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男囧狗遇鬼記? 男兒本“色”
丹楣回到書店看到的悠棉就是一副冰不死你也凍死你的冷美人表情,牙口不禁狂顫。(這是形容非人類——的吧?)
“幾點了都?”狗子努努嘴,朝丹楣不滿的抱怨起來,“都七點了,我們等着你吃飯去,主人還不許我先閃。”悠棉瞪了眼狗子,覺得他多管閒事。
“好好,我閉嘴。”狗子抱頭,順便帶上黑貓小棉花一起離開書店,把店門拉上,今天提早關門。
丹楣聽到狗子說的,心裡樂融融的,悠棉確實在意自己,嘴角忍不住提起比月牙還彎的弧度,笑眯眯道:“餓了吧?我們現在出去。”後知後覺的他沒有發現狗子早已把門都關上的意義。
悠棉沒有理他,冷冷的坐到一旁,隨手拿起一本小說津津有味的看起來。丹楣卻納悶了,看書就看書吧,爲什麼要變身呢?還變成了在陌優山那套白色古裝衣,長長的黑髮垂到地板,冷漠的氣息傳散開。
“你書拿反了。”丹楣看着悠棉不正常的舉動,心裡生疑。
悠棉臉上仍是沒有表情,卻突地使力把書狠狠砸在地上,幽深的翠瞳在此時顯得更加墨色,像是一條蜿蜒迷離的小溪發出粼粼光波,吐着危險的信號。
“怎……怎麼了?”丹楣不小心就把舌頭捲到了一起,說話也不力氣了,他不是沒看過別人生氣,但是至盡爲止沒看到像悠棉那樣冷酷無情的面容中還發出誘人氣息的傢伙。
白綢鬆鬆垮垮的披拂在悠棉的軀體之上,下一秒就要垂下來似的,白皙的皮膚映襯一頭墨黑長髮更是說不出的意味,修長的雙腿漸漸暴露在丹楣面前,嬌人的瑣骨輕易勾走任何人的視線,幾縷墨絲垂在脖子邊,帶着濃烈的□和吸引,被面具遮蓋住一半的絕世容顏在此時添加不少欲拒還迎的囧囧。豐腴的主脣不點色彩,卻已美勝荷花,俏麗的眸水是剪影倒印,濃密的睫是望秋水的簾帳,整個人散發着說不出的魅意。
丹楣光是看到這樣的一幕,下身就已經不聽使喚的站了起來,他窘迫的轉身欲逃,他害怕面對這樣丰姿萬千的悠棉,他最害怕的是他剋制不住自己的本xing。哎,若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美不勝收的人兒,無論人兒的xing別,都會有囧囧拔山的衝動吧。
“我,我還是先出去了。”丹楣尷尬的背身離去。
悠棉的話語緩慢卻不失時機,“多看我一眼都想逃?”
“……”不是的,丹楣拼命的搖頭,嘴上卻已驚駭到說不出話了,因爲他竟想抱住背後的人兒瘋狂的親吻一番。
“我幹嗎作踐身子給別人看?”悠棉冷笑,“別人只需要去注意那個美少年就可以了。”
“你……你說什麼?”丹楣有些吃驚,轉頭看到向自己靠近的悠棉,身體的熱流一股抵上一股直逼自己的頭頂心,他羞愧不能自已,恨不得學老鼠打個洞鑽了去。
“總之,我就是一下賤之人。”悠棉的脣,輕輕拉開弧度,又靈巧合上,宛如一隻美麗的扇貝在優雅的吐氣呼吸。他若柳的眉輕輕扭在一起,惑人之感頓現,丹楣只知道自己頭暈腦漲,有些不能負荷。
“你是在吃醋嗎?”丹楣小心翼翼的問,怕激怒到他,又怕他覺得這個問題好笑。
悠棉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露出了白白的虎牙,直逗的丹楣慾火沖天,純潔誘人被他演繹結合得活靈活現,丹楣簡直快被他折磨瘋了。所以,自制力極不好的丹楣忍無可忍的邁開步子,緊緊摟住悠棉,發了瘋似的吸着他的桃木味麝香。
“悠靈(幽靈)師弟,你可知你現在在做什麼?”悠棉裝做矜持地想推開丹楣,但他那力道根本不像是去拒絕別人,而是更把自己往對方懷裡帶。
