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那樣做?你怎麼敢!”喬夢琪糾皺柳眉,不依不饒,非得讓他道出個理由不可,平白無故的被他吻了一通,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原因,他只不過是個管家的兒子,竟敢打她的主意,是不想活了嗎!
“只是覺得你太吵,我總不能打女人吧!”弘文以退爲進,不攻也不守,依然冷酷着臉,“如果你找我只是爲了說這些的話,對不起,我很忙,先走了!”
“喂!”夢琪沒想到他真會馬上就走,追上上去拉扯住他的手臂不讓走,“喂,我還沒說完呢……”
弘文極不耐煩的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狠戾的看着她那雙鬼靈精怪的眼睛,此時卻變成了女人的耍賴,他看得出,她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他,可他怎麼會喜歡她,如果不是爲了要扳倒她父親喬炫明,恐怕他就連說話也不願對着這個女人。
“你這混蛋,我可是第一次,就是跟俊哲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麼接過吻。”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澀,“我跟俊哲都沒做的事,你卻先做了!”哭訴委屈道。
聽到她說到這些,弘文放下了她的手,也許是他該說對不起,她畢竟只是喬炫明的女兒,是無辜地,不該捲入他們的這場明爭暗鬥中來。
“還給我,把我的初吻還給我!”夢琪只顧着讓他賠罪,卻忘記了她說的這話會讓正常男人都想入非非。
“怎麼還?”弘文一步一步靠近她的臉,嚇得她趕緊往後移動着步子,他邪肆道:“莫不是我再吻一次就算還給你了?”
夢琪驚怔得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眸盯着他,生怕他這會來真的,否則,她就真的是跟他不能一清二白了。
“你再說那些侮辱性的話試試,到時可別怪我真的不客氣!”弘文衝着她警告道,然後往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走。
夢琪很是不服氣,跟在他屁股後面,“我一定要告訴爸爸,讓他把你給炒了!”
“我現在正要去見他。”弘文回過頭來,邪惡魅的笑着,“一起去會更好!”他斷定了她不敢跟來,她要真的敢讓她爸知道,那就更沒面子了,他知道她的脾氣,從小到大,都是特別的好面子的女孩子。
弘文向喬炫明報告了自己瞭解到喬子昂挪用公司經費的事情,喬炫明大爲發火,“怎麼會這樣,公司賬戶是空的?”
“上次沒收公司材料時,我就已經發現了,爲了您我才一直沒有說出去。”弘文這次是做到絕了,絕好的計策。
果然,喬炫明按捺不住怒氣,咆哮道:“子昂那個死東西在哪!”說着就自己奔出辦公室外去找,弘文馬上尾隨其後,待到他們父子的關係不可開交時,再裝作幫子昂求點情,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在哪一方面前都不失爲好人。
子昂正坐在辦公的真皮椅子上無所事事,忽地見到爸爸衝了進來,他騰地站了起來,馬上意料到肯定有事發生,還沒待他能多想,父親的拳頭已經上了他的半邊臉,他被打得差點就沒沒站穩,扶住了辦公桌纔沒有倒在地上,嘴角處傾刻就滲透了血出來。
“爸,幹嗎?”他委屈又無知道,自己犯得錯誤居然以爲誰都不會知道,還正做着可以瞞天過海的美夢呢。
“你把製造黃金跑車的錢弄到哪裡去了?”喬炫明衝着兒子怒吼着問道,心裡控制不住地要要再揍他才解氣。
子昂忽然傻了眼,沒想到爸爸這麼快就知道了,他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來圓這個謊了,悶聲不吭,低着頭不敢看父親。
喬炫明見他這副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雙手揪住他的衣領,“回答啊,你這混蛋!”然後狠力把他桌角處一甩,快要被他給氣死了。
“混蛋,在你爸爸我還沒有死之前,我還是這裡的董事長,可是,你居然敢瞞着我挪用公司的錢,又投資在了根本沒有用處的項目上,你說你現在正常嗎!”喬炫明極度憤怒的用手指頂着兒子的腦門,痛心道。
他居然生了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從來只有盡給他添亂的份,至今爲止,還沒有做過一件像樣的事能讓他滿意過。
“爸,我覺得我做得沒錯啊,只是暫時收不回錢,過不了多久就……”喬子昂爭辯着,他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想一輩子依附在父親的大樹下,受他控制和擺佈,他想另外做自己一片天地來,讓父親對他也有刮目相看的時候,可還沒說完,就被父親再次扔了一拳過來。
“你說什麼,你這死東西!”喬炫明又狠狠的給了一拳,他根本就不想聽兒子那一套,他有幾斤幾兩,做父親的從小看到大,會不知道嗎,只知道盡給他瞎折騰錢罷了。
“你這隻笨豬,非得我把話一句句嚼爛了你纔會懂嗎,你這樣也能是我的兒子嗎,你這樣也能當未來的海天總裁嗎?太讓我寒心了!”他痛心疾首,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來給兒子看。
可縱使他把心真的挖出來了,兒子也會看不懂看不明白的,他總是要跟自己對着幹,生怕他會把財產送給別人一樣,他這個做爸爸怎麼可能不會爲自己的兒子着想,他做得一切都是在爲兒子的將來在作鋪墊,可兒子卻仍像個傻瓜一樣,什麼也不懂不清楚。
“就算你是我的兒子,要是違揹我的意願,只能給公司帶來損失的話,你也沒有資格坐在這裡,更沒有資格接任我的位置!”喬炫明把兒子辦公桌上的總經理職位牌拿了往地上摔了個稀巴爛,指着他的額頭狠罵。
“爸爸,你爲什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呢,你把傅弘文提到我的頭頂上,現在卻又不相信我的投資眼光。”
“混蛋,公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樂菱剛巧才進到公司,就聽見總經理辦公室一片響,而且外面所有的職員都在靜靜的尖起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這些人也包括弘文在內,他一直是雙手環胸,一副事不關己萬事大吉的模樣,臉上竟還帶着些許的陰森笑容,令人無法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