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暖閣!
二三百左右平方大小的閣樓,兩邊一面以一道火牆,旁邊還有不少火爐。後面有個小隔間是煮酒熱菜用的,菜都是從小隔間的一個小樓梯送上來。小隔間旁邊就是暖閣的大廳,放着好幾張餐桌,現在上面正坐着幾桌德國的教官。
再往裡又是一個隔間,只是比那邊的大多了,門是古式的那種開在右邊的拱門,正對面有一張桌子,拓跋昊楠、亞歷山大、露易絲、白玫瑰幾人圍坐在一起。左邊又是一扇門,透過看着的門能看見裡面有一道火炕,裡面還燒着火。
這就是暖閣的最重要的地方,拓跋昊楠這幾年東征西討,自己也落下了風溼。這間暖閣就是他有時休息的地方。
“我想德國人喜歡紅酒,但是你們還沒有喝過我們中國的紅酒吧,來,把熱好的將軍淚拿上來。”(德語)拓跋昊楠找了招手,一個女侍端着托盤,上面有瓶裝的將軍淚。精裝瓶上面的畫面是拓跋昊楠站在三軍前指揮萬馬。血紅的底色和紅色酒精相互襯托,顯示着此酒的不凡。
“中國式的紅酒?我還真的沒有品嚐過。”(德語)亞歷山大着急的上去取酒,但是似乎被剛剛熱酒的溫度燙了一下,收了回去,接着又疑惑的取了過來。
“熱的?”(德語)亞歷山大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對。這是我們中國的傳統,這叫熱酒,就是在喝酒前先把酒熱一下,這將軍淚勁太大,如果不熱。怕是很快就回喝醉。”(德語)拓跋昊楠給幾個德國人解釋。幾人點了點頭。
“那將軍閣下就太操心了,我的愛好就是紅酒與飛機,雖然年輕的時候還喜歡美女。但是我的酒量絕不會讓將軍失望。”(德語)看來這個亞歷山大有幾下,竟然敢誇下海口。
“好,好!我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來,玫瑰,倒酒。”拓跋昊楠很糾結,一會漢語一會德語的,有時候還蹦出日語、法語,其實學的多了也不見得有多好。
白玫瑰不在乎拓跋昊楠指使她,她待在這裡不走其實也就是希望能讓拓跋昊楠指使她。日軍現在進犯綏西,她很擔心父親,但是拓跋昊楠提出了結婚後才讓她走,她又遲疑了。
高腳酒杯永遠是紅酒的歸宿,雖然拓跋昊楠經常用碗喝它。
“爲了我們狼騎軍美好的明天干杯!”(德語)拓跋昊楠作爲東道主,首先開始了。德國的軍官也紛紛說着他們當地的祝福語。
“將軍閣下,這酒好勁,我能喝出來是後勁。”(德語)亞歷山大舉着杯子,有點意思的說道。
“上校果然對酒有研究,既然是同好之人,那麼來,我給上校添上,你們大老遠的來到這裡,還讓你們上前線,是我拓跋昊楠的不是,就算戰爭結束,你們依然是狼騎軍的座上賓,依然是我狼騎軍空軍教官。”拓跋昊楠說的是官腔,不過也很感謝幾次德國人出手相助,因爲他們的約定上面是沒有參戰這條的。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將軍給我們足夠下半輩子無憂的金錢,那我們就會替將軍做事。這是你們中國的道理。”露易絲用中文說道。
“不,不,我們之間絕對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你們是我狼騎軍的朋友,是我拓跋昊楠的朋友。是錢買不到的。錢只是對你們幸苦的一點補貼。”(德語)拓跋昊楠專門用德語說了出來,爲的就是籠絡這些德官。
“對,將軍閣下說的對,我們是朋友。”(德語)亞歷山大和幾人也是立馬就高興了起來。氣憤也起來了,衆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這將軍淚的後勁不會離開桌子,這些德官以爲喝便宜,使勁的喝。這些傢伙都是以紅酒和女人爲主的傢伙,拓跋昊楠投其所好,給他們叫了一羣妓女上來陪酒,酒至半席,有些傢伙就忍不住,拓跋昊楠立馬讓人安排他們回住所,在這裡搞可不好,把老子的地盤搞髒了就不好了。
