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月笑道:“自然不是,我是被二殿下騙來的,這裡有好玩的,不過來了後,稀鬆平常得緊。”
着話,她的目光轉到慕容嫣身上,“妹妹也來了。”
慕容嫣嗯了聲,笑道:“我自從未玩得開心過。”
“太殿下帶你來的?”蔣心月有些不死心地問。
慕容嫣又點點頭,“是啊,否則我怎地敢來這麼遠的地方。”
蔣心月心裡一下不舒服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自己愛的男帶着獨孤解意來了,自己要嫁的男帶着慕容嫣來了……
不過蔣心月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馬上問道:“那位,霍姑娘沒來嗎?”
這卻依舊是問慕容嫣的,慕容嫣剛要做答,李荀微蹙眉頭,道:“蔣姐沒事的話,就恕我們要先行一步。”
着便扯着慕容嫣要走,蔣心月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了慕容嫣的袖,“慕容妹妹,我也要回驛所,不如你們送我回去吧。”
慕容嫣道:“可是我還沒有玩夠呢!”
這時,李忠適時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向蔣心月道:“心月,你玩累了,我送你回去。”
又向李荀道:“大哥,我先帶着心月回去了。”
李荀道:“請便。”
李忠於是牽着不情不願的蔣心月,走出了人羣。
蔣心月還特別的不高興,到了僻靜處,一下甩開李忠,“二殿下,你做什麼?我讓太殿下送我回去,你去來插一扛做什麼?”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李荀他,不會送你回去的。”
“他是君,不可能讓我一個弱女獨自回驛所。”蔣心月道。
李忠一下被她氣笑了,摸着後腦勺半晌不出話來,“你是弱女?你知道你這一出門,明裡暗裡的侍衛有多少個?還有你身後跟着的那個清竹及其他奴才,都不算人嗎?”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讓他送我!”蔣心月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大概是今晚受到的打擊太多,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猛地推了李忠一把,“我不要那些明裡暗裡的侍衛,也不要丫頭奴才伺候,讓我一個人走好了,讓我去死好了!”
完便立刻往前跑去,也不管那個方向是什麼地方。
李忠無奈,又想往前追去,卻在這時,清竹適時地出現,道:“二殿下請留步。”
李忠喘着氣,顯然也被氣得不輕。
清竹道:“姐那裡,由我們這些奴才照顧就好,二殿下還是忙自己的事吧。”
李忠面目猙獰地道:“好!”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回到焰火大會去,獨自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李墨和虞雲荻已經跳得盡興,隨便找個地方坐了,熱情的南郊人立刻給他們送上酒水和糕點,二人便撿了些糕點吃了,又嚐嚐他們的酒,玩得不亦樂呼。
李忠越看越生氣,忽然起身走到李墨和虞雲荻的面前來,道:“三弟,好巧。”
根本不是巧好嗎?本來大家就都在焰火大會上。
李墨見李忠的面色不善,仍是微微一笑,“是啊。巧。”
李忠坐在李墨的身邊,大聲道:“聽,三弟你爲了救獨孤姐的命,獻給玉姬的那寶物便是不死藥,從南郊五人村帶回去的,這個早已經不是秘密了,現在大家都因爲這個消息,又來南郊了,不過,找寶物這種事只能憑運氣,現在只有三弟你才知道,哪裡有不死藥,跟着三弟你定會有所收穫。”
他提到了不死藥,並且點明瞭李墨的身份,在焰火大會上,明裡暗裡的人皆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到李墨的身上。
“二哥,你想讓我死,不必用這種辦法。”李墨淡淡地道。
“三弟笑了,二哥怎捨得你死,還想着跟你一起尋不死藥呢!”
李忠完,哈哈哈笑着走開了。
李墨也站了起來,道:“解意,我們回吧。”
虞雲荻笑笑地道:“好,反正亦是玩得盡興了。”
但是二人剛剛走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攔住。
看這二人衣飾,也是富貴人家的公哥,年輕而張揚。
“白宇、白星參見三殿下。”
李墨打量了他們一眼,“可與白英白叔叔有什麼關係?”
“那正是家父。”
原來這白宇和白星,正是大越國唯一的異性王爺王英的兩個兒。
李墨與白英的來往向來不密,此時便道:“兩位既然來了,便在此處好好玩幾天,改日到了上京,李墨定好好招待你們。”
那位叫白宇的神態倨傲,道:“我兄弟二人若到了上京,自然巴結的人不在少數。”
意思是,招待的事兒,搞不好還輪不到李墨。
李墨笑笑,“既然如此,二位請自便。”
白宇忽然道:“三殿下慢着,有個問題還要請教。”
“請。”李墨道。
“我兄弟二人此來,也是爲了求那不死藥,以續我爺爺的命,只不知三殿下是不是真的知道不死藥藏於何處?”
“天下間哪有不死藥?只是以訛傳訛罷了,白兄還是莫要做無用功的好。”
“呵——三殿下還想藏私?您用不死藥換取德陽郡主的性命之事,全天下的人恐怕都知道了,這會兒卻什麼世間沒有什麼不死藥?當真覺得衆人都是好糊弄的。”
“那你待要如何?”
“我兄弟二人慾與三殿下另約地方,好好喝一杯。”
這是要強行請人了,李墨哧地一聲冷笑,“另約地方沒問題,但不是現在。”
着便要往前一步,白宇白星二人默契地攔在他的面前,李墨冷冷道:“讓開。”
白星白宇見方纔看起來還很好話的內斂的李墨,此時忽然氣場全開,渾身上下都佈滿一種深到骨裡的冷酷與冷漠,他們早聽李墨此人,雖不受皇帝重視,但他自有一番不的格局,與各種江湖人士來往頻密,而且自己也習得了一身好武藝,若真的在這裡動手,不知道自己兄弟二人能不能佔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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