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劉琦與馬雲綠在成都舉行盛大的婚禮,雖然諸葛亮、張鬆等人都在勸說什麼益州新定,需要通過這類活動來強化在益州的存在,需要宴請益州各大世族,紳士名流,劉琦就是不表態。
這天劉琦在書房中正發怔,突然發現紫凡已經默默的站在身邊,大驚問道:“你怎麼無聲無息的進來,怎麼愁容滿面?”
紫凡坐在旁邊,良久又站起道:“公子,德公曾經向我等將了這個故事,那就是要廢掉一個人,就是要讓這個人成爲十惡不赦之人。凡兒跟隨公子太久,知道男人都是隻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公子若是要讓凡兒讓出夫人這個身份,直接說出來就是,何必讓凡兒成爲十惡不赦之人亦?”
劉琦大驚,雙手摟住紫凡道:“凡兒,琦知道這幾年有點過分,連續迎娶吳莧與雲綠,但須知爲夫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若是凡兒不願意,直接告訴琦就是了。你知道嗎,看着你疑心疑鬼的樣子,琦是多麼心痛啊?你知道嗎,你在琦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你怎麼能夠忍心說這樣的話,怎麼說琦讓你成爲十惡不赦之人?”
紫凡咬咬嘴脣,說道:“公子既然不想讓凡兒成爲十惡不赦之人,爲何所有人都要求提高迎親規格時,竟然未加應允,如此別人將如何理論凡兒,如此大家都認爲凡兒是妒婦,如此凡兒何以與馬家妹子相處?”
劉琦會意一笑,當即明白其意,原來自小與紫凡一起讀書,自己真心竟然讓她以爲自己在耍計謀,當即說道:“凡兒,請相信,琦永遠愛你。”當即摟着紫凡的細腰,將其按到在書桌之上。
當即劉琦下令,益州所有六百擔以上官員,須參加與馬雲綠的婚禮,下令在州牧府前大擺流水席,士民同樂。
拜完天地,劉琦喝得醉醺醺的,來到新房,初時劉琦還不以爲意,看到沿途有數十個丫鬟分列兩邊,在劉坤扶持下,來到新房門口。
剛剛踏進新房門,突然一個聲音吼道:“向姑爺致意。”兩邊居然出現如雷般的吼聲,嚇得劉琦腳下一軟,當即跌倒在地,而扶着自己的劉坤也沒有穩住身體,差點打一個咧嘴。
看着驚嚇過度的劉琦,兩邊爆發出格格的笑聲。
劉琦也從醉意中驚醒,慌亂的看着衆人,大驚,原來兩邊女孩都是一身勁裝,一個個挺着胸站在兩列。
劉琦疑惑的看着衆人,用手擦擦眼睛,今天我可是新婚之喜啊,怎麼兩邊有這麼多勁裝女子?
這時,一個年齡較大的婦女閃出,與劉坤將劉琦扶起,口口聲聲道:“姑爺怎麼這樣不小心,竟然滑倒在地。”
劉琦被扶到椅子上坐定後,看着眼前一個頭戴喜帕的紅衣女子,有往日雲妹的模樣,良久纔會意過來,感情這位女子是雲妹,外面這些勁裝女子是雲妹的侍女,雲妹喜歡玩槍弄刀,不甘寂寞,竟然訓練了一支精幹女兵。
這時,年齡較大婦女遞上一杯茶後,與外面勁裝女子都進到屋中,滿滿的站滿一屋,竟然有五十人之多,紛紛跪下向劉琦求償。
劉琦方知其意,歷史上劉備迎娶孫尚香,也曾經被一羣勁裝女子嚇到,想不到作爲穿越者,竟然如劉備那樣驚嚇過度。
劉琦進入孫尚香閨房,膽顫心驚,明白過來後,劉琦心地坦然。畢竟與馬雲綠先有結拜之義,怎會擔心其謀害自己?
