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博鬆拉着貞杏的手,微笑着說道:“往後,我們家就能過一段時間的太平日子!”
“可是,我擔心於大派他繼續報復!”貞杏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次,不是也度過去了?於大派能有多少花樣?咱們以靜制動吧!”齊博鬆說道。
貞杏突然害羞的垂下了頭,齊博鬆見貞杏的樣子,心裡一陣的溫暖,禁不住,將貞杏抱在了懷裡。
貞杏的額頭抵在齊博鬆的下巴上,齊博鬆拉着貞杏的手,兩人的身上發散出一種獨特的氣息——彼此吸引的氣息。
貞杏輕輕的揚起了頭齊博鬆感到了貞杏的異常,他低下頭時,就看到貞杏那一雙如同星子一樣明亮的眼睛。貞杏微微的閉起了眼睛,齊博鬆忍不住的想吻下去。可是,終究缺少那一份勇氣。
貞杏心裡憤憤不平,齊博松明明愛她,卻這般的小心翼翼。貞杏的額頭靠在齊博鬆溫暖的脖子上,貞杏調皮的輕輕的吹着齊博鬆的脖子,齊博鬆的脖子上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貞杏想,明天應該用野兔子的皮給他做個皮領子。不然,這樣露着脖子太冷了。
齊博鬆輕輕的撫摸着貞杏的胳膊,他也想像個正常男人那樣,好好的去愛。好好的給予貞杏最初的溫柔,可是,他心裡還不免有些擔心。擔心有朝一日,他們兩個回到皇宮去。
齊博鬆在一次低下頭去,貞杏正頗有興致的吹着他的脖子。齊博鬆不禁的微笑了出來,貞杏見齊博鬆笑了,呆呆的看着齊博鬆那張俊朗的臉。
貞杏突然伸出了左手,勾住了齊博鬆的脖子。齊博鬆突然感到一陣的心跳,貞杏被這曖昧的氣息薰得閉起了眼睛。齊博鬆輕輕的垂下頭,當他的頭越壓越低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着曖昧的感覺,深深的吻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貞杏還在不斷的回味着那個吻。可惜,也只有吻。這對於齊博鬆來說,已經是偌大的進步。
貞杏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嘴脣,想到昨兒晚上的吻,心又“砰砰”的亂跳起來,臉上不禁的泛紅。
貞杏從羽毛被中坐了起來,齊博鬆大概在院子裡練劍吧?她聽到了院子裡舞劍的龍吟聲,貞杏靠在枕頭上,心中設想着未來。
又過了一會,貞杏聽到外面沒了聲音,便穿上了自制的家居服,剛一開門,就見齊博鬆拎着劍站在外面。
貞杏一愣,隨即身若無骨似的躺在了齊博鬆的懷裡。一大早上,美人的擁抱,齊博鬆不禁的露出了微笑。
“好了,一會,小虎該笑話了!”齊博鬆輕聲說道。
“小虎又看不懂,再說了,那傢伙不知道勾引了多少小貓呢!”貞杏回答到。
一陣寒風吹來,齊博鬆不禁的抱緊了貞杏,抱着她進了門,隨手將門關上。
“你今天怎麼沒去店裡?”貞杏問道。
“我今天特意等你起牀,是想和你商量開酒樓的事兒!”齊博鬆說道。
“你同意了?”貞杏興奮的喊道。
“我什麼時候沒同意過!”齊博鬆說道。
“只不過,有一點,咱們開酒樓,只怕要和劉大哥衝突。我們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多虧了劉大哥暗中幫忙。要不是他,只怕,我還在大牢裡蹲着呢!”齊博鬆說道。
貞杏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倒是。不過,你要怎麼和劉大哥說呢?”
“我去說,你準備準備菜譜吧!”齊博鬆說道。
貞杏點了點頭。
既然要開餐館,自然是越多菜品越好。齊博鬆一走,貞杏就拎着菜籃子上了菜市場。大冬天的,天氣冷的要死。貞杏的腳上雖然穿着兔皮裡子的鞋子,可是腳趾頭依舊凍得像是貓咬的一樣。
市場上哪裡還有賣新鮮菜的,不過都是一些豬肉、牛肉、雞肉,連賣魚的都沒有。貞杏選來選去,選中一塊牛排骨。貞杏叫人幫忙剔除骨頭,打算回家做牛排。
又碰到一位老奶奶賣姜,冰天雪地的,貞杏心裡一陣的同情,將她秤盤子裡那些姜全都買走。也不還價,只求心裡一個安穩。
回到家裡,貞杏先對付那塊牛扒。貞杏先是將牛排浸泡到鹽巴、胡椒粉和大蒜中。貞杏一面按摩牛排,一面想着接下來該怎麼做。
貞杏將那牛排上隨便劃了了幾刀,但並不將牛排全部切開。牛排被貞杏切得像是芒果一樣,甚是好開。
幾勺油倒進了鍋裡,貞杏將牛排放了進去。下面的工作,就是煎牛排。貞杏害怕油點子蹦到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
貞杏見那牛扒呈現出深紅色時,就將牛扒拿了出來。味道還算過得去,齊博鬆應該會喜歡。貞杏在這裡成了一個小女人,只想爲相公做一頓美食的小女人。
貞杏看到那一大堆姜,心說,這要用到啥時候才能吃完?每次做菜只放一點點姜,這樣下來,要吃小半輩子。
一肚子的發愁,貞杏聽說,姜到春天可能會爛掉,那不是浪費了?
