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們一直等待曹軍攻擊,但曹軍根本沒有象往常那樣開始進攻,整個營寨安靜異常,我當時大驚,急讓一郎官率領上百騎兵前去探視,探馬回報,曹營安靜異常,可能撤退。
我於是讓一偏將率領上千步兵上前焚燬曹軍大營,且派探馬到宛城探視,半個時辰後,探馬回報宛城曹軍也靜悄悄的,這時曹營已經燃起了熊熊火光,但是除數百曹營士兵外,沒有其它人員。
我讓人帶來所擒獲的曹營官兵,原來是身受重傷,被曹操遺棄在曹營內。昨天晚上,曹操率領大軍秘密向北撤退了。
這時探馬來報,在宛城以北三十里地,發現曹營部隊正在向北撤退。我於是大呼受騙,於是以龐德、馬超爲先鋒,分率五千騎兵追擊,而我與黃敘、黃射、王威率領剩餘3萬騎兵隨後追擊。另讓徐庶、太史慈、劉磐率領大軍尾隨騎兵後面前進。
將近天黑時,龐德所部追上曹操掩護部隊,爲許諸統領的1萬騎兵,龐德見曹軍人數衆多,急忙整理陣型,準備迎戰,且派出探馬向我與馬超報告。
許諸見漢軍沒有攻擊的打算,也僅率領騎兵拒守,天黑後馬超騎兵趕到,於是合併一處,向曹操騎兵發動攻擊。
而曹軍佔據着地利的優勢,而我軍確佔據着兵員素質以及裝備的精良,雙方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形成一種混戰,我是於午夜的時候趕到的。在得到消息許諸率領1萬騎兵在這一隘口阻止我軍時,我就讓王威拿來地圖,看後發現,大軍可以繞行200裡到達前面隘口。於是讓黃敘率領五千精銳星夜兼程,於第二天午時必須趕到隘口,阻止曹軍後撤。
我到達後看到雙方激戰正酣,考慮到天黑且士兵非常疲勞,讓1萬士兵下馬休息,等待明日早上的攻擊,讓另一萬士兵擔任警戒工作。而我則帶着黃射、王威觀察地形。
第二天天一亮,我讓昨夜休息士兵吃完隨身攜帶乾糧後,立刻投入戰鬥,馬超最初與許諸等人處於一種相持階段,在我投入這1萬生力軍後,形勢大是改觀,曹軍激戰一夜,甚是疲倦,怎麼能抵禦數倍漢軍的攻擊呢,激戰不到一個時辰,曹軍節節後退,這無疑更加鼓勵我軍騎士的士氣,到中午時曹軍潰勢已成,許諸留下兩千騎兵防守,自己率領三千騎兵逃走。
在我們擊敗曹操兩千騎兵後,馬超龐德已經非常疲倦了。我讓他們就地休息三個時辰後率領大軍前來支援,而自己與黃射、王威、馬雲綠率領剛纔休息的那一萬騎兵前去追擊曹軍。馬超看到一身戎裝的馬雲綠,強打精神說自己能夠率軍,我對他說到:“人是鐵,飯是鋼,鐵打的人也要休息,只有精力充沛後,纔會更好的殺敵。”
在天黑前我終於追上許諸所率領的三千騎兵,他們已經出了隘口,正在與前方的黃敘部展開對攻,而在隘口另一方,我還聽到陣陣喊殺聲,這讓我更加驚訝了,難道曹操除了許諸這一路斷後,另派有大軍?
