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男囧狗遇鬼記? 父子無愛
裴恩諾生着悶氣,沿路衝回熟悉的家,雖然心裡明白小美這樣是關心自己,但還是忍受不了他打自己一巴掌這個事實,他裴恩諾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打他。真的到了別墅的門口,卻猶豫着要不要踏進去,充滿恐怖回憶的“家”。銀色鏤空花紋的鐵門突然開了,一位身穿管家服的中年男子留着乾淨的髮型,走了出來。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老爺等了您很久。”說罷,也不顧裴恩諾是否願意,就扛起他,粗暴的進了門。
推開紅木結構的繁式門,管家才把裴恩諾放了下來。裴恩諾不惱也不逃的任憑他這樣對待自己,誰叫他在這個家裡一點兒地位也沒有,管家是隸屬自己父親管的,而自己在管家眼裡比空氣還不如。
“老爺在二樓等您的解釋。”管家低下頭,不卑也不亢。
裴恩諾乖順的點了點頭,踩着高級羊毛所制的地毯輕輕走上了二樓,扶着歐式樓梯,心兒一點一點變輕,無以復加的空虛感埋住了他的胸腔,腹腔。
在二樓的盡頭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深邃的盯着裴恩諾看了眼,冷漠的口吻響起:“進來。”隨後,在盡頭處拉開一扇門,裴恩諾看着父親冷淡的表情,知道這一次他肯定是非常生氣。
裴恩諾用力捏了捏拳,他依然深信:只要把父親想象成了丹楣,所受的痛楚絕不會再這麼辛酸了。走進父親的臥房,裴恩諾低着頭,心底仍然是懼怕這個變態的,他怕這個外表君子的男人下一秒就會變身成野獸,然後把自己撕碎去喂他。
“咳。”那個成熟的男人坐在牀沿,擡手,鬆開了領帶,可是精明的眸子卻一直緊緊盯住裴恩諾。
裴恩諾的父親裴如青現年38歲,但是儒雅俊美的容顏絕讓人猜不出他的真實年齡,他的朋友也總以爲他未超30歲。
“幹什麼去了?”冰冷的聲線響起,壓抑的氣氛逼的裴恩諾直往後退,而裴如青仍冷靜的脫去了西裝外套,只留了一件白色襯衫,手上不閒着,緊接着熟練的把鈕釦全部解kai,露出男人應有的雄偉健壯的肌肉,他xing感的胸膛一下子就暴露在裴恩諾面前,裴恩諾直感到吸不過氣,回來是錯誤的,他要逃。
裴恩諾轉身去拉門,裴如青眼疾手快的衝到裴恩諾身後,用力抱緊,技巧xing的把他抱到牀上,從牀頭櫃拿出了繩子,白色的繩子上是明顯磨損過的痕跡,看來已經利用過很多次了。裴如青用繩子和牀柱把裴恩諾的雙手雙腳緊緊的固定住,然後溫柔的坐在牀頭,撫着他的臉,微笑:“乖恩諾,告訴爸爸,去哪兒了?”
這個男人雖然和自己七分像,但絕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不然他怎麼會這麼變態的捆綁住自己。裴恩諾倔強的扭頭不答,被羞辱的姿勢讓他呈一個大字型展露,他恨自己爲什麼每次都逃不了這變態的手心,爲什麼自己不能變的更強?
