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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皮,就在今日。
(這章的描寫可能會讓個別讀者覺得殘忍髮指,不喜歡的朋友可以略過,重口味的就來吧。)
說話間,一個瘦弱的老頭突然帶着幾名家丁闖了進來,朱常淵擡頭一看,是熊文燦這個大忽悠,便趕緊起身朝他躬身行禮,說道:“不知道大都督前來,下官有失遠迎。”
“呵呵,常淵你坐下。”熊文燦今日顯得格外的親切,摸着朱常淵的後背輕輕拍了幾下,也在他的旁邊坐下,不無感慨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將軍真的就率領二百人將這孫小鳳輕鬆的平掉了,真是可喜可賀。”
“多謝大人,這不過是小人的微末之力罷了。”朱常淵謙虛說道。
“常淵你也別謙虛,這種事應該早些向老夫說明纔是嘛,你看看,若是你早日對本官說明,老夫早就寫奏疏上報朝廷了,何至於今日。”可惜完,又高興的說道:“老夫今日一早,便將將軍你的功績上報給了朝廷,相信朝廷對你肯定會有一番嘉獎。”
“謝大人。”朱常淵不禁一陣腹誹,暗道:老子那天給你說實話來着,你特麼不信我有什麼辦法,現在相信老子的厲害,又來說道老子的不是。
還有,那天說給老子上表請功,原來都是假的,今天才幹?我去年買了個表!
“對了。”朱常淵又笑嘻嘻的說道:“熊大都督,小人還有一件事想要稟報,不知道可否方便。”
“但說無妨。”熊文燦打心裡高興,自從這朱常淵過來以後,襄陽城一掃之前的頹勢。說實話。要是擱在以前,左良玉不把他熊文燦放在眼裡,谷城的張獻忠對他也是陽奉陰違,那些小山賊土匪什麼的沒事還過來欺負一下,熊文燦都不敢在大街上晃悠,即便是晃悠。也不好意思挺直腰板。
現在,完全不同了,上次朱常淵剿殺羅志雄以後,他就開始在襄陽府大街上挺着腰桿走路了,一路走來聽到朝廷如何如何剿匪,雖然話裡話外說的都是朱常淵而不是他,但他也算有面子不?
畢竟,朱常淵左右算是他的下屬。
特別是今天,這次。襄陽城的百姓聽說朱常淵用兩百騎兵一個不損的剿滅萬人盤踞的房縣之後,更是對朝廷官府以及他熊大都督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在襄陽府走路的時候不但身子直了,走的也更有勁了,沿途碰到一兩個膽子大的老百姓,看到後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聲:“熊總理。”
“是這樣。”朱常淵目露兇光,朝熊文燦惡狠狠的說道:“孫小鳳這廝目無朝廷法紀,將熊都督您派去招降那些人一個個活活剝了人皮,所以。本將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請熊大都督您準允。”
熊文燦雖然是個軟蛋兼大忽悠。可是他畢竟是這湖廣地界上最高的官,還是朱常淵的頂頭上司,最關鍵的是這貨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也算是賞識老衲,有些事請揹着他幹,不如請示一下。雖然不管熊大都督答不答應這事都得辦!
“這?”熊文燦自然明白朱常淵的意思,不過他算是讀書人出身,一聽到要剝皮,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道:“是不是有點過於殘忍了。要不直接砍了頭算了吧。”
“哎。。。大都督聽小人說。”朱常淵笑嘻嘻的湊到熊文燦旁邊,半忽悠半威脅的說道:“這叫殺一儆百,若是今日不重辦這孫小鳳,日後襄陽府地界上那些土匪還有誰將咱們放在眼裡,若是今日活剝了這廝,多少能威懾周邊,甚至於,有不少土匪都會主動過來投降。”
“果真如此麼?”熊文燦是聰明人,不可能聽不出朱常淵的言外之意,話裡話外已然有些不痛快了。
但是你不痛快老子才懶得管,朱常淵裝作一副無賴模樣,說道:“果真,若大人不按常淵說的辦,恐怕日後剿匪困難重重,常淵怕完不成這個任務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熊文燦面帶愁容,忽然哈哈大笑,說道:“無妨,此等亂臣賊子,常淵只管自行處理,朝廷那邊有本督來擔待。”
這就是熊大都督的聰明之處了,既然是不可爲,倒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況且,日後誰能轉的動,誰又轉的遠,還說不定呢。
朱常淵纔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嘿一笑,說道:“熊大都督英明,小人這就將孫小鳳這個逆賊在十義冢哪裡行刑,還請大人過去觀刑。”
“不不不!”熊文燦聽到朱常淵的邀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說道:“你們年輕人都去吧,老夫就不湊那個熱鬧了。”其實他怕到時候現場慘烈自己心臟受不了會倒在刑場上,那就是笑話了。
不去就不去吧,老衲也不勉強,朱常淵半個時辰之後就率領所有參加圍剿房縣土匪的二百名騎兵,帶上李信、破虜、白剛、孔和還有白剛的幾位江湖朋友一起朝城西門不遠處的山包上走去,那裡有朱常淵立的十義冢。
當然了,這次的主角孫小鳳還是不可少的。
隊伍在襄陽府行進的時候,李信命人四處宣傳,幾乎帶起了整個襄陽府的百姓同行朝城外走去。
到了城西十義冢的跟前,朱常淵拿出一面血紅的旗子展開,套在一根長長的旗杆上立起放在墓前,然後對着那旗子和十義冢跪倒在地,拿出十罈美酒澆在墓前,大上嚎啕,道:“十位兄弟啊,常淵今日給你們報仇雪恨來了。”
拜祭完畢,站起身來,看了看隨之而來的襄陽城百姓,足足站滿了整個山頭,個個充滿敬畏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朱常淵,有的人甚至在私下裡竊竊私語議論。
“那就是朱常淵朱將軍?”
