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花想容撲到花飛揚的懷裡,
美人啊,手感真好啊。
花想容埋在花飛揚的懷裡,手不自覺的吃着豆腐。
花飛揚身體緊繃了一下,有種陌生的感覺在他的身體裡膨脹。
“想想…。”花飛揚手足無措不知道是該怎麼辦纔好。
他是左右爲難,臉如彤雲。雙臂垂在那,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爹爹,剛纔來了個蒙面人,欲欺侮我。”花想容感覺到花飛揚的抗拒,立刻用力的抱了抱,他的懷裡陽光氣味是這麼清新,讓她溫暖,她捨不得離開。他這是怎麼了?當初的蕭瑟瑟是他愛到骨子裡的女人,他都能忍住不碰她,可是想想是他的女兒,他竟然對着她有了反應,身體變得熱血沸騰起來。
他真是該死之極,他是禽獸,竟然對女兒有了不該的念想,雖然不是親生的,那也不行!
他尷尬的看了看四周,手疾速空抓,從牀上捲起一條被子,瞬間將花想容裹成了棕子般的嚴實,輕輕的放在了牀上。
“呼”做完這一切,他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上的熱力似乎微微散開。
“想想,別怕,爹爹會保護你的。”花飛揚溫柔的看着花想容。
剛纔他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實力,與他是不相上下的,他不明白花想容怎麼會惹上這麼個危險的人物。這種人肯定不是爲了美色來找花想容的,那麼到底是爲什麼呢?
難道是他的敵人?
可是他不記得得罪過這樣的人啊!
就算是他的敵人也應該找他比試,而不應該找到花想容啊!
他百思而不得解,只能安慰着受驚的花想容。不過想到那個人看到了花想容的身體,他眼中戾氣暴現,這個男人他一定要找出來,竟然敢污辱想想,真是不想活了。
“爹爹,幸虧你來了,那個男人真恐怖!”花想容這時纔想起她是沒有穿衣服的,她也不禁紅了紅臉,她很怕,怕花飛揚誤認她是在勾引他,從此對她有了不好的想法, 她可不想美人爹爹不理她。
(特別鄙夷道:你不是在勾引他麼?花想容怒:我是想勾引她,可是沒想利用美色勾引啊!特別笑:美色?哈哈,你有麼?花想容默…。)
“別怕,想想,他怎麼會到你的房裡的?”花飛揚看到花想容受驚的樣子,心痛不已,手輕拍了拍她的頭安慰着。
“我不知道,他好象是找什麼人,”花想容當然不會說真話,但是她知道說假話的藝術就是三分假七分真,才更有說服力。
“找人?”花飛揚沉吟了一下,忽然臉色大變,象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把拉開花想容的被子,將花想容一下翻了個身趴在那裡。
她雪白的背流線優美,起伏着誘惑的弧度,纖穠蘊雅,沒有一點的瑕疵。
花想容被花飛揚的動作驚愣了,她傻傻地趴在牀上,不敢有絲毫動彈
這是什麼狀況?
難道花飛揚受了什麼刺激,要想XXOO她?
(特別一個白眼:春天了你可以發春,但別做春夢。)
花飛揚看了她背上還是白得晶瑩,微微鬆了一口氣,忽然,那一抹白刺激了他,剛纔他情急之下未及考慮撕開了她的被子,現在才感覺到他是多麼的猛浪,這太離譜了,希望想想不要誤會他。
他脣乾舌燥。連忙將被子再次包好花想容。
“想想,對不起…。我只是……想看你的背上有沒有……。”花飛揚張口結舌的解釋着,忽然想到什麼噶然而止。
“爹爹,你有事瞞着我。”花想容被花飛揚重新包得跟個棕子似的,她清澈如水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花飛揚,小嘴委曲的噘着
花飛揚定定的看了她一會,一改往常的寵溺,並沒有哄她,只是淡淡笑了笑。幫她把臉上的頭髮拂了開去。
“想想,有些事你太早知道了並不好,等你真正達到一定高度時,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一定的高度?是多高呢?象爹爹這樣算麼?”花想容將臉靠着花飛揚的手,貪戀着他掌間的溫度,輕聲問。
“象我?嘿嘿,遠遠不夠。”花飛揚苦笑着搖了搖頭,他嘆了口氣,:“早點睡吧,這幾天你加緊練習,五天後東盛國,南越國,西陵國,北冥國都有使者來我國爲太子大婚祝賀,但四國向來不屑我天啓,估計會生出事非來,你要小心了。”
“爹爹,你不去麼?”花想容伸出手拉住了花飛揚的衣襬。
“我不去了,”花飛揚遲疑了一下,心疼的看着花想容一眼,轉身離去。小鳥終究要自已飛翔,他不能永遠保護着她,讓她學不會飛。他只能在她受傷回來安慰她,給她力量,讓她再次面對所有的挫折與荊棘。
這樣才能讓她成長起來。
花想容看着遠去的花飛揚,沒想到只是爲了嚇嚇那個男人卻引出了一段秘密來。
花飛揚忽然不顧理法看自己的背,肯定是有原因的。難道背上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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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虛構勿模仿,如果穿越過後沒穿成絕世美女,沒碰到十一個曠世美男,本作者概不負法律責任。
東方慕寒森冷道:“我要把整個天下都給你。”
舞嫋嫋溫柔道:“我只要有你,不要天下。”慕容剎笑道:“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也可以收你爲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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