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書店 [春夢]愚人節番外
[春夢]愚人節番外作者有話要說:惡搞?抽風?惡趣味?沒錯,愚人節的番外獻上。地點:陌優山
人物:丹楣,悠棉,裴恩諾,靜海,狗子
一望無際的山角上站立着一個男人,遠看大好青年,近看一猥瑣男。再看他的對面站着一個風姿綽約,白衣飄飄的美人兒。
“師兄,我今日有話和你說。”猥瑣男發話了,吹來的風兒掃過他的眼角,凌亂了他的劉海,他鎮定自若的理了理頭髮,然後微微一笑,儘量顯示出自己的純潔無暇,其實要多猥瑣就多猥瑣。
“你哪天沒話和我說了?”美人兒鄙夷一笑,隨即擡起頭,聞着山頂上清新的氣息,許久都未曾這樣放鬆過了。
猥瑣男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小小棉,人家真的有話和你說嘛。”
“說。”美人兒言簡意賅的瞟了他一眼,繼續望風掃蕩美景。
“其實……那個……其實……”猥瑣男不好意思的捂起臉,扭捏的在一旁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美人兒實在受不了猥瑣男這副另活人作嘔,另死人詐屍的表情,終於,在一柱香過後,忍無可忍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我……我……”猥瑣男激動的小心臟也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手絹,嬌羞的遮住自己的嘴臉,魅惑一笑,雖然他的一笑根本沒人看的出,全都被手絹遮住了。這手絹也是大有名堂的,據說是一個叫丹頂鶴的鬼在鬼節翹班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這丹頂鶴又是誰呢?是丹楣的親生父親,丹楣又是誰呢?什麼?這個你也不知道?現在這猥瑣男不就是丹楣了嗎?你怎麼還看不出?丹頂鶴到了地府以後,由於生前長的太美,傳說鶴頂紅的由來就是丹頂鶴的前身,因爲像毒藥,美的讓男人女人都不能自拔,判官給了他的工作非常之輕,話說他也不想投胎的原因,所以在地府做起了兼職,也就是平時給鬼差送送麪包啥的……什麼?你還沒有想起來這丹頂鶴是誰?(你也太讓作者傷心了……)
“你什麼你?你……夠沒?”悠棉怒氣衝衝的準備離開山頂,裝酷果然不是美人做的事,山頂上的冷風都快把他吹成冰渣子了。
“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丹楣臉紅的像個柿子,終於道出了真心話。
“………”悠棉欲離開的背影在聽到丹楣這句話以後,僵直了脊椎,輕輕轉頭,“你說什麼?”
“我愛你!我最愛你!”丹楣拿起手絹不好意思的亂扯,像個變扭的大姑娘。
“真的嗎?”悠棉顫抖的聲音響起,一再的確認。
丹楣猛點頭,隨即靦腆羞澀的就準備離開山頂。當丹楣衝到竹屋時,狗子和靜海拿起橫幅在張羅着什麼……
“疑?師傅?狗狗?你們在幹嗎哦?”丹楣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今天是4月一號,愚人節,山上準備開個惡搞PARTY:騙不死你就玩死你。”狗子把橫幅貼到了竹門頂端時,然後展開了硃紅色的錦繡橫幅:愚人節,HAPPY!
恰巧在此時,悠棉也趕了回來,看到這大大的橫幅,不免想通了什麼,冷冰冰的質問丹楣:“你耍我?”
“沒有!我是真的在和你表白!”丹楣欲哭無淚,爲什麼偏偏自己老遇到這些倒黴事兒?連告白也能滑稽的挑在了愚人節?
“哼!”悠棉明顯不相信對方的話,甩袖離開了這兒。
“小小棉,你別走。”丹楣跟着追了上去,一副怨念的晚娘樣。
就在此時,已經是十萬火急的當口了,從竹屋裡又走了出來一個少年,金髮顯得皮膚更加白皙,他像個火箭似的衝到丹楣身邊,以蜘蛛逮捕獵物的姿態狠狠裹住了他。
“臭小美,你和誰告別呢?莫非是想今天下不了牀?”裴恩諾強勢的口吻讓丹楣不得不緘口。
“什麼?你竟然和他OOXX過?”準備離開的悠棉在聽到這句話後,憤怒的轉頭,眼裡的火光足足可以把丹楣烤成灰燼。
“呃……恩……是的。”丹楣低着頭,抿緊嘴脣。
“哈哈!”裴恩諾高興的叉腰大笑,“我的小美最乖了,來來!給大爺親個。”
“大爺你個頭!臭小子,別高興的太早了,他的處男之身可是被我破的!”悠棉邪惡的挑起笑容,虎視耽耽的瞪着裴恩諾。
“……你,你吹牛!”裴恩諾有些難以置信,感覺到頭都要爆炸了。
“哈哈!你自己問他!”悠棉努了努嘴,一副賤樣兒,天那……靜海和狗子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三個人,原來他們的關係已經如此複雜了,實在是比水深火熱還要水深火熱。
“小小棉,你怎麼能說出來?”丹楣憂慮的看了一眼裴恩諾,怕這少年發瘋。
悠棉大步走到丹楣身邊,不在乎的緊緊摟住他,然後大大的“BO——”了一下他的額頭,眉開眼笑的看向裴恩諾,“瞧到沒有?小屁孩!這就是我們愛的見證!”
