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的出現讓凌夕嚇了一跳,她慌忙把冷清推開,心慌意亂地拉攏着自己的衣裳。
剛纔笑笑沒吃多少,並沒有把她的奶吃完,胸口漲漲的,所以趁着四下無人便讓冷清幫她把剩下的吃光。
自從有了第一次漲奶被冷清吃掉的經驗,以後每次漲奶她也都找冷清來解決。
畢竟這種事情總是難以啓齒的,有了先例,自然每一次都會想到他,省得還要跟其他人解釋。
但,這事其他夫君並不知曉。
見此,楚寒臉色沉下,大步走到牀邊垂眼看着兩人,怒道:“笑笑還在睡着,弄這麼大的動靜就不怕吵醒她?”
凌夕抿着脣,紅着臉,把自己的衣裳拉好之後才從冷清懷裡爬了下去,擡頭看着臉色深沉的楚寒,她無奈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我……”
“只是我一下沒忍住,失了控纔會如此對她。”冷清涼涼的聲音打斷凌夕的話語,他在牀邊坐着,舉目看着楚寒,笑得不屑:“難道楚公子就沒做過這種事,沒有揹着我們與娘子歡好嗎?”
楚寒抿緊薄脣,目光閃爍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語。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也是會拉着她到無人的角落裡,肆意愛撫一番,這是事實。
其實她的身子已經復原,南宮冥夜也說過可以同房了,卻只是因爲她自己心裡有陰影,直到現在還沒有和任何一個夫君親熱過。
就連他有時實在受不了也只能在她身上折騰一番,之後由她幫着解決問題。
禁.欲已經大半年,那麼久以來自己從來沒有要過她,現在見冷清與她這番親暱的模樣,心中自然有幾分氣悶。
聽了冷清的話,凌夕也不多說,只是拉着楚寒的大掌淺笑道:“事情都準備好了嗎?要不要跟暗影再交代些什麼?”
“然後好留個空間給你們好好親熱是嗎?”那聲音明顯是帶着醋勁的,既冷又慎人。
凌夕一怔,才忙着陪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笑笑在睡覺,我們說話不要這麼大聲,免得吵醒她。”
聽到她說不要吵醒笑笑,楚寒渾身的寒氣頓時散去。
笑笑還在這裡,自己就跟他們倆鬧起來,實在不應該。
他走到牀邊,垂眼看着牀上睡得香甜的小人兒,看着那小巧精緻的模樣,心裡的氣頓時又散了一大半。
每次只要看到他的女兒,心中就是再氣悶也會忽然變得開朗了,有什麼比妻女在身旁更讓人欣慰的?
“我去看看有什麼可準備的,你們在這裡看着笑笑吧。”冷清從牀邊坐了起來,視線向凌夕胸前瞄去。
還好,在楚寒進來之前他已經把裡頭的奶水全喝光,至於後面他是因爲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而又叼着她的脆弱啃.咬起來而已。
他可不想讓其他人發現這個秘密。
這是屬於他和璃兒之間的秘密,只要她漲奶便由他代勞。
笑笑胃口小總是吃不完,她的奶又有越來越多的跡象,因而,他也樂意幫她。
但這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大家都急着要來分一杯羹,到時候這項福利就難以再單獨屬於他。
冷清走了之後,凌夕才又在牀邊坐下,看着楚寒笑道:“你要一直站着嗎?要不要與我們躺下來一道好好歇息?”
“好。”楚寒也不多說什麼,蹲下來爲她褪去鞋襪,扶着她躺下才又自己褪去鞋襪,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又深深看了笑笑一眼,才把凌夕摟在懷中,用力抱着。
“什麼時候才能讓我進去?”他忽然問。
凌夕眨了眨眼,一下沒想明白他在說什麼,擡起迷糊的小臉,一雙困惑的眸子盯着他,狐疑道:“去哪裡?”
“自然是去這裡。”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她的腰間,自她的腰間滑下摸索,長指隔着她的衣物忽然重重摁了下去。
凌夕嚇得低叫了一聲,忙推着他的手,把他推離:“笑笑在這裡,你別亂來。”
“即容納知道笑笑在,剛纔還和冷清亂來!”和冷清就行,和他就不可以?怎麼能如此偏心。
“我真的不是,他只是,只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伸出長臂勾上他的頸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她才笑道:“別生氣,以後不讓他那樣便是,以後……”
想說以後哪怕真要那樣也要到屏風後不讓笑笑看到,但又忽然覺得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說了,只會引起他更大的醋意。
她低頭看着落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忽然伸手把它執了起來握在兩手中,指尖沿着他大掌的紋理輕輕拂過,這一刻,對未來的不安也漸漸在消散中。
只要躺在他懷中,總會感覺到莫大的安全與安心,兩年半餓了,來到這個異世,已經過了數百個日子。
他是她醒來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如今在她身邊的也是他,走過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他依然在她身邊不離不棄,這一刻,忽然間覺得好感動,感動得幾乎想落淚。
這個溫暖的胸膛,這一雙能爲她撐起一片天空的大掌,從開始到現在,他爲她吃過多少苦頭受過多少委屈?
等經歷完這一切之後,他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平靜而又幸福地過下去?
她忽然轉身牽上他的頸脖,用力吻着他玫瑰色的薄脣,認真道:“謝謝。”
“謝什麼?”楚寒的大掌又落回到她腰間,把她用力摟在懷裡。
她眼角酸酸的有幾分澀,聲音也含着一絲淚意的沙啞:
“謝謝兩年多來你一直守護着我,謝謝你一直爲我遮風擋雨,謝謝你給了我活下去的機會,也謝謝你把笑笑帶回到我身邊。”
很多很多的感謝,哪怕說上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但她知道,他不習慣與人說如此溫情的話語,就算是和她也一樣。
說多了,他會羞澀,會覺得不自然。
楚寒動了動喉結,聽着她的話,彷彿有什麼東西卡在喉間出不來那般,一點苦一點澀,更多的卻是暖意。
安安靜靜地看着她那雙水汪汪、乎要溢出眼淚的眸子,看了半響,他忽然吐了一口氣,淺笑道:
“你知道我素來不喜歡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