一旁的皮帶,把丹楣的雙手緊緊綁住,然後奸笑道:“笨蛋!”
原來狗血中夾雜雞血?黑貓無比激動的站了起來,果然是一個腹黑套住另一個腹黑的精彩故事,這就是真正的名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丹楣吃驚的看向裴恩諾,他竟然用苦肉計害自己掉進陷阱?這麼不要臉的招數他也能用的出來,蒼天呀大地呀,我果然老了,太單純了。
“小美……人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饒的。”裴恩諾浮起酒飽思囧欲的囧蕩表情,原來該浸豬籠的男人是這位纔對。
他的指腹輕輕擠壓丹楣的茱萸,另一隻手慢慢滑下,從胸膛——腹部——**——到熱源之地。
“如果你求我的話,沒準我會考慮放開。”裴恩諾威逼利誘着,像是怪叔叔在勸LOLI從了他一般。
丟臉總比丟貞操好,這落後腐敗的思想又開始催化起了丹楣,所以他又單純了一次,“求你放開我……”
裴恩諾爽朗大笑起來,“剛纔我就是這樣求你,你都不動容,那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你。”
丹楣無奈的兩眼一翻,無語問黑貓。黑貓趴下身子,綠眸緊緊盯住裴恩諾的雙手,心想這小子還真腹黑。
裴恩諾吻上丹楣的脣,舌頭從容的溜進了他的脣貝,細膩的掃過他每一寸溫存,兩隻手也不閒着,一隻手反覆愛護着丹楣的胸前紅點,另一隻手照顧起了他的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