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侯田一與藤田我還沒有找到,他們就像消失了一樣!”拓跋昊楠動用了****所有的情報,但是這兩個老狐狸在聽到風聲後不知道躲在哪裡了?他將日本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對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拓跋昊楠看到柳惠子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在他殺死的人那裡,唯獨不知道這二人的消息。真是邪門。
“聽說他們二人早年因獻刀有功,被派到了你們東北工作。其他的我就不知到了。”柳惠子覺得自己未必能活的下去,這些過時的情報透露出去也沒關係。
“難怪我在日本怎麼找也找不到那兩個王八蛋,竟然還敢來中國!疏忽!”拓跋昊楠很氣憤,劇烈的咳嗽了一會,柳惠子給他順着氣,慢慢的平息了下來。自己低估了這兩個老狐狸的膽色與智力,要是這次出去,一定找到他們。
“嘎!嘎!嘎——”一陣雕鳴聲響起,旁邊的小雕估計是餓了,蹣跚着跑到了拓跋昊楠與柳惠子的前面,拓跋昊楠第一次細細的打量它們,與普通金雕基本相同,都是金黃色的羽毛,只是現在的小雕顯得有點暗。但是忽然,小雕脖子上一圈若有若無的彩環讓拓跋昊楠很感興趣。
“你去把大雕的屍體提過來!”拓跋昊楠讓柳惠子幫他拿來,他要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猜想。柳惠子雖然疑惑,但還是照辦!提着大雕只剩下半個的屍體。幸虧大雕不是一般的大,所以還夠拓跋昊楠吃幾天。
“真的是金雕王啊!沒想到真的存在!”拓跋昊楠很是感慨,一摔摔死了金雕王,任誰都不可能相信。
“什麼金雕王,我只知道他們是雕!”柳惠子疑惑的問道。
“金雕王,是金雕中的王者。他們通靈性,馴養後,可捕獵大型動物,如狼,鹿等!尤其是雄性,成年後身體強壯碩大,能載人飛翔。認主後,即使相隔萬里,也可尋到主人的位置。送信,遞情報他們會完成的很出色。因爲他們可飛上萬裡高空,所以情報不會被劫!”拓跋昊楠很興奮,還有兩個小傢伙,以後只要好好培養,定能成大器。
“這麼厲害,那我們等他們長大了,不是就可以帶我們飛出去了嗎?”柳惠子很天真的說道。拓跋昊楠被雷到了。
“你看看他們就這麼點,等長大了我們早餓死了,還不說這金雕王生長的異常慢!而且就這兩個崽子,要是不好好調教,說不準長大以後,吃的第一個就是你!”拓跋昊楠看她這麼天真,就嚇唬了一下!
柳惠子可不怕,聽他這麼說,反而俯身抱起了嘎嘎叫的小雕。
“你看他們多可愛,還有他們都喜歡我,怎麼會吃去我呢?要吃也是吃你,誰讓你把他們的母親給壓死了。”柳惠子割了兩塊肉給小雕遞過去。小雕高興的搶了吃的跑開了。
“你看你,就算是我壓死了他們的母親,可是你把他們母親的肉給他們吃了。你讓他們被傷了不孝的罪名,吃自己母親的肉!真是殘忍啊!”拓跋昊楠搖着頭,嘆着氣,與柳惠子拌嘴。
“誰說的,夜貓子就是吃他們母親的肉長大的!”柳惠子明顯底氣不足,但依然狡辯。
“夜貓子是陰靈之物,他們晝伏夜出,與其他鳥類顛倒了順序。他們本就是不祥之物,怎麼能與雕中之王相比。”拓跋昊楠笑着調戲着柳惠子,二人沒事需要這樣的說話,否者精神會分裂的。
“我不和你說了,你強詞奪理。”柳惠子一扭身,不理會拓跋昊楠了。拓跋昊楠只好假裝的慘叫了一聲,柳惠子趕忙過來看拓跋昊楠怎麼樣了。
“你扶我看看那邊那塊大石頭。我看那裡有什麼東西!”柳惠子扶着拓跋昊楠艱難的轉了一個身,拓跋昊楠隱隱的看到石頭與地面相夾的縫裡有樹枝,讓柳惠子去看看,柳惠子從來沒有去注意這些東西。所以現在去看,心中也懷着希望。
果然,在下面掏出了不少酸棗樹枝與酸棗。原來那天被他們壓斷的樹枝掉了下來,只是後來又被風颳走了,只有一些被卡在了大石下。但是這已經足夠讓二人高興。柳惠子高興的先吃了一顆,然後讓拓跋昊楠吃。看着柳惠子希翼的眼神,拓跋昊楠吃了一顆,熟透的酸棗原來這麼好吃。但是死活不肯再吃一顆,美其名元,難吃的很難吃!