“幹什麼?……你勾引的還嫌不夠嗎?”丹楣霸氣的捧住悠棉的臉,看着他精美的容顏,下身的男xing膨脹的更是無法無天。丹楣如願以償的吸允住他的舌,用力的卷着滑膩的舌兒共同進行着交誼舞的走步,羞人的銀絲不可阻止地從兩人的嘴角溢出,感受到彼此的火熱與激情,舌下更是舔弄親吻的賣力,隨着舌與脣的觸碰發出的嘖嘖聲,又帶來了囧囧席捲的喘息聲和低低呻吟。
悠棉綠色的眸愈發深沉邃遠,沉入囧囧之河不能自拔,他久久的在徘徊考慮着是否要這樣,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躍躍欲試的興奮,親身嘗試這種□的體驗了。
悠棉的軀體柔軟芳香,好似一件上好的尤物,讓丹楣崇拜尊崇。悠棉擡起一條修長的玉腿勾住了丹楣的摑窩,輕輕使力,像在瘙癢似的,惹的丹楣難奈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妖精。”丹楣把悠棉狠狠撲到地板上,扣住他的手心,疊交在一起,兩人又開始交纏彼此的脣與舌,許久,或許是不滿足與這樣的相互所求,丹楣伸手扯了悠棉的白綢,馬上就展現出悠棉細膩白嫩的身體,精緻的肌肉紋理覆蓋在悠棉滑嫩的肌膚上,沒有一張一弛的頓挫,只體現出優雅大方的美感,修長的雙腿再一次輕易地勾上丹楣的腰間。只是這一次,他好象全身用力,一個重扣,倒把丹楣壓在身下了。
悠棉騰出一隻手,張開五指,粉舌溜出朱脣,舔弄起自己白皙的蔥指,在修長的蔥指上留下一條又一條銀色的水鏈,他是一隻野xing的獵豹又是一隻柔媚十足的家貓,他可以大膽清楚地表現自己的愛與憎惡,讓丹楣不盡被其吸引,就算是被吸食成一具白骨,也是甘願。丹楣的□已經完全立起,灼熱的□急需被容納,急需馳娉,囧囧薰紅了他微顯麥色的面頰,憑添幾份古惑,不停的渴求着什麼,使他微腫微紅的薄脣在無聲中已能傳遞言語,悠棉看着平日裡從未見到過的丹楣,熱熱的暖流被電擊一樣涌到他的下身,積聚釋放,沒有停止過。
諾大的空間裡,只剩下兩個男人在散發熱量拖延時間,欲剋制心底的那份野xing,連空氣都被悶結,重重的壓在他們身上,許久,不知是誰主動,也不知是誰迎合,兩具接近□的軀體再一次相擁相吻,且這一次,悠棉柔嫩的雙手也沒有閒了,而是尋找着什麼,摸索到了丹楣的胸前紅萸,開始不停揉搓,間或加重力度,間或溫柔撫摸。
這般細小的動作都已經能把丹楣刺激的張口輕微呻吟起來,悅耳的低吟伴着悠棉粗重的呼吸更像鋼琴上的黑白鍵,高音部和低音部都有人監守着。
“唔,別弄了。”丹楣扭過臉,羞澀的握起拳,不想讓□毀了自己,毀了悠棉。
悠棉不屑回答,或者說是根本沒有精力卻回答,他的囧囧早就被提到最高點,而丹楣臨場逃脫的風格則是他最厭惡的,所以不懲罰一下怎麼行呢?於是,悠棉坐在丹楣囧囧之上的□很不“巧合”的摩擦了幾下他的囧囧,這觸碰哪是丹楣能接受的?
“唔……恩。”丹楣舒服的吟出了聲,□發生的反應絕非自己的雙手能幫助完成的,而是悠棉才能給他的新奇感受。
悠棉俯下身,眯起眼,對着丹楣輕聲說:“你剛纔說我是妖精?可我覺得現在的你怎麼比我更加可口?”說着,親吻上了丹楣的麥色肌膚,虔誠地洗禮每寸皮膚,粗暴地留下屬於他——悠棉的痕跡,吻痕咬痕剎那遍佈丹楣光滑的上半身。
“你別逼我。”丹楣嘶啞地低聲喊出來,卻是無力的掙扎,誰叫他初嘗□,根本不是任何人的對手。
悠棉如鈴的音色被□稍帶粗嘎道:“我就逼你,怎麼了?”隨後,他野蠻的扯下丹楣的休閒褲,這一舉動引來丹楣的小小抗議,可誰讓人家悠棉會法術定住了丹楣。
“寶貝,你□來依然這麼嬌小可人呢。”或許是悠棉的原因,如此這般下流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倒不顯得多猥瑣了。可話中有話,話意是指他悠棉很有料?
