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慕容瑾玥迷離地看着花想容嫣紅的脣,脣上流動的光澤似清晨的露珠灑在了絲絨般的花瓣之上,讓他情動不已,他全身都在叫囂着,尋找着喧瀉的出口,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做。
她的發輕輕地披散,掩映着她潔白無瑕的身體,欣長的脖子高貴的懸於他的上方,他微睞,一對精美的鎖骨撞擊入他半閡的眸間,天性與本能,讓他禁不住吻上了那對似名匠雕琢而成的鎖骨,脣間一如他想象的滑膩,水滑洗凝脂,彈性細膩的觸感讓本欲淺嘗則止的他欲罷不能。
他大手圍上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指尖的觸感讓他全身變得僵硬,一種莫名的力量在他的身體裡復甦了,甚至花想容也不容忽視他灼熱的體溫。
“你…。”她害羞地閉了閉眼,身體輕扭了扭,欲忽略那份強勢的力量,卻忘了此刻的男人不容有絲毫的挑拔了。
掠奪向來是男人的本性!
慕容瑾玥當然是男人,而且是如假包換的男人,雖然他長得如此美豔,卻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身體一個用勁,眼一花,他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她的發散了開來鋪滿了淡藍的牀單,彷彿無數水草盪漾在蔚藍的海中,她白玉般的身體伸展着無限的妖嬈,演繹着無窮的性感,這樣的她似妖精般吸引着他,於是…...他覆上了她
。
陽剛與柔軟就在這一刻出奇地和諧,他健美的身體將她完全覆蓋,不留一絲的縫隙,心與心如此的靠近,她差點以爲他的心在她的胸腔中跳動。
他的體溫灼熱,似一座等待爆發的火山,而他的眼中全是岩漿,滾動着攝氏一千度的高溫,每被他看一眼,她都感覺要熔化一點,漸漸地她身體也熱得難以忍受了,她試着動了動,似逃避又似迎接……
“別動,我不想傷了你。”他驚了驚,天知道她的輕顫給他帶來多大的震憾!她與他是這麼的緊密如同一人,從她身上傳來的幽香,身體接觸時傳來的酥麻,讓他感覺腦中如炸彈炸開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白玉般的額間滴下一滴滴豆大的汗珠,那汗珠一顆顆地滴落,落在了她的肌膚上,濺起一朵朵透明的水花,此情此景,簡直是要人命的。
她如花般豔放,而他就是給花養料之人。
他想給她最美的過程,以後亦是最美的回憶,雖然該死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做,但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這麼聰明的人一定會無師自通的,眼下他就是要慢慢地探索,於是……
“可是…可是…。你很重…。”花想容囁嚅着,結巴着,她臉紅得如彤雲,她不敢說她快被他燒化了,怕引得他獸性大發,要知道處男猛於虎啊!她沒骨氣的竟然想臨陣脫逃了。
“對不起…”他輕喃着,眼神越加深邃了,脣輕輕的湊到了她的耳邊,熱氣迴旋,惹得她全身一麻,思緒飄飛,而他卻微微側了側身體,最敏感處被他如清風般拂過,惹她如春泥般癱倒,喘了口氣,這一切正好配合的天衣無縫,要不是明知道他不擅於此,差點以爲他是故意的。
他的青澀,他的無措,他的小心翼翼,卻更如火上澆油,他的親吻輕柔小心,卻似羽毛般輕拂而去,讓她更是心癢難搔,她欲哭無淚,這真是自找苦吃啊!
她試着動了動,欲搶回先機,免得被他生澀的動作搞得更加的難受。
他壓住了她,不讓她動彈,因爲他不想她累着,他要全程主導,於是,她就在煎熬中度過這漫漫前戲……
吻不期然地印上了她的脣,淡淡的藥香,讓她感覺心安,依戀,他的舌溫潤軟滑,並不如獨孤傲天般狂妄露道,只是輕輕的舔拭着,逗弄着她的舌,引誘着她與他共舞,昏昏然,她的手圍上了他的脖子,漸漸地吻由輕憐蜜愛變得狂野,兩人的蜜津充斥着口腔,分不清彼此,荷爾蒙刺激着各自的情慾
。她全身的細胞在他狂蕩放肆的親吻之下,一瞬間燃燒起來了,熱力讓她徬徨,她更貼近地吸取他脣間的水份,似乎能澆滅心頭的火。
他用力吻住她的脣,攫取她的甜蜜氣息,熾熱而狂霸的吻似乎要將她熔化…
她不願意就此被征服熱情的吮吸他的脣舌,而他以更火熱、更彪悍的氣勢迴應着,那吻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瞬間燎原!
