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胖子身後雖然索命一般的催促,無奈死胖子身體太笨重,他往前爬兩步,我才能勉強的往前跟上一步,而此時我又是菊花一緊!那雙手在此毫無徵兆的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當下唸叨着:“身後的這位大爺,你到底是人是鬼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屁股,可我瘦巴巴的屁股手感一點都不好啊,您老不如往前瞧一瞧,那胖爺的屁股手感絕對的好!”
聽我這麼說,胖子當下就罵道:“你當爺爺我和你一樣慫嘛!要是那東西感摸胖爺我的老虎屁股!信不信胖爺我一個屁都能給他蹦開花了!”胖子是越說越邪乎,沒想到這孫子更絕的是索性直接不走了,愣是拿那屁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要不是擺不開架勢,我早就一腳對着胖子那撅起的襠部來個斷子絕孫了。我心裡正窩着火呢,感覺到那雙手再次從我的屁股上移開,接着便是嘎達、嘎達的響聲。
我低下頭來,赫然發現一雙斷掉的雙手正藉着五根手裡在管道內爬着,手皮不知被怎麼的全都剝的一乾二淨,上面發黑了的腐肉還掛着血,就這麼毫無旁騖的從我身下穿了過去,快到胖子身後的時候,五根手指深深的往下彎曲,再猛地一伸,竟然在管道內跳了起來,半空之中對着胖子的那兩半大屁股就抓了上去!
胖子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不分青紅皁白的就罵道:“我說死老塵!你他孃的是不是有病啊!你胖爺的屁股也有興趣!”
眼下不是喊冤的時候,連忙跟胖子說:“胖子,小心,是那雙手在摸你!”與此同時,我的屁股也不另一雙手抓住了。
手裡的火光晃動一下,一道黑影迅速的從胖子的胯下鑽了出來,我一看燈火下那三條閃閃放光的金紋,便知道是閃電貂,心中當下一喜。狹窄的管道內,也就只有閃電貂這樣的身子骨能靈活的來去自如。
閃電貂衝着那雙手低吼一聲,二話不說,接着衝着一隻手的手臂便是一爪,藉着那隻手爲踏板又朝着另一隻手撲了過去,兩隻手一次性的被閃電貂打落在地上。
顯然這一雙手根本就不是閃電貂的對手,可閃電貂沒有兄弟,那雙手還有幫兇!當下又從我的身後爬出來七八雙手和閃電貂鬥在了一起,那手沒了皮膚,和閃電貂鬥起來上面的血腥子到處亂飛,幾乎甩我一臉。
我也不含糊,從背後抽出一支弒魂箭加入了這管道內的爭鬥。像是串烤串一樣,弒魂箭鋒利的箭頭一插一個準,很快上面就掛滿了五六隻手掌。一連串了四支弒魂箭纔將這些怪手給擺平,不過也弄得我和閃電貂都有些狼狽,滿臉的鮮血。
此時閃電貂衝我尖叫幾聲,然後快速的向前跑去,看它那架勢估計是讓我快走,果然,剛擺明眼前的麻煩,身後又傳來嘎登,嘎登的響聲,密密麻麻的,顯然這些怪手又將它們的同伴給喊來了。
此時的胖子已經往前爬了十幾米,我也不敢再做停留,麻溜的跟了上去。
那手爬行的速度很快,幾乎在轉瞬之間就摸到了我的腳踝,在此對着我的屁股發起了攻擊。
“快!老塵,快點,這邊空間大,你快過來我們將蓋子擰上!”聽到胖子的呼喚,我也不顧手上的燈盞了,趴在管道內手腳並用的往前衝。
管道的盡頭是一個稍微空曠一些的平臺,當我從管子裡鑽出來的時候,胖子連忙將蓋子堵上,一圈圈的擰動這上面的栓子把蓋子擰死。
“咣咣咣~”
管道內接連發出一陣陣的撞擊聲,那些追我的怪手全都撞在了蓋子上。
我將屁股上還掛着的那隻手拽出來,然後用弒魂箭串着挑在火光下細看,漆黑的指甲上還沾着鐵鏽,應該是在管道內爬行所至的,在手掌中居然還有一顆眼珠子,直接長在手掌內的,我的弒魂箭險些從那眼球上串過去。
我打量着手掌,那手掌上的眼球也打量着我,一看我和胖子兩人四雙眼一起看它,那眼珠子似乎有些害怕的合上了眼皮,手掌也往裡收縮,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
“胖子,你見多識廣,這東西你見過嘛?”
胖子也是一臉茫然的搖着頭,似乎是想到先前被這些怪手抓了屁股,連忙讓我幫他看看屁股上有沒有留下什麼傷疤之類的痕跡。
我他孃的在管道內盯着胖子的屁股就看了半天,眼下胖子又讓我看,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了上去:“胖子,屁股上還有一直怪手!看我一腳給他踩扁!”
