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黃隊長找你。”小彩彩站在門口,大眼睛滴溜溜地往兩人身上直找轉,笑眯眯的說道。
“噢,你知道什麼事麼?”花想容愣了愣,這時候黃彪來找她有什麼事?難道知道了她答應明天的比試麼?
“不知道,只是說有東西要給你。”小彩彩擠眉弄眼樣子惹花想容的一個爆慄,回頭對慕容瑾玥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說完,拉着小彩彩往處走去。
“姐姐,有姦情啊!”小彩彩一面走一面調笑花想容。
“哼,你這小屁孩盡胡說八道。”花想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率先往前走去。
“嘿嘿”小彩彩人小鬼大的笑了笑,隨後跟了上去。
“黃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麼?”花想容看到黃彪在園中有些焦急地樣子,快步走到跟前。
“花小姐,聽說你明天要挑戰赫本族長了?”看到花想容來了,黃彪急切的迎了上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殺了艾麗絲,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局面。”
“與你無關,殺不殺艾麗絲也逃不過這一戰,再說了,艾麗絲本來就是肖想我的斬妖祭,其實你卻是其中的受害人。”
“花小姐你就別安慰我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黃彪急得坐立不安,擔憂之情溢於言表,讓花想容一陣感動。
“黃隊長,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要不你跟妖王把事實請清了,也許妖王會爲你作主呢?”黃彪雖然覺得有些渺茫,但想想畢竟花想容再強也不能強過赫本家族,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妖王出面比較好。
“呵呵,黃隊長,實不相瞞,此事就是妖王要我挑戰赫本族長的,你說他怎麼會肯從中周旋呢?再說了,就算明天不戰,我與赫本家族以後也會兵戎相見。長痛不如短痛,一下解決了也是好的。”花想容眼睛射向了妖殿的方向,万俟邪情事情會按你想象的發展,可是如果你不兌現的話,那麼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妖王!”黃彪一下驚叫起來,警覺地看了看周圍後,低聲道:“你是說妖王借你的手對付赫本家族?”
“嗯”花想容點了點頭。
“花小姐你明天更不能去了!”黃彪聽了一下跳了起來,滿臉血色盡失道:“花小姐你還是快離開妖界吧,你想要找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你找不到”花想容搖了搖頭,眉輕皺了皺,“我要的東西就在赫本家族裡,如果殺了赫本家族,也許還有可能得到。”
“在赫本家族裡?”黃彪也愣了,要是在赫本家族,他是拿命也得不到啊!可是他擔心花想容如果真將赫本殺了,會引起更大的災難,愁眉苦臉的撓了撓腦袋道:“可是三大妖族雖然平時多有磨擦卻又息息相關,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三大家族?”花想容眉輕挑,對於妖界她知道的真是不多。
“是的,赫本家族,巴赫家族,羅蘭家族,三大家族都是姻親關係,赫本家族的四太太是羅蘭家族的三小姐,而羅蘭家族的四少爺又娶了巴赫家族裡的旁支的五小姐,巴赫家族的嫡小姐又嫁給了赫本家族的大公子,而且他們祖輩之間還有姻親關係,可以說是盤根錯節,十分的複雜。所以三大家族勢力十分的寵大,以赫本家族支系最旺,力量最大,所以妖王也不輕易惹怒他們。如今定是妖王欲殺雞敬猴,從赫本開始下刀了。”
花想容聽了這些個你嫁我,我娶你的錯綜複雜的關係一個頭兩個大,皺着眉道:“也就是說他們團結在一起的力量可以與妖殿抗衡了?所以妖王必須借一切機會削弱他們其中一支,以達到掌控全局的目的?”