所以還沒有喝到一半,這些德國佬就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也是假裝在支撐。不過酒勁上涌,估計要爬在地上了。白玫瑰早走了,那些德官在外面的淫聲浪語,她受不了。裡面的桌子上也只剩下亞歷山大、拓跋昊楠與露易絲了。
“將軍閣下果然號酒量,我覺得我不能喝了。”(德語)亞歷山大搖了搖頭,他不想繼續了,似乎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上校真會開玩笑,這才只是一個開始,我還沒有喝多少?露易絲小姐你說呢?”(德語)露易絲也喝了不少,臉蛋有點紅潤,現在的更加撫媚,看的拓跋昊楠一陣心動。
“對啊,上校。你不是海量嗎?反正今天不會讓你上飛機,你也不用擔心會撞到阿爾卑斯山了。”(德語)露易絲立馬幫腔,但是半個身子已經倚在桌子上了,全身無力。
“看來不得不認輸了,我確實老了。”(德語)亞歷山大擺擺手,聳聳肩,他確實不行了。
“好吧,既然上校這般,那我就找個中國女人陪你吧。”(德語)拓跋昊楠拍了拍手,走進來一個旗袍女,搔首弄肢,很有風情,亞歷山大推脫了幾下,兩眼一翻,酒精上來了,就直往旗袍女懷裡掉。
拓跋昊楠一揮手,旗袍女扶着已經快支撐不住的亞歷山大走了出去。
“將軍,你們中國人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會發生事情的。”露易絲很認真的說道。
“哦?那中校認爲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拓跋昊楠坐到了露易絲的身邊,伸手攬在了露易絲的肩膀上,沒有反應,看來有戲。
“將軍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露易絲舉起手中的酒杯搖了搖,接着慢慢的喝了進去。但是含在了口中,下顎往前,拓跋昊楠知道這娘們在等着什麼。
靠,這德國娘們就是風騷。
拓跋昊楠立馬對準露易絲的朱脣吻了下去,接着撬開紅脣,將大舌伸了過去。酒精特有的香味與女人的香味混雜在一起襲擾到了拓跋昊楠,液體滑動的觸感和紅脣的柔軟讓拓跋昊楠無法自拔。
咕嚕一口喝下了口中酒,頓時感覺萬千螞蟻在心中爬,心中那酥癢的衝動愈來愈劇烈,難怪外國人喜歡,原來這玩意都快趕得上唐靈的和合散了。
大手下探,將露易絲橫抱了起來,走進了裡面的暖閣。一擡腳,將門關了上來,將露易絲扔到了炕上。接着開始脫衣服。
“將軍閣下,您真是太急了。或許我們要醞釀醞釀。”露易絲擡起迷離的眼睛說道。
“我想不必了,因爲你已經一塌糊塗了,我想在宴席還沒有開始前,你就已經春心蕩漾了吧?”拓跋昊楠早就看透這個女人的心思了,這是男人和女人的互求。
“哦,輕點,將軍!”拓跋昊楠一把將露易絲的軍裝扯掉,雙手攀上高峰,不停的隔着內襯揉捏,兩人開始狂熱的接吻。從炕東邊,滾到炕西邊。來回滾,滾了幾圈之後,身上就沒有什麼衣服了,露易絲全身只套着一件沒有扣扣子的內襯了,裡面的春色全部露了出來。
而拓跋昊楠全身的傷疤和青色的狼頭、鬼面刺青也顯露了出來。整一個彪悍的男人,看的露易絲立馬情動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在拓跋昊楠的胸口撫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