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將那與減排的男子撞倒在地,這才救得薔薇一命。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哈,沒事,沒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我大言不慚的說着。
“哎呦嘿,毛都沒長齊的娃娃蛋莫非還想英雄救美不成,看在同爲男人的份上,今兒個給你兩個選擇,要不就乖乖在一邊站着,回頭老子我一高興,說不定還分給你兩個爽爽,要不,哼哼,聽說男人的屁股也是一大補。”
“臥槽,小弟斗膽成您一聲大哥,你這衣服酒色過度的樣子還真不的蓋得啊,口味也挺重,都好****這一口。要不,我們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我也好這口,而且最近上火,菊花有點緊,需要多耕耕地,鬆鬆土。”
“真噁心!”懷裡的薔薇用力搗了我一下,
表示抗議。
“好小子,你快找個找個盆把屁股洗乾淨等我。”說道男子的嗜好,果然是不錯的共同話題。
然而我繼續說道:“大哥,既然我們倆都這麼般配,這麼情同一合,還要這些礙事的女人幹嘛,快讓它們走,免得耽誤了我們的良成吉日。”
“孫子,別以爲你那點小伎倆,老子我就會上當,既然你們都要死,那老子就先拿你開刀。我的劍只殺女人,從未沾染過男人的鮮血,今天破例一次,也算是你的榮幸!”
我連忙喝到:“慢着!”
男子剛要提劍而來,倚劍問道:“怎麼,有什麼遺言快說,我可沒時間在這陪你說風涼話。”
“遺言倒是沒有,不過有件事說起來倒真是非常的不公平啊!”
“不公平?怎麼不公平法?”
我見那男子果然着了道,繼續說道:“你看看你,你們御劍師號稱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劍一出鞘,那場面,殺人紅塵中,脫身白刃裡。你看,我是一個獵魔人,你呢,是一個御劍師,你手裡有劍,而我手裡別說箭了,連弓弩都沒有。你這要殺我,傳出去多不好,你有劍,我沒箭,你賤,我不賤。”
“你賤,我不賤!”
身後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嘲笑聲,就算男子再蠢,他也明白我這是在戲弄他,雖然天黑,但氣的眼珠子都綠了,原本還體弱多病的樣子立刻變得猙獰起來:“小兔崽子,老子要讓你死!”說話間,長劍對着我的胸口便刺來,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摸起手中的長刺抵擋過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人的劍法本就招招都是要命的狠,加上快速變化的步伐,根本不是我一個小小獵魔人所能抗衡的。
劍尖雖然被刺背當下,可光是那股野蠻的衝擊力就足以震的我手掌發麻。若不是即使用兩隻手握着抵擋,就算沒刺穿我的心臟,手臂也會被劃破一道很深的血口子。
男子後續的攻擊猶如梨花帶雨般接踵而來,劍刃顫抖,嗡嗡有聲,即便是我一邊抵擋,一邊後退的來開距離,可還是在男子劍光的籠罩下,手臂、胳膊,身子,臉,都被鋒利的劍刃所劃傷。
“你他孃的!要殺要刮給個痛快話!”身上數不清的劍傷,麻痹了的神經對這些疼痛已經毫不在乎了,可這嗶了個狗的畜牲,從剛纔開始就已經戲耍我起來,每一招都是狠招,明明可以直接切斷我的氣管,劍尖突然一挑,在我下巴上畫上一筆。
“護好腦袋了!”男子突然發生喝到,再度揮劍而上,長劍竟然連續對着我腦袋瘋狂的劈砍,而且每一劍的切入點都是一模一樣,正如他剛纔提醒的那樣,只要護好腦袋,就可以躲過致命一擊。
就算是我雙臂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抵擋當頭硬劈,可那一劍比一劍重,一劍比一劍痕的攻擊,好在,在獵魔人之中我的臂力算是最好的,加上又是最調皮的,所以那點臂力,一擊身體素質還是有的,勉強靠着蠻力,抵抗着蠻力。
只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剁板上的木樁,任由他劈砍,全身都被男子劍刃上的衝擊力所脅迫,咬着牙,屏住呼吸,全靠那一股子氣。
我明白,只要我一出氣,全身裡力氣也會隨之泄氣。
錚的一聲巨響,手臂已經麻的全都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長刺也隨之落下地來。
索性心一橫,眼睛一閉,任由男子狂風暴雨一般的劍法殺了我也就罷了,反正打是打不過。
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如期而至,卻聽到那男子放言:“與你小子纏鬥,當真是暢快淋漓啊,絕好一個練家子的底兒,居然去當了什麼獵魔人,真是太可惜了。若是使個鈍刀,揮個重錘什麼的,絕對是橫掃千軍的主兒。”
“少廢話,我北塵不是你們假仁假義的御劍師,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麻溜的,小爺我還要趕着投胎呢!”
“北塵?原來你就是北塵?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本打算處理完這裡的事,就去取你的狗命呢,現在竟然打包一起送來了。那老子就不客氣的手下了!”
一言未畢,挺劍便刺來,劍尖將要到我身前不足半米的之處時,我已經拿着長刺來抵擋,男子的劍卻突然斜向左側,猛地往回下掃去。
我趕緊將手往回收,想要用長刺來扛,男子不等劍鋒碰到長刺,忽然十分陰險的再度向上挑去,這招凌厲至極,至極對準的便是我的脖子,可眼下的功夫別說躲開,就連收力的片刻都難,突然感到腳後跟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膝蓋一軟,整個人竟然後仰栽倒在地上,這才所幸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俯視一看,擊中我腳踝的竟然是個不到一米來長刺。和我手中薔薇的武器有幾分相似。
然而一頭大,一頭小,首尾呈菱形帶刺,長杆上還有一圓環,接着極好的眼力,看到那圓環上的兩個小字:“七秀”。
“殺了他。”雖然是命令的語氣,可那聲音異常的甜美、酥軟,如果不是兮望親口告訴我七秀就是當初的老巫婆,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轉頭看向七秀,後者就像沒事人似得,衝我眯着眼睛微笑。
“殺了他!”
七秀沒有動嘴,可那聲音卻聽得真真的,想必是定是什麼隔空傳音的法門,
我不由的苦笑:“姐,你是我親姐,我倒是想殺他,也幹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