柳惠子背過身去摸了一下眼淚,這個男人爲什麼總是讓人這麼感動。
半個月過去了,拓跋昊楠以金雕的血肉爲食。柳惠子以壓縮餅乾和酸棗爲食,二人終於挺了過來。拓跋昊楠的傷好了一個大概,已經能站起來了走動了,只是不能長時間走動!拓跋昊楠正努力的做着恢復運動。二人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絲毫沒有異族的隔閡。柳惠子也被拓跋昊楠誘導的放棄了國別,現在她完全是個國際人士,不再是一個日本公民。
“這毛潤之的博學與蔣父有的一拼,你看他在手記裡對社會主義的理解。這不是一般人的理解啊!馬克思指出的是社會主義的基本思想路線,而毛潤之卻是將社會主義與中國國情相加。創出了他自己的思想。我佩服他的主要是民心這個方向。世人皆知的民心者得天下!毛潤之就做到了。他以農村爲據點發展,這樣就將部隊與農民結合在了一起。而且也更好的宣傳了社會主義思想。而社會主義思想卻恰恰與農民的利益同步而行。這樣就奠定了成功的道路。”拓跋昊楠分析的絲毫不差!入木三分!手裡是白靜爲完成對他的特殊任務,而交給他的《手記》。也不知道白靜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那你父親呢?難道正規軍會敗在一羣鄉巴佬手裡?”柳惠子對拓跋昊楠大誇而感到不解,他可是蔣介石的義子。
自從上次拓跋昊楠的語病被抓住以後,後來他就將自己是蔣介石的義子,還有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柳惠子。等死的滋味不好受,儘管他們有最後的一絲希望。但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所有告訴了對方。以此來排泄死寂。
“蔣父雖然出身市井,也知道民間疾苦。若無****!天下必是蔣父的。因爲蔣父與歷朝歷代一般,他做的只是一個大國應該做的。因而沒有去收攏人心。加之國民政府體系已成,有的時候他就會不顧及民衆的希願,這就與民衆走了背道。還有國民政府魚龍混雜,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因此軍官素質參差不齊。但多爲富家出身,一般的富家子弟,都已利益爲主。故而就免不了剝削百姓,貪污財政。而這個時候及時補上,以無條件爲人民服務,民心便是他們的了。”拓跋昊楠對國民政府很悲觀!柳惠子聽的大點其頭。
“這麼說來,****必敗無疑了?”柳惠子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還有迴旋的餘地。只要國民政府及時改革體制,還是有的一拼的。****軍官大都受過正統的軍事理念,士兵也大多受過嚴格的訓練。財政與地理位置都要比好的多。只是****派系衆多,權力分散。想要改革,難比登天啊!”拓跋昊楠心中早已知道了答案,但是他還想拼一拼。只要蔣父聽他的,來一個大洗盤。說不準還有救。毛潤之真乃亂世梟雄,生逢時機啊!在這個國家最空虛的時候,異軍突起。看來是上天註定的。
“民國政府難道不是蔣介石一人說了算嗎?”柳惠子來的時候雖然研究了中國的當政,但是沒有看明白。太複雜了。
“當然不是了,有四大家族!主要是cc系那幫王八蛋。再就是各派軍閥了。世人皆說蔣父要獨裁,其實他是想讓自己做總統做的實在點。而不是名不副實。”拓跋昊楠爲蔣介石開脫。他有點想念這個父親了。他後悔在信中那麼大力的勸誡父親,而不是與他心平氣和的拉拉家常。但願蔣父不要怪他。
蔣介石哪裡還在怪他,現在重慶與晉西北因爲他早已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