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是做夢。”盧子秋摸了一把菜菜子幽谷間的粘液,在她的眼前亮了一下,以示所言非虛。
“那剛纔——”菜菜子急忙問道。
“恩。是我。”盧子秋點了點頭說道。
菜菜子一愣,然後眼中便展現喜悅的光芒。緊跟着又捏着小粉拳在盧子秋的身上捶打了一陣,嬌嗔道:“你好討厭,來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人家還以爲自己被……”
神使羞不可抑,纔想起來問道:“羽柴秀吉呢?剛剛明明是他。”
盧子秋怒了努嘴。順着他指的方向,菜菜子看到羽柴秀吉正人事不醒的趴在地面之上。原來是盧子秋潛入大帳的時候發現羽柴秀吉正在脫菜菜子的衣服,便掩上前去將他擊昏。面對神使菜菜子完美的身體盧子秋便將錯就錯,終於清醒的體會了一把舒爽的感覺。
“現在你滿意了?”菜菜子嗔道,便想拉過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卻不想被盧子秋一把拉住了:“別蓋上,我還沒有看夠呢。”
“你!”菜菜子面紅過耳,嗔道:“身爲大明徵討大元帥竟然強姦小女子真是豈有此理,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如果這叫辱沒身份的話,那我盧子秋寧願每天都辱沒自己的身份。”盧子秋嘻嘻笑道,一雙搞怪的手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放下心事的菜菜子,身體往牀裡面挪了挪,嗔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上來?”
盧子秋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敵人的營帳中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有些樂此不疲的樣子。
他赤着身體上了牀,抱住菜菜子美妙的身體,胯下的堅挺還依舊頂在伊人的雙股間。
可是已經無力承受撻伐的菜菜子,白了盧子秋一眼,然後靈巧的縮進被子中。很快盧子秋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進入了一個溫熱溼潤的環境中,好一去春江花月夜!
“站住!”輪值的將軍山上下野大聲喝道。
前面的兩名士兵依言站住了身形,山上下野帶着人馬走過去,喝問道:“口令!”
“富士山下!”爲首的士兵說道。
“你們是什麼?這是要幹什麼去?”山上下野繼續盤問道。畢竟這樣兩個深夜在軍營中穿梭的士兵看起來有些詭異。
“我們奉關白大人的命令,離大帳遠一些!”士兵高聲說道:“將軍如果不信,大帳就在那裡,將軍親自去問。”
這——山上下野淡然不敢去問,他清楚的知道羽柴秀吉要作什麼事,這個時候湊過去不是自找沒趣嗎?
“去吧。”山上下野揮了揮手說道。
於是兩個人衛兵便離開了。
但是看着兩人的背影,山上下野總是覺得有些不對頭!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將軍。”山上身邊的一個士兵指着兩人中的一個背影笑道:“看那個人走路,像個娘們似的,笑死人了。”
山上下野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不錯,其中的不對就是後面的那個士兵的雖然穿着鎧甲,可是實在像個女人!
“站住!”山下再次大聲喝道。
可是前面的兩名士兵卻似乎並沒有聽見似的,反而方塊了腳步。
不對頭!山上下野大喝一聲:“給我追,把他們抓回來。”
盧子秋回過身,一把將菜菜子摟入懷中,低聲喝道:“抱緊我!”
然後盧子秋將自身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雖然他並不懼怕這些士兵,可是他卻要照顧菜菜子的安全。
看着身後拿着火槍蜂擁而來的士兵,菜菜子的眼中閃現一絲的痛苦和不捨。
“怎麼?是不相信丹羽長秀出賣了你?”盧子秋一見她的表情便纔出來了。
菜菜子本來想搖頭否認,可是最終卻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不相信丹羽長秀會這麼對我,他看來就是一位忠厚長者,甚至連我和你的事他都知道,但是他從來就沒有阻止過我。”
盧子秋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證實一下。”
盧子秋避開追兵的視線,反而向軍營的方向逼了過去。
“不要。危險。”菜菜子連忙勸阻道。
“只要能讓你徹底的相信我的話,即便是讓我死了又如何?”盧子秋淡淡的一笑道。其實他心裡真是的想法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日軍有八萬之衆,如果追殺起來,自己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依然逃脫不了。如果出人意料的闖回來,那麼反而會有一線生機。
“子秋,謝謝你。”菜菜子由衷的說道。
“丹羽大人,神使跑了!”一名士兵慌慌忙忙的衝勁丹羽長秀的軍營。
“什麼?!”丹羽長秀大驚。這怎麼可能?神使的大營中已經全部換成了羽柴秀吉的侍衛,那神使到底是如何逃脫的呢?是有人相救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丹羽長秀安慰道。
“是。是,大人!屬下剛剛看到神使的大營中火光沖天的,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聽起來似乎在大喊着:‘神使跑了。神使跑了’。”
丹羽長秀猛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這個愚蠢的羽柴秀吉,難道他調去了幾千人都看不住一個女人嗎?神使要是真的跑了,那將會給丹羽軍帶來非常惡劣的影響。“去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有消息隨時彙報!”
“遵命!”傳令兵轉身欲走,卻又轉過身來問道:“大人,神使失蹤了您不着急嗎?以卑職看咱們應該趕快去找啊,不然要是被關白大人率先找到了神使大人,那麼大人就危險了。”
“他死了最好!”丹羽長秀突然怒聲吼道:“這個可惡的羽柴秀吉,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掉!”
“看來還真是你呢。”衛兵突然陰測測的說道。他慢慢的擡起頭,丹羽長秀震驚的發現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龐。而此刻,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同樣軍士打扮的人,赫然正是神使!
丹羽長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明白剛纔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菜菜子要證實自己是不是出賣了他。但是盧子秋由怎麼會在這裡?
“丹羽大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菜菜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神使大人,難道您還不明白嗎?老夫與盧子秋有殺子之仇,而你竟然對他念念不忘!神使,他盧子秋可是咱們大日本的最大的敵人!”丹羽長秀厲聲喝道。
“你不用大聲喊了。”盧子秋慢悠悠的說道:“這附近的衛兵早就被我解決了。”
想到盧子秋兇狠慘厲的身手,丹羽長秀心中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