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彩彩姨。”小正太老氣橫生地點了點。
小彩彩一個踉蹌,什麼狀況,她有這麼老麼?居然一下升級到了姨了。
忽然她睜大了眼睛拉住了小正太的小手,喜道:“你是姐姐的兒子?”
小正太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着小彩彩,十分拽地白了她一眼道:“你才知道啊?”
“呃”……·#¥%*心中暗自咒罵,什麼小屁孩竟然敢這麼對待她,小彩彩臉上掛着笑,心中那個氣啊,可是看着小正太可愛的小臉,只能嘆了口氣,訕笑道:“嘿嘿,姨遲鈍鳥。”
“你們誰是我的爹爹?”小正太回頭看了眼三個帥哥,万俟邪情妖嬈邪魅,慕容瑾玥妖仙難辨,獨孤傲天剛毅英挺,心中倒是十分滿意,遂開口問道。
三人面面相覷了半天,突然異口同聲道:“我是。”
“切,你們欺侮我小不懂啊,只有最強大的小蝌蚪纔有機會成爲我的爹,要不,你們打一架,看哪個厲害?!”小正太嗤之以鼻看了三人一眼,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喂,万俟邪情,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啊,你湊什麼熱鬧?”慕容瑾玥臉一黑惡狠狠地瞪了眼万俟邪情
。
“嘿嘿,這孩子長得可愛,我認個乾兒子不行麼?”万俟邪情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
“神經病,有本事你自己生去!”慕容瑾玥鄙夷的看了眼万俟邪情,表情十分不屑。
“呵呵,我正想對你說這句話。”万俟邪情十分欠揍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吐了一句話差點噎死了慕容瑾玥,到現在慕容瑾玥還未碰過花想容,所以這句話直擊他的軟肋。
“看你們沒出息的樣子,估計都不是我的爹吧。”小正太眼睛毒得不得了,一語中的。
“呃…。”三個男人再次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了,問你們也部不出所以然,一個個都傻不愣登的。”小正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把三個男人噎得差點暈過去,他們三人,隨便拉出一個都是睥睨天下的人居然今天被一個小孩子這麼輕視了!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但想到這個小正太是花想容的兒子,三人只能打落門牙往裡吞,忍着!
“怎麼?你們都想當我爹?”小正太忽然擡起頭審視了三個男人一番,眼光真是犀利之極。
“那個……我是露過打醬油的。”万俟邪情呆了呆,終於正常了,他懶散地倚在一棵樹下,笑得魅惑衆生。
小正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展顏一笑,:“嘿嘿,好樣的,希望你能打一輩子醬油。”
万俟邪情忽然感覺一陣冷風飄了過來,似乎他把話說滿了,難道…。
不會的,他是妖界的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與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呢?雖然他不否認心中對花想容的好感,但只是好感而已。
“呵呵,當然。”他理直氣壯的說了這句讓他悔恨終身的話,從此情路坎坷,他終於知道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這個小正太是名符其實的小人
。唉!
“你娘怎麼樣了?”慕容瑾玥實在不放心花想容,也不再與他們再作口舌之爭,期盼地看着小正太。
“你不是神醫麼?”小正太似乎滿意慕容瑾玥的態度,雖然依然趾高氣揚,語氣卻好了不少。
慕容瑾玥並不在意他的態度,他知道小正太是在怪他們,怪他們沒有保護好花想容,他伸出手認真地搭上了她的腕。
“咦,她的力量正在恢復!”他搭了一會差點驚跳起來,他分明感覺到她的脈象變得平和,妖巫力與靈力以幾何級的速度正在增長。
“怎麼會這樣?”
“因爲她身上帶有神源石。”小正太淡淡地說了一句,眼睛卻不放過每個人的表情,除了万俟邪情的眼光忽閃了一下,其餘的人都恍若未聞。
“神源石?不是說早就失傳了麼?而且我也從沒聽說花小姐有神源石啊!”慕容瑾玥聽了不解看向了獨孤傲天,:“獨孤兄,你與花小姐認識時間這麼長,你聽她提過麼?”
