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嗜雪的話音剛落,立刻引來無數人的詫異,讓位退賢?這王爺莫非病糊塗了不成,此時正逢亂世,讓她們退位,何人來頂替?
不止是衆臣的詫異,就算上官燕也有些驚訝,雖然這個想法在她心底想了不止一次,可現在畢竟不適合大改,所以她才忍再忍。
“研兒,你怎麼出來的,誰準你出來的?”一旁的上官白一聲厲喝瞬間將衆人的思想拉了回來,看着大殿上一身白衣傲骨的嗜雪,紛紛猜測。
“罪臣是來的目的只有一個。”斜睨了大殿的衆人,瞬間鴉雀無聲,大步上前看着高位上的上官燕,脣角微揚,拱身一禮道“希望凰上能給罪臣一個領功贖罪的機會。”
“機會?”那那是什麼帶功贖罪?分明就是在玩命,爍已經在前線生死未卜,現在又讓她派自己妹妹前赴戰場?
“研兒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簡直一派胡言。”看着面前的嗜雪,上官爍有種抓狂的感覺,什麼上戰場?什麼贖罪?我寧願讓你永遠揹負着丟失帥印的罪名,也不想讓你去戰場。
“臣妹沒有胡說,而剛剛的話罪臣可是很認真的說,希望各位大臣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吧。”她知道上官白對她好,可現在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她們一家在賣命,可她們卻在這當縮頭烏龜。
呵,想讓她們賣命受罪,她們獨自享福,那好,那她就讓她們想個夠,外面多危險啊,還是回家玩去吧。
神情薄漠,語氣淡然之極,彷彿是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而她們卻沒有說話的權力。
如此之話讓衆人心中一沉,擡頭紛紛看向嗜雪,她們不相信嗜雪真的會讓她們退位,可那神情似乎又不想是在說慌。
有那麼一瞬間,衆人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站得是真的上官嘯研,脣角上揚幾分,似笑非笑,似冷非冷,只是單單站在哪裡,卻有股強大壓力向你逼近,讓你不自然的低下頭去。
她,真的是上官嘯研?一時間,這樣的疑惑紛紛在衆人心底冒出。
笠日清晨,一身白衣傲骨的嗜雪高立與馬頭,擡頭看着面前迎風飛舞的大旗,金黃色的幻雪二字格外顯眼,一陣陣整齊的吶喊聲從軍營內傳出,氣勢猶如破天,如目看去,一列列士兵手持長矛,迎着初生太陽,整齊的揮舞手中的長矛,在天空中劃出道道亮光。
這就是軍營嗎?握着馬繩的手指不禁用力,看到如此畫面,隱藏在皮膚下的血液有股不安的衝動。
果然,幻雪女子皆屬好戰,就連穿越來的她都不例外,不過,今天不是來切磋武技的,而是來征服她們的。
斜了眼同行的上官白以及離軒,脣角一彎,夾緊馬腹催馬向前。
當夜的恩情,離軒只是單純想要與她一起前往戰場,這實在讓她不解,世上那人不是貪生怕死,可她這偏偏有個不怕死的,一個恩情,就只爲上前線,他腦袋秀豆了吧?
看到有人前來,守門的士兵本能的舉起了手中的長矛看向來人“你們是何人,不知前方乃是軍營所在,還不快走。“
“本王乃是上官白,見到本王,還不快快把嚴將軍叫出來。”嚴青,原先上官嘯研手下的第一元猛將,自從上官嘯研撒手不管之後,便一直留在京都。
二人狐疑的的眼了眼嗜雪一行人,最後一個頗爲年長一點的士兵朝後面揮了下手,便有人朝大帳內跑去。
不消一會,一個身材魁梧的女子急急忙忙的從大帳內跑了出來,身上的盔甲,也隨着女子的舉動搖晃起來,丁丁當當的甚是響亮。
“王爺,莫將來遲,還請恕罪。”擡手,拱身一禮,不是跪的上官白,而是一臉迷糊的嗜雪。
“這……。”指了指地上的嚴青,又看了眼身旁的上官白,難道這人認識她?可她卻沒有關於任何他的記憶啊。
“哦哦……,起來吧。”接受到上官白遞來的眼光,嗜雪清了清嗓子,這才轉眸對地上的嚴青說到。
“多謝王爺。”擡頭,看着一身白衣不渲的嗜雪,嚴青的雙眸中不禁多了分激動,站起身,不由分說的便牽着嗜雪的馬繩朝軍帳內走去,剛剛聽士兵來報,說王爺來了,他還以爲自己耳鳴了呢,現在見到真人,還真是說不出來的激動。
一行人剛走進軍營,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乖乖,能讓嚴將軍親自牽馬繩的人,現今世上可爲數不多,那麼這位年紀輕輕的人是誰?又爲何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