纏綿到極致的吻,讓她快忘了呼吸,小臉豔若桃李。
他睜開了眼看到她爲他動情的迷醉,那時他的心情帶著三分欣喜七分滿足,促使了他再接再勵……。
脣在她迷亂中又迴旋於她精美的鎖骨,順着鎖骨,他的舌輕輕的蠕動,留下濡溼一片,淡淡的清涼,微微的酥癢,她沉醉的微閡着雙眸,脣輕啓,指卻用力的抓着他的肩,似是鼓勵。
她的沉迷令他男性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取悅她就是他最終的目標,即使是身體緊繃地如此之痛,他仍然要讓她快樂,他要她感覺到置身於天堂。
一串串的濡溼順延而下,紅脣間逸出一串串的低吟,他青澀卻撩情,他稚嫩卻煽情,她完全沉醉於他拙劣的技巧,原來有時不需要太多的花樣,只要身上的那人是她心愛的男人,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會引起她全部的激情。
執起她珠圓玉潤的小腳,十個小腳趾如珠般泛着粉紅的光澤,吸引着他,他驚豔的吞了口口水,將大腳趾含入了脣間,舌輕舔着指腹,描繪着腳趾的形狀。
如遭重擊般的停了停,她嗚咽起來,她受不了了,一股股的酥麻從腳趾上傳來,傳到了她四肢百骸,直衝腦門,她的腦中一片混亂,全是昏沉,迷糊,不知道如何發泄着身體的難受,着火般的感覺在小腹間盤旋,全身空虛地等待着…。
她扭動着身體,微微地顫動,如一朵絕世清蓮悄悄綻放,那美景讓慕容瑾玥一下腦中充血,手攀沿而上,細細的撫摸,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一腳勾上了他的勁腰…
。
“撲”他十分配合的撲倒在她的身上,
“可以麼?”他還故作紳士的問,其實他知道,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他都不會放棄了。
“該死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完,我強上了你!”花想容實在沒有想到他這種時候還問出這種話,忍不住咬牙切齒的低吼。
“撲哧”他笑,這纔是他的愛人,即使這時還是虎虎生威啊!
溫柔而堅定,他的眼迷戀地看着她的眼,“看着我。”他輕輕的誘哄,直到她迷離着眼直直的望入了他的眼中,他才緩緩的將自己與她融成一體。
“嗯。”兩聲激動的輕吟後是完全的契合。
那一刻幸福溢滿了他的胸腔,他終於與她合二爲一了,這種感覺是奇妙的,是不可言喻的,是妙不可言的,本能是不需要教的,迎接兩人是狂野放肆的激情,他如置身於汪洋之中,搏擊着巨浪,迎着驚濤駭浪,全力的瘋狂,抵死纏綿。
一股股銷魂的感覺從身體裡傳來,直直的匯入他的腦海中,他亦被衝得一陣陣昏沉,只是本能的去掠奪,這時他完全失控了,如久旱之人貪婪的吸取着甘露,瘋狂的感覺着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擁有的幸福與快感。
“不……玥……。請…。啊…。”破碎的企求從紅脣中溢出,她分不清是請求什麼,只是無意識的低喃,低吟,她如無助的浮萍在海中飄蕩,每次巨浪襲來,她都被拋到了最高處,就在她頭昏眼花全身酥軟之時,又被送到了最低谷,她來不及品嚐海水的滋味,就在這慾海中沉淪了,瘋狂的來回讓她無法承受,指在他的背上劃出無數道的紅痕,卻又刺激了他的野性,他愈戰愈勇,能量無窮……。
她後悔了,能不能不要了?