於是不顧行軍疲勞讓黃射率領五千騎兵向曹軍猛攻,雙方在隘口前平地上展開一陣攻殺,許諸部不顧連日征戰,行軍疲勞,竭力與我軍對攻。雖然他們人數不佔優勢,但是他們仍然堅守着陣地。
而這時我已經通過千里眼看到黃敘部正被許諸部與一支二萬餘曹軍包圍,通過千里眼看到處於驚濤駭浪中黃敘部,正在被許諸部與曹軍步兵夾擊的時,知道這場戰爭的關鍵就是我或者先擊敗許諸部,或者先解救黃敘部,於是將抽出寶劍,對身邊五千騎兵說到:“勇士們,現在是擊敗許諸,爲你們老統領周倉報仇的時候,但要擊敗許諸部,我們必須先解救黃將軍,從而保證大軍能夠夾擊許諸。勇士們跟我衝,於是指揮身邊五千騎兵從許諸部側翼衝過去。
在我率領下,漢軍士氣頗高,很快沖垮了許諸部側翼,我沒有停頓,繼續向前面曹軍發動攻擊,不到一柱香,被張合部所截斷,在張合部阻擋之下,我軍士兵攻勢不象前時那樣犀利,這對騎兵來說不是過好消息,騎兵的優勢主要在機動性,對停止前進的騎兵,比大號步兵強不了多少。
於是我與馬雲綠率領身邊的三千騎兵奮力殺去,張合部用巨型盾牌作掩護,躲在盾牌後向我軍攻擊。這無疑對騎兵來說是一個噩夢。
我見狀率領騎兵繞道攻擊,時不時殺傷幾個跑出陣外的曹軍將士,且看到曹軍盾牌雖有五層,但後面曹軍士兵沒有盾牌掩護,於是搭弓讓士兵們射擊,如此來曹軍中間一片混亂,但是前面五排士兵陣型保持很好。我軍與黃敘部相隔不到五百米,但是終究殺不過去。
午夜時黃射率領騎兵趕來,他們已經擊潰了許諸部騎兵,前來增援,看着曹軍逐漸對黃敘部縮小的包圍圈,我甚是不安。這時黃射向我建議,先讓大軍在一邊休整,命三百騎兵前去撞陣,從而讓曹軍盾型大亂,隨後再率領大軍殺出擊敗混亂的曹軍。
我不是沒有考慮過的,但是這樣做無疑讓那三百騎士九死一生,我非常不忍,這時身邊的馬雲綠也這樣勸我。在他們眼中我這時有點優柔寡斷,要知道他們過去都曾這樣擊敗精銳步兵的。
我看着黃敘部,終於作出了決定,讓黃射招集三百騎士,我要親自給他們訓話。片刻,五百騎士已經招集完畢,我騎馬檢閱了他們說到:勇士們,我們的兄弟正被曹軍所包圍,在死亡邊緣等待我們救援,今天是與曹軍決一死戰的時候,我命令大家,在一番猛射之後,你們向曹軍衝擊,前去撞陣,對勇敢生還者,都官升一級,對退卻者,軍法從事,對戰死戰傷者,補給加倍。現在,我命令你們休息,等曹軍出現混亂的時候,你們前去撞陣。”
這羣士兵歡聲雷動,都說多殺曹軍,於是,我讓黃射率領五千騎兵衝向曹軍,在離曹軍三十步的時候放箭射擊,導致曹軍混亂。
在黃射所部猛烈射擊之下,我看曹軍後面的士兵已經多數中箭,前面扶盾牌的將士已經一片混亂,於是讓這三百騎士出擊。讓我驚訝的是霍峻居然衝在最前面,帶領這羣騎士向曹軍盾牌猛衝。
這時要再喊回他已經不可能了,那樣必然導致士氣崩潰,我只好率領數千騎兵在後面默默的看着霍峻他們衝陣。而黃射則指揮騎兵向曹軍兩翼射擊,阻止曹軍援軍。
剛到盾牌前時,看到霍峻在馬上有點搖晃,但是還是騎着戰馬向敵軍盾牌羣衝去,這時不時傳來馬匹與盾牌相撞聲,看到一些戰馬當即被撞翻在地,而另一些漢軍在戰馬倒地時從馬上飛下來,有的直接死死壓住一些曹營盾牌手身上,場面非常慘烈,特別是馬匹與盾牌相撞的聲音,還有長矛刺穿的聲音。
