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向陽堡團部
謝向榮,孔林,周正伍,三個營長,拓跋兄妹,團部的參謀等全部在座。
“我們這次召開會議主要有幾項,下面我宣佈一下。”孔林捧着一個文件夾說道。
“先等一下政委,我與哥哥既不是黨員也不是你們的決議層,今日你把我們喊來,好像不適合吧!”關鈴兒帶拓跋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合適!非常合適,你們就聽着吧,老孔,你繼續。”謝向榮回答了關鈴兒。
“那好,我先讀一下師長的親自指示。‘359旅獨立團,鑑於你團近日在趙家溝與周村重創日軍的變現,總部特予以嘉獎,並在晉察冀軍區通令表揚,對於你團繳獲的戰馬,由於師部一直沒有直屬騎兵連,特徵用二百匹戰馬做臨時之用,適當之時即還。對於你團的新秀拓跋兄妹,總部獎每人一等功勳章,另命二人擇日到總部報到。賀要設宴嘉獎。120師師部賀龍書。’這是賀師長的親筆書,沒想到驚動了師長。”孔林激動地說道。
“把馬送給師長我願意,拓跋小子你聽到了嗎?師長要親自接見你。”一聽賀龍要親自接見拓跋,謝向榮比拓跋還激動。
“團長你怎麼把我們都通報到上面了,這樣你日思夜想的馬匹是不會保住的,現在是師長,過幾天是旅長。況且,我們只是想抗日,而不是去見什麼首長。”拓跋昊楠以爲謝向榮爲了留住那些馬,會封鎖一段時間消息,沒想到他爲了頂人才,直接捅了上去。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旅長那裡三門迫擊炮堵住。倒是你怎麼不想見首長了?我想見師長,人家都顧不上,現在好,師長設宴款待你,你卻不想見。你放心,師長是個好人,只要他看對了你的眼,你以後就平步青雲了。”謝向榮知道拓跋不好搞,現在你有苦口婆心了。
“好!我繼續,旅部對於我部擴編的要求已經下達了。暫時先擴編一個營,三個營分別抽出一個連,一營的一連,二營和三營都是三連。人數在500人左右,旅部指示由周正伍接任營長。當讓也是我和團長的意思。”孔林指了指周正伍。
“政委,怎麼回事?怎麼讓我做營長?不是說讓我做一輩子的連長嗎?”周正伍納悶道。惹的衆人鬨堂大笑。
“正伍兄走了,這下我輕鬆多了,以前你在我手底下我一直覺得彆扭。戰功顯赫,指揮得當,能文能武。又是二方面的老軍人,論什麼我都不如你,但卻讓我領導你。如今終於舒心了。”一營長首先站起來祝賀。
“營長,你也別這麼說,我在你手底下也沒少頂撞你,還請你多多包涵,我這脾氣大家都知道。”周正伍起身對一營長說道。
“閒話休提,還有下一項。經團部研究決定,用這次的剩下馬匹我們編制一個團直屬騎兵連。”孔林話音剛落,掌聲嘩嘩嘩的響了起來。孔林壓了壓手,制止住掌聲,繼續說道:“下面還有一項任命,任命拓跋昊楠爲騎兵連連長。關鈴兒跟隨朔縣與水泉地下黨的郝琴同志學習。”
“好!”周正伍和拓跋昊楠關係密切,首先歡呼起來,其他的人也沒說什麼,因爲拓跋昊楠的實力已經征服了他們。
“不好,哥哥去哪我去哪,我不做什麼地下工作。”關鈴兒首先站了起來,地下工作她是祖宗。要他和哥哥分開玩玩辦不到。
“你這小妮子這麼大了還和你哥哥分不開,你這樣看着你哥哥,你哥哥會心煩,以後就不理你了。想見面,你就去朔縣長亭外見呀。”謝向榮沒見過這樣的兄妹,還不捨得分開。
“團長,這些都是其次,我想說的是,我剛來獨立團連一個月都沒有,就要做所有人眼紅的騎兵連長。論資歷,論功勳我都不夠格。您讓我怎麼做這個連長?”拓跋昊楠站了起來。
“論實力,沒有人比你有資格。破鋒八刀,夜襲周村。他們誰能做得來?我本來想讓你做我這個團長,但是師長不同意,你要是嫌官小,那你暫時替周正伍做營長。我想周正伍一定沒意見。”謝向榮生氣的說道。
“沒意見,老弟來了,就是讓我做一個士兵就可以了,只要能殺鬼子。”周正伍認真的說道。
“好吧,我做騎兵連長。”拓跋昊楠有他自己的打算,以軍委特務的情報部門都無法查到藤田與侯田一的行蹤,就算自己出去找也是渺茫,現在正好先暫定在八路軍,等有了好機會,再謀報仇。
“痛快,像個爺們。”謝向榮喊道。
他答應了,他答應了,難道他真的嫌我煩了嗎?他認識了白靜才幾天,就對白靜——可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對我有過過分的舉動。雲狼是他的女人,整個基地都知道。他喜歡玉狐,玉狐也喜歡他,整個基地也知道。難道他真的不喜歡我?關鈴兒哪裡還有戰場上的叱吒,現在整一個曠世怨婦,滿腦子想的是拓跋到底心理有沒有她。
“最後一項,是團黨委研究決定的。批准了拓跋昊楠與關鈴兒的入黨申請,恭喜你們,你們以後就是一名員了。”孔林裝作輕鬆的說道,這兩人的脾氣都摸不準,也不知道二人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拓跋昊楠聽到後也是愣了愣,但什麼也沒有做。但關鈴兒就不同了,她認爲拓跋昊楠不喜歡她,現在正在氣頭上,看拓跋的表情就知道這事他也不知情。
“嗖!嗖!”雙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手上,此刻正在急速的旋轉。“嗡!嗡!”兩聲,榆木桌面上死死的釘上了兩把刀。
“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傢伙,我和哥哥什麼時候要加入****,你們竟然做我們的主。念你們救過我們,我們報恩之後就會離開。以後在幹做我們的主,小心我的雙刀不認人。”關鈴兒把氣憤都發泄在了會議上。
“什麼事?”鄧偉和何東衝了進來。
“嗡!嗡!”桌上的彎刀貼着二人的腦袋飛到了門框上,來不及反應的二人,被關鈴兒擡起的連環腿,一人給了一腳,踢中太陽穴,暈了過去。整個動作在瞬間完成,所有人還沒看清楚就見鄧偉與何東倒在了地上。
“小鈴子,夠了!團長也是爲我們好,你別不講理!”拓跋昊楠讓關鈴兒做完了這些,他也是想讓謝向榮知道,不能隨便做他拓跋昊楠的主。衆人見拓跋開口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團長這次做的不對。
關鈴兒背對拓跋昊楠的肩膀顫抖個不停,緩緩轉過身來,已是淚流滿面,拓跋昊楠被狠狠的嚇了一跳,這小妮子怎麼了?平日裡從來不見哭的。即使基地裡那麼可怕的訓練她也是咬着牙挺了過來,從沒掉一滴眼淚。
“我不講理!我跟了你八年,你與白靜認識不到一個月,可你從來不像對白靜一樣對我。既然如此,你還要我這個妹妹幹嘛?”關鈴兒哭着說出了心底得話,從門框上抽出雙刀哭着向外跑去。
“團長,政委,今天之事是小妹不懂事,多有冒犯!”拓跋昊楠說着就向外面追去。
“使我們的方法不對,那鄧偉他們怎麼了?”孔林跑着追了出來詢問。
“沒事,踢一腳就醒來了!”拓跋昊楠邊追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