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引大軍直接開到合肥城下下寨,曹休緊閉城門,不敢出戰。甘寧觀之,城牆比皖城的高出許多,請來李營長商量如何破城。李營長也是頭疼,面對高牆無奈地說:“合肥城牆高,用拋石機難於奏效,吾營重型拋石機不多,只有用衝城車撞開城門。”
軍師徐庶贊同李虎的看法,並鼓勵李虎:“請李營長奮力破城,吾派弓弩兵用強弓壓制城樓之敵。”
公元209年1月15日清晨,攻城戰打響了。甘寧將部隊放在南門,集中力量攻打南門是因爲事先做了偵查,南門的城牆更有利於砲兵攻擊,重砲營也放在了南門方向。
甘寧下達了攻擊的命令,李營長令重砲連轟擊城門右則城牆上的敵人,以掩護衝城車向前推進。
攻城戰首先用了兩輛衝城車進行衝擊,兩部車並排而行,每車配有三十人,衝城車是沒有動力的,需要人力推動。李營長登上其中一輛,手持盾牌,指揮士兵推車而進。
敵人很快就發現了靠向城門的衝城車,城樓之上,箭如雨下,一齊向衝城車射來,打得衝城車的頂棚鐵甲“嘭嘭”作響,越向前,敵箭越密集。
徐庶令弓弩手予以反擊,牽制敵弓箭兵,重砲連的幾輛重型拋石機對冒出頭來的弓箭兵給予了猛烈的還擊,一時將敵弓箭兵打得擡不起頭。
李虎營長催促士兵加速前行,因爲是上坡路,衝城車的速度差強人意,李營長心急,跳下車幫着推車前行,車速加快了,很艱難地到達城門下,此時已有五名士兵腿部中箭,其中三名倒地後被敵人弓箭射死,另一輛衝城車行至半途,地形所限,被困不能前,車上士兵棄車而返,只剩一輛衝城車攻擊城門。
李營長在城門前指揮士兵用衝擊重錘撞擊大門,一下,二下,三下……撞擊聲猶如雷鳴,城牆都有所震動,但是城門只是撞脫表層鐵皮,中間實木難以撼動,門板上留下了一個個小坑。城樓之上落石不停的往下墜,打得衝城車變了形,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如果在城門前拖的時間太久,李營長這二十來人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李營長一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令士兵先撤回再說,於是紛紛撤離城門,撤退時,又被射死六人,李營長也身負兩箭纔回到本營
。
李營長不顧箭傷,首先向甘寧詳細地彙報了情況,說明不能再戰的緣由,甘寧認真聽取彙報後,安慰李營長說:“李營長,汝做得很對,及時撤下了是很正確的,汝已經很好地完成了任務。”
甘寧軍團停止了攻擊,整頓人馬以待來日。
下午,負責兩翼保護的王威、張虎回到了中軍大營,同時帶回來了薛悌、薛棕的二萬人。
甘寧、徐庶熱情地接待了薛悌、薛棕兩兄弟,晚上,甘寧一邊設宴接待薛悌、薛棕,一邊召開攻堅會議。薛悌聽了李虎的攻城經過後,獻計說:“只要城門的表皮剝落了,用火燒城門可也。”
李營長興奮地說:“這個簡單,交給吾砲兵營就能完成,拋石機可以發出火彈。”
第二天,甘寧重新部署攻城部隊,令王威、張虎擔任突擊部隊,並負責砲兵營的安全。李營長再次組織新的攻勢,幾十臺拋石機噴着火舌,將一串串的火球射向城門,很快大火就把城門燒得洞開,王威、張虎一馬當先,奮勇向前,快步衝向城門,此時王威的八角紫金錘發揮了威力,對着燒紅的城門一通地猛砸,爲入城大軍開出一條通道,甘寧令旗一揮,大軍掩殺入城。
城內頓時大亂,南門失守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地蔓延開去,守城的將士喪失了抵抗的意志,曹休一看形勢不妙,打開北門,腳底抹油——溜了,甘寧軍團攻佔全城。
甘寧、徐庶進城,安撫百姓。甘寧任命了地方官吏,發佈安民告示,整頓地方治安。
甘寧大軍取得合肥大捷,首功當歸砲兵營,計入功勞薄。薛悌獻計,火燒城門,功勞也不小,甘寧保舉薛悌廬江太守之職。
徐庶提議說:“吾軍自渡江作戰以來,征戰連連,每戰必克,今取了合肥,物資錢糧得到很大補充,可休整部隊,來日再戰。”甘寧也認爲應該休整,命令殺豬宰羊,大宴三天,犒勞三軍。甘寧囑咐李營長好生養傷,並補充了一百餘人給砲兵營。于禁在濡須塢完成了對曹軍的合擊後,安然地回到本部,徐庶在合肥一帶招募了萬餘新兵,加上五萬俘虜,以及薛悌、薛棕的二萬人馬,甘寧軍團在合肥擁兵十六萬。十六萬將士日夜操
練,準備來日再戰,不敢有半分鬆懈。
徐庶還在合肥加緊訓練信鴿,以便儘快和主公聯絡。按照劉備的意圖,徐庶扶植拉攏當地士族豪強,任命了劉詳、楊弘等地方豪傑爲合肥官員,融洽了地方關係,加緊了對合肥上下的政治宣傳教育工作,爲創建根據地打下了夯實的基礎。
甘寧軍團在合肥休整了半個月,軍隊的元氣得到了很好的恢復,新舊軍隊的磨合也很令人滿意。
卻說曹休兵敗合肥,退守壽春,憋了一肚子氣,曹休在合肥擁有十萬精兵,敗走北門,只帶出了三千餘人,零零散散敗回來的有萬餘人,曹休此生還未打過如此大的敗仗,他發誓一定要奪回合肥。
公元209年2月,春節剛過完,曹休就調淮南郡太守蔣濟引兵二萬,加上壽春紀靈、雷薄所部四萬,以及自己二萬殘兵,共計八萬餘人,聚集壽春,兵發合肥。
打探到消息的斥候回報甘寧,甘寧召集軍事會議應對時局。
會上,徐庶分析說:“吾軍養兵休戰,就是爲了能在袁術舊地站住腳。經過這段時日的休養,吾軍元氣已經恢復,正要尋曹休決戰,現在曹休自己找上門來,吾正好與其一戰,將其有生力量在這次戰鬥中予以消滅,只要消滅了曹休,我們就是壽春的主人了。
“紀靈、雷薄是袁術舊將,不會爲曹休賣力的,蔣濟臨戰經驗不足,而曹休與我軍作戰,敗了一場又一場,失敗的陰影籠罩全軍,八萬殘兵不足懼。吾軍要做到的是:勿輕敵,勿急躁。吾的計策是:興霸引三萬人馬伏於界首,文則引三萬人馬伏於蘆溪,待敵攻城之時,兩支伏兵齊出,讓其首尾不能兼顧,吾引中軍殺出,敵必敗。”
甘寧自信滿滿:“界首地形平坦,而且是個小鎮,人馬多了容易暴露,寧帶一萬人足已。”
徐庶建議:“界首離合肥遠,興霸還是帶一萬鐵騎爲好。文則帶三萬步兵,分兩隊伏於蘆溪東西兩廂。”
甘寧、于禁各自迴歸本隊做出城的準備。徐庶令李營長將四個連的兵力分佈於四個城門之後,王威守城西、張虎守城南、薛悌、薛棕守城北、劉詳、楊弘守城東,自領中軍接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