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嗜雪,無視一路各色眼光,看着懷中的嗜雪,抿脣笑了幾下,這才大步朝別院走去。
朦朧的光暈,陰涼的月色,窩在月夜懷裡,靜靜的感受着透過胸膛傳來的穩重的心跳,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太真實。
“站住,王爺院落,禁止外人進入。”突如其來的喝聲猛然激醒了睡夢中的嗜雪。
惺鬆的揉了下眼睛,聽着月夜的心跳就像是催眠曲一樣,聽着聽着就睡着了,擡眸看去,二人皆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徒留出一雙充滿寒氣的眼睛看向嗜雪二人,各手持一柄長劍,斜放一側。
待看到月夜懷中的嗜雪之後,二人楞了下,隨機收起長劍,退後行之一禮道“屬下見過王爺。”
“嗯,是我,若沒別事,那我就進去了。”剛剛眯了下,睡蟲還沒退去,現在的她,只想誰覺,從新窩在月夜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繼續眯眼睡覺。
“可是王爺……。”你進去是沒問題,可王夫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吧,皇上特意交代過,只需王爺和常年貼身的侍女才能入內,若說月夜是王夫,可……。
“沒什麼可是的,快點讓我們進去。”他是她老公,又不是賊,至於嗎?
“王爺…,是。”在接觸到嗜雪那殺人一般的目光之後,暗衛終於改了口,收起滿身的不滿,這才替月夜放下吊索,放月夜進入院落。
這才乖嘛!
從始之終,月夜中間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垂下眼簾,看着懷中陣陣發睏的女子,脣角不起眼的上升幾個弧度。
“芝麻開門。”閉眼算這月夜的步數差不多要抵達方門口的時候,嗜雪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句咒語,引得月夜不禁停下腳步盯着嗜雪問道。
“什麼?”開門?不是還沒到房門口的嗎?
“哎呀,你不懂,反正你就走好了。”這是她特地在這按的機關,要是外面那羣人不靠譜,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她的機關撐場面的。
雖滿心疑惑,可月夜還是將至壓下堵中,再擡眸看去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房門微微打開了一條小縫,而且細觀察下去,四周的景色也有些變化。
其實嗜雪設下的也不算是什麼厲害的機關術,而是選擇,中國最普通的五行八卦針中的斗轉星移,而此陣最關鍵的要素就是月光,她可不會以爲那些賊人可以大膽到白天來盜取帥印。
而那句芝麻開門不過是讓隱藏在門樑上的冷箭停止運行的。
走進裡屋,輕車熟路的將嗜雪放在牀上,看着嗜雪緊閉的雙眸,月夜低吟道。
“還在生妾身的氣?”
捲翹的蝴蝶顫抖了下翅膀,卻還是安靜的停在了原地,不是原諒的問題而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與月夜單處的準備,經過了那麼過,她不可能再傻傻的抱有幻想。
“知道嗎?將王爺從青樓抓出來,到第二天見面,那是我第一次與王爺見面。”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驟然響起,不嫌突兀,反倒有幾分匹和。
“一身紅衣隨風飛舞,散落在耳畔的髮絲不嫌狼狽,反倒有幾分不羈的灑脫,明明一雙多情的眼眸,裡面卻裝着於事不匹的無辜,白癡!這是我第一次給王爺的評價。”
外人說她如何才華橫溢,爲人不羈,看那時的他看來,純屬扯淡,一臉討好的笑容,滿是無辜的眼睛,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她真的是上官嘯研?
白癡!他竟敢說她是白癡!櫻脣在黑暗中不自然的抽動了下,那時她纔剛穿來,本想給人留個好印象,沒想到得來的卻是白癡二字。
“或許正是因爲王爺那副無辜的樣子,纔會讓我有種想要探究下去的衝動,當今王爺,外人眼中風流不羈的王爺,竟然會有露出無辜的表情,還說自己失憶了,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王爺失憶,皇上大法雷霆降了他王夫的頭銜,這更讓他懷疑是不是上官嘯研的陰謀。
“可就當我越往下查,就越發現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就在剛剛,看到你看我是如此敵視的目光時,我的心好疼,研兒,你說這是爲什麼?”
沉靜,死一般的安靜,緊閉呼吸,嗜雪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此刻凝固了起來,耳畔似乎還回蕩着月夜剛剛說得話。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向她告白嗎?
PS:抱歉,昨天寫着寫着睡死過去了,還有,本文快要接近尾聲了,所以有什麼想法的親們趕緊說出來,某絮說不準還會弄個番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