“哼!你棋差一着!我已經買了男男生子藥,並且在某次和小美OOXX時讓他服用了。所以他的肚裡有我和他愛的結晶!”裴恩諾驕傲的揚起笑容,走到丹楣身邊,也是緊緊摟住了他,隨後猛“BO—”了他一下。
“啊?!”晴天霹靂直接打中了悠棉,“什麼!”
正當悠棉馬上就要昏倒並且與大地接吻的時候,丹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句:“你買的藥是僞劣的,是讓攻懷孕的生子藥。”隨後,他捋了捋髮絲,得意的來了句:“你少算了一步吧,哈哈哈!”
“SHIT!”裴恩諾捂住肚子,欲哭無鱷魚淚的遮住嘴,仰天長嘯道:“天不助我也!”
悠棉昏到一半的身子在聽到丹楣的這句話後,又直了起來,喜滋滋的抱住丹楣,“老婆!你對我真好。”
“是啊!我是對你很好,因爲那個藥在你第一次攻了我的時候,我也用了,你沒發現最近的你老是乾嘔嗎?”丹楣邪笑了起來。
悠棉馬上想到自己某天頭暈眼花的狀態,還以爲是縱慾過度,沒想到是被心愛的人下了藥。“老婆,你讓我情何以堪?”
“哈哈!”丹楣高興的左擁又抱,一個美少年,一個美人兒,樂哉樂哉的回了房。
原地只剩狗子和靜海石化的模樣,異口同聲的來了句:“腹黑的人兒,就是在不知不覺中誕生的。”
竹屋內,悠棉和裴恩諾兩人抱頭痛哭,都是苦命的男人啊,命運多殲,好不容易做個攻還被下了藥,這實在是丟臉丟到南斯拉夫。
“我的一生太坎坷了。”裴恩諾邊哭邊說。
悠棉有些不爽,忙說:“我才比較坎坷。”
“當然是我!”——裴恩諾激動起來。
“肯定是我啊!”——悠棉也激動起來。
“從15歲開始我就被人攻,好不容易可以攻別人了,結果現在得生孩子了!”裴恩諾大吼道,淚痕早就乾涸。
“我已經活了幾千年,但都沒有做成過小攻,現在終於相愛了,你還要阻擋我的去路!我才比較悲慘!你個不要臉的小三!”悠棉叉腰大罵。
“都幾千年了,你再等個幾百年也不遲啊,可是我的命定戀人好不容易出現,你叫我怎麼放手?”裴恩諾大怒。
“喂喂……你們別吵了……”丹楣煩悶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兩人,以前一個冷靜一個寡言,現在做了我的太太們怎麼性情變的如此聒噪。“世界如此安靜,你們如此吵鬧,這樣不好不好。”
“都怪你!”裴恩諾和悠棉終於齊心協力的找到了矛盾的源頭,惡狠狠的逼近了丹楣。
“怪我什麼?”丹楣嚥了咽口水,這兩人的眼神怎麼像要殺人一樣……
“哼哼!”裴恩諾和悠棉奸笑了幾聲,摩拳擦掌道,“反正都是這樣的命了,再攻你一次也不嫌多。”
“什麼?那也得一個一個來啊。”丹楣後怕的向後退去。
“蠢蛋,雙飛不懂啊?”裴恩諾和悠棉猙獰的靠近丹楣。
“什麼?3P!會死的啊啊啊……”丹楣的聲音逐漸埋沒,減輕……
一覺醒來,身上並無痠痛之處,丹楣疑惑的看了看鬧鐘,有鬧鐘?文明的痕跡?那就是說自己在城市裡。也就是說,剛纔自己在做春夢……丹楣垂頭喪氣道:“果然只有在夢裡,我才能施展宏圖大志,雖然最終還是被壓的那個……”
作者覺得非常對不起靜海和狗子二位,於是給他們補了一場戲。
就在作者良心發現的時候,在半小時以前就發生了以下的故事:
“收工回家。”狗子扛起攝象機,靜海拿起暴光燈,兩人離開了現場。
直到N年以後,他們才知道導演那天有給他們加戲的意願,哎……那個詛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