悠棉按壓住丹楣躁動不安的腰身,低下頭,吻上那片嬌嫩的土地,方向掉轉,有意無意地玩弄起他的臍孔,他恰到好處的撫摩讓丹楣酥麻了全身,麻痹了原則,只明白此刻的他需要疼愛,被疼愛。蔥指輕捏起丹楣立正站好的囧囧,悠棉墨眸更加濃郁起來,粗重的呼吸變的若有若無,而換成陣陣低喊。
“啊……唔……恩……”丹楣昂起頭,大聲地嬌喊出來,他的□正被悠棉握在手裡揉捏,放縱的囧囧比撒了繮的野馬還要瘋狂,柔軟的手掌包裹住自己的□,他稍加力道變能提起自己的呻吟,癱軟的丹楣根本不曉得□集聚的暖流是什麼東西,他只曉得久違的害怕,他明白這東西就是所謂的白濁。
終於,在悠棉的巧手催眠下,丹楣的鈴口噴射出了非常濃稠的白液,像是在宣誓他是一個處男般自豪卻悲壯。
“哈哼……唔。”釋放後的丹楣輕鬆愉悅,軟果凍般懶惰不動,閉目享受着餘溫,還在懷念着剛纔的觸感和意境。只是,悠棉的囧囧卻早被推到高峰,無人能解的窘狀下只好尋找面前可愛的小獵物了。
“你也得讓我舒服一下吧。”悠棉曖昧地趴在丹楣身上,身上滾燙的溫度早就蓄勢待發要做某種運動。
“什麼?”待丹楣警覺地張開眼睛,已經是被悠棉完全壓在身下,而大腿也掛在悠棉腰間時的事了。悠棉憋足氣忍到現在,直到下身的囧囧必須解放,才掌控了丹楣身體的主動權。
“第一次會有些疼,你要忍着些。”悠棉說罷,把自己的巨大囧囧塞入丹楣□中,未經潤滑的□哪經的起這陌生龐大異物的闖入?
“疼!”丹楣無形象的狂叫起來,八成又用上了他家獨門絕學——獅吼功。悠棉抓起丹楣的雙手,自己的雙手與之相蓋,完全的十指相扣後,纔開始挺動起自己的下身起來。
“嗚……救命啊!”丹楣用力的扭動下身,想擺脫那難過的侵入,卻沒想這樣倒使得悠棉刺自己刺的更深。內壁被無情撐開,火辣辣的疼痛,他還不忘記抱怨,“痛痛痛!”
悠棉的囧囧一塞入丹楣的菊花中,終感到溫柔的內壁包裹住自己,無盡的悱惻纏綿席向他的火熱,他只曉得連接自己囧囧和丹楣□的地方定是醉死神仙的溫柔鄉。小心的幾個挺動,在丹楣□自動分泌出了些**後變的暢行無阻起來,越來越順滑的通道像是在歡迎他的進入似的,不停開口,緊緊夾住他巨大的□,在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後退中,悠棉的額上沁出不少汗水。無邊的疼痛蔓延在丹楣的下肢,只感覺自己的□處不停的流出腥味濃郁的鮮血。從開始的謾罵變成了無助的低吟,“啊……唔……嗚……啊啊……”被頂到最深處,丹楣不禁又大喊出。
悠棉卻知曉了那裡纔是丹楣的敏感點,於是每次的攻擊都尋找那隱秘的一點,然後用力衝刺,直到沒頂。“恩……啊……啊……疼……”丹楣下身的疼痛早轉化成說不出意味的酥麻,特別是那個重複的位置被悠棉不停刺激後,他整個人更是變的酥軟不堪。
黏膩的汗水沾滿了丹楣的身體,熱量一直包繞在他的野xing深處,由於悠棉每次衝撞自己的□,他的腹部總會摩擦到自己的囧囧,更是點燃了丹楣身上所有的慾火。
一段時間頻繁的律動後悠棉終在丹楣窄小的囧口裡灑出白液,淳鬱的好似幾百年的佳釀。在火熱的**噴發同時,兩人的雙手依然是緊扣着,沒有誰鬆開誰。
“啊……累。”丹楣的雙腿痠的不得了,剛想拿開,卻感受到在自己□中的囧囧又膨脹起來。
“抱歉,小美。”悠棉不好意思的別過目光,身下又開始進行新一番對丹楣的搏鬥和壓榨。
翌日天明
兩個□男人大剌剌的在冬日裡打着地鋪,熟睡的雙方都深眠中,沒有醒的跡象。被摟在一個黑髮垂地男人懷中的帥氣男人嘴角帶笑的做着什麼好夢,但是他們身下的春光讓人一覽無疑時又叫人臉紅,仔細看看那個帥氣男人的身下,還殘留着許多白液,不難推測出昨夜……帥氣男人是怎麼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