“是的,就是這樣的,可是妖王不敢自己親自動手,雖然妖王能力超羣,殺個赫長族長不成問題,但一旦族長死於非命,妖王是首當其衝要受到質疑的,如果三大家族有了危機感,定會聯合起來對抗妖王,真打起來,妖王也是很棘手的。”黃彪點了點頭。
“所以妖王要有一個正當的名目殺了赫本族長,然後再扶值一個新的族長上去,而這個族長定然是被他所掌握在手中的!”花想容臉色一冷,笑得森然,這個万俟邪情真是打得好算盤,先是將她有斬妖祭的事借他人之口告訴了艾麗絲,因爲他知道心高氣傲又貪心不已的艾麗絲定會找她要斬妖祭,不免會一番生死決鬥,如果她輸了,那麼他就另想辦法,反正於他沒有任何的損失,如果她贏了,那麼他就暗中將她殺了艾麗絲的消息放給赫本,令赫本對她心中懷恨,所以剛纔在殿內就算她不答應比賽,而赫本也不會放過她,因爲在節上如果有一方向另一方挑戰的話,另一方是不可能拒絕的,以免給節日帶來不詳,所以她與赫本族長一戰是不可避免的,而她的答應只是給了万俟邪情一個藉機宣揚的藉口罷了。看來明天就算她不敵赫本族長,万俟邪情也會在暗中幫她,因爲他要借她的手,將赫本族長置於死地,而他卻不沾一點血腥就解決了大麻煩,然後下一步就可能爲了安撫赫本家族,將她殺了以掩蓋他陰險的用心,好一個連環計,計中計,原來從若芯公主一開始挑釁她時,万俟邪情已經佈置好了全局。而他們所有的人只是他的棋子。
看着花想容陰晴不定的眼睛轉着,黃彪也跟着情緒起伏,這個女孩還只有十六七歲,如果他的女兒活着,也跟她差不多了,這時他恨自己能力太低,不能幫助花想容。
“黃隊長,你怎麼知道我明天要挑戰赫本族長?”花想容心中已然知道的答案,可是她還需要確定一下。
“這妖界都傳遍了,說是你要求妖王答應明天挑戰赫本族長,妖王只是說在考慮並不未答應,我才急急地跑了過來,希望你改變主意。”黃彪驚了驚,不解地看着花想容。
“哼,果然如此。”花想容眼中射出兩道寒光,“万俟邪情好手段,爲了怕我反悔,又怕赫本族長不應戰,就大肆宣揚此事,明天我是不比也得比,比也得比了,而赫本族長就算是爲了臉面,也會親自下場,如果所料不錯的,明天就是赫本族長的死期了。”
“那怎麼辦?雖說比賽場上生死由天,可是赫本家族是絕不會放過你的。”黃彪大驚失色,得罪了別人也還罷,可是妖王有心置人於死地就無法脫身了。
“沒事,黃隊長,一會我會好好想想的,對了,你就是爲了這事找我麼?”花想容淡淡地笑了笑,黃彪的焦慮之情讓她很感動。
“噢,我差點忘了。”黃彪拍了拍腦門,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串手鍊遞給了花想容,那手鍊平淡無奇,只是一顆顆細小的碎珠構成,唯有當中一塊小小的黑石打磨得比較光滑,但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這串手鍊在別處是極其一般的,但在這南城中算是比較好的珠寶了,難道黃彪想送個手鍊給她?
“這是什麼意思?”花想容看着這串手鍊,奇怪地問。
“這是送給花小姐的”黃彪有些感慨地看着這串手鍊,微有留戀。
“謝謝黃隊長,我哪能平白無故的收你的東西。”花想容笑了笑,欲將手鍊還給他,飛虎隊並不富裕,想來這串手鍊也算是比較貴重的了,所以黃彪拿來給她,那她更不好意思收了,再說了她平時不愛戴這些東西。
“我知道花小姐富貴人家出身,定是看不上這東西,但這卻是黃某祖上留下了,傳到我手上已經是第九十九代了。花小姐救了我的命,黃某無以爲報,只有這串鏈子還看得過去,所以花小姐請千萬不要嫌棄。”
“既然是黃隊長祖上的東西,我更不能要了,這是祖上留給你的,你應該傳下去,到時也是給子孫留下個念想。”花想容一聽是人家祖傳之物,更是不肯收下了。
“花小姐,你一定要收下,不收就是看不起我黃彪。”黃彪聽了大急,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嚇得花想容差點跳了起來。
“黃隊長,你這是作什麼,你站起來說話。”花想容急得扶起了黃彪,她才十幾歲的人怎麼能受得四十多歲的人的禮呢!
