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東方大白,紅霞拂曉,辰凌起牀,在姊蛛花的服侍下,穿戴好長袍服飾。
姚月和姚莘這一晚睡的很踏實,也很香甜,在他身上,找到了與衆不同的感覺,似令與其它王公貴族的男子不同。
這一次歡好過後,下次遙遙無期,不知哪一日還能聚首,或許直到二女容顏漸老,她們也沒有機會,再和他同牀而眠了,這就是戰國時代,侯府姬女的命運。
姚莘爲他整理着長衫衣領,殷殷溫柔,心中有些不捨,眼眸轉淚,淚珠流淌過臉頰。
姚月輕聲道:“莘兒,別哭了,一會兒哭紅了眼兒,侯爺會發現的。”
姚莘抹了一把淚珠,避過螓首,揉了揉眼眶眸角。
辰凌輕輕一嘆,這一切,他無法改變,因爲他與侯爺間,關係微妙,現在對侯爺還有利用價值,但不知二女與侯爺之間,存在哪些關係,冒昧開口要人,也擔心在身邊多出不安因表
世事難料,辰凌暗忖要小心應對,醉枕紅顏,笑看江山,而有時,卻要冷錚應對未知的局勢。
辰凌走出雅閣小樓,姊妹花在身後相隨,庭院內,魏鈺、吳子秋等人早已起牀在外賞春景,見到辰凌出來,諸人露出會心笑容。
“辰將軍,昨晚姚氏姊妹陪的可盡興?”侯爺笑着問道。
辰凌也搞不清對方什麼心態,心忖昨晚把你寵幸的女人給上了,你還這麼高興,讓辰凌有些不適感,忙點頭道:“很好,太精彩了,侯爺福氣不淺啊!”
魏鈺掃了二女一眼,看見她們臉上有淚痕,眼角帶着愁意,眉頭一蹙,不經心問道:“姚月、姚莘,你們爲何哭過了?”
二女以爲心事被看出,渾身緊張,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辰凌哈哈一笑,打破局面,道:“侯爺,這不能怪她們,是我昨晚喝酒太多,用勁沒掌握好分寸,太用力了,時間也長,可能疼哭了吧?”
他這一番話說出,幾位幕府客卿聞言略有魅尬,因爲他們是文士,體力有限,每次支持一刻鐘不到,遭到姬女抱怨,聽他在這方面有突出表現,一晚把二女都乾哭了,對比鮮明,自覺汗顏。
魏鈺淡淡一笑,既高興,又不是滋味,高興是因爲二女讓辰凌滿意,動用女色拴住辰凌忠心,不好受滋味是他與二女歡交時候,也沒能讓姊妹花如此受痛情態,心中產生一種不服輸感覺。
“侯爺,昨晚喝多了,又有些勞累,今日打算回府安歇,侯爺若有事,儘管派人去召喚,辰凌隨叫隨到!”
魏鈺聞言點頭:“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暫時養養傷,七國會盟數日內就要舉行,各國使節,天下劍客,一時雲集大梁城,你主要防護自己,大王傳口諭,召你明日入宮見君,回去準備一下。”
辰凌拱手道:“在下領命,這就回府了。”
“嗯,一路當心!”
辰凌出了侯府,上了青銅篷車,在侍衛的保護下,馳入大街,趕回辰府邸。
待辰凌走後,武陵君魏鈺冷冷看着姊妹花,冷淡道:“立即去沐浴,一刻鐘後在房內等本侯爺……”他決定也比拼一下,看看在體欲上能否折服姊妹花。
大梁城比之前更加繁華了,合縱大軍勝利,使魏國的聲望空前提升,原本跌出前三戰國的諸侯,隱然有反進的趨勢,大梁城原本就是戰國大都市,七國會盟臨近,聚集更多的王公貴族、名士謀策,商人行販,遊俠劍客,三教九流雲集。
辰凌馬車穿過繁華街市,來到辰府邸,進入院落,府內一些家將武士正在訓練,體能、劍術、摔跤、射箭等等,十分刻苦,以身在辰家爲武士感到榮耀,不肯偷懶荒廢武藝。
西院是女眷居所,那裡設有木樁、單槓、雲梯、箭靶、兵器架等,一些少女和碑女也在清晨習武,拳腳功夫,劍槍兵器。
靳若若、霍冬兒、晏蓉、茜茜四女也在其中,練的是奢女劍法,在辰凌出征前,傳授給諸女的,當時辰府形勢如危卵,朝夕難保,讓她們學些劍術本領,防身之用。
爲了計男主子歡心,爲了能在辰府日後有一席之地,成爲公子左膀右臂,她們半年來非常刻苦,加上有從小練舞蹈開筋骨的底子,柔性很好,刻苦練劍,半年來四女競都成爲了一階武者,不再是粗淺武夫行列了,真正入門了。
只要配以藥液強化筋骨,很快四女就能突破進入二階武者級別,到時候纔有了真正殺、傷易難。
“公子回來了。”
四女和其它十幾名婢女丫頭看到辰凌的身影,都停下訓練,要圍簇過棗,服侍公子。
辰凌搖頭笑道:“不要停,繼續練,我看看你們這半年來的功夫,有沒有刻苦,謹記本公子的話?”
諸女聽到這些,變得有些拘謹起來,很擔心表現不好,惹公子不悅和生氣,都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揮舞起劍術來,從拔劍起勢,輾轉揮動,凌房刺招,步法靈動,都似模似樣,動作到位,一套劍術被諸女舞起來,劍光颯颯,妙姿紛呈,有一定的美感。
辰凌越看越皺起眉頭來,直到語女把一套劍術免,看到公子毫無喜色,反而有些沉肅,都有些心撞如康,不知哪裡出錯了?
靳若若比她們身份高一些,至少算是公子的妾室,有過同榻之歡,關係更進一步,她鼓着勇氣問道:“公子,我們練的有何不妥之處嗎?”
辰凌輕吐一口氣,鎖眉不開,沉聲道:“你們練的很好,姿勢也很美,跟劍舞一樣,我的初衷讓你們學的是實戰的劍術,殺人的劍,而不是表演的劍,缺少勁道,和使劍時候那股寒氣,如果上了戰場,面對千軍萬馬那股血氣,你們根本沒膽量拔劍,更逞況殺敵惡戰?”
諸女全都訝然,芳容失色,別說去戰場,光是想到武士鬥劍負傷,血光迸灑,都覺得胸口發悶,難以接受那股血腥,上了真正的戰場,千軍萬馬,屍骨成山,血流成河,她們見了,恐怕直接嘔吐嚇暈了。
“你們在辰府生活,我不會把你們送給別人當禮物,也不會爲了拉攏責族,派你們去服侍任何王公或客卿,讓你們有女人尊嚴地生活,但是,你們也要更加努力,有利於本公子府內實力,否則放任那麼多美麗歌姬在侯府受罪,在青樓任人****,卻獨留你們在此逍遙生活嗎?”
辰凌由姚月姊妹花處境,憋的心中多少有些不舒坦,見到自己府上這些侍女後,變得嚴厲起來,要讓她們擺脫奴碑身份的思想,真正過上有尊嚴地生活。
諸女默默低頭,被訓斥得黯然落淚,但又覺得公子說的十分在理,她們在辰府的確有一種自由,不用擔心被送來送去,陪各類人士侍寢,獻出色相身體。
辰凌變得很嚴厲地說道:“從今日起,雞鳴起來練劍,早晚各兩個時辰,白天做正常家務勞作,我會派幾名同階武者與你們實戰,每個月返遲沒有長進的侍女,只好送回白家繼續爲婢,表現突出者,本公子將有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