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看到月夜的突然出現,嗜雪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來的啊,沒聽到什麼吧?
啊呸,她又沒說什麼壞話,心虛個什麼勁啊。
“在意,我很在意。”怒氣衝頭的宇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着月夜便大聲厲聲言道。
“論家族,我宇樺家常年在邊疆律立戰功,論在王府的年齡,我比你早了一年,論與王爺癡心,我比你多的多,可爲什麼,爲什麼王爺不喜歡我,爲什麼。”
他喜歡王爺,他愛王爺,爲了王爺他變成原先自己最看不慣人,爲了王爺,他悉心打理王府,爲的只是讓王爺不會因爲這些瑣事煩心,可爲什麼?爲什麼王爺不喜歡自己,爲什麼!
聲聲質問得不到解答,片片真心無人能懂,望着呆坐在椅子上的嗜雪,宇樺眼底劃過陣陣黯然,踉蹌的退了一步,扭頭看着面前豔如妖孽的月夜,一絲仇恨在心底蔓延,如同醜陋的藤蔓一般瘋狂增長,最終席捲全身。
“月夜,我恨你,恨你。”朝月夜大吼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宇樺。”看着宇樺奪門而出,嗜雪站起身擔憂的看了眼一旁的月夜。
“我出去看看他吧。”畢竟這事是他鬧出來的,怎麼地也要出去看看。
手指碰到椅子,剛想要繞出去,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嗜雪身前,還沒等嗜雪看清楚是誰,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將嗜雪推向椅子,緊接這一股淡淡茶葉香便在鼻尖蔓延。
“哎呦。”腦袋撞到椅子的棱子上,疼的嗜雪好一陣呲牙咧嘴,鼻子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半眯起眼看去。
頓時,全身僵硬,紅緋滿布臉頰。
黑漆如墨的眼眸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幾乎要把嗜雪的靈魂吸進入,高挺的鼻尖正對上嗜雪的玉白的鼻尖,二人之間的呼吸輕而易舉的鋪散在對方的臉頰上,玫瑰色的薄脣彷彿只要輕輕一動,便能輕易吻上嗜雪那粉嫩略帶光澤的櫻脣。
雙手握住椅背,將嗜雪緊緊禁錮在懷中,看着嗜雪你略帶紅緋的臉頰,黑漆如墨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亮,薄脣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沒事,他一會就好了。”他的心思就跟小孩一般單純,鬧一下就好了。
“呃。”半揚起頭,努力拉開與月夜的距離,腳尖微微使力將椅子朝後仰去。
這麼近距離觀察月夜,她實在怕自己的心臟運動過度,而且月夜似乎也知道自己怕近距離接觸他,動不動的就喜歡貼着她。
秉着中國優良傳統矜持爲上尚,一忍再忍,不然她早就化身餓狼撲過去了,這麼妖孽的美男,光看不能吃,實在是可惜了。
“王爺餓了。”看着嗜雪那雙眸閃爍着奇異的光芒,月夜脣角微微揚起,半啓薄脣,輕然問道。
“嘎。”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嗜雪的臉頰越發的紅潤起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一般,等人品嚐。
“正好,妾身帶了糕點來,王爺嚐嚐吧。”錯以嗜雪的聲音是同意,月夜猛然站起身鬆手,轉身離開去給嗜雪拿糕點來。
嗜雪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用力的腳尖來不急撤力,身形頓時沒了重心朝後揚去“啊啊。”
恐懼的閉上眼睛,靜待接下來劇痛,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下文,眼睛半眯條縫,疑惑的朝外看去。
“王爺還真是像小孩子一樣啊。”要不是他轉身的及時拉住椅子,王爺非摔地上不可,看着椅上疑惑自己沒摔地上的嗜雪,月夜輕蹙了下眉頭。
“誰是小孩子。”一聽月夜叫自己小孩子,嗜雪立馬不樂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子,差點撞到月夜的額頭,爲保持安全,嗜雪還特意往後退了一步。
“哼,敢說我是小孩,罰你一天不許出門。”
人人都有逆鱗,而她的逆鱗就是小孩子,因爲小孩子就代表着童年,童年就代表着過去,她不想回憶過去,哪怕是一字半語都不行,冷清的看了眼月夜,擡步走了出去。
“不吃糕點了嗎?”
“不了。”說完此話,擡步走了出去,餘留給月夜一個背影。
扭頭看着自己帶來的食盒,月夜輕蹙了下眉頭,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