“花小姐,你不收我就不起來。”黃彪不是花想容的對手,被花想容輕輕一扶就站直了身體,可是他卻固執地還想跪下去。
“好吧,你先起來,我收下便是。”花想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她先收着再說,將來看有什麼機會再將這東西還給黃家的子孫。
“謝謝花小姐,”黃彪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對着花想容道:“這東西雖然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但卻從未說過有何用處,只是說關鍵時刻能救命。我聽到花想容說明天要挑戰赫本,就拿來了,但是真正是做什麼的,怎麼用的我並不清楚,但請花小姐明天一定要帶在身邊。”
“我會的。”花想容感動的點了點頭,就算是這鏈子沒有一點用處,衝着黃彪的這番心意,她也一定會帶的。
說完,她將鏈子帶在了手上,說也奇怪,那鏈子帶上時還比較鬆,待得到她手腕處時,漸漸的收起,不緊不鬆的掛在了她的手上,纖白的腕與無數碎珠在陽光的照耀下光澤流動。
黃彪看了淚流滿面,道:“寶物擇主,寶物擇主啊,這鏈子一代傳了一代,每人都帶過,全是什麼樣戴上去,什麼樣拿下來,現在到了花小姐的手上,竟然自動收縮了,這說明這鏈子只認花小姐爲主了。”
“真是很奇怪!”花想容也很好奇,她想將鏈子取下,這鏈子突然又變長了,輕易的取下,這鏈子與她竟然是心意相通的。
“花小姐,你把鏈子放我手上,然後心中默唸回來二字。”
“好”花想容將鏈子放入黃彪手上後,默唸:回來。
只見一道碎光,那鏈子又已然掛在了花想容的手腕上。
“果然是認你爲主了。”黃彪喜不自禁道:“看來祖上並未欺我,這鏈子定會保小姐平安的。”
“謝謝你,黃隊長。只是這寶物卻回不去黃家了。”花想容本想着還將鏈子有機會還回去,沒想到竟然認了主,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呵呵,我無兒無女,這鏈子在我手上也是傳不下去了。”黃彪笑了笑,只是臉上有些落寞,他的妻女死於非命,他卻避禍到了妖界,從此就是孤家寡人無親無掛了。
他的神情讓花想容心念一動,黃彪爲人爽朗,正直不阿,對她亦是十分愛護,讓她登時起了孺慕之情。
“如果黃隊長不嫌棄的話,想容願意認黃隊長爲乾爹”
“你說什麼?”黃彪如遭重擊般站在那裡,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兩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簡直不相信他的耳朵。
“你…你再說一遍。”饒是他這般豪邁之人也不禁結巴。
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他一窮二白,沒有權勢沒有靠山,本以爲一輩子就是這樣孤老終生了,沒想到花想容這麼一個靈異高手,長得花容月貌不說,就算是家世定是顯赫無比,居然要讓他爲乾爹,讓他感覺跟做夢似的。
“難道黃隊長不願意當我的乾爹麼?”花想容調皮的笑了笑,在她眼裡,能力也好,金錢也好,權勢也好,根本不值一提,只有內心的善良纔是她所追求的。
她雖然亦狠毒,那是對敵人,她雖然亦陰險,那是對惡人,但她潛意識中是善良的,剛正的,黃彪正是一個剛正善良的人,而且對她的關心亦是真真切切的,她感覺有一個乾爹也很好,這個世上,她還沒有爹呢!
