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坊聽書三

“好景不長、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四周的酒樓見無事,似那邪修已走、且也是眼紅張三酒樓的生意、便逐漸都開張了起來,而用其父屍體泡出的酒水也是逐漸淡了味道,眼見生意漸漸的開始下滑,外地的訂單也少了許多,張三又打起了歪主意,只不過這次倒不是謀害其他酒樓的老闆了,而是打算往酒池當中添加新的屍體泡酒。”

“是夜,張三和其同門趕往三十公里外的城鎮,專挑那些流浪兒和貧苦人家下手、連夜帶回四五具屍體扔至酒池當中,待到早上便對外宣佈、那新酒已釀製成功、之前釀製過程出了些意外、遭致味道不如之前,但現今已經改良,歡迎食客與商人前來定酒”。

“張三此言一出,的確是引得不少商人和食客紛紛上門定酒,定單竟是定到了下下個月之多,甚至那定酒的價格還需隨每日上漲而隨時補交,不然就不給供酒。”

“只是...意外發生了,那張三和其同門外出謀害他人、攜帶回的屍體泡至酒池當中似乎並沒有生父酒池的那個味道,甚至連原來的酒都不如。”

“而那些花了大價錢定酒的食客和商人更是上門吵鬧,要那張三退錢不說、還敗壞了之前累計下的好名聲,可張三哪有錢退給那些食客商人吶,那賺來的錢早都被張三和同門的師兄弟姐妹霍霍完了,就在張三發愁的時候,其一同門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張三說到。”

“張三,你說會不會是那屍體出了問題?”

“張三聞言有些惱怒,當即怒罵到:能有什麼問題,莫不是非得拿我父親泡酒那纔是酒不成?”

“那同門也不惱,只是陰狠的笑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仔細想想、你父親親眼目睹你殘害你爺爺,又打不過我等、被五花大綁的扔到酒窖中,想必投入酒池自盡前、必是恨極了我等,而你父親投池自盡後、留在其酒池怨恨的魂魄你也沒有收取,是以會不會是需要某些催化劑?”

“張三不笨,聞言也是起身盯着那同門說道。”

“你是說,並不是釀造得不對,而是需要釀造的屍體對我們極其怨恨纔有那酒味?”

“對極對極,不若我們且試試?”

“張三聞言、二話不說便拍腿同意,畢竟若是不能挽回名聲,張三的這酒樓也不用開下去了,當慣了老闆的張三,哪能接受得了這種事情發生,且那同門在張三酒樓內也是享受了到了好處,更是不願意酒樓就此倒閉,是以當起了狗頭軍師,只不過這狗頭軍師倒也是說中了這酒的關鍵之處。”

“當晚,張三等人蒙上臉面,便又跑到了其他城鎮害人,只不過這次卻沒有殺人滅口,而是將其迷暈後帶回酒樓,且爲了萬無一失,這次挑選的均是與其生父年紀相仿的男子。”

“酒窖裡,其生母見張三等人身上都裹着麻袋,認爲張三等人又出去謀害了他人,但早已默認了張三行爲的她也是默不做聲,只不過這次讓她驚恐的是,張三等人帶回的是活人。”

“張三等人解開麻袋,弄醒那麻袋中人後便開始對其折磨,邪修修煉的功法本就有違人道,折磨起人來更謂是得心應手,不僅是折磨那身心、縱是那魂魄都不放過,淒涼的慘叫聲在地窖裡大聲的回放,若是稍有良知之人聽聞這慘叫聲都會心生不忍,可無奈張三等人早已與那牲口無異,何來的良心之說,且其痛苦的嚎叫,更是引得張三等人亢奮不已。”

“饒是已經默認了張三行爲的生母、聽聞這慘叫也是於心不忍的離開了地窖,跑到房間中獨自哭了起來,她想不明白,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庭、怎會短時間內成了這般模樣,兒子更是不日便與那邪修外出謀害他人,現今更是開始抓活人折磨,身爲人母又不忍揭發兒子的行爲,悲痛之下竟哭暈在了牀鋪當中。”

“地窖裡邊,張三等人把裹挾而來的人、折磨至半死不活之後便丟到了酒池當中,且留下兩人看守以防意外,而張三則是回去洗漱乾淨,待得明天中午便作一下公告”

“次日,午時中旬,酒樓座無虛席後,張三才現身朝着食客說道。”

“此前新酒的釀造一錯再錯,讓各位貴客生了頗許怨言,而張三在此保證,這次釀造的新酒絕對萬無一失,一個月後新酒釀好,便拿出百斤回饋各位貴客的支持與厚愛,如再同前番那樣、張三便把這酒樓關了回家種田去。”

“原本有些不滿張三失信的食客與商人、一聽張三此番信誓旦旦的話語,均是連聲叫好,之前的不快也是淡去了不少,張三見衆人滿意、又是每桌贈送一壺半斤的白酒,這番經營手段,如若這張三好好經營酒樓的話,不需那見不得人的伎倆、也會把那酒樓經營得好,只是造化弄人、這張三偏是要行那見不得人之事。”

“在那過後,張三便是每日都到酒窖中去查看,每日焦慮不安、生怕那釀造出來的酒還似前番那樣未得效果,在焦急的等待中、很快就到了約定的一月時間,這日,酒樓裡莫說是座無虛席,便是站立的地方都難以插縫。”

“張三見高樓滿座、也是心懷忐忑的拿出了那屍體浸泡的酒水,毫不吝嗇的倒出了千斤分發了下去,與之前說好的百斤多了十倍之多,且張三隻求這些食客看在自己的慷慨送酒之下、若那酒不合胃口,也能幫忙說下好話。”

“只不過,張三這次倒是想多了,這次的酒水比之其生父屍體釀造的更好之,味道不僅更勝從前,飲入後更是能隱隱感覺到神魂略有所增長,且這些食客雖修爲不高、但均是是練氣修爲人士,更有些築基已久,怎能不懂得神魂增長所帶來的好處。”

“飲過此酒的食客無不紛紛掏出錢財欲當場購買,且價格逐漸飆升到一兩黃金一斤酒之後,仍沒有停下的勁頭,見衆食客反向激烈,迴歸神的張三此時都笑至了耳後根,他知道、這次成了,而且還是要發大財了!”