搖了搖頭,獨孤傲天眉只是專注地看着花想容,並不回話。
“噢,我知道了,是黃隊長,一定是黃隊長給的那個寶貝。”小彩彩皺着小臉想了半天,突然驚叫起來,大喜過望,:“沒想到黃隊長給的東西真救了姐姐的命。”
“嗯,要不是有這個神源石,我根本不可能出來救孃親。”小正太點了點頭,留戀地看了眼花想容後,對慕容瑾玥道:“你好好照顧她,小心心懷不軌的人。”
“你還好麼?”慕容瑾玥看了眼小正太,他雖然看似堅強,但小臉卻蒼白地毫無血色,一看也是力竭的症狀。
“呵呵,我沒事,我回到孃的肚中就沒事了。”小正太勉強一笑,化爲一道煙鑽入了花想容的身體裡。
“原來姐姐的兒子長得這麼可愛啊。”小彩彩大眼睛忽閃忽閃了半天,十分期待地看着花想容的肚子。
“他是什麼意思?”万俟邪情臉色變得很難堪。
“你不明白麼?”小彩彩高姿態的瞥了眼他,譏嘲地笑了笑
。
“不明白。”万俟邪情只覺身體裡的小宇宙在燃燒,他只不過是利用了花想容一次而已,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要怎麼樣?
“花小姐,你醒了?”就在小彩彩與万俟邪情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不慣時,慕容瑾玥驚喜的叫了起來。
“慕容公子。”花想容美目流轉看了眼慕容瑾玥後,突然起身撲到了獨孤傲天的懷裡,悲痛的哭道:“傲天,嗚嗚嗚……。”
懷中陡然一空,慕容瑾玥微微苦澀,可是看花想容如此傷心又心痛不已,哪還有什麼別的情緒了。
“怎麼了?”獨孤傲天抱着花想容柔軟的身體,看着她哭得梨花帶雨般痛不欲生,驚了一跳。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孩子沒了……嗚嗚嗚。”花想容泣不成聲哭得肝腸寸斷。
“你的孩子不是好好的麼?”慕容瑾玥奇怪地看着她,十分的不解。
“不是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兒子,他突破屏障時被赫本殺了。”
“沒有啊,剛纔他還出來了。”
“你說什麼?”花想容先是一愣,轉而破涕爲笑。
“花小姐,你放心,你的孩子好好的在你肚裡,當時你我危急時刻,你孩子應該是利用了你身上的神源石的力量突然爆發出來,救了咱們,但是他畢竟還未足月,他的力量是短暫地,你衝向赫本時,他就回到你的肚裡了。”万俟邪情到底是妖王,目光犀利許多,又對神源石瞭解彼多,才知道地這麼清楚。
“神源石是什麼?”花想容聽聞兒子沒事,心下大定,不過對於神源石卻是一頭霧水。
“姐姐,就是黃隊長送你的那塊醜不拉幾的石頭,沒想到居然是神源石!”