花飛揚只是名譽上的爹,卻是她的夫郎,那是不一樣的感覺。
“願意…願意。”黃彪忙不迭的回答。
“那乾爹在上,受女兒一拜。”花想容說完盈盈一拜。
“好好,乖女兒。”黃彪聽了眼含淚花,囁嚅着,沒想到他都四十多了,還能聽到有人叫他爹。他往懷中使勁摸去,卻有尷尬的縮回了手,訕笑道:“改日給女兒準備見面禮。”
“呵呵,乾爹,你這麼說就是與女兒見外了,再說了這串鏈子就是最好的禮了。”花想容聽了不依的嘟着嘴,一副小兒女的樣子,惹得黃彪憐惜心起。
“哈哈,好,這就是見面禮了。”黃彪也是一個爽快之人,既然認了也不再拘束了,大笑起來,這一刻起,他把花想容當女兒來疼了,不再是一個被他仰望的強者。
在他的眼裡,花想容再強也是他的女兒。
“乾爹,我認您爲乾爹的事,暫時不要對外聲張。”
“爲什麼?”黃彪正準備回去大肆準備一番,準備等明天過後大擺宴席,沒想到花想容卻不讓他聲張。
“現在我與赫本正是對戰之際,爲免給飛虎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咱們還是暫時不聲張。”花想容怕他誤會自己是一時興起,連忙解釋道。
“女兒你這是看不起乾爹了,難道我這個做乾爹的只能與女兒共榮華不能共患難麼?就算是飛虎隊也都是好漢子,這事我定會給飛虎隊講明白,如果有人願意退出飛虎隊,那隨他們,但女兒在危難之中,做爹的決不會袖手的。”黃彪一聽臉一繃,怒氣衝衝地瞪了花想容,他明白花想容的好意,可是數十年前他沒有力量,只能看着妻女死在眼前,可是現在他好歹比以前強大多了,再不也能眼睜睜地看着女兒再次落難了,雖然這次的敵人比上次的強大不知多少倍。
“如此女兒失言了。”花想容嘆了口氣,她之所以認黃彪爲乾爹, 不就是因爲黃彪爲人的正直麼?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明哲保身,這不是打他臉麼,所以也不再相勸了,點頭同意。
“好,我這就準備去,明天帶着全部隊員給女兒助威去。”說完急衝衝地走了,步履中不掩焦慮。
“姐姐,黃隊長真是很關心你,讓你平白得了個爹!”小彩彩託着腦袋羨慕的看着,噘着嘴道:“什麼時候我也有人疼我呢?”
“傻妹妹,我爹不就是你爹麼?”花想容掐了掐她的水嫩的小臉,戲道:“再說了,要找疼你的人也容易啊,等你長大了,找個夫郎就行了。”
“姐姐!”小彩彩羞的跺了跺腳,一溜煙的跑了。
“你在找什麼?”花想容在林中四處尋找着,不停地翻着地上的石頭,恨不得掘地三尺,身後傳來獨孤傲天冷冷的聲音。
“傲天,快幫我找找,看看有沒有看上去很有靈氣的石頭。”花想容聽了大喜,回頭招呼道。
“你要有靈氣的石頭做什麼?”獨孤傲天並沒有幫他找,而是靠在她數米之外的竹枝上,眼睛打量着她。
“去騙万俟邪情。”花想容猛得躍到獨孤傲天的身邊,聲音小得幾不可聞,這裡是妖精的世界,萬一哪朵花花草草成了精去告密怎麼辦?
“騙他什麼?”獨孤傲天看着她滿手的泥巴,小臉上亦是幾道黑痕,嫌惡的微微離開點。
就這一個幾不可見的小動作,讓花想容眼一眯,哼,嫌我手髒!嘿嘿,猛得腳下一個踉蹌,撲到了獨孤傲天的懷裡,滿手的泥巴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哈哈哈。”花想容大笑起來,黑色的衣服更顯髒啊,那幾道明顯的泥巴在黑衣上顯得很是奪目 。
獨孤傲天先是一愣,隨即怒哼一聲,轉身就走。
花想容拔腳追去,嬌聲道:“傲天,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生氣嘛。”
獨孤傲天如聽不到似的,加快往前走去,花想容隨後跟上,抓住了他的走,哄道:“別生氣啦,我真是開個玩笑啦。”
“誰說我生氣了?”獨孤傲天突然停住了腳,聲音清冷道。
“不生氣爲什麼走這麼快?”花想容愕了愕,亦停住了腳。
“我去洗洗。”慢條斯理的一句話後,嘩地一下把衣服脫了下來。
露出裡面精壯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寬寬的肩,有力的臂肌,彈性的肌纖維狂妄地伸展,小腹間六塊緊實微凸的肌肉顯示着生命中最旺盛的力量…。
“喂,你的褲子又沒髒,爲什麼要脫?”花想容看得入迷,卻見他的手撫上了腰帶,臉一紅,忙不迭的出聲提醒。
“誰告訴你,我要脫褲子的?”眼中一閃而過戲謔,獨孤傲天猛得一抽,長約數米的褲帶一事飛了出來。
“呃。”花想容先是驚呼一聲,隨後兩眼圓睜目不轉睛的看着,可是看了半天,褲子也沒掉下去…。
“哼,不用看了,掉不下去。”獨孤傲天冷冷的說了句,將褲帶隨手一扔綁到了兩棵樹間,將衣服扔到了花想容的手中。
帶着他冰雪般氣息的衣服一下矇住了她的腦袋,她拉了半天才將頭露出來,小臉通紅道:“你做什麼?”
