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自己來吧,王爺客氣了。”拓跋昊楠若是有原來的心智,絕對能察覺到異樣,但是他現在色迷心竅,哪裡還懂得什麼。
衆人開始吃喝,旁邊的淑珍不是把拓跋的酒杯打翻,就是用筷子夾拓跋的筷子。爲了禮貌起見,拓跋也沒有和這個娘們算賬,心裡卻是恨得牙癢癢。
這娘們看來是寂寞難耐了,老是調戲我,若不是爲了青芷,現在就提着你的後腿扔出去了。
席間青芷來敬了拓跋幾次酒,拓跋一次比一次模糊,一次比一次無力,以爲是酒勁大,死撐着,自己的酒量可是很大的,不能讓青芷小瞧了自己。
就這麼撐到了午夜,拓跋昊楠終於還是撐不住了,意識開始慢慢迷糊,他似乎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可是青芷的臉依然是那麼漂亮,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淑珍閉了一下眼睛。
“阿瑪,有效果了,妹妹的這個軟骨散果然有效。”忽然青琰看着拓跋昊楠高興的說道。
“快,快,散席,你們都回去吧!”晉親王忽然像是換了一副嘴臉,揮手把衆人屏退了。
“芷兒,今日就看你的了。”晉親王對青芷說道。
“阿瑪放心,反正也是做戲,爲了光復大業,這點犧牲我願意。”青芷讓青琰把拓跋昊楠背起來,往自己的閨房走去。晉親王哈哈大笑着往內堂走去。
不一會,青芷和青琰剛剛離了偏殿,門外的一棵松樹下就閃出來一個人影,接着跟了上去。
“妹妹,我看這個天狼長得也不錯,能力又好,只要他答應給我們光復大業效勞,一來,我們光復的希望大了許多,二來,你就是真做了他的姨太太也不虧。”青琰笑着說道。
“聖業不成,我是不會嫁人的。他若是不投降,我就把他交給皇軍,這樣我們也能立一大功,在他們那裡也可以多點說話權,阿瑪也能儘快坐上皇帝的寶座。”青芷兩眼放射的竟然是執着的眼神。
與剛剛那個似乎沒有一絲污氣沾染的女子判若兩人。
“妹妹,那你自己看着辦吧,現在還早,你要是想早早的上牀,或是假戲真做,我和阿瑪都不會說什麼。”青琰一邊說一邊就往外面跑,他這個妹妹可是東京學成歸國,來幫助他們父子光復大業的。
開個玩笑可以,可是不能得罪,這個妹妹是他們和日本人之間的橋樑。
原來今天拓跋昊楠等在九華城一露面,竟然被晉親王王府的人認了出來,於是立馬趕了回來,晉親王覺得這是個機會,知道若是硬來肯定不夠拓跋昊楠喝一壺的,所以就想到了這個美人計。
晉親王早就開始關注拓跋昊楠了,也知道了他對女人的喜好,於是就按照這個標準,讓服役與滿洲政府的女兒上陣,很輕易的就引來了拓跋昊楠,本來旁邊的一個殿裡,還準備了對付拓跋人的飯菜,可是沒想到拓跋竟然隻身前來,真是天助他也。
席間,他利用拓跋昊楠對青芷的癡迷,順利的把軟骨散下到了拓跋的酒中,之後就是很好的演戲了。
青琰走後,就只剩下青芷了,自然是睡不着了,讓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脫衣睡覺,就算是沒有發生什麼,但是也不是一件女人能隨隨便便就下定決心的事。
回頭看了看熟睡的拓跋昊楠,男人都是一樣,都是好色,見了女人忘了一切,什麼蒙綏人民心中的英雄,什麼狼騎軍的天狼將軍,什麼抗日的中流砥柱,還不是被自己手到擒來。
青芷雖然有點不屑一顧,但是今日拓跋昊楠拉弓滿月,如同神射一般的形象還是刻在了她的腦海。
“你爲什麼這麼傻,看不出來是我專門去引誘你的嗎?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擋了我們的聖業之路。”青芷拂了拂拓跋額前的長髮,露出了拓跋那妖異的臉龐。
就算是青芷,一個被聖業裝滿了心的女人,也在拓跋射鹿的那一刻,心中不禁動了動,只是青芷不敢承認。
青芷就這麼靜坐,一直到四更左右,青芷才遲疑的往牀邊走去。
