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韓芝還在府裡安然無恙,穆青嫣便對燕兒交代了要多照顧一下。
聽言,燕兒自然是趕緊去張羅。
用完晚膳後,君臨很是自覺地把穆青嫣抱起,往屋內走去。
身上傳來溫熱的暖意,穆青嫣感覺非常的舒服,身上的傷也彷彿一下好了許多。
把穆青嫣從飯廳抱回了寢室後,君臨拿起了書籍靠在了牀的一旁看了起來。
看着這熟悉的一幕,穆青嫣無聲地感嘆,看到這一幕竟然覺得莫名的安心。
不過,比起從前,這樣的相處又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穆青嫣像只慵懶的貓咪趴在專心看書的男人的大長腿上,微微揚起小臉,柔聲地說道:“相公,你燭火看書傷眼。”
君臨聞言,眼簾微微一動,耳邊傳來她如貓咪一樣的聲音,甚是讓他心臟酥麻,但,也變得不清淨,心自然就**了!
所以,眼睛盯着的不是書,書中的不是黑色的字體,而是,一顰一笑,眉眸迷人的穆青嫣。
“被窩外,冷呢!”
“你先睡!”
嘿嘿,開金口了,穆青嫣眸子如貓兒一眼狡黠。
又往君臨的大腿根部挪了挪身體,把臉湊了上前,睜着好看的眸子,說道:“相公,張赫沒有把那個兵器佈陣圖拿回來了……”
畢竟啊,這些天忙活的都是因爲韓芝說的事情,而且,她爲此也付出了代價。
聽言,君臨視線還是在書籍上,不緊不慢地說道:“本王知道!”
穆青嫣擡頭看着他,認真的看着,難道,他一點都不想把韓芝口中說的兵器佈陣圖給找到嗎?
這樣不就是可以找到林濤和林漢庭謀逆的證據,好一舉殲滅林家順帶逼退宮中那位?
“爲何盯着本王不說話?”
穆青嫣聽言,眸子微微轉動,說道:“望梅止渴,相公真好看!”
聞言,君臨眸子閃過一絲浮動,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別顧左右而言他,還有,別再引誘本王,否則後果自負。”
他回來拿着本書籍就是爲了轉移注意力,免得在她傷了的期間都忍不住,她倒是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趴在他的大腿上。
還做出那麼撓心的笑容與動作,實在是讓他心癢難忍。
“嘿嘿,我們是夫妻啊,在牀上這行爲纔是正常的不是嗎?”穆青嫣伸手輕輕地撫在君臨的腰上,輕聲說道。
君臨看着眸色含光的穆青嫣,手猛地收緊,眸子微微眯着,說道:“你身上傷着,別鬧騰!”
看到他爲自己忍耐,心中的喜悅溢然。
“可,我睡不着!”穆青嫣眸光灼灼。
君臨盯着她不說話,她睡不着就可以騷擾他了?明明知道,他不會動她,還故意爲之,實在可恨!
看此,穆青嫣趕緊縮了縮身體,退到被窩裡,趴着仰頭說道:“被窩暖了!”
君臨還是沒有說話。
“真的不進來睡嗎?好暖和哦!”穆青嫣輕聲地說道。
“哼!”一聲冷哼從君臨的嘴裡吐了出來,眸色中帶着點點的火光。
眼下的小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回到安全地帶,她就能調戲美男,美女。
惹上那麼多男人,怕也是沒有少了她的功勞!
穆青嫣聽言,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夫君,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診治,診治?”
“本王看你是皮癢了,好久沒有被打了,想念戒尺的感覺了!”
此話一出,穆青嫣麻溜的閉眼,閉嘴,趴着熟睡。
看着她那平靜安然的小臉,君臨臉色微微沉了下去,眸底滿是悠長的神色,深邃中帶着隱藏的很深的柔和。
身邊這個小妖精,總是那麼的不省心!
明明才九死一生回來,每次都要他親自出馬救她回來。每次受到的教訓還是一點兒收斂都沒有,不過,就是這樣,他對她才越發的想念。
曾經無趣的日子,因爲她的鬧騰,纔有了不一樣的意思,不一樣的色彩。
雖然,淨是會惹麻煩,但,看着順眼倒是不錯。
次日。
穆青嫣醒來,君臨已經不在房裡。
她已經習慣了,君臨不知道從何時從牀上起來了。
對此,穆青嫣從來都是提醒自己一定要醒睡點,免得以後,被賣了也不知道。可,每次給自己說了之後,還是回重複的犯錯!
洗漱過後,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鸞兒,燕兒早已經在門口候着。
“王妃!!”