她的要求終於沒有說出口,因爲她早已語不成聲了,她唯一能說出口的僅有破碎的申吟,她唯一能做的就纏繞着這個力量無窮的男人,不斷地承受他撲天蓋地的愛。
一直到天明,她的嗓子早已哭喊到啞了,全身再也沒有力量了,如同一團棉花任這個狂魅的男人予取予奪,直到她忍不住的低泣,慕容瑾玥才低吼一聲,滿足地看着她,眼迷離而迷人
。
原來這就是男女之歡,怪不得所有的人都沉迷其中,連他這樣快無情無慾的人都嚐了後無法擺脫,要不是怕她累壞了,他還想繼續品嚐她的美好……。
憐惜的撫去汗溼而捲曲在她臉上的頭髮,露出她略顯疲憊的小臉,眼斂下一道陰影,宣示着她累壞了。
“我愛你。”情慾後的嗓音嘶啞而性感,他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耳,低低的表白。
睫毛微微的顫動,她聽到了,可是她實在了無力睜開眼了,只是任他將她緊緊地抱着,他懷中散發出情慾過後的麝香,讓她感覺很舒服,禁不住往他懷中靠近,呼吸着…。
“小東西,你這是在勾引我麼?”他輕笑,滿足的抱緊了她,他終於得到了她。
在驚天動地的愛中,他感覺到她亦愛着他。
悠悠醒來,觸目的是他黑如點漆這如星辰的眸子,朝霞映上,彷彿無數陽光折射在他的眼中,散發着琉璃般的光澤。
“你怎麼不睡啊?”想到昨晚的顛狂,花想容害羞的將頭埋入了被中,卻不期然看到了他光裸的身體,那糾結的六塊小腹肌正緊繃着,她甚至能回憶起他的力量,“哄”臉更紅了,如滴血般的紅,臉更熱了,似火燒般的熱。……。
“沒想到你這麼熱情,嘿嘿。”慕容瑾玥如偷了腥的貓,壞心眼的眨了眨眼,十分自然的將被子掀開,邪惡道:“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啊。你這色狼。”花想容驚叫,他自已暴露不要緊,連帶她也全部置身於空氣中了,而且她十分清楚地看到他竟然毫不掩飾地大方欣賞着她的身體,讓她的臉更紅了。
“嘿嘿,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到過?,沒摸過?”他邪肆地笑了笑,將身體靠近她,輕吻了吻她的耳垂後又接着邪惡道:“沒有品嚐過?”
“你!”沒法見人了,她小臉脹紅,想到昨夜他的狂浪,他的不羈,他的無所顧忌,她真是太……。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了,不逗你了”知道她臉皮薄,他心疼的抱緊了她,親吻着她的發
。
“討厭,你就知道欺侮我!”她吸了吸鼻子,委曲起來,就知道男人不能寵,沒上牀時,他多麼彬彬有禮謙謙似君子之風,這才把她吃幹抹淨就開始調侃她了,男人的本性啊!
“我怎麼欺侮你了?”他溫和的笑,不是他邪惡,只是他好喜歡這種逗弄她的感覺啊,這時他才真正感覺到他擁有了她,昨夜的一切彷彿是夢,他好怕醒來發現這是一場春夢……
“討厭,你還說!”花想容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手輕輕的敲打着他的胸。
“哈哈哈。”他笑得暢快,胸腔的震動傳導到她的小手,讓她更是羞惱了,禁不住用力扭了扭他結實的肌肉,卻沒有發現他陡然間眼變得暗幽,呼吸也急促起來。
“不說用做行不行?”嘶啞性感的聲音穿透了她的耳膜,就在她來不及反應之時,他又壓倒了她,這次他很嫺熟的上下其手。
“不要,”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的小身板可不能再來一次了,她現在都是全身痠軟着,說不定能走路也成問題了,這個男人他是什麼做的?整整做了四個時辰,四個時辰啊,八個小時,她欲哭無淚。
“聽說女人愛說反話。”他輕齧着她的耳垂,悶聲悶氣地說道,漂亮的眼中卻劃過了捉狹的笑意,他只是想抱緊她感覺她的溫暖,雖然他很想再次銷魂,但他知道再玩下去,會把她玩壞了,所以他剋制住自己的慾望,但口中卻不住的捉弄於她。
“操,”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好,如你所願。”慕容瑾玥聽了先是一愣,隨後眉開眼笑地應了聲,吻上了她的脖子,半真半假地將她壓在了身下,身下的柔軟挑戰着他僅剩的理智,他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愛她,讓她永遠呆在他的懷裡。
“不是,慕容瑾玥,你這精蟲上腦的混蛋,這你都能聽成那種意思?。”她急得破口大罵,誰能告訴她,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慕容瑾玥哪去了?這頭狼是誰啊?