一旁的閃電貂顯然認得弒魂箭上的這東西,在我腳下衝着那怪手嗷嗷直叫喚。我連忙讓一旁的翻譯這小畜生說的是什麼。
胖子在那瞎比劃了半天,也沒問出來具體是什麼東西,只是閃電貂非常驚慌的對我們說,在這裡有很多這樣的怪手,而且還有比這怪手還要邪乎的東西,非常危險,讓我們最好趕快離開。
被閃電貂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問胖子:“胖子!鍾離呢?他不是在我們前面的嘛,怎麼沒看到他?”
胖子猛地一拍腦袋,慌張的說道:“臥槽,剛纔光顧的給你蓋蓋子的,把這孫子的事給忘了!我隱約的記得他帶我們來到這裡之後,理都不理的挑着燈繼續往前走,當時我不是關係你的安危嘛,也就沒在意他。”
我心說果然有古怪,他將我們領到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居心,可轉念一想,完全沒有必要啊,我和胖子兩個人,就算加上閃電貂和屍孩,估計也不是鍾離的對手,他要是想害我們沒必要兜這麼一大圈子。
眼下打原路回去,指不定會遇到多少那種怪手,當即便挑着火查看四周的環境。
我們所在的地方就是想一個個管道的交換口,地方不算太高,勉強能容得下我們站着,可這四面八方全是和先前一樣的管道,除了那個已經被胖子封死的管道外,其他的都大門敞開,向我們招手。
“胖子,你還能記得鍾離是打那個管道進去的嗎?”
“讓胖爺我想想啊,可能是那個,也可能是那個,不對,還有可能是那個。”
胖子比劃了半天,一共八條管道,他愣是給我指出了四條,胖子見我越來越陰沉的臉,也不在開玩笑,說道:“不過北爺您放心,剛纔在密道內你跟我說這鐘離有古怪多提防着點的時候,我就自作主張的讓屍孩往它身上釋放了信息素,放心吧,有我在他逃不出胖爺我的手掌心的。”
當即胖子就和屍孩溝通起來,見胖子那一臉木愕的表情,不用問,肯定又和兮望一樣,神秘的失聯了。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正面對我們的那個管道內傳來一聲嗚嗚的風聲,我連忙將耳朵貼在鐵皮上聽,除了那風聲外,還有咚,咚,咚,咚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遠,正離我們而去,我和胖子覈計着,這條管道十有**便是鍾離走的那條,只不過不知道這貨不等我們,趕的這麼急,難不成趕着去投胎的嘛。
當即便鑽了進去,由於我先進去的,胖子後進的,這下總算不用對着胖子那臭屁股看半天了,手腳麻溜的往前爬着,希望能追的上前面的鐘離。
越往前爬,就越覺得這管道有些不對勁,怎麼越來越熱了呢?額頭,脖子,胸口還有後背,汗水是嘩嘩的往下下。
“我說老塵,你他孃的不會嚇尿褲子了吧,怎麼都溼乎乎的。”
我尋思這該不會是那怪手上的血有毒,連忙問胖子熱嘛。按理說胖的人一般都耐寒不耐熱,外面的空氣稍稍有些升溫,胖的人都會酷暑難耐。可這胖子就奇了怪了,不僅耐寒,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衝我回到:“老塵,這地方的確是越來越熱了,可這也不是您尿褲子的藉口啊!”
我當下也沒理會胖子,自顧自的往前趴着,突然看到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居然有亮光,很是好奇,連忙手腳並用的爬過去。
一直密封的管道內,在前方這一塊居然換成了一塊塊的網眼,那些亮光便是透過網眼投射在管道內的。
感受到從網眼內升上來的熱浪,看來並不是我的錯覺,也不是中毒,是這管道被熱浪薰的發熱而已,只不我這個人不怎麼耐熱,才汗流浹背起來。
這時,那咚咚的聲響竟然從網眼下傳出來,勾起我的好奇:“胖子,這下面顯然有什麼東西,你先別亂動,免得有惹來什麼,我透過網眼瞧個清楚先。”
網眼下的空間被周圍的強光燈照的明亮,我瞧着下面正中央是四個倆倆並排的鐵桌子,大鐵皮被燈照的鋥光瓦亮。
兩側各有一排白色漆木桌子,上面擺放着各種玻璃制的瓶瓶罐罐,燒杯,試管架,鐵架臺,長短不一的小刀,鑷子等等,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實驗室。
我躡手躡腳的往前移了幾步,讓胖子也來瞧瞧,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眉目,胖子一瞅,直嘬牙花子:“乖乖!誰這麼大的手筆,居然將山挖空了建起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