穆青嫣點點頭,也知道君大爺那暴脾氣,鸞兒,燕兒這樣的叫喚也是挺好,雖然,顯得她們一下子主僕分明,生疏了。
“張赫人呢?”
“張赫被王爺叫了去,暫時不知道在哪裡!”鸞兒說道。
聽言,穆青嫣眉頭微微動了下,只是問道:“張赫那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情況如何?”
那晚上,她和楚縉打着打着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張赫去了杭州城城主府裡之後的情況。
“張赫回來的時候,神色非常怪異,當時,我和燕兒都急着找王妃所以便沒有多問。”鸞兒說道:“這刻問起,倒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況,張青好像跟他一起回來的……”
由於,當晚實在太過混亂,鸞兒記得的事情也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見到的事情都詳細地說了出來。
“王妃,你這是想到了什麼?”鸞兒眸子閃動,精準地問道。
“韓芝說過,沒人知道那個盒子是放在城主府書房的牌匾後面……”
“這,怎麼了?”燕兒聽言,疑惑地問道。
“王妃的意思是,韓芝在說謊?”鸞兒警覺地說道。
穆青嫣微微頷首,淡淡的說道:“我知道猜測,當然,我並不希望心中猜測是對的。或者,我們應該去找她一下……”這樣的話,事情會更加的清晰。
“韓芝現在哪裡?”
燕兒聽言,回道:“回王妃的話,韓芝被陳總管派人在客房看護着。”
聞言,穆青嫣微微點頭,隨即邁開了腳步。
因爲,清華別苑本來就不是常住的宅子,所以,莊子裡的下人並不多,平日裡在院子裡走動的人也不多,院子裡非常的安靜。
走到客房,遠遠的一眼,便看到了有兩個護衛在韓芝的房間門口把守着。
“小人叩見王妃!!”
兩個高大的護衛見到了穆青嫣,立即恭敬地行禮,單膝跪地。
“免了,起來吧!”穆青嫣對着兩個護衛說道。
“謝王妃!”
“韓芝是不是在裡面?”穆青嫣看着屋裡那麼的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由得一問。
護衛聞言,隨即恭敬地回道:“回王妃的話,她一直是如此的安靜。”
“嗯!我知道了!”
鸞兒推開了門,穆青嫣走了進去,燕兒也緊跟隨着,然後把內室的門簾給掀開。
隨之,而見的是在屋內的韓芝。
“臣女叩見四王妃!”韓芝見到了穆青嫣,不緊不慢地行禮。
很有大家閨秀的典範,大概是過去了多日,已經沒有了當日的彷徨與害怕無助。
“起來坐吧!”穆青嫣淡淡的說道,然後,走到了一旁空着的位置上坐下。
鸞兒,燕兒靜靜地跟在穆青嫣的身後,隨着穆青嫣坐下,兩人左右分別站着。
“王妃……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韓芝看了眼穆青嫣,然後親自倒了一杯茶奉上。
“怎麼?本王妃不可以過來?”穆青嫣聞言,聲音裡多了幾分揶揄。
韓芝聽了,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但很快就沒有了,輕聲說道:“王妃說笑了,我怎麼敢不讓王妃過來!只是有些驚訝而已!這些日子,我都沒有見到王妃,還以爲王妃不想見我了呢?”
“本王妃昨晚才脫險回到府裡,前兩天自然是無法來看你。”
韓芝聞言,臉上大吃一驚,說道:“臣女不知道,實在是該死!還妄自揣測王妃是不想見我了。”
穆青嫣聽了,也知道神色淡淡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開口說道:“本王妃來找你,是想從你這裡再瞭解清楚兵器佈陣圖的事情。那天晚上,你逃跑到這裡的時候,對本王妃說的話可都是準確的?”
韓芝聽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說道:“王妃是在懷疑我說了假話?”
是懷疑了,所以直接問了!不過,穆青嫣自然沒有說白,因爲,眼前這個韓芝是個聰明的女人。
“你有沒有說?”穆青嫣視線淡淡的掃過,韓芝在衣袖下緊緊攥着的雙手。
“王妃這樣問我,我如果說沒有,怕是不會相信吧?”韓芝微微垂下眼簾遮住了視線,輕聲地說道。
“嗯!”穆青嫣端起茶杯輕輕地呷了一口,說道:“張赫並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盒子。”
猛地擡頭望着穆青嫣淡淡的臉,韓芝臉上最後的鎮靜也隨之而退下,良久之後,才說道:“或許……是東西被林浩發現了,所以纔沒有被找到……”
“記不記得,你當時給我說,是因爲林浩沒有找到必須把你抓回去才能找到的話。”穆青嫣看着韓芝閃躲的眼神,冷冷的聲音從好看的脣裡溢出,眼底一片冰寒。
韓芝聞言,下意識地把兩隻手揉在一起,十指緊扣,臉色變得青白交替。
“我,我不記得了……”
聽言,穆青嫣不由得盯着韓芝看,挑眉,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說,更沒有想到,心中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韓芝真的是對她說謊了!
