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所站的這裡叫翼煜皇朝,是三個國家中排到中間的一個國家,還有另外兩個國家,最強天的那個叫索天皇朝,排到最尾的那個國家叫熾之皇朝,傳聞索天皇朝的皇上雖小,但是卻生性殘暴,手段強硬,邊境的小國家要是想對索天皇朝有什麼歪想的話,聽說他都會出兵攻打,就直接把對方的城池拿下,甚至砍下對方的人頭掛到城牆上,說是讓那些百姓好記得,那人是犯了什麼錯,所以,很多邊境的小國家都不敢對索天皇朝有什麼歪想,但是,熾之皇朝現在聽說是因爲內亂,三個皇子爲爭皇帝之位而爆發的,所以變得最弱,而翼煜,則……國泰民安,聽說,是因爲遠在邊關的一位姓姜的獎軍的功勞,雖然看起來,各國好像相安無事,但是,每一位皇帝卻不斷的想着法子想要統一天下,所以,經常會有時不時的小動亂。”
“是嗎?看來,還是這裡好啊,這裡還算國泰民安,沒有那殘暴的皇帝,也沒有那內亂。”紅曉說完就向後躺在了牀上,剛剛羽兒說到翼煜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沒有逃過她的雙眼,看來,羽兒對這裡的一切,好像是懷着仇恨的更多一點,而這個幾皇朝,看來,是架空時代,但是,他是怎麼穿過來的,他不知道。
“是嗎,皇帝……至高無上的人,一句話就能把人生殺大權掌握在手,要死,你則不得生。”羽兒自言自語般的說着。
“你也羨慕當皇帝?”紅曉懶懶的說着。
“不羨慕,但是……”紅曉等着她但是後面的那些話,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再出聲。
“不但是了,我們再說說醉紅塵好嗎?好歹現在我是住在這裡的啊。”紅曉沒有強迫她,反而轉移了話題,這個孩子心裡的事,太過於沉重了,她也不想傷害她。
“好……我們醉紅塵是翼煜皇朝裡最大最爲有名的青樓,我們這裡最大的就是喜姨,但是,她並不是老闆,老闆是誰,我都沒有聽別的姑娘提起過,只說,是一位很美的男子,說那些子,是這世上最有才華的男子,說這裡是青樓,但是做的卻並不盡然就是普通青樓所做的事,這裡的頭牌姑娘,都是精通琴棋書畫其中一樣,而且是比京城裡的任何一個姑娘都要好,每一年都會舉行一次更花大會,故名意義,就是更換頭牌,所以,每一年年尾,我們這裡除了會有過年的氣氛,還會有着不少的生意,還有不少的客人來到這裡,卻年的年尾我看了,那更花大會真的很熱鬧……”
羽兒的臉上說着熱鬧的時候,連那輕紗都擋不住她臉上因開心激動而產生的緋紅,那樣的誘人而天真可愛,紅曉醒來後第一次見到她說話說得如此開心忘形。
“紅曉姐,怎麼了?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羽兒這時才反應過來,是不是自己說太多了?還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所以紅曉纔會一直這樣定了神般的看着她。
“沒有,羽兒,你說得很仔細,我想我都懂了,但是,現在,我卻想知道,爲什麼我會在這裡。”紅曉順口的問着,羽兒好奇的看着她。
“哦……我的意思是這樣……那個,我剛醒來嘛,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所……所以,我就……就這樣問。”紅曉驚得一下坐起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但是,說完這些話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斷,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原因,什麼事,別人會相信嗎?
“紅曉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羽兒嚴肅的問着她,紅曉的眼睛到轉了一圈,視線落在地上那些蠟燭的殘渣上。
“紅曉姐,不,也許你不是紅曉姐,但是,也許你是紅曉姐。”羽兒看着她說着,可是紅曉卻一頭霧水,她在說什麼?什麼是,又也許不是?