“你弄髒的衣服,你洗,洗乾淨了晾那。”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頭也不回地往溪邊走去,坐了下來,陽光就這麼揮灑在他的身上,曬得他糾結的肌肉更是賁起着青春的力量,他的皮膚因長年在墓中不見太陽,比一般的人更白,白得如羊脂般泛着幽幽的柔光,黑色長髮絲般的飄落在他身上,綠茵從他身下延伸到一望無際,波光鱗鱗的閃爍印得他的臉不真實,彷彿夢幻般的美。
“快洗,我要凍壞了,拉你給你暖牀。”他突然回過頭對着看得發呆的花想容惡聲惡氣道。
花想容脣一抽,你都比冰還冷了,這水還比你的溫度高,你能凍壞麼?好你個獨孤傲天,我忍,等你的情魄回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黑色的衣在清澈的水中飄着,水流的力量帶走了點點泥漿,只一會就乾乾淨淨了,清澈的水中,衣服黑得發亮,她的小手白得似棉,輕柔的讓人心醉,讓人情願是那件被她手翻飛的衣,沾染她點點馨香。
“譁”花想容掬起一把水,將小臉洗得白裡透紅,無數細小的水珠沾在她的長睫上,似露珠般的清新,如梨花帶雨般的可人。
獨孤傲天眼神變得一深,心底有絲的悸動。
“譁。”又一聲水響後,銀鈴般的聲音響徹天空,那拍起的水全部灑向了獨孤傲天,即使是他躲得快,也有一部分沾在了他光裸的肌膚上,所有的水滴在陽光下泛着晶瑩的光澤,欲流欲留出無限的性感,那一刻他狂狷野性無比,配着他鬼斧神工的冷酷,只要他願意,會讓無數的女人尖叫蜂涌。
“你!”獨孤傲天有些狼狽的抓住了始作亂者,將她帶入懷中,咬牙切齒的盯着她不羈的歡顏。
“這樣的你很性感。”花想容毫不害怕,要說剛從墓中出來時花想容還有些顧忌,怕獨孤傲天沒有情魄真的要傷她,到那時,她就還手也不好,不還手也不行。可是現在她知道獨孤傲天的潛意識中有她的存在,決不會傷她的,所以她現在是無所顧忌了,非但不害怕,還將小手沾着水珠在他的胸上划着一個個圈圈。
胸前傳來酥酥的感覺,一道道如漣渏般的盪漾開去,盪漾的是他一顆冷硬的心,心底有種莫名的衝動,似乎有種力量無法突破。
他的身體變得更緊硬,眼變得深邃威脅道:“你再逗我,我就要了你。”
“你忘了,你沒成人之前要不了我?”花想容邪邪的笑了笑,將溼衣隔空取了披到了他的身上,戲謔道:“正好用你燃燒的熱情將衣服烤乾吧。”
拍了拍手,走人。
呵呵,敢戲弄她,那就等着被戲弄。
獨孤傲天盯着花想容的背影冒火,將溼衣一抖,一抖間,衣服已然被他的靈力烤乾了,披到了身上。剛纔他拉褲帶也是逗弄花想容,沒想到沒逗成她,反而被她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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