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那將軍那裡怎麼回覆!她一直在尋找你。”曹健沒想到將軍會這麼在意拓跋昊楠,爲了他不惜抗命重慶,與局座大吵。想必拓跋昊楠與將軍的傳言是真的。
“你告訴她我沒事,讓她不必掛念,在適當的時候,我會去找她的。”拓跋昊楠又想起了那個外表堅強,但內心脆弱一身戎裝的女人。
“天狼上校真是好福氣,能認委員長爲父,羨煞劉某了。”劉虎在旁邊好不容易插了一句。
“上校?我不是被降職成中校了嗎?”拓跋昊楠疑惑的問道。
“天狼上校還不知道吧!年前委員長親自下令,撤銷對你的處分,升任軍統武漢行動科科長。”劉虎羨慕的說道,自己這麼多年了,儘管自己小心翼翼,可還是蹲在上校的位置上不上不下,可人家,打死中將師長還就只降職,而且沒幾天就又升了上來。
“科長!呵呵,蔣父還是怕我衝動啊,不讓我進作戰部隊啊!”拓跋昊楠對蔣介石是真的尊重與感謝。自己犯了那麼大的事,還是被他力保了下來。
“誰還敢讓上校進作戰部隊,南京保衛戰的時候,委員長臨時升調你到71軍做總參謀長,你倒好,一槍把CC系的一箇中將師長打翻了。若是別人,哪裡還有活的道理。”劉虎感慨道。
“他孃的,作爲師長,不上戰場,提前跑路,弄得71軍軍心散亂,我不斃他誰斃他。再來一次,我會殺盡南京城臨陣脫逃的軍官”拓跋昊楠不是說笑,他做的出來,旁邊二人也相信,沒有拓跋昊楠不敢做的事。
“還有,明天你們找周正伍,給****120師獨立團發電,說我們會在這裡休整一段時間,等過些日子會去的。”拓跋昊楠不能讓謝向榮等的久了。要不會惹出亂子的。
連夜,曹健安排人給重慶與武漢分別去電,聲稱與天狼取得聯繫。但天狼因有任務在身不能回去報道。兩邊人都很疑惑,是奉了誰的命?可他們不知道,拓跋是奉了自己的命。
雲狼在得到武漢的指示後,與夜從太原出發,向右玉而來。
第二天,獨立團接到晉綏軍右玉駐防司令部的電報,得知騎兵連與周正伍殘部在右玉休整後,獨立團鬧得沸沸揚揚的搜救行動纔算結束。
月娥姑侄,相認喜悅,一連幾天黏在一起,早忘了不久前還在爲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拓跋昊楠也抓緊時間訓練騎兵連,還教杜大勇指揮帶兵技能,他知道自己在八路軍中不會待得太久,訓練這麼一支能征善戰的騎兵也算是又還了八路的一個人情,從此就不相欠了。
至於小鈴子,拓跋昊楠與八路相處了幾日,對八路還是很看好的,就讓小鈴子待在八路吧!****的水太深,他們女人在軍統很不容易。等抗戰結束後,他就來帶走小鈴子,他不會讓小鈴子與玉狐自相殘殺。
還有幾日下來,拓跋發現周正伍的連長謝軍與曹健走的挺近,他又有不好的預感,他不知道這次把隊伍帶到這裡休整是對是錯,周正伍這幾日忙着四處招兵,雖然劉虎的城內不讓公然招兵,但周正伍卻悄悄的在附近村子裡招兵。雖然逃不過劉虎的眼線,但礙於拓跋昊楠,劉虎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三天後,雲狼來了,見面就把拓跋昊楠抱的喘不上起來,嬌小的身子掛在拓跋昊楠身上久久不願下來。胸前傲人的雙峰摩擦的拓跋昊楠一陣興起。看的衆人一致暈倒!這是什麼人啊!剛剛身邊還有兩個女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都是萬里挑一的佳人,而且個個身材好的不得了,尤其這個,還是一身軍裝,但胸前卻高高隆起死死地頂住拓跋的胸口。所有在場的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大!白靜卻是受不了了,正要上前,被月娥拉住。