“羽兒,你在說什麼呢?”紅曉不明就裡的問着她。
“紅曉姐,我老實和你說吧,我學這一些奇門之術,我其中就有一樣,是說怎麼把人缺少的三魂六魄給召回來,我以前和紅曉姐你接觸過的時候我就知道,紅曉你就如我所樣的那樣說的那樣,你總是那樣冷冰冰的,一點生氣也沒有,直到這次你出事了,大夫說你一直不醒,所以,我才大着膽給你試試,所以,我纔會說,也許你並不一定是紅曉姐,因爲我不知道紅曉缺的是那三魂六魄中的哪一個,所以,我只能作法,看看不能能把它喚回來。”羽兒說完後舒了口氣。
“什麼?你把我給叫過來的?不……不是……”紅曉驚訝的看着她,看到她好奇的眼神,又趕緊說不是,羽兒這時身子靠在她懷裡,雙手緊緊的抱着紅曉的腰身,紅曉只看得到她的頭頂。
“紅曉姐,我不想你像孃親一樣,睡着了就再也不肯醒來了,孃親答應過我,會好好看着我長大,我每天看着孃親被病痛那樣折磨,我好心痛,但是,我卻好自私,我總想着,哪怕這樣,孃親也會陪着我,只要這樣陪着我就好,但是,孃親還是去了,我姨娘說,她會開心的,所以,我不再固執,但是,紅曉姐就在我眼前,我也有那樣的能力了,我不能讓紅曉姐像孃親一樣,我不能,不能再看着對我來說重要的人一睡不醒了。”
越說,羽兒抱着紅曉的手就收得越緊,勒得紅曉有腰微微生疼,但是,卻比不上心疼,當初,她看着她醒來的時候,那驚喜的模樣,然後,她一步不離的緊張,到現在,脆弱的恢復到像個孩子般的無防備的樣子,無一不輕扯她的心疼,她手掌輕輕落下,不斷的撫着她的背,就像安慰一個痛哭的孩子的母親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好像,總覺得要對你好,我才能安心。”紅曉不由自主的說着,羽兒擡起頭,那淚把她的面紗輕粘在面上,她的大眼通紅通紅的。
“紅曉姐……你是紅曉姐對嗎。”羽兒聽到她的那句話,擡起頭,滿懷希望的看着她,紅曉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不是,但是,又害怕看到她失望的樣子,又沒有出聲,羽兒當她是默認了,轉而笑了抱緊她。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紅曉姐。”
“你這丫頭,又哭又笑的,還說是什麼頭牌姑娘,像什麼樣子啊。”紅曉失笑的看着她,突然被自己這一句話給驚醒,對啊,頭牌姑娘?
“羽兒,你告訴我,你的初夜權是不是早就被拍賣去了?”紅曉抓着她的雙肩問着她,羽兒臉色紅紅,然後扯下面上的輕紗,嘟着的小嘴似有撒嬌。
“紅曉姐,你明知道我沒有,你說什麼啦。”
“答應紅曉姐,不要在這裡失去你的身體。”紅曉說得認真,卻不知這樣的話,在古代聽來,是如何的驚世駭俗,要是別的黃花大閨女,也許早就小臉紅得更像番茄一樣,但這裡是青樓,羽兒早就聽習慣了,也讓自己習慣了,她只是輕笑。
“紅曉姐不要擔心,我不會賣身的,更何況,這裡的一夜之權,並不是做身體上的交易,只是一晚的才藝表演,要是那客人想,還得看姑娘願不願意呢,要是姑娘不願意,客人還要強來的話,管你多大的官,多有錢的主,一樣得等着被扔出門。”羽兒輕笑的說着。
“真的?”紅曉懷疑的說着,第一次聽說這樣的青樓,羽兒認真的點了點頭,紅曉才笑開了。
“那我們的小羽兒是因爲哪方面纔會當上頭牌的啊?”羽兒微微愣了愣神,多久沒聽到有人叫她小羽兒了,一年多了,除了孃親與雪姨娘,沒有人再這樣喚過她的小名,然後她眨了眨眼,不讓淚水凝聚。
“是舞蹈,就在昨晚,我以一舞上場的,所以,喜姨應該以後就讓我是在舞藝上爲專著之長吧。”羽兒說着。
“那你想不想再多學一些別的舞?讓你更爲出名?”紅曉微笑看着她說,羽兒點了點頭,紅曉忍不住笑開,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啊。
“好!那我們就來學卡門,我要你當另類卡門~保證你紅透半邊天。”紅曉說着,羽兒則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後,也跟着笑開的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