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當了衆人面對甄洪說道:“主公已經下令,決定取了長沙之時,便與蓮花成婚,屆時一同舉行婚禮的還有云長與貂蟬,子龍與樊氏,三對新人共結連理。不知幼平還有要求否?”
甄洪開心的只會說好,甄蓮花羞得臉頰更紅了。
緊接着賈詡又宣佈了新的人事任免:
甄洪任荊州學堂子弟習武班教授;甄蓮花任女子軍統領,在伊家灣挑選二十名男丁及十名女子隊員作爲親兵使用;任劉先爲泉陵縣令;任劉巴爲軍中帳前參軍;任劉邕爲監軍。又令劉邕長子劉弍、幼子劉武前往荊州子弟習武班學習。
零陵的才子們歡呼雀躍、意得志滿,個個摩拳擦掌,急欲嶄露頭角。當日,劉邕、劉巴便離開了伊家灣,回去打點行裝;蔣琬、張飛先行回軍營;劉備、賈詡暫住下來了解當地民情,指導當地的工作,甄家父女作陪,陳到護衛。
議事廳內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賈詡也被派往城西去了解石工、鐵匠狀況,只剩劉備與甄洪父女在廳內。
劉備請甄洪品茶,並交給甄洪兩封信,一封是給諸葛亮的;一封是給劉封的。劉備推心置腹地對甄洪說:“等吾軍進駐長沙之後,吾與蓮花完婚。而後汝便前往江陵,先面見諸葛亮。孔明先生足智多謀,遇事要多與之請教,這封信汝交到其手上,孔明會替汝安排學堂事宜。另一封信汝務必親自交給劉封,闊達是吾家眷之護衛將軍,亦是吾侄兒,一切內務瑣事,其定當爲汝安頓。到了江陵之後,只須做好教授之職,莫要越權行事,否則法理難容。空閒之餘,可點撥劉封武藝,日後須得有人獨擋一面。在學堂,除了教練武藝,平日裡留意普通班內可有可造之材,如有,汝可收爲徒弟,單獨教授。子弟班學子均來自吾軍將帥子弟,要多加關愛輔助,更要拉攏以收人心。”
甄洪收下兩封信,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對劉備的推心置腹,很是感激。於是開誠相見地對劉備說:“皇叔安排得如此周密,對洪推心置腹,毫無見外,敬請皇叔放心,洪定盡心盡力效命於江陵。”
劉備關懷備至地說:“聽公琰(蔣琬)言,汝父女二人一生顛沛淋漓,遊走四方,居無定所,甚是艱辛。如今又要汝與蓮花分開,吾於心不忍,確屬無奈之舉。日後局勢穩定,就讓蓮花回江陵侍奉您。”
甄洪感激涕零“撲通”一聲跪於劉備面前,劉備急忙叫蓮花將其扶起,甄洪滿臉是淚地說:“吾有二人舉薦與皇叔,此二人也不是平常之人,若皇叔得之,可助皇叔一臂之力。”
劉備急了,催促甄洪說:“幼平請起來說話!”甄洪只得起身,劉備要蓮花端了椅子要甄洪坐下,纔要甄洪往下說。
甄洪坐下,喝了口茶,說:“吾有一外甥,姓張名任字彝凌,現在西川劉璋屬下任職,忠勇善戰,槍法嫺熟,吾可招其來投皇叔;吾另有一結拜兄弟,姓童名淵字雄付,是彝凌的師傅,上月還在寒舍住了數日,常談及皇叔之仁德,只恨無緣效力皇叔。若其教授武藝勝洪百倍。”
劉備對童淵早有耳聞,童淵培養了四大名徒:張任、張繡、趙雲,還有一位聽說姓劉,也是漢室宗親,但不知具體是誰;童淵有一結拜兄弟姓李名彥,童淵、李彥均是玉真子的門徒,雙雙娶了河北顏家兩位大小姐顏雨及顏雲。
有童淵來投,劉備當然求之不得。張任與北地槍王張繡齊名,勇略過人,更是劉備所需人才。劉備只聽說過童淵有一結拜兄弟,莫非眼前這個甄洪就是李彥?劉備試探地問甄洪:“蓮花母親可是姓顏?”