“姑姑!你——”白靜感覺姑姑太慣着拓跋昊楠了。
“他是皇室後人,不該爲女人而束縛!他會是英雄,英雄是需要美人的陪伴的。”月娥拉着白靜,永遠是那麼一股不溫不火的表情。她在教育自己的侄女。
“還是姑姑瞭解他!”白靜略有妒忌的說道。
屋中,拓跋昊楠絲毫不顧忌衆人在旁,反應過來後,悄悄的攀上了雲狼的雙峰,兩隻大手隔着衣物在雲狼胸前緩緩揉動。雲狼爲了不讓衆人看到,只好緊緊的貼在拓跋的身上,任其在自己身上亂來。
“雲狼剛來,劉虎去準備接風,曹健去回電武漢,我去內堂與雲狼敘敘舊。”拓跋昊楠越摸越興起,這麼多日沒與雲狼,早就對雲狼的身材回念異常。眼看就要受不了,只好給衆人下了支開令。
一干軍官眼含曖昧,會心的笑了笑走了出去,天狼上校的好色倒是沒多聽說,但風流卻是很出名,要不就不會得到玉狐將軍的心了。
白靜也跟着姑姑走了出去,在回頭時,無意中看到了拓跋昊楠的手正覆在雲狼的胸前。本來很大的眼睛,又睜大了幾分。見姑姑拉她,她只好跟着出去,正要開口告訴姑姑,月娥搖了搖頭,意思她都知道。這下白靜的眼睛又擴大了幾分,知道還無動於衷。那他們在裡面會幹什麼?白靜忽然想起了前幾天她在別院外面聽到的動靜,不禁臉紅了起來。
內堂之內,雲狼被放到了大牀上,拓跋昊楠的雙手早已伸到了雲狼的軍裝裡,雲狼胸前的衣服被拓跋的手支的一會一個形狀,可想而知拓跋正在雲狼的巨ru上做着什麼動作。
月娥的味道就像羞澀的青蘋果,而云狼卻是熟透的紅蘋果。雲狼因爲與拓跋有房事的經驗,所以二人很熟悉套路。天狼揉捏的暫時過癮後,緩緩的脫起了雲狼的衣服。雲狼也嬌柔的爲他寬衣。
“雲狼,你怎麼會來這裡?”拓跋昊楠問道,並一邊脫掉了雲狼的外套。
“我是奉玉狐姐的命來抓你的。你不回去的話,後果會很嚴重。”雲狼似乎很認真的說道。雲狼是拓跋昊楠第一個女人,也是時間最好的一個女人,在她心中雖然黨國至上,但拓跋昊楠的地位卻是比他哥哥黃狼更超然。
“有什麼後果?”拓跋昊楠俯下身在雲狼深深的ru溝上舔了舔,雲狼經不住呻吟了一聲。
“後果就是玉狐姐會很傷心,然後還會哭的。”雲狼將頭輕輕的一歪,讓拓跋昊楠更能探到她的深處。
“你回去的時候,替我給玉狐送一封信,還有蔣父的一封,我暫時不回去。”拓跋昊楠已經盡數脫下了雲狼的衣服。胸大,腰細,臀翹!嬌小!雲狼簡直是魔鬼的化身,沒有人的身材能好過雲狼,因爲經常鍛鍊的緣故,雲狼的雙峰雖然傲人卻不下垂,而是挺翹異常。拓跋昊楠每次看到,每次都會受不了。
“丫頭的傢伙似乎又大了幾寸!”拓跋昊楠俯下身把頭埋在了雲狼的間。
“還不是你惹的禍!”雲狼把軍官帽一扔,秀髮飄揚,想起與拓跋昊楠在基地的日子,可怕又不是快樂。
拓跋昊楠在雲狼的間親吻了一會,把手伸到了雲狼的下身,不一會雲狼就發出了誘人的呻吟。拓跋看雲狼秀髮飛揚,神態誘人,無法忍受了。
他將雲狼扶下了牀,讓雲狼背靠着牀架,兩手扶着。一手上擡扶着牀頂,一手搭在拓跋的的肩上。拓跋昊楠一手抱着雲狼的大腿,一手撫摸着雲狼的ju乳。抱着雲狼的大腿的手將雲狼雙腿一分,早已堅硬如鐵的下身緩緩的頂入了雲狼的雙腿之間。
“呃——”雲狼一聲嬌呼開始了二人的禁忌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