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天賭場,暗衛名下的產業之一,此爲深海郡最大的賭場,每天收入過萬,但是交上的銀子卻沒有那麼多。而且此事已經出現好幾年的,而總部卻從未追究過此事,那到底是不知道呢?又或者是另有原因?
暗衛總部一共有三大體系,分別情報司.裁決司以及史務司,情報司掌管着暗衛收集的情報信息,而裁決司則負責對內監管和對外暗殺,最後吏務司則是管理着暗衛所有的產業。
二十八星宿一共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總稱,而白虎是二十八星中奎、婁、胃、昴、畢、觜、參的總稱,所以這七星的暗衛是由白虎掌管的,而暗衛總部的吏務司也是由白虎掌管,全九州的產業基本都是在這七星的人員中。
自十年前令主消失後,隱世的安逸讓掌管財政司的白虎感覺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生活,利慾薰心的白虎開始變質,忘卻了暗衛建立的目的,開始拉攏自己七星中的暗衛,讓他們變爲自己的心腹,所以說財政司基本就是屬於白虎個人的了。
而白虎爲了不讓其他兩人的首領發現就照常的供應着所有暗衛的維持,而剩下的就進入白虎的腰包了。
因玄武在十年前的暗殺中被捕自殺身亡,而屬下七星就併入了朱雀,朱雀掌管着情報司,即使是出事十二年了但是心從未變過,可以說是對令主忠心耿耿,所以說自從韓軒的出現後驚喜萬分,對情報收集傳遞沒有一絲怠慢。而青龍掌管着裁決司,因爲對外的任務甚少,也不知道此人的心是否還是忠於令主的。
此時的白虎正在暗天賭場內,觀察着手下剛剛交上來的一面令牌與玉佩,令牌顯黑色,上面刻有一個“暗”字。白虎確定令牌就是令主信物,而另外一個玉佩卻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便問向手下的心腹奎三:“這令牌哪來的。”
“報首領,屬下剛剛在賭場巡視,有個賭徒輸正拿着這面令牌與玉佩抵押,屬下奇怪令主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就把那賭徒請到後堂,發現此人竟然不懂‘暗語’,便拷問他,才知道這小子是個職業小偷,這令牌與玉佩是他剛剛在城內一個書生身上偷的,一起所以馬上過來向首領稟告了。”
“哈哈,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沒想到白虎還能坐上‘令主’的位置,”白虎一陣大笑,心情振奮,過了會:“你馬上帶那賭徒出去找到那人,跟蹤好,若有時機,把他給......”白虎用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屬下這就去辦。”奎三說完匆匆走了。
“馬上傳信給朱雀和青龍,請他們去‘白虎閣’有事商量,嘿嘿。”白虎對着另外一個心腹道,說完後又一個人在那裡大笑起來,過了許久才帶着其他人走了賭場。
暗衛總部,裡面的人員進入不斷,到處忙忙的樣子,而卻有兩個中年人悠閒的在白虎閣內細品着茶,相互交談着。這兩人就是朱雀與青龍,其中一個長相很平凡的中年是朱雀,而另外一個渾身精光外放,銳氣凌人的中年則是青龍。
兩人都在討論着白虎,平時這白虎想見他一面都難,爲何今日卻主動要邀請他們兩人過來呢,但是一時也探討不出什麼來,只能等他人到再說了。
這時白虎紅光滿面的從外面走進來,看着朱雀與青龍便爽朗的笑了起來,令兩人甚是奇怪,但是也沒出聲,靜等着白虎下面的話,白虎不緊不慢的收起笑聲,對着兩人道:“今日招你們前來是有重大的事情宣佈。”