“是啊。上次誓師大會的時候我就見過,那時他說二百騎兵平定房縣,我還以爲是說着玩呢,沒想到是真的,太厲害了。”
“哼,王二。你當時可沒這麼說,你說你不相信的,我說朱常淵是我的偶像,我信他,你還說我瘋了。”
“額,呵呵。兄弟,那時候你聽錯了,我說孫小鳳瘋了,是孫小鳳。不是你。”
人羣之中,也有不少襄陽府周邊其餘土匪窩中派來打探消息的人。
“兄弟們、鄉親們,還有諸位大人、戰友。”朱常淵用非常現代的開場白,滿心憤恨的朝那高高懸掛着的大旗一指,說道:“這一面旗子,本來是白色的招降書,上面寫着:投降罪過可免,抗拒雞犬不留。十二個大字,可是如今。你們看看,可還能看到那十二個大字?”
圍觀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朱常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孫小鳳生性兇狠,竟然,竟然將我那十個兄弟活生生剝掉人皮。將鮮血撒於這白色旗幟之上,致使這白色的招降之旗變得如此嫣紅刺目。”
在囚車中的孫小鳳心裡納悶了,暗道:招降老子的那面旗子早就被我放到火裡燒了,什麼時候用血染旗子了,你特麼這是冤枉好人!
“所以。兄弟們。”朱常淵目含淚珠,伸手一指孫小鳳所在的囚車,道:“這個該死的土匪,不顧朝廷的恩義,濫殺無辜,凌辱百姓,該不該殺?”
“殺!”
人羣中稀稀疏疏的響起幾個人的呼應生,大部分還是李信早就安排好的託。
但是別看這區區幾個託,卻起到了導火索的作用。
朱常淵重新大聲問了一句,“該不該殺?”
“殺。”
“該不該殺?”
“殺!”
“殺!”
“殺!”
襄陽城的羣衆也被燃起了心中的情緒,莫名其妙的跟着喊了起來。
聲音整齊劃一,嚇得囚車中的孫小鳳瑟瑟發抖。
“好,既然如此,行刑!”
隨着朱常淵一聲令下,囚車咔嚓一聲被打開。囚車旁邊,專門有個朱常淵的親隨拿着數碼相機在錄像。
孫小鳳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剃的乾乾淨淨,活脫脫像是一個和尚,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士兵押解出了囚車,然後送到一個早就挖好的深坑中。
“埋土!”破虜代爲傳令,手勢一揮,士兵便從車上卸下來一袋袋的黃土,然後將黃土倒進坑中,將孫小鳳身子的四周堆滿,埋的平平的只露出一個頭顱。
“呼”
“呼”
“呼”
孫小鳳被埋在土中,感覺呼吸苦難。
“這是?”襄陽城中不少民衆都疑惑了,“難道是要將這孫小鳳活埋?”
然而,接下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令他們一聲難忘的酷刑。
“行刑!”朱常淵一聲令下。
專門從襄陽城大牢裡找的專業行刑人士走到孫小鳳的頭旁邊,伸手拿出一把彎彎的潔白匕首。
匕首長約三寸,可謂匕首中的匕首,在日光下放着銀色的亮光。
行刑的漢子眼睛微微一縮,匕首鋒利的彎頭往孫小鳳左耳邊一放,然後順勢一拉。
“刺。。。”
聲如裂帛,孫小鳳從左耳繞道頭顱正上方到右耳的頭皮被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啊。。。呼。。。啊。。。呼”
孫小鳳一邊慘叫,一邊呼吸,顯得難受之極。
旁邊有膽小的百姓看了以後,當時嚇得就大叫一聲,趕緊將眼睛死死的捂住。
“孩子,孩子。”婦女突然捂住了被嚇得發呆的孩子雙眼,將他的身子轉過來背對這行刑現場。
很多心理脆弱的人突然吐啊吐的就此下了山頭,再也不敢回頭看一眼。
扒頭皮,雖然是扒的孫小鳳的頭皮,可是很多人覺得剛剛那一刀就像是落在了自己頭上一般,不由自主的頭皮一陣發緊、發麻。
(不好意思,沒把握好劇情,水的有點多,重口味在下章,下章明天發,兄弟們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