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起來,爲什麼這樣?”喬夢琪衝進弘文的房裡,見他一逼失魂落魄的模樣躺在牀上,生氣的把他的被子一把給掀起。
弘文無精打采的坐了起身來,完全不理會她在說什麼,現在對於他來說,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他什麼都無所謂了,愛說就說吧,隨便。
“你不是要和樂菱結婚嗎,就因爲你爸爸反對你就這樣萎靡不振,你這樣怎麼行?”夢琪秀眉一橫,一心想要從得到俊哲的心,她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讓樂菱趕快跟弘言語結婚,這樣就斷了俊哲要繼續愛樂菱的念頭。
“你說什麼呢?”弘文實在沒聽懂,她爲什麼會這麼在意他和樂菱結婚的事。
“現在不是呆坐在這裡的時候,趕快把樂菱帶走去結婚吧!”她焦急的繼續勸說着,絲毫沒有看到弘文臉上那張痛苦百般的模樣。
“我現在沒有心情來跟你說話,你走吧!”他幾乎是呆視着牆壁,沒有任何反應的神色。
“如果你爸爸反對,你就帶着她一起出去生活!”夢琪以爲他沒聽懂。
其實是她還沒明白弘文的意思,弘文已經不想再說這件事了,再說下去,只會令他更痛苦更傷心。
“是沒有錢嗎,我給你們準備錢,給你們準備一個新家!”喬夢琪都快急死了,恨不得他馬上就帶樂菱遠離這裡,那她就可以好好的和俊哲談戀愛了。
“我說了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弘文突然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衝着她叫喊道,他實在是忍不無可忍了,他喬炫明的女兒總歸都是一窩的,他喬家的人,他一個也不想再看到更不想跟他們有什麼交集,憑什麼她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她老子已經是這樣對他了,難不成她一小妮子也要來這樣對自己嗎。
“喊什麼喊啊,現在應該喊的人是我啊!”夢琪都快要被他氣死了,怎麼他都對這件事無動於衷了呢,看來是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她氣憤的從房裡跑了出去。
弘文又躺回了牀上,一雙深黑的鬱眸直直的盯着雪白的牆壁,傷痛無限。
“傅管家,聽說你反對弘文和樂菱結婚,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作父母的還要反對子女結婚?”喬夢琪衝出房間迎面就碰到了一直躲在房門外偷聽她和弘文說話的傅炎彬,心裡更是氣憤無比。
“哦,不是,那是……”他有些心虛,一時無法解釋完全。
“樂菱不配的話,那弘文除了是個律師之外,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嗎,我根本就沒有想成爲你兒媳婦的想法,所以你還是讓弘文和樂菱結婚吧,知道了嗎?”夢琪不屑的神情望着傅炎彬冷冷道。
她向來就對這種想要攀炎附勢的人感到噁心,何況她這人從小就大牌慣了,想要讓她成爲他家的兒媳婦,做夢都別想得太美就好了,她憤憤的離開了他家。
俊哲爲樂菱的事煩惱不能自抑,再三思量之下,決定親自去樂菱的家裡看望,畢竟這麼久了,他可是還從未正式去過她家,她的家人也都不認識他,甚至不知道有他這個人在樂菱身邊,不爲什麼目的,先去一趟再說。
他想要幫她,就得從她的身邊人幫起,這樣她纔會輕鬆一些,肩上的擔子纔不會那麼的重,不會壓得她總是眉頭深鎖,開心不起來的樣子,而這些,他相信自己都能幫着辦到。
他差人提了大包小包的禮品送到樂菱的家,自己也隨後就趕到,才一進門就看見長得一身魁梧的男人正悠閒地坐在那削腳趾甲。
“看你長得這麼難看,你就是孔建明吧!”俊哲開玩笑道。
“你是誰啊?”孔建明一臉傻瓜樣,他本來就頭腦不好使,說起話來自然也沒常人那麼流利,給人一副呆呆的模樣。
“喂,小子,大哥都不認識了嗎?”俊哲走過去要跟他較量一下的模樣和姿勢,用手往他的肩上掃了一下。
“大哥?你是誰啊,還敢這樣對我!”
說孔建明腦子不好使,還真是腦子不好使,都說了這麼多話來了,竟然連以前高中時的同學都會認不出來,看來是眼睛有問題了。
俊哲邪肆的笑了一通,“真的,喂,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記性還是這樣不好啊,你這腦袋長了是用來作裝飾的嗎?”他用手狠觸了幾下他的頭道。
正好,馬青槐帶着樂瞳從外面回來了,俊哲趕忙過去,“呀,這是伯母吧,你好!”聲音之洪亮,神情之奕爽。
馬青槐被他這陣勢嚇得後退了幾步,莫名其妙地望着眼前這個穿着名牌,長相俊朗的帥小夥,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家裡怎麼會來了個不認識的客人。
“現在看來樂菱這麼漂亮,原來是遺傳了伯母您的了哈!”俊哲不迭地討好馬青槐,要想獲得樂菱的心,首當其衝得過丈母孃這一關,這個他可是早早就向別人請教過了,“都十三年了,要是你現在和樂菱走在一起的話,別人都會以爲是兩姐妹呢!”
馬青槐聽到有人這樣讚美自己,有些害羞的不自主的用手撫了撫額前的頭髮,一邊對着站在俊哲身後的建明使眼色,意思像是在問:“這人是誰啊?”孔建明一臉無知,搖着頭有嘴型說不認識。
“你就是樂菱幫着接生的那個妹妹樂瞳吧,都長這麼大了哈!”俊哲滿臉的笑意,像是撿到什麼寶貝似的開心,不時地跟這個說話,不時地跟那個敘舊事,看來他對這家人還真是熟悉到不行。
馬青槐就納悶了,對自己家都這麼熟悉的一個帥小夥,看起來還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到底是誰呀,自己怎麼從來都好像不認識這種有錢人呢。
大家都坐下後,馬青槐也慢慢從俊哲的口中知道了他的身份,不過心中還是很詫異,他這是到家裡來幹什麼來了。
“這麼說來你就是以前海天總裁的那個孫子?”馬青槐恍然大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