“可是神源石是做什麼用的?”花想容聽也沒聽過什麼是神源石,更不知道它的作用了。
“神源石是妖界的鎮界之寶,傳言幾千年前妖王因愛戀上一個人類,爲了表達他對那個女人的愛,將它做成了一副手鍊送給了那個女人,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女子並未嫁給妖王,而神源石從此就失落到了人類的手中
。沒想到居然到了黃彪的手裡,又送給了你,在最危急之時卻救了咱們三人的命。”怪不得万俟邪情聽到神源石三字會眼光閃爍,原來這神源石本來就是妖界的寶物。
“喂,妖王,你不會想拿回去吧?”小彩彩一聽懷疑地打量着万俟邪情,口氣不善。
“呵呵,我象是這麼小氣的人麼?”万俟邪情靠着樹懶懶的白了眼小彩彩。
小彩彩走到他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看得万俟邪情全身汗毛直豎,正想開口問她,沒想到她卻十分堅定的說道:“不象。”
笑容劃過了万俟邪情的臉上,但是小彩彩下面一句話讓他笑容僵在臉上變得難看。
“當然不象,因爲你就是一個小氣的人。”
“撲哧”花想容看他們兩人是對頭一樣,鬥得臉紅脖子粗不禁笑了起來。
“哼。”万俟邪情輕哼了聲,眼眯了眯,不再理小彩彩。
“對了,妖王,這神源石到底有什麼用,怎麼會成爲妖界的鎮界之寶。”
“唉,你以後在妖界千萬不能露出這個鎮源石,因爲誰也不能抵禦它的誘惑,它能在你最危險地時候將你的妖巫力提高數十倍,甚至數百倍,卻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傷害,而最可貴的是,它擁有治癒能力,說它能肉白骨都不誇張。”万俟邪情突然很羨慕花想容,沒想到什麼寶物都給她占上了。
“喂,妖怪,你是不是也心動了?”小彩彩聽了,嘴上不饒人的又埋汰起万俟邪情。
“神經病,這玩意是認主的,除非殺了原主,但即使是殺了原主也未必會認第二人,所有得到之人卻也未必能享用它,反而可能惹禍上身,但人也好,妖也好,總是難免貪婪的,所以我才提醒花小姐的。”
“沒想到乾爹對我這麼好,給了我這麼件天下至寶。”花想容感慨地看了眼腕上的手鍊,手鍊在陽光下沒有一絲特殊,甚至平常地不值一提,要不是親身經歷,誰也不會相信這竟然是天下至寶
。
“對了,赫本族長呢?”
“在這!”花想容手一鬆開,那一片片鱗片在陽光下如無數細沙折射着五彩的光芒,一串串金屬碰擊聲音從她的手中流泄而出,嘩啦啦地墜於地上。
“這是?”
“赫本的蛇鱗!”花想容滿臉的冷寒,似霜雪初臨,當初她以爲赫本殺了她兒子,瘋了似得衝了上去,她想就算是死也要拉着赫本一起下地獄,沒想到竟然感覺到體內靈力充沛到極點,她不知道是神源石的力量,還以爲是化悲憤爲力量才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爲了心中的恨,她生生的用手指一片片地剝下了赫本的蛇鱗,她眼睜睜地看着他在地上痛得翻滾,直到血肉模糊,才用斬妖祭一片片的割下了他的肉,割一片當着他的面用天雷火燒一片,燒成灰燼,她看到他眼中的哀求,只願意速死。
可是她卻偏偏要他受夠了千刀萬剮的痛才讓他死去。
那一刻她就是從地獄裡來的魔鬼,全身都是血腥遍佈,終於當剔乾淨赫本身上最後一片肉時,他龐大的骨架轟然倒下了,唯有一顆心還在無數的肋骨中跳動。
她伸出了手毫不猶豫的摘下了這顆跳動的心,那心在手中依然不肯放棄生命的跡象。
將那顆心放到赫本的眼前,脣間綻放邪惡的笑,一串串的惡咒從她的脣間溢出,在赫本驚恐的眼神中,他看到惡靈襲來,將他血淋淋的心臟吞噬,他從此成爲惡靈的奴役,。
此刻他後悔了,後悔惹了花想容,他沒有想到花想容竟然是一個陰陽師,會招鬼搜魂的陰陽師,這個大陸裡陰陽師是可怕的,召喚師雖然少但只是殺死人的肉體,陰陽師卻會禁錮人的靈魂,永遠不得超生,生生世世,活在無邊的痛苦之中。
“這顆妖丹能賣錢麼?”花想容待手中的蛇鱗消失殆盡後,從懷中取出了一顆綠色的妖丹,尊者級別的妖丹亦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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