我舉起右手正準備命令騎兵衝鋒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羣曹兵拾起地上的盾牌,正試圖重新組織一道防線,而霍峻身邊只有一百餘騎士了,我這時有點憂鬱了。只見霍峻騎着馬向敵盾中撞去,馬匹與盾牌相撞,而霍峻在馬倒在地上時從馬上跳下來,拾起一根長矛向敵盾牌羣中橫掃,而霍峻身後地士兵彷彿受到感染似的,紛紛仿效,在馬匹戰死後,由騎兵轉換爲步兵,通過血與力量阻止曹軍再次集結。
這時我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於是舉起右手,命令全軍衝擊,而自己則與馬雲綠衝在最前面。當我們衝近曹軍陣地的時候,曹軍已經處於一種混亂狀態,我於是一邊組織將士打通與黃敘騎兵的聯繫,一邊組織騎兵向擴大撕裂面。
而這時黃敘看到曹軍大亂,知道我已經殺散曹軍,於是也率領騎兵向曹軍殺來,不到兩柱香的時候,終於與黃敘匯合。
而此時曹軍已經全線崩潰了,我讓黃敘、黃射、王威率領大軍攻擊曹軍餘部,而親自審問被俘獲的曹軍將左,我想知道這是一隻什麼樣的步兵,戰鬥力如此強悍。不一會親衛押來一員曹將,一問姓名才知道該將名叫曹性,原在呂布手下,作爲高順的副將,在呂布、高順被殺後,曹性投降曹操。曹操見後大喜,讓其統率高順所留下的7百陷陣營,且將其規模擴大到五千人。
新版陷陣營自組建三年後形成戰鬥力,用於對袁尚袁譚作戰,這次曹操南征,也將其調往南方參戰。但由於該部從北方趕來,沒有來得及參加宛城邊的攻防,在曹操撤退時,由許諸率領1萬騎兵與張合率領本部與五千陷陣營掩護。
今天中午黃敘趕到時,張合見許諸部還沒有撤下來,知道我派黃敘是阻礙許諸撤退,於是命令2萬大軍團團圍住五千騎兵,若在往日五千騎兵何懼二萬騎兵,但是這一次黃敘不但被圍,而且差點被消滅。
想到這裡,我對曹性說到:“高順將軍所練陷陣營,確爲我大漢訓練步兵的最高境界,想武帝時李陵所率五千虎狼步兵,其戰鬥力也不過如此,琦到徐州後一定祭奠這一兵家大師。”
接着我說到:“曹性將軍,可否投我,你可選擇上陣殺敵,或者練兵,或者將高順將軍所練兵方法著書立學,琦認爲高順將軍訓練步兵方法實爲我大漢的財富,若我大漢有十萬如陷陣營般勇猛士兵,何愁北方不安寧?”
曹性想了半天說到:“性已經厭倦征戰,想性往日跟隨溫候征討北方少數民族,兵敗後再跟隨曹操,現在已經不想帶兵打仗了。若將軍能夠讓我訓練一旅,性定會非常感激的。”
於是我讓曹性帶領二百陷陣營士兵,在一千漢軍保護下到達關中,先訓練一支五千人軍隊,另外在訓練過程中,將訓練方法整理成冊,名爲<高曹步兵訓練法>,以訓練更多漢軍步兵精銳。
此一戰非常激烈,我四萬追擊大軍傷亡達1萬餘人,這在我率部追擊逃敵過程中所僅見。雖然徹底擊敗曹操最精銳的虎豹、曹性所練五千陷陣營,張合1.5萬步兵傷亡達亦有五千被殺,3千餘人被俘。但要知道我所率領的是我賴以征討四方的騎兵,是裝備馬蹬馬鞍的騎兵,要知道這可是當時的高科技兵種了。
第73章攻打許昌
此時探馬來報曹操大軍已離許昌不到五十餘里,而我騎兵離許昌還有兩百里,難以追擊曹操了,於是讓楊松率領萬餘步兵守成,讓嚴顏率領萬餘士兵前來增援,如此匯合8萬大軍以後徐徐向許昌進發。
讓張繡留下1萬大軍與雷銅,他與龐統率領2萬大軍攻擊曹洪所鎮守的譙城。
初統元年(公元209年)五月下旬,我所統率的八萬大軍到達許昌城下,見高三丈的城牆,我腦袋有點發麻,這樣高的城牆,我能攻下嗎?