甄洪對劉備這猝不及防的一問,一時不知如何作答,甄蓮花心快口快地搶答:“正是。皇叔是如何知曉的?”
甄洪知道對劉備沒有必要隱瞞,就將實話和盤托出:“洪不敢相瞞,蓮花母親正是姓顏,喚作顏雲。吾本姓李名彥字幼平,幷州人氏,曾效力於丁原麾下。當年邊關守將呂良退守幷州,歸附丁原部下,呂良病入膏肓之際,將其十五歲的長子呂布託與丁原教養,吾正在丁原府內任職,見呂布是習武之才,便收其爲徒,教授弓馬之技,因其聰慧好學,潛心習武,技藝突飛猛進,又有好勇鬥狠之品性,很快就在軍中出類拔萃,得到丁原的提攜。呂布殺了丁原之後,吾怕殃及魚池,連夜攜蓮花出走,並隱姓埋名至今,因吾只有呂布一徒,很少有人知吾內情,只是常與雄付(童淵)往來。”
劉備聞之唏噓不已,說:“呂布已死多年,汝爲何不正名於世人?”
甄洪一臉愧疚地說:“吾一心只教布兒武藝,未有教導其德行。其殺主求榮吾亦有三分責任,豈敢再炫耀於世?”
劉備頻頻點
頭表示理解,誠懇地對甄洪說:“此事到此爲止,除已知之人,再也不許外傳。童淵、張任之事,與吾西川戰略有關,待吾仔細斟酌,再予答覆。汝先行下去休息,等候吾傳喚。”
甄洪剛要離開,又被劉備叫住:“吾有一人想問問幼平,不知方便否?”
甄洪收住腳步說:“不知主公所問何人?”
劉備不解地問:“吾聽所童淵培養了四大名徒,吾只知張任、張繡和趙雲,還有一人聽說也是漢室宗親,不知是誰,幼平可知曉?”
甄洪答:“此人吾聽童淵提起過,似乎是劉岱的二公子仲玉,好像在黃巾作亂的兗州失蹤了。”
“原來如此。”劉備深感惋惜,甄洪告退。
甄洪退下之後,劉備即喚甄蓮花往西城尋賈詡回。在賈詡回來之前,劉備認真地梳理一番事由,主要是張任如何招募爲最佳的問題。如果張任來投,龐統還會不會在落鳳坡被殺?這一命題困擾着劉備的思緒。
劉備仍在糾結中,賈詡已匆匆而至,劉備引其進密室,說:“甄洪推薦西川張任師徒來投,張任乃劉璋大將,要其棄官而來,如若接收,勢必招劉璋記恨,這將影響到吾日後入蜀之計;如將其留在西川,恐日後張任有變。文和有何萬全之策?”
賈詡聽聞,不敢妄下結論,只是詢問張任何來歷,劉備簡略地說了張任的情況:“童淵之徒,甄洪之外甥。”
賈詡聽聞後,明白了劉備的顧慮,說:“留張任在西川無妨,安排安情局與其聯絡,對其多加安撫,待時機成熟,要其做內應。但不能讓甄洪去遊說,一旦被西川明智之士發覺甄洪的身份,張任性命堪憂,必須派一個與主公毫無關係之人前去,才能保證張任無恙。”
劉備清楚該怎樣做了,立招甄洪前來,要其立刻引薦童淵,由童淵去遊說張任。甄洪領命動身去聯絡童淵,然後再去江陵。甄蓮花則陪伴在劉備身邊。
一連三日,劉備有甄蓮花陪在身邊,花前月下,不知時日。特別是甄蓮花的笑臉,尤其那動人的回眸一笑,掀起了劉備悸動的心扉,嫣然的一笑,讓劉備有着莫名的頭眩之感。兩人相處越久越不想分開,第四天頭上,賈詡提醒劉備,該起程回軍營了,劉備滿臉寫着青春,很不情願地說道:“明日便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