“嘿嘿,小容容,你真讓我難辦了,聽你的你罵我,不聽你的你生氣,我真是左右爲難。”曾經溫潤而雅的他如今變得十分的無賴,無賴地讓花想容咬牙切齒。
終於,她嗚咽起來,淚一滴滴地滴在了他的胸前
。
胸前傳來的溼意,讓慕容瑾玥一呆,他心疼的抱着她,吻着她的眉稍,懊惱道:“小寶貝,不要哭了,逗你玩的。”
“纔不是,你們男人就這樣得隴望蜀,”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抽噎不已。
“不是的,我保證你不同意不再碰你,好不好?”慕容瑾玥被她哭得手足無措,柔聲許諾。
“真的麼?”她吸了吸鼻子,不相信地反問。
“是的,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那好,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花想容打蛇隨棍上,眼珠一轉提出條件。
“呃……”如果沒有品嚐過她的美好,慕容瑾玥當然能做到,可是他現在食髓知味了,讓他不再碰她比殺了他都難啊,讓他舉棋不定。
“就知道你心口不一,嗚嗚……”花想容得不到他的迴應,委曲的嘟起了脣。
“好吧。”他咬了咬牙,爲了她不再流淚,他豁出去了。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追啊!”花想容擡起了頭,笑面如花,哪有什麼委曲的神情。
“好啊,你敢耍我!”慕容瑾玥眼前一,黑,他竟然上了這個小妖精的當了,想到未來一個月的禁慾生涯,他欲哭無淚。
“嘿嘿,是耍你怎麼樣?”得到了他的承諾,花想容肆無忌憚,手指變得邪惡,在他身上來回的滑動,感覺着指下彈性的力量,與心臟的有力跳動,讓她更是捉狹心起,現在她可以爲所欲爲而不怕被他吃了。
“你在玩火!”他臉色鐵青,身體繃得緊緊的,這個小妖精分明是吃準了他,竟然這麼胡作非爲,難道她不知道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麼?
“嘿嘿,我纔不怕呢!”花想容不知死活地玩了個不亦樂乎,她第一次見到他就爲他的容顏流口水了,沒想到現在這個優質男人就在她的眼前,任她予取予奪,她能不把便宜都佔盡麼?不及時調戲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看來你還是很有力氣的
。”慕容瑾玥危險的眯了眯眼,這隻小妖精一定是看他溫文而雅忘了他是如何的邪魅了,居然敢這麼挑逗他,看來不給她點苦頭吃,她就愈加無法無天了。
“呃……”直覺告訴她有危險,她停下了手,卻感覺到那股無法忽視的力量,而他的眼睛已然赤紅如血。
她腦中警鐘長鳴,就在她欲逃離之時,纖腰被鐵掌牢牢掌握,而他已然與她親密無間,那火熱把她燒灼得快熔化……
“嗯…。你說過,…。不碰我的……”她如一隻碎敗的娃娃,將他排山倒海的力量拋高甩落,語不成聲,嗚咽不已,
“男人牀上說的話你也能信麼?”邪魅惡劣的話打破了她的幻想,她知道迎接她的是一波波驚天動地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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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女尊無敵,張晨曉兩位美人的票票,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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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全部脫掉。”
成親三年,第一次見面的夫君,對女子說的第一句話。
女子絕美的臉上揚起天真純淨的笑容,清澈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在男子晦暗難明的目光中,順從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下…
三年前
一道聖旨,水月王朝的第一蠢女…年僅十歲的雪冰凝
嫁給水月王朝最年輕有爲的丞相
成親當日,新郎連蓋頭都沒有掀開便揚場而去,一去便是三年
讓她淪落爲水月王朝最大的笑話
只是沒有人知道,暗中早有人一招偷樑換柱
新娘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