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王爺還真不一般,諾大的王府修建得竟如皇宮一般。”
“王爺,王爺?”遲遲等不到回答的離軒,輕蹙了眉頭,停下腳步轉身斜睨着慢悠悠跟在身後的嗜雪。
“王爺可有在聽離軒講話?”
低頭任如木偶一般向前走去,看着自己的手指,嗜雪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想哭,還是無所謂?
爲何想哭,又怎麼無所謂了?
直徑的向前走去,卻沒料到前面的人早已停下,毫無疑問嗜雪直直的撞了上去。
“哎喲。”
大手一撈,將嗜雪攬在懷中,斜睨着懷中仍驚魂未定的女子,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
“王爺就這麼不想跟離軒走在一起嗎?”
清風略過,帶起離軒火紅的髮絲輕撫在嗜雪臉頰,淡淡的茶樹清香隨着髮絲縈繞在嗜雪鼻尖,半擡眼眸看去,她與離軒的距離不過只有一指之間,如此近距離之下,嗜雪都可以看得清離軒的臉蛋白皙如剛剝殼的雞蛋一般,細緻的連毛孔都看不到。
這般的皮膚有點讓嗜雪羨慕嫉妒恨,雖說她的皮膚也不差,但相比之下,嗜雪還是稍遜一籌,你說說一個男孩子的皮膚要這麼好乾嘛啊。
“王爺可看夠了?”空靈的聲音夾雜着些許戲虐。
“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嗜雪尖叫了一聲急忙轉移了視線。
“王爺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生病了?”轉身,半斜頭看向嗜雪,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透出絲絲劣味。
“沒事,沒事。”雙手捂住臉頰,急忙轉過頭去,盯着腳下的土地,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心跳,蛋定,淡定。
“那若是沒事爲何沉悶不語,難道是因爲在下的緣故打擾了王爺與王夫的閨房趣事?”
“王夫?趣事?”聞言,嗜雪下意識恍惚了下,看着黑錦制的鞋尖幾秒,隨機揚起一抹笑意,擡頭看着離軒笑了下。
“你看我跟他能有什麼趣事?”想在他那多待幾秒都不行,還趣事?去死吧!
“這個可不是在下隨意猜得到的哦。”朝着嗜雪眨了眨眼睛,嫵媚不減,四周瞬間一片黯然。
“猜?不用猜,用手指也能想的到。”大步越過離軒,伸出自己的中指在一旁搖了搖,撇了眼自己素白纖細的中指心底暗測,這的人應該不懂這個意思吧。
“手指頭也能猜?”凝着嗜雪停滯在半空的手指,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有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手指也有思想?
“喂,你不是要參觀王府的風景嗎?楞着幹嘛,快點跟上啊。”走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身後的人沒跟上來,扭頭看着停駐在哪裡的離軒,不樂的問了句。
“不是喂,奴家叫離軒。”
“奴家?”學着離軒的語氣,嗜雪又重複了下,凝着離軒那身衣裙,雙手抱臂打了個寒顫。
“好惡心啊。”好吧,她承認,她還是沒習慣這裡的習俗。
“你說什麼?”聲音雖然空靈悅耳,但嗜雪還是從中聽到了一絲難忍的怒氣,堪比每秒一米的極限速度放下手臂,掛起笑臉,帥氣的甩了流蘇看向離軒笑道。
“我說今天天氣真好啊。”她打賭,她臉上的笑容比哭還好那麼一點點。
狹長的鳳眼緊緊眯起透出絲絲威脅,脣角微揚,兩分笑意,七分薄然,一分怒氣,看得嗜雪後頸發涼,老大,她錯了,可不可以別再笑了,她真的錯了。
祈求般的撲閃撲閃了幾下秋瞳,看向離軒,求饒意味十足,雖是想笑,但離軒還是生生的給嚥了下去,敢說他噁心?她還是第一個,別人那個不對他的裝扮迷的是爹媽不認,她倒好,噁心,既然噁心,幹嘛還要在王夫新婚當夜包我的場子?
雖然這身連我也不太喜歡,但是,這不能成爲她說噁心的藉口。
不過,她的心情似乎沒有剛剛那麼沉默了。
“王爺……。”薄脣微揚,剛想說話,不料卻被另一道聲音搶先。
“妾身參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