白虎沒說請,卻用招,令兩人更加的疑惑了,朱雀低着頭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思量着什麼,而青龍則是皺起眉頭,目露青光的盯着白虎。
“不跟你們兜圈子了,今日令主招我過去,把令主傳給了我,以後這‘暗衛’令主就是我。”白虎一邊說着一邊掏出那面“暗”字令牌。
朱雀與青龍聽完神色大變,待覈實了令牌真假後,兩人神色各異,不知道在思量着什麼,也沒見有什麼動作。
“你們還不參見新令主,你想謀反不成,哼。”白虎看見兩人沒有動作,神色極爲不爽,搬出了謀反的罪名來。
“參見令主,”朱雀首先有了動作,單膝跪拜起來,朱雀掌管着九州所有的消息來源,比他們兩人知道的都多,令主經過過幾次刺殺,最後一次後再也沒有消息,其中跟隨在韓軒身邊的暗衛都是朱雀屬下十四星的,所以當前先委身於白虎,再暗中查明事情真相。
青龍看見朱雀的動作,猶疑了一會,最後還是跪了下來,白虎看完又是“哈哈”大笑,看了兩人一會,才令兩人起身,這權力抓在手裡的感覺真爽。
出了白虎閣後,青龍抓住前走的朱雀,神色陰沉的說道:“你前段時間不是說過新令主纔出現不久嗎,爲何這麼快就傳令給了白虎。”這不是說青龍有多忠心,着實是突然出現的事情讓他很不爽,同樣是令主下屬的四大首領,而身份等同的白虎卻一躍成爲他的老大,這心裡這麼會舒服呢。
“以後再和你說,”朱雀把青龍的手拿開,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不再理會青龍,往朱雀閣方向走去,留下臉色陰鬱的青龍一個人站在那裡。
朱雀回到朱雀閣後,馬上叫來了手下所有的暗衛小首領,吩咐起來:“傳遞出去全力追查新令主的下落,”朱雀沒有跟他們宣佈白虎成爲令主的消息,而是讓他們查找韓軒的消息。突然朱雀想到,白虎說令主今日招他,那是不是說韓軒就在深海郡或者周邊呢?
“慢着,吩咐他們只在深海郡及周邊範圍內查找,把附近州郡的人員也傳信回來。”吩咐完後,朱雀又一個人坐在那裡思考了起來:”還有派人盯緊白虎的人,一有什麼消息就回來告訴我。”
再說韓軒令牌在被偷了以後,沒有馬上察覺到,還是跟在南宮芷焉後面逛着,突然聽見南宮芷焉叫他過去付錢,想來這南宮芷焉以前都是帶着下人或者跟着南宮澈出來的,身上從未帶錢的,搖着頭走了上去。
拿出一錠銀子給了南宮芷焉後,忽然臉色一變,連忙把身子都摸了一個遍,這兩樣東西他從來不離身的,不可能放在南宮世家,除非......剛剛有個乞丐裝了他一下,然後......
韓軒連忙上去拉住南宮芷焉往回走,南宮芷焉則大叫着:“喂,他還沒找錢呢。”
“我剛剛有東西被人偷了,很重要的東西,快點幫忙一起去找......”韓軒拉着南宮芷焉一邊走眼睛四處打量着,一邊向她解釋事情。
“有多重要啊,有那十兩銀子重要嗎。”這南宮芷焉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時候還開着玩笑。
韓軒心思跟他開玩笑,只說了一句:“對我來說兩樣都是無價之寶。”
兩人在街上找了好久,卻還是沒發現那個乞丐。對於韓軒來說令牌雖然可以給他一大助力,但是在他眼中卻還沒有那玉佩重要,那是老師的傳家之寶,是自己的命根子,令牌可以丟,但是那玉佩不能丟。
“這樣找下去也沒什麼用,我們回去吧,找表哥幫忙,他一定行的。”南宮芷焉發現兩人這樣沒頭沒腦的找一點用處都沒有,這郡城這麼大,而且要是那人藏起來了呢。
韓軒猶疑了一下,便回答:“好,那我們快點回去吧。”韓軒慌了,即使面對死亡,韓軒也沒有這麼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