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兒,來嘛~大爺,快來嘛。”倒不是因爲如何如何的****包天,而是看着這副模樣的攝婆,自然而然的讓我幻想到,如果攝婆是花坊間的風塵女子,扭動着妙曼細膩的臀部,舉手投足間數不盡的萬種風情,就會這樣叫喚着,吆喝着生意。
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一切正如攝婆想的那樣,豈不是說我的身體就和唐僧肉一樣,有着令人長生不老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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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看到曲長歌看我的眼神中都帶着一種難以言語的貪婪,似乎她也想學着攝婆給我來那麼一下。
雙手癱在xiong前仔細端詳了半天,原本還一臉歡顏的攝婆卻突然愁眉苦臉,當着我的面,完全沒有避諱的將衣服釦子解開,雪白的肌膚呈現在我的面前,卻不住的搖頭:“固然,這樣的想法還是太過天真了。本以爲獲得了完整的肌膚,再將紋身的精華吸取過來,沒想到啊,沒想·······”
攝婆說到一半,她身上那片潔白的肌膚上開始有一絲絲黑色,猶若飄渺雲煙,在那一圈圈的縈繞着,隨着淡薄煙霧的掠過,在攝魄的xiong口上留下斑斑點點的黑色顆粒狀印記。
離散的黑點並不能看出到底是什麼個東西。
而那層煙霧並沒有就此消散,在所有的黑點都出現了以後,煙霧再度迴歸到了起點,開始了新一輪的播種。
如同噴漆一樣,一層一層,一遍又一遍的噴漆,最後,在攝魄的xiong口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一個人形。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精靈,遠古精靈,從那長靴上的紋路可以看得出,和我xiong口紋身上都如出一轍。
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xiong口,透過那微微敞開的衣領朝下望去,原本應該出現在我的xiong口的紋身不見了,至少上面的人是不見了。而那個遠古精靈現如今處在攝婆的xiong上。
“這不太對勁啊,我記得兮望那丫頭曾經說過:“這紋身是一副在我身上不會消失,就算我將自己的心都挖下來,也不會出現消失的。””
“玉符的存在是唯一性的,是不會消失,但不代表不可取代,我不過使用另外一種方法將你身上的紋身取代了而已。”重新獲得女兒身的攝婆似乎也意識到將xiong襟對着一個男士毫無保留地敞開很不文雅,不由的拉了拉衣領,繼而說道:“不過事實證明,剛纔那樣並不能完全的獲得你身上的紋身,看來是還是需要法陣才行。”
攝婆朝曲長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先前的這一切,似乎是你在搞的鬼!哼!”攝婆的一聲冷哼,差點沒把曲長歌嚇得一屁股崴在地上。
“沒,主人,你理解錯了。當時情況緊急,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就要將這小子給吸乾了,正如你所預料的那樣,到時候恐怕我們可能得不到完整的信息了。”
“是我,不是我們!”攝婆特意在“我”這個詞後面拖了長長的音,讓曲長歌聽得明白:“不過你說的也有那麼一點道理,既然如此,就快點把這小子弄到法陣裡去。”
看着攝婆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估計這麼一遭我也是凶多吉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沐熙熙,說道:“我可以跟你們去什麼法陣,不過得先答應我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沐熙熙離開這裡。”
“喲,還真是我熙兒的好情郎啊,都這個時候了,心裡揣着的還是她,不過你放心,就算不答應你,我也會照顧好熙兒的,畢竟那是我唯一的徒弟。”曲長歌背對着攝婆說話的時候,刻意的朝我眨了眨眼睛,好像在暗示着什麼。
而且,曲長歌從剛纔開始,眼神就一直盯着我的xiong口徘徊,加上攝婆那一句:“是我,不是我們。”宣誓佔有權的話,很有可能引起了曲長歌的不滿。
畢竟,我雖然不知道曲長歌爲什麼再次背叛兮望是爲什麼,不過很顯然是和我有關,和我身上的秘密有關,目前的情況來看,攝婆和曲長歌兩人很可能會因爲分贓的問題而反目成仇。剛纔曲長歌阻止攝婆就是最好的證明。
“走啊,還愣着幹什麼?怕死不成?”曲長歌在背後狠狠的推了我一下,將我整個身子往左側轉了過去。身上的繩子雖然將我束縛的緊緊的,可是膝蓋一下的位置卻可以任意的走動。
在我面前,有一條通往其他地方的石門,攝婆已經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我在曲長歌的逼迫下也緊隨其後。
石門裡面是一條東西走向的長廊,木質結構的地板,下面則是空洞的,三人的錯亂的腳步聲在長廊內迴響。
長廊的挑高少說也有三四米,非常的高,外面的光線從石牆上一閃閃菱形的開窗照射進來,幾處明亮之外,更多的則是一種灰暗。
在長廊邊上,時不時出現一具依靠着牆壁乾癟、腐爛的死屍。
這樣的死屍已經沒有成爲喪失的可能了,森白的骨骼從外面的鎧甲中散落出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至少從那完好無損的鎧甲上看不出任何打鬥的痕跡。
這樣的死屍,隔三差五的出現在我的腳下,一直走到長廊的盡頭,都是這些死屍。再度沿着一圈圈盤旋而上的樓梯,我們到達了亡語高塔的第三層,有是一條陰暗的長廊。
“着亡語高塔一共有幾層啊?我們還要走多少纔是個頭啊?”我問道。
“閉嘴,走你的就是了。將死之人,問這麼多幹嘛?”
“虧你還說我要死了,臨死之前也要死個明白吧,難不成臨死的時候還要講這些疑惑帶到肚子裡嗎?何況我這樣被你綁着,走路很累的,要不你把我鬆開,那就輕鬆多了。”我一邊和曲長歌閒扯着,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邊打量着尋找着可以抓住的機會。
這條走廊並不是一路到底的走下去,在走廊的左側,不時出現一扇扇緊閉的大木門,有些木門甚至已經爛掉了一大塊,只要一弓腰就能鑽進去,心中便暗自盤算着等到這倆怪物放鬆戒備後,一不留神鑽進去門,將門抵住。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攝婆在前面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威脅到:“別妄想從我手中逃出去了,況且,這些門裡面關押着的都是兇狠的野獸,就連我都會畏懼,所以你一定不會想和他們共處一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