爲何要說謊?
陳一不會看錯,韓芝絕對是韓世林的女兒,可,一個城主的女兒爲何要對她說這樣的謊言?
若是爲了救家人,那更沒有必要對她說謊了。
說謊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把她身邊的暗衛都調走,那麼,守護她的人就少了,她就容易攻擊多了!
隨着腦袋不斷地轉動,穆青嫣眸色越發的冷厲,看着韓芝的視線越發的凌厲,放下手中的茶,輕啓朱脣,說道:“從一開始,目標就是我,對不對?”
這話一出,韓芝手中的茶杯撒出了熱水,穩穩地燙在她的手背上。
“嘶!”白嫩的手背瞬間紅腫了起來,看着觸目驚心。
然而,韓芝卻不敢喊出聲來,只是死死地咬着嘴脣,強忍着低頭不說話。
穆青嫣看在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惜,表情淡淡的說道:“是不是林浩讓你這麼做的?你和林浩是情人關係?”
根據從事法醫工作多年的相關經驗,極有可能是斯德哥摩效應。
鸞兒,燕兒在一旁聽到,穆青嫣是因爲韓芝故意說謊纔會出事,神色一下子就變得不友善。
“不是,我不是林浩的情人,我恨他!恨不得吃他的肉,拆他的骨!”聽到穆青嫣這話,韓芝表情一下子激動了起來,猙獰地說道。
一張姣好的臉因而變得扭曲,難看極了!
“那你爲何還要幫他引開我的人?”穆青嫣想了想,開門見山地問道。
什麼?韓芝的出現竟然是爲了引開張赫和其他暗衛?
鸞兒,燕兒聞言,心中驚駭不定,更驚訝於讓韓芝這樣做的人竟然知道穆青嫣身邊有什麼人保護?
這林浩,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跟着林浩教我說的話說的,我只是想把他救出來,把他們都救出來……真的不知道會這樣!”韓芝臉色蒼白地說道。
“你說的是誰?”穆青嫣聽到韓芝口中的話,敏銳地察覺出了問題的所在。
這問話一出,韓芝的臉色更加的灰暗了,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沒有希望了,才緩緩地說道:“他是我的心上人,剛好來的前一天晚上楚公子爲了救我被林浩給抓了。林浩那天似乎特別生氣,威脅我要把楚公子碎屍萬段然後喂狗。我……”
停頓了一下,神色悲涼地繼續說道:“我自然不能不管,我苦苦哀求之後,林浩才答應只要我把事情做好就會把楚公子放了。不過,現在,王妃已經回來了,想必,楚公子也不在了,我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聞言,穆青嫣神色微微動了,隨着韓芝說的話,眸色閃着寒光,說道:“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不是,在城主府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韓芝搖了搖頭,說道:“後來在後山的時候,見到了陳總管之後才更加的確定。”
穆青嫣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林浩是用了什麼途徑把你送入後山?”難道,後山中有什麼秘密通道是她們不知道的?
聞言,韓芝直接笑了笑的蒼涼,說道:“林浩讓人把我直接從山崖上丟下來的,似乎也是被算好了一般,他的人丟的地方多是枝繁葉茂的樹兒,掉下地方也是草地所以我纔沒有死,更是奇蹟的受了輕傷。”
看此,韓芝是真的不知道林浩要做什麼!
而,韓芝口中說的楚公子想必就是楚縉,那個把她丟下山崖的林浩想必也是楚縉假扮的……
如果,這樣推算,她的行蹤從一開始就有可能被楚縉掌握在手中,而且,連身邊有什麼人保護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麼,兵器佈陣圖是假的嗎?
是楚縉爲了引她出現才弄出來來的嗎?
“兵器佈置圖是不是真有其事?”穆青嫣蹙眉,問道。
韓芝聽言,看着穆青嫣,眸色中有着悲傷,回道:“這個是真的,正是因爲這個兵器佈陣圖,我的父親纔會被軟禁!”
她爲了救楚公子,曾經跑去求自己的父親,可是,她的父親根本就不肯說,怎麼也不肯說。
父親把林浩的兵器佈陣圖藏了起來,誰都找不到,除了他自個兒誰都不知道在哪裡。
所以,她才只能答應林浩的要求,她不想違背自己的良心,她是愛楚公子的。
“你可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爲,可是會害死你父親乃至所有親人?”
