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休整,武黑子建議奪回小山坡陣地,但是秦鐵柱沒有同意,他認爲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爲小山坡陣地只適合做第一戰場,但是無法固守。
現在衝上小山頭的日軍不多,便於鬼子的炮兵協調作戰,現在要想奪回小山坡陣地,容易遭到日軍炮兵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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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黑子說:“現在不趁着日軍人少收復小山坡陣地,人多更難收復!”
秦鐵柱說:“不,鬼子人多的時候,就無法打炮了,鬼子炮步使不上勁,纔是咱們奪回小山坡陣地的時候。”
趙志軒覺得秦鐵柱說的有道理,小山坡陣地就是主陣地的前沿戰場,沒有固守的意義,也無法固守,現在衝上小山坡陣地的鬼子不多,既是衝到主陣地跟前,也成不了什麼氣候,畢竟主陣地有堅強的工事,量這批鬼子還沒有攻陷主陣地的能力。於是就讓馮老二的三營擔任狙敵任務。
誰知道天剛黑鬼子就發動了衝鋒,幾挺機槍就同時吼了起來,馮老二帶着三營蹲在交通壕裡,只好用兩挺機槍和鬼子對射,壓制對方的火力,同時讓一排長用一挺機槍掃射衝鋒的鬼子。
馮老二和阿木古郎則提着三八式步槍,各自尋找了一個最佳位置,準備狙擊鬼子的機槍手。
噠噠噠……
一排長半蹲在交通壕的出口,用機槍拼命的掃射着嗷嗷衝鋒的鬼子,衝在前面的鬼子接連被打倒在地,但是後面的鬼子依然悍不畏死的往前衝。
一排長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面對鬼子瘋狂衝鋒,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因爲一挺機槍難以應付,正緊張的掃射着,忽然身子猛然一晃,咕咚一聲向後仰倒。
一位戰士大吃一驚,急忙把一排長扶起一看,發現他的眉心出了一個血糊糊的彈洞。
“不好了,一排長陣亡了!”
馮老二此刻他已經鎖定了對方的機槍手,聽到一排長陣亡的消息,頓時心裡一驚,立即一擼扳機,幹掉了鬼子的機槍手,他看也沒看對方一眼,就急忙撤了槍,向一排長這邊跑了過來,正因爲這樣,他才躲過了一劫。
這時候田七也衝了過來,見一排長已經犧牲,咬牙切齒大罵道:“我X你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說着一把抓起機槍就要開火,沒想到被馮老二一把抓住摁在了戰壕裡。
“營長,你幹啥啊?”田七一臉不解的問道。
“別開槍……鬼子有狙擊手!”馮老二看着一排長眉心的彈洞輕聲道。
“狙擊手?”田七吃驚的看着馮老二。
馮老二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因爲從一排長中彈的位置看,對方的槍法非同一般,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槍手,纔會專打眉心的位置!
“一排長是被鬼子的狙擊手……”田七說倒這裡忽然驚得張大了嘴巴,他一下緊張了起來。
就在擊斃鬼子機槍手的同時,阿木古郎也鎖定了一個鬼子機槍手,一擼扳機鬼子應聲倒了下來,誰知道就在鬼子倒下的同時,阿木古郎也到了下來。
“副營長……”旁邊的戰士大吃一驚,急忙伸手去扶阿木古郎,結果卻摸了一手熱乎乎的鮮血。
“營長,副營長陣亡了!”那位戰士驚呼道。
馮老二一聽臉色大變,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阿木古郎最大的長處不是槍法好,而是善於隱蔽,這是獵人的特質,平時連野獸都難以發現他的藏身之處,怎麼一下就陣亡了?
他來不及多想,急忙向阿木古郎跑了過去,伸手在阿木古郎臉上一摸,卻發現他還在喘氣。
“他娘/的,誰說副營長陣亡了?”馮老二吼了一句,把那位戰士嚇得不敢吱聲,剛纔他摸了一手血,還以爲副營長陣亡了。
“皮貨販子,傷哪裡了?別裝死啊!”馮老二摸着阿木古郎的身體說大聲喊道。
阿木古郎用力喘了一口氣說:“我……我也不知道傷哪裡了?把……老子……打閉氣了!”
馮老二仔細檢查了一下阿木古郎的傷口,發現阿木古郎阿木古郎的胸脯上有一個指頭粗細的彈孔正汩汩的冒着鮮血……
頓時心裡一驚,連忙對阿木古郎說:“你忍着點,我把你扶起來看看。”
說着用力將阿木古郎扶得坐了起來,發現阿木古郎後背也出現了一個彈洞,形成了貫穿傷,頓時鬆了一口氣,笑嘻嘻的說:“皮貨販子,忍着點,不要命!”
“你咋……知道不要命?”阿木古郎的眼睛出現了亮光,明顯比剛纔精神好了很多。
馮老二說:“貫穿傷,子彈早飛出去了,只要心肝沒傷着就死不了!”
馮老二和阿木古郎說話的時候,敵我雙方發生了激烈的槍戰,又一名機槍手中彈犧牲!
馮老二意識到形勢不妙,三名機槍手陣亡兩個,要不是他及時攔田七恐怕也陣亡了,連阿木古郎這樣的叢林獵手都差點丟了命,看來鬼子今晚的狙擊手不少,於是連忙大喊道:“兄弟們,鬼子有狙擊手,快撤!”
三營的戰士一聽,迅速向後撤退,阿木古郎一臉驚訝的說:“啥?狙擊手……怪不得打的那麼準……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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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二說:“是啊,咱們今晚遇到對手了,我揹你回去!”
說着一彎腰將阿木古郎背了起來,大聲喊道:“兄弟們,快走!注意鬼子的狙擊手!”
說着揹着阿木古郎,在戰士們的掩護下,冒着槍林彈雨向回撤退。
三營撤退之後,日軍迅速佔領了三營的陣地,並乘機向新兵團的主陣地發動了進攻,沒想到新兵團的主陣地有堅固的防禦工事,被一陣猛烈的機槍子彈打的退了下去。
很快,日軍的四個機槍手就趕路來了,準備狙殺新兵團主主陣地上的機槍手。
但是新兵團的機槍手都有掩體保護,只是槍口從射擊孔裡漏出來,鬼子的狙擊手對着主陣地瞄了半天,卻對新兵團的機槍手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