聽探馬說,此時曹操集結了從宛城撤下的十萬大軍,以及許昌留守的五萬大軍,達到十五萬之數,而我攻城部隊僅僅八萬,能夠攻下嗎?
但是我想我漢軍能夠兵臨城下,本身就是一個勝利,此戰必然對曹軍士氣產生毀滅性打擊。於是在離城十里之處安營紮寨,大軍先休息三天後再攻城。此外派出馬超、龐德各率領1萬騎兵前去掠奪許昌曹操心腹大戶,毀壞其莊園,劫掠周邊縣府錢糧。
三日後,看到劫掠的大量財物,我內心直搖頭,我成爲什麼了,搶劫犯?不過這點我還是很寬慰,因爲所搶的都是曹操親信,都是世家子弟,我想毛領導紅軍的時候,也是這樣籌集軍糧的吧,想到這裡我又有一點寬慰。
話說曹操親信、許昌世家紛紛向曹操反映,漢軍搶劫了他們的財物,並且說漢軍搶了財物後,居然將其中二成分給當地百姓,將剩餘的運回漢軍大營,雖然曹操親信與部分世家抱怨,仗怎麼能這樣打呢?但是居然有一些老百姓誇漢軍仁義,讓他們早已斷米的鍋裡面,終於有點實實在在的糧食,竟然沒有留下太壞的名聲。
曹操聽後大怒,準備出城迎戰,但是郭嘉再次勸阻了他。漢軍如此作法明顯是想激怒丞相率兵出戰。
曹操聽後方罷出城迎戰的打算。
我見曹操沒有出城,於是與太史慈、馬超、黃敘率領1萬步兵,2萬騎兵前去挑戰,但是曹操仍然沒有出城,於是我讓士兵高唱:“曹阿瞞真神勇,十萬大軍成。”對唱得好的予以獎勵。
許昌城內將士大怒,紛紛要求出戰,特別是曹彰、曹休二人,怎忍父親被這樣污辱。
曹操也大怒,雖然知道我在激怒他,但還是非常生氣,郭嘉、荀攸等人勸到:此乃劉琦勢窮之兆,他八萬大軍對我無可奈何,只有用這種卑鄙手段。並且鼓勵士氣到,在漢軍退卻後,任由將士廝殺,如此曹軍怒火才平息。
曹操找回面子後,於是巡視城防,曹軍士氣才重新振作起來。
我見這樣作也不是辦法,於是讓太史慈、嚴顏各率領1萬騎兵,馬超率領一萬騎兵通過車弩與巨型投石車進行攻擊。另外讓龐德率領數千騎兵破壞許昌經濟,你要困守孤城,我只好釜底抽薪了。
如此雖然不能對許昌城造成毀滅性打擊,但是至少能殺傷大量曹軍士兵,能夠對曹軍士氣產生極大影響。
看着漢軍在攻城,看着呼嘯而過的巨石,看着許昌不時冒出的火光,我突然由一個想法,若我將石頭換成硫磺,投入曹軍城牆城樓上,再以火箭射擊,如此必然引起曹軍大量死傷。
但是這個想法從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軍現在根本沒有實力攻破許昌,即使攻入亦難獲勝,但還是讓王粲在後方準備大量的硫磺,運到宛城。而我不時與徐庶等人研究投石車投放硫磺火藥的方法。
此外,我讓甘寧、龐德、諸葛亮等人向被圍曹軍宣傳,曹操統率十五萬大軍被我統領八萬大軍壓縮在許昌城中,出不來,如此以假亂真的打擊曹軍士氣。果然不明真相的曹軍將士士氣大受打擊,特別是圍攻壽春的五萬袁軍將士,原來與漢軍是同盟,與曹軍是敵人,現在居然與曹操結盟,再來攻打我。在攻打壽春三月無功後,看到曹軍從宛城撤退,本來就想後撤,現在又看到曹操如此無能,紛紛要求審配撤軍。