“算是我對你欺騙的補償,不過你記着,不能亂摸,否則我一定讓你做太監。”青芷也知道在和誰說話,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血袋,撕開滴在潔白的牀單上,接着把血袋從窗子上扔了出去。
不偏不倚,下面潛伏的人竟然還在,而且就掉在了她的前面,這個黑影走過去,撿起了血袋。也是青芷命裡該有此一劫。
青芷緩緩把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一個小肚兜,慢慢的揭開被子鑽了進去。心裡一恨,在被子裡把肚兜使勁的扯了一把,掛在了酥胸上。
“青芷——”拓跋昊楠忽然在夢中喊了一句,一翻身壓在了青芷的身上。
“走開,快走開。”青芷氣喘吁吁的把拓跋翻到了旁邊,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已經四更,很快就回天明瞭,下面的黑影見燈一黑,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
“啊——”尖利的驚呼聲從格格的房中傳了出來。拓跋昊楠也被這麼亮的聲音吵了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覺全身酥軟,伸手去摸牀頭上的水,可是入手之處盡是軟乎乎的肉。
“啊——”幾聲驚叫又傳了出來,拓跋昊楠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也在同時,房門被踹開,早就等候在那裡的晉親王和青琰衝了進來。
拓跋這一看,驚了一下,瞬間坐了起來,但是緊接着無力的感覺又來了,難道酒還沒有醒,還是自己現在在做夢。
若是夢裡還好說,若是真實可就不好了,眼前的晉親王和青琰正一臉憤怒的看着他,旁邊的青芷拉着一條被子擋在胸前,潔白的牀單上落紅點點,而且自己的一隻手還伸進被子裡面亂摸,任誰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
“好啊,好啊,我好心留你在此過夜,你竟然跑進我女人閨中來玷污我女兒的身子,我打死你。”晉親王說着就要往牀邊衝,被青琰從後面拉住。
“阿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不能宣揚出去,要不然我們愛新覺羅的臉面就丟盡了。”青琰抱着晉親王趕緊給拓跋昊楠求情。
“親王,既然這樣了,你講青芷嫁與我,我定然好好帶她。”拓跋昊楠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有什麼?憑什麼要我把女兒嫁給你。”晉親王趕緊喊道。
“我是狼騎軍的天狼將軍。定然能讓你女兒過上好日子。”拓跋昊楠只能全盤托出了,現在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青芷,壞了人家的清白。
“我怎麼信你?”晉親王又問道。
“我胸前的狼頭刺青和袋中的中將證件。”拓跋昊楠感覺天在轉,地在旋,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受下意識的握緊,但是依然沒有那種踏實的感覺,難道被下藥了。拓跋昊楠試圖想起來點什麼。
“阿瑪,他真是天狼將軍。”青琰上前扯開了拓跋昊楠的最後一點內襯,果然露出了狼頭刺青,加上桌上的證件。青琰肯定了。
“將軍助我!”忽然晉親王跪在了地上。
“王爺何故如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就說話,我絕不推遲。”拓跋昊楠想上來扶王爺,但是剛一動就差點摔倒了牀下,青芷下意識的扶了他一把,接着趕緊放開,不過拓跋已經勉強保持平衡了。
“將軍不知,我本是咸豐帝的嫡系後裔,皇位本來是我們這支的,但是被他們可恥的搶了去,這幾年我糾集了一切勤王軍隊,想要重奪屬於我的皇位,希望將軍能助我。”晉親王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