貞杏找來一隻小鍋,放在齊博鬆新給她添置的洋爐子上。又找來白醋、糖和鹽巴,一起丟入鍋中,又放上不少的水,將那些姜切成片,下鍋煮。
聽說,薑片就是這樣做成的。要是真能做成薑片,齊記超市又能添一道零食不說,還能幫助那賣姜的老奶奶解決生活問題。免得大冬天的,還在冰天雪地裡站着。
貞杏一次一次的偷窺鍋裡的薑片,等到那些水煮的差不多時,貞杏用兩塊毛巾將那小鍋子端了起來,放在一旁,貞杏去給齊博鬆送牛排吃去。
等到下午回來的時候,那些姜已經冷卻。貞杏撈起一片,嗯,好鮮嫩。又辣又甜,比薑片還要好吃。這姜,有一種特別的鮮嫩感。貞杏欣喜若狂,認爲自己天生就是一名廚的底子。竟然在無意中,作出瞭如此美味的薑片。
打鐵要趁熱,貞杏決定趁着自己有靈感,多創造出幾道菜。
家裡還有土豆,貞杏做決定在用土豆做道菜。於是,她腦袋裡有了土豆餅的想法。
貞杏將土豆削掉皮,像是做土豆泥一樣,加水煮熟。用勺子拼命將土豆搗成土豆泥,放入鹽巴等。
要想讓土豆成爲土豆餅,貞杏向來想去,應該放個雞蛋。於是,貞杏將土豆泥中加入雞蛋和麪粉。
貞杏將土豆泥用勺子盛出來,費力的團成圓形。又用刀背在上面弄了幾道花紋,這纔將土豆餅下鍋油炸。
土豆餅出鍋後,貞杏趁熱嚐了半個。沒有什麼味道,貞杏不禁的皺起了眉頭,幸好,上次的番茄醬還有剩下,貞杏便用土豆餅沾着番茄醬,有一種複合式薯片的味道。
齊博鬆將自己家想開酒樓的事兒,委婉的和劉老闆說了。都說和氣生財,劉老闆幫了他家不少忙,齊博鬆不希望劉老闆認爲,他們是在和他搶生意。
劉老闆聽出齊博鬆的來意後,不禁的微微一笑,輕輕的拍了拍齊博鬆的肩膀,微笑着說道:“你不必如此,你們也是爲了賺銀子,我怎麼會介意呢?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來和我說就是了!”
齊博鬆感謝劉老闆的寬容,可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劉老闆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兄弟咋想。”
“哥哥請說。”齊博鬆說道。
劉老闆沉吟了一下,對齊博鬆說道:“你們剛開店,這酒樓行業不太好混。自古以來,都要黑白兩道有熟悉的人才行。不然,搗亂的、敲竹槓的,到處都是。你們倆要是想開酒樓,似乎,似乎還是有點懸。而且,你們家的超市這一塊,流動資金也不少。要是開了酒樓,可能會影響到超市的生意。我想,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入股!”
“這……”齊博鬆有些猶豫。
“哦,你要是不同意,也無所謂!”劉老闆說道。
齊博鬆趕忙說道:“大哥,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內子,你也知道,內子做事兒一向古怪。她研究的那些菜,稀奇古怪的不一定別人能接受。我怕,到時候,生意會虧本!”
“做生意哪裡有一定賺的?天底下也沒有那等的好生意,我看,弟妹的頭腦過得去。我呢,也不多佔,就佔兩成的股份。到時候,你們生意穩定後,可以將我這部分股份買回去。你看呢?”劉老闆說道。
齊博鬆趕忙說道:“這我還要和內子商量一下。表面上,我是當家的,可實際上,內子的脾氣……請大哥等我一個消息!”
齊博鬆從劉老闆家出來,就算計這件事兒。
劉老闆要入股,究竟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按說,劉老闆入股,對他們還算是有好處。畢竟,劉老闆在這行業裡摸爬滾打多少年了,就憑他祥和莊這三個字,就能壓得住多少的地痞流氓?
若是,有劉老闆這個大靠山,齊記的路能走的穩穩當當。但是,齊博鬆只擔心一點,那就是,劉老闆會鳩佔鵲巢,這可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