審配雖然堅持現在的袁曹同盟,但也知道在我嚴密防守之下,大軍攻打壽春,必然無功,如此不如退守徐州,大軍可以就地補養,免得如現在這樣。於是與夏侯敦商量率領大軍撤退,徐晃沒有辦法,這一路八萬人,袁軍就有五萬人,現在袁軍堅持撤退,且曹操那路十五萬大軍就撤了,於是也只好撤回徐州。
審配到達徐州後,感覺守軍太多了無用,以袁尚後路不穩,調回2萬部隊,而自己率領3萬袁軍與夏侯敦共同守衛徐州。
我在聽說徐晃、審配琰撤退後,立即秘密讓趙雲、關平率領3萬大軍經過宛城後來到許昌前線,當然他們要帶上集結在宛城的數千斤硫磺。
在這期間,我率領步兵分別填滿南城,西城、東城的護城河,以保障大軍攻城順利進行。
七月上旬趙雲、關平率領所部徐徐來到許昌,讓他們休息兩天後。我招集徐庶、馬超、趙雲、太史慈、黃敘、關平、劉磐、嚴顏、黃射、龐德、王威等人,向大家說破城就在這兩日,於是作如下安排:
1.徐庶率領1萬兵馬留守大營。
2.明日由我、嚴顏、關平、黃敘、黃射、王威率領3萬步兵,1萬騎兵攻打南門。
3.由趙雲、太史慈、劉磐率領3萬步兵,1萬騎兵攻打東門。
4.由馬超、龐德率領2萬騎兵在後面接應,在城門攻破後追擊敵軍。
大軍攻擊方法爲用投石車投送數千斤硫磺到許昌城牆上,城樓上,以及城牆下面的民房中,然後由弓箭兵射出火箭引燃城牆大火,大量燒死曹軍士兵,最後在大火將熄滅時,由一萬步兵搭上雲梯爬上城牆,殺退曹軍士兵打開城門,從而保證大軍能夠攻入城內。
對最先爬上城牆的士兵,其腳上穿軟質的厚布鞋,這是我在六月開始準備的,雖然不能阻擋火焰,但是能夠最低限度減少烈火後滾燙磚石對腳與身體的傷害。
第二天天氣非常炎熱,一早,我率領四萬兵馬來到南城,曹操也覺察到這兩天漢軍所表現出來的殺氣,看到我率領八萬人分兩路攻打城牆,這完全有別於我往日的場面。
於是我讓一萬士兵擡着雲梯向城下前進,這是我早就計劃好的策略,果然曹軍中計,在城牆上準備了大量的雷石與油鍋,鍋裡面油煮得直冒泡。
但是讓曹軍驚訝的是,在接近城牆十步的時候,我攻城部隊停止前進,居然後退。而後面推出五十架投石車,正在發怔的時候,這五十架投石車竟然投下大量的硫磺,每次二十斤,撒滿在城牆上、城樓上、
附近民房之上。這羣漢軍要幹什麼呢?聚集在城牆上的曹軍犯疑惑,這時郭嘉大驚,喝令曹軍撤退。經常冶研丹藥的經歷挽救了他與曹操諸位大將的性命。
但就在這時候,先前一萬步兵紛紛射出火箭,於是撒在遍地的硫磺着火了,城牆上油鍋燃燒了,滾木燃燒了,來不及逃跑的曹軍身陷火海中,恐怖的在城牆上來回奔跑兩步後,倒在地上,真是一番恐怖景象。見過上次火攻效果的我也感覺分外恐怖,怎麼有這樣的效果呢?