此刻,穆青嫣是憤怒的,不是單是韓芝讓她身陷危險中,更是,因爲,韓芝竟然爲了一個男子把所有人至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我是在救人!我又沒有殺人!”韓芝激動地反駁。
穆青嫣冷冷的看着她,說道:“你是沒有拿着刀子殺人,但是,因爲你的行爲,很多人因而死了。這跟你親自殺人有什麼區別?你真的以爲,林浩就只是想把我的人調走嗎?”
“難道不是嗎?”韓芝倔強地回道,此刻,還是認爲她做的事情沒有錯,爲了偉大的愛情沒有錯。
鸞兒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扯開嘴角,憤怒地說道:“那天晚上,你被燕兒保護着在客房中,根本就沒有見到當晚的血流成河,我家主子失蹤多日生死未卜。難不成,你就沒有想過口中的楚公子爲何會那麼巧合就被抓了?”
韓芝就是一個蠢貨,任誰都知道,哪裡會有那麼多巧合?
王妃和她們纔到了杭州城,韓芝愛上的男人就被林浩抓了,還被用來要挾做危險的事情。
而且,讓她做的事情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只要稍微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不是就地起義而是深思熟慮計劃周詳。
此話一出,韓芝徒然一靜,臉色直接灰白。
“不會的,怎麼會……他是那麼樣的人……”
穆青嫣視線定定地落在韓芝的身上,對着她,冷冷的說道:“那天晚上,我也碰上了一個假扮林浩的男人,正好也姓楚。”
聽到這話,韓芝整個人都焉了,不再掙扎整個人透着一種死去的寂靜。
“我的父親他們會怎樣?”韓芝低着頭,沉聲地問道。
“最壞的打算就是死!”穆青嫣說着頓了一下,又說道:“此刻,你最該祈禱的是韓世林沒有把兵器佈陣圖的葬身之所說出來。”
聞言,韓芝猛地從座椅上起身,驚恐地說道:“若是找到了就一定活不了了是吧?”
“是!”這是無可厚非的,謹慎的人只相信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聽到穆青嫣堅定的回答,韓芝身體一晃往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慌亂地扶着椅子站好,顫顫巍巍地說道:“他,他曾經問過我,父親所有的生活習性喜歡藏東西的習慣……”
“而,你全部都說了!”穆青嫣聽到這話,臉色也隨之沉了下去。
楚縉那麼聰明的人,只要稍微有點蛛絲馬跡便能夠找出端宜,說不定,已經從中找到了線索。
“四王妃,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韓芝臉色驟然大變,撲通地跪在地上。
這一刻,韓芝傷心欲絕卻已經難以換回,只能寄望於那些微的希望,兵器佈陣圖並沒有被找到。
看着跪在地上用力地磕頭的韓芝,穆青嫣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忍,終究是個可憐的女子。
無知的少女感情懵懂的時候,最是容易被心懷不軌的男人欺騙了感情,甚至……
“起來吧,我剛纔說的是最壞的打算,至於,韓城主如此忠心,王爺是不會待薄了的!”
穆青嫣示意燕兒把韓芝扶起來。
聞言,韓芝一怔,四王妃說她的父親和家人還有救,猛地擡頭看着穆青嫣,滿是希冀地問道:“真的嗎?”
穆青嫣挑眉,說道:“那就要你把所有的事情始末都給我說一遍,記住不能有任何是遺漏。”
韓芝聽言,立即點頭如搗蒜,誠惶誠恐地開口說道……
當,話入耳後,穆青嫣不由得側目,眼睛微微眯着,眸底滿是陰沉的顏色。
“那就是說,林浩和你口中的楚公子也是幾乎同時出現在杭州城了!”穆青嫣眼中劃過晦暗,眸色隱隱而去,看着韓芝問道。
韓芝細細地想了想,回道:“是的,相差無幾。”聲音中還是帶着幾分哀傷。
穆青嫣看着她沒有說話。
韓芝在說起楚公子的時候,眼中的那壓制不住的激動不是騙人的,眸色中有着歡喜有着哀怨,所以,可以肯定這次韓芝沒有說謊。
“他是不是叫做楚縉?”穆青嫣挑眉,問道。
“不是,他叫做楚荀!”韓芝聽到穆青嫣說的名字,立即就反駁道。
聽到這個名字,穆青嫣差點被茶水噎死,楚荀!
楚縉也真是夠狠的,做壞事,欺騙少女竟然用楚荀的名字。
“你們都做了什麼?做到什麼程度了?”穆青嫣神色微動,忽然,好像知道他們進行到了哪一步?
至於,這事情對於理清事情有用嗎?當然有用,有大大的用處,不過,最大的用處是可以滿足穆青嫣的八卦因子。
韓芝聽言,臉蛋立即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眼神更是無限的嬌羞。
“我們,我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