裴如青斂住笑容,漆黑的眸子裡射出怨毒的光芒,“是誰教你不聽我的話?”俯下身,準備讓這個金髮少年“懂事”,一靠近他,才發現他的左臉上有着清晰的五指印,裴如青生氣極了,是誰敢傷害他的寶貝恩諾?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會千刀萬剮那個人。
“子不教,父之過,今天我又要教教你了。”裴如青的手從裴恩諾的髮梢撫摸起,慢慢下滑到他的鎖骨,腹部,留戀的在他的腹部上打着圈,引起身下人不停的抽搐,裴如青這才邪惡的一笑:“你這裡,最敏感了。”
裴恩諾咬着脣,痛恨這個男人知道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點,要想象:對方是丹楣。可這麼討厭的手感怎麼會是小美呢?小美的手細膩又光滑,不像這個男人有老繭,粗重的摩擦感讓自己的身體都要毀了。
裴如青俯下身,壓住裴恩諾,雙脣含住他的耳珠,伸出舌頭又緩漸快的舔砥他的敏感,從耳珠到耳垂的所有一處都不放過,而裴如青的右手從裴恩諾的腹部伸向褲鏈,小指勾起拉鍊,食指與中指一起合力,把拉鍊褪下,再把鈕釦解kai,快速的把裴恩諾的褲子拉下,褪至小腿部分,溼潤的舌慢慢從耳朵轉移,把裴恩諾的上衣扯開,雙手按壓他胸前的兩點,然後貼進他的兩點,靈活的舌從口中鑽出,不停的吸允他的兩點,身下人的呼吸慢慢粗重起來,很久沒有經歷情事的裴恩諾變得十分燥熱,但依然厭惡這個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按耐不住想要裴恩諾的想法,立刻解kai自己的褲子,脫xianei褲,囧囧已經高高挺起了,只等呼嘯一刻。裴恩諾的眼裡似乎有淚珠出現,他怕死了那樣的粗大貫穿自己的身體,他無助的求饒道:“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逃了。”
“錯了就要受懲罰。”男人低啞的聲音飽含□,證明了自己的身體是多麼需要發泄。
男人抱起裴恩諾的臀部,沒有經過任何東西的潤滑,就把自己的囧囧塞入了裴恩諾的□中,才塞了一半,就不能進去了,他咒罵道:“該死的,太久沒做又緊了。”片刻後又被□掩蓋,可怕的笑起來,“緊一點也好。”裴恩諾甩着頭蹬着腳,想讓那要命的粗大退出,他不要嘗試被這男人再一次玩弄了。
“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兒子,你明白嗎?你這樣做是……啊……錯的。”裴恩諾嘗試着講道理,由於突然的一頂,差點讓他咬到舌頭,身下的痛楚蔓延開了。
男人傲然不羈的看着身下人流出眼淚,不屑的哼了一聲:“你是我兒子,是我一個人的,你的身體也是我的。”左手攀上了裴恩諾的囧囧,賣力的□起來,而自己的囧囧也在不停的□,“諾的小口越來越迷人了,夾的爸爸好舒服。”猥褻的話語從他嘴裡一再傳出,裴恩諾幾乎要崩潰,身體的淪陷和精神比起來,都差不多要葬送了。
“嗚……”透明的淚水劃過裴恩諾的臉,就像15歲那年一樣,沒人會救自己的,只有身上的男人爽了,纔會讓自己喘息。心裡的原始恐懼慢慢被囧囧折服,身下一邊是疼痛,一邊是刺激,被他的親生父親一次又一次送上囧囧的頂峰。
“叫我如青,噢……恩……”男人如癡如醉的在身下人的□裡遨遊釋放進出,無上的快樂衝擊自己的感官。
“爸爸,你不要這樣。”裴恩諾接受不了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夢,這麼多年來,自己承載的痛苦無人知曉。
男人不喜歡身下的少年叫自己爸爸,喜歡□時有人叫他如青,一如既往像裴恩諾的母親在世時,她叫自己的暱稱。這麼想着的男人用力在少年的囧囧上拽了一把,少年抽了幾口冷氣,痛苦的說着:“如……青……恩……啊恩恩……”男人這才滿意的繼續□起少年的囧囧,男人喜歡惟我獨尊的感覺,喜歡少年的乖巧,喜歡少年的身體,喜歡自己的如魚得水,運籌帷幄。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臣服自己,自己是王、是主宰。
金髮少年的粗喘變成了醉人的呻吟,一聲接着一聲像是催眠的曲調,昔日被□的過往如水般的傾瀉出來,他用力的收縮起自己的□,這樣會讓男人更舒服一些,那麼自己也就可以早點解脫。他□的漫笑着:“如恩……好棒……恩……哈……呼……恩……”雖然痛恨這樣懦弱的自己,但潛意識裡就是害怕那個男人。淚水依然凝固在少年的眼角旁,但這樣氤氳的魅態更使男人的□大增。這眼神,似乎在哪無意中用過……好象是和小美在一起的日子裡,在那個酒店裡。因爲自己是被□過的人,所以無意識就能大放魅眼,這樣的自己好……噁心,也對,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配小美。
“別走神。”男人看的出少年的分神,他不允許少年想着任何人,此刻他們是合二爲一的,只准少年的眼裡是滿滿的自己。
少年的紅暈薰滿了臉和胸膛,他嬌媚一笑:“恩諾只會想着如青……”
男人這才滿意的繼續挺進挺出,終於釋放出了濃濁,當少年以爲負擔結束的時候,男人卻沒有退出去的想法,而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會兒,又開始了新一波的折磨。少年驚噩的睜大眼眸,“如青,你幹嗎?”以往不是一次就可以完事?
“今天,我特別想要你。”男人說罷,吻上少年的脣,身下賣力的活動着,而少年卻只能無奈閉起眼,接受着這場可恥的情事。就像是夢魘一樣,讓自己呼吸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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