曹操等人因爲郭嘉及時提醒,而逃離城樓,看到城牆下也正在燃燒的火焰,曹操與手下大將第一反映是許昌不能守了。但是曹操立即固執改變了先前注意了,剛纔在城牆上曹軍1萬人,兩個城牆上最多兩萬人,即使全部燒死,但他手上還有12萬毫髮無傷的曹軍,怎麼能夠這麼快的認輸。
於是讓曹彰率領3萬大軍據守北門,保護大軍在作戰不利時能夠及時撤退。而讓許諸、張合各率領兩萬大軍出西門抄襲劉琦後路,而自己則與郭嘉、荀攸、許諸,曹真、蔣濟率領能夠拼湊起來的5萬大軍與劉琦決一死戰。
郭嘉勸道:“主公,這場大火對許昌城內軍心影響太大了,現在將士士氣已經非常低落了,且城門必被攻破,如此將士士氣必然一落千丈。”
曹操再想了下,實在不甘:“讓荀攸持我的劍,率領2千軍馬劫持漢獻帝與百官到北門外集結,若戰不利,則逃往濮陽。”
郭嘉見這樣,也只好作罷。
由於七月天氣乾旱,大火足足燃燒了兩個時辰,最後波及附近民宅。看到這裡,我也裝作諸葛亮的樣子說了句:”許昌大火,折本王一年陽壽亦。“我見城牆上大火稍稍平息,讓關平率領1萬步兵爬上城牆,在沒有任何抵抗來到城樓,打開城門,於是嚴顏率領2萬步兵衝了進去,接着我與黃敘、黃射、王威、馬雲綠率領1萬騎兵衝入。剛進入城門兩百步,大軍被曹操步兵所阻。
集結在南門的曹軍達到五萬餘人,且由曹操親自坐鎮,嚴顏率部衝鋒了數次,仍然沒有衝破曹軍防守。
我正準備讓黃敘率領騎兵前去衝鋒,這時探馬來報,從西城門殺來四萬曹軍步兵,離我軍只有2裡遠。
我聽後大驚,,我軍已經有四萬人馬殺入,要想撤退已經來不及了。於是要求在曹軍殺來時,關平關閉城門,且讓馬超、龐德率領兩萬騎兵前去迎擊。
在傳達這個命令以後我心才大安,於是讓黃敘、黃射分別率領5千騎兵從兩路掩殺曹軍,而我與王威、馬雲綠則率領1千貼身親衛在後指揮大軍。
如此形勢纔有所改觀,曹軍士氣本來已經降在冰點,剛纔完全憑意志力與我大軍抗衡,在我騎兵加入後,士氣再次下降,郭嘉這時見大勢已去,對曹操說:“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時東城的曹休也來報,漢軍已經圖入城中,請早作定奪,曹操這時也泠靜下來,知道事不可爲,於是親率三萬大軍斷後,徐徐從北門撤走,而我軍馬超龐德部要阻擋許諸、張合部,所以沒有力量阻擋曹操撤退,只有一路掩殺,在第二天中午才佔領許昌。
此時大軍與曹軍一樣,都激戰十二個時辰,沒有力量追擊曹操了。於是與黃敘、黃射、王威、馬雲綠率領五千騎兵來到許昌的皇宮,這時除了少數守衛宮門曹軍將士外,其它的都已經撤退了。收編守宮將士後,來到大殿。居然有幾個大臣正在大殿之上,一問原來是孔融、楊彪、楊修、劉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