“自此過後,張三的酒樓是日日座無虛席、用日進斗金形容其生意都不爲過,張三光是每日收取那銀錢都忙不過來,但野心不止於此的張三、開始擴大酒樓規模,而酒樓的擴大,則是預示着需要更多的人命去填補那酒池”

“是以,張三回其邪修門派,邀其數百邪修同門四處去擄掠人口,更是在郊外設立了不少的釀酒莊坊,其酒樓生意也是擴大了十數個城鎮當中,雖說擴張之時、也有過不少的當地城衛隊對張三這陌生的酒樓進行查訪,但均是查而無果、又被張三的財大氣粗收買一番,此後便是不在過問。”

“而有些城鎮的城衛隊更是與其同流合污、共同謀害擄掠他人,是以那段時間各個城鎮都不斷的傳出有人失蹤的事件,若是以往、這各個城鎮不斷的出事,必定引得上頭的人員下來訪查原因、可當時那些鎮長都均被張三收買了,別說是上頭來人訪查,當地的居民若敢胡亂嚼舌、便會被擄掠去折磨釀酒。”

“是以,即使身處火深水熱之中,當時的居民均是不敢亂言其他,就算不顧及自身性命、也要考慮其家人安危,經過張三的擴張,其所在的門派子弟均是分佈到了各個城鎮當中,邪修本就喜怒無常、以往見不得光還好,現今光明正大的出現,反而動不動便是害他人性命以作釀酒,而若遇修爲高深之輩、則由其門派中的老一輩出手製服,十數個城鎮的居民,均成了那邪宗門派的根據地,門下子弟也是越來越多。”

咕咚、咕咚,那說書先生似是口渴,坐下身子端起酒壺又是灌了兩大口,而四周的食客此時倒是無人出聲,似還在說書先生的故事裡尚未走出來。

良久.....

四周的食客纔回過味來,不過卻都沒有叫罵那說書先生,反而朝其扔至銀錢。

待那銀錢擲地聲響後、凡柔等人才緩緩吃過味來、見四周食客朝那說書先生扔銀錢,也是頗爲不解的朝柏林問道。

“柏林,這四周食客爲何朝那說書先生扔至錢兩?”

柏林似乎還在品味那說書先生的故事,咋了咂嘴巴說道。

“這說書之人新講一故事,講的途中突然一停、四周的食客若是趁機在故事當中沒有反應過來,便說明這故事說的好,是以食客得賞說書錢”

“哦哦哦,本姑娘倒是聽得有些入迷了,倒也是該賞”

說完,韋書蘭便拿出一靈石朝臺上扔去,柏林一看這敗家子賞的一靈石、眼皮都不自覺的跳動了起來,成業母親更是異樣的看了韋書蘭一眼,而四周的食客和那說書先生更是紛紛側目看了過來,把人看得好不自在。

那說書先生更是連忙步至跟前欲與柏林喝酒,柏林頭大、待那說書先生走回去後才小聲對韋書蘭說道。

“他人賞錢、豪氣點的不過是賞點白銀罷了,你這妮子倒好,你賞錢一靈石、且算你是身家富裕不在乎,但你可知財不可外露這忌諱!

仲孫柏林鬼門十三針驚人言醜城門公告邪修邪祟老者黑驢二城外牧場老者黑驢四夫子城北荒往事醉仙坊聽書四卜算人蹤啓程四老者黑驢五仲孫柏林啓程木屋清晨木屋夜談醉仙坊聽書四老者黑驢六怪異的羊駝算命小夥財富捷徑腳力牲口城外牧場仲孫柏林醉仙坊聽書二算命小夥啓程二仲孫柏林老者黑驢五醉仙坊聽書四城外牧場黑狗血老者黑驢五醉仙坊聽書五木屋夜談老者黑驢四腳力牲口醉仙坊聽書六啓程二啓程黑狗血邪修邪祟同行砸場啓程二大帥逼老者黑驢木屋清晨同行砸場醉仙坊聽書六訛與反訛怪異的羊駝腳力牲口黑狗血老者黑驢五大帥逼老者黑驢四醉仙坊聽書七黑狗血鬼門十三針老者黑驢算命小夥卜算人蹤訛與反訛同行砸場老者黑驢黑狗血木屋清晨老者黑驢腳力牲口黑狗血啓程三算命小夥黑狗血北荒往事醉仙坊聽書三邪修邪祟醉仙坊聽書二北荒往事黑狗血醉仙坊聽書三啓程二入府接賞財富捷徑怪異的羊駝老者黑驢二大帥逼黑狗血醉仙坊聽書五大帥逼長痛短痛木屋夜談醉仙坊聽書二仲孫柏林算命小夥老者黑驢六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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