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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瑟瞪圓了眼睛,脫口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紅雲……”
然後就被桑納恨鐵不成鋼地捂住了嘴巴。
“這麼明顯的事,誰還看不出來?不要把我的智商拉低到你們的水準!”
龍灝不屑地說着,雙手如蝴蝶穿花般來回舞動了幾十下,扯去了安妮絲龐嘴裡的紗布,卻給她添上了一條捆綁成五花八門形狀的繩子。
究極奧義·繩術!
龍灝有點滿意地看着被繩子捆成誘惑美態的安妮絲龐,心裡想:從戰前文獻中學來的這門藝術,終於在我手中重現榮光。
“色狼!流氓!噁心的鼻涕蟲……快點把我鬆開!誰准許你把我綁成這樣?”
龍灝順手把‘繩術·安妮絲龐’丟在牀上,這位喉舌重獲自由的小主就放開嗓子罵了起來,這樣的羞恥姿態,令她簡直丟盡了顏面。
“閉嘴!你扮成妓女來算計我,就要做好失敗被辱的覺悟!成功了就得意肆笑,失敗了就哭爹罵娘,怪不得自紅雲之後,印第安人就被美國政府當狗一樣攆得到處亂逃!還不是你這種自以爲是的東西太多了!”
龍灝罵得極狠,完全不給安妮小主留面子,居然把這個嬌嬌女給罵得止住了聲音。
“好了,呱噪的東西安靜了!我們可以談正事了,你們之中誰做主?”
龍灝不再去看繩術·安妮,而是手一攤,對貝瑟和桑納問道。
貝瑟用肩膀碰了桑納一下,於是這位旅館的主人就開口了:“哎,這件事本來是由小主做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來說也無妨……”
安妮絲龐,是紅雲首領最小的女兒,今年不過24歲,比愛德華都高出了一輩,正因爲這個輩分擺着,所以安妮從小對愛德華這一茬的小輩,欺壓得極厲害,以至於愛德華碰到了她,就如老鼠碰到了花貓,半點反抗不得,只能任由這位任性的小主胡來。
自從愛德華在舊金山臣服了龍灝,受到了他圈畫的‘阿拉斯加大餅’誘惑,便一直籌謀着如何聯繫上族人,只不過他爲了學習物理大道,離家甚久,直到專列開了一半,愛德華才找到一個聯絡點,把消息用加密的電報發了出去。
這些,龍灝都看在眼裡,只不過一直假裝不知。
舉族遷徙的事宜重大,儘管愛德華的消息極具價值,但印第安紅雲一族僵化已久,所以商量了個半天,纔派出了安妮絲龐這個二代的年輕人,來與那位神秘的東方少年接觸。
可偏偏安妮絲龐傲嬌之氣甚重,聽聞龍灝不過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年(龍灝對愛德華隱瞞了真實年紀),心裡哪會服氣,多半還認爲自己那個侄子書讀得多了,被人騙了還幫着數錢。
所以這纔有了安妮在西雅圖街上跟蹤,安排龍灝入住‘黑店’,然後自己扮作兩性服務者來算計他的事情。
但結果很明顯,安妮以身飼虎,算計不成反而被龍灝佔足了便宜!
“對不起老師,我不該瞞着你!”愛德華曉得了自己自以爲機密的舉動都在龍灝火眼金睛的注視下,不由羞愧萬分,垂頭認錯。
“這次便算了,但沒有下一次了!如果還有,你我的師徒之情就此了結,你一族遷入阿拉斯加的事情也就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