當即大喜,一邊樂呵呵打賞衆人,一邊得意的看着紅帕下面的雲綠,看着其身形竟然微微發抖,胸脯上下起伏着,伴隨着胸前的山峰,甚是美麗,不由心中萬分得意。
當即來到雲綠身邊,單手拿着一根秤桿(取義稱心如意),在其喜帕旁邊來回挑着,就是不挑起來,邊挑邊說一些挑逗的話。
如此之下,喜帕下的雲綠竟然抓住劉琦的一雙手,不讓劉琦動單,劉琦訴苦道:“雲妹,雙手都被你握住了,如此琦怎能挑喜帕。”
雲綠嘿嘿笑道:“你一個勁搗蛋,害得人家癢癢的,怪不舒服。”
劉琦臉往馬雲綠身上一靠,說道:“既然你非要握住我的手,那我就不揭喜帕了。須知若是喜帕不被揭下的話,倒黴的是你自己。”
馬雲綠聽到如此說,當即鬆開劉琦雙手,雙手死死的抱住喜帕,害怕脫落什麼的。
劉琦大喜,當即彎腰將馬雲綠摟住馬雲綠,馬雲綠害怕不吉利,一隻手死死的纏住劉琦的腰,一隻牢牢的擋住喜帕,害怕不吉利。
劉琦將馬雲綠往牀上一放,問道:“雲妹,你還敢搗蛋不?”
馬雲綠怯聲聲道:“琦哥哥,雲妹再不敢了。”
劉琦大樂,將其按在牀上,準備用頭一寸寸揭開廬山真面目,馬雲綠大驚,當即喊道:“琦哥哥,這不吉利,需要用秤桿。”
沒辦法,只好與馬雲綠取得妥協,一支手拿着秤桿慢慢挑起喜帕,一支手緩緩的摸着逐漸顯露出的肌膚。
最後,看着喜帕下一個嬌羞的臉,看着臉上睜得大大的眼睛,劉琦竟然忘記進一步惡作劇,看着身下的麗人,喃喃說道:“雲妹,想不到你這樣美。人人說你是賽貂蟬,但琦敢打賭,你比貂蟬還美。”
劉琦感受到身體上下起伏,原來馬雲綠胸脯上下起伏着,竟然恍然未聞。
這時馬雲綠說道:“你騙人,琦哥哥。須知離別一年,你竟然不派人前來看雲綠,是不是被那家女子迷住了。你不知道,雲綠在涼州,聽說琦哥哥家中有紫凡姐姐這樣天仙般的人物,有張娟這樣知書達理的伴侶,雲綠聽說琦哥哥另外娶了一個吳莧姐姐,還以爲你不要雲綠了呢?”
也許想起在西涼相思的痛苦,竟然滿眼噙滿淚水。劉琦大驚,吸允着淚水道:“不要哭,是琦不好。琦早應該到涼州迎娶雲妹,竟然讓雲妹受如此多的委屈。”
馬雲綠止住哭聲,滿臉委屈道:“既然知道雲綠受如此多的委屈,如何補償雲綠。”
劉琦滿臉大壞,當即俯下頭,在馬雲綠耳根便輕輕的吻着。馬雲綠已經被挑逗多時,怎麼禁得起這種親暱動作,竟然不能自止,伴隨着劉琦的動作,熱烈的反應着。
在第二日早餐的時候,劉琦看着眼前四位嬌妻神色各異,不由得感到一陣陣恐懼,原來古人三妻四妾,也不是一件美事,至少要讓人感覺一碗水端平。
不過往日大大咧咧的馬雲綠竟然滿臉嬌羞,低着頭坐在下首,想起昨日那熱烈的樣子,劉琦不由得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許笑。”突然,馬雲綠與紫凡同時吼道,接着兩人一慌,再次低下頭。
劉琦大樂,正準備揶揄數聲,這時劉坤來報,荊州別駕蒯越與袁尚使者審配來到益州,請求大人接見。
原來袁尚在退出鄴城後,一面趁着曹操攻打青州功夫,重整人馬,收集逃散的部衆,一面尋求外援。
審配勸袁尚道:“公子現在雖然艱難,但只要挺過去數年,其困自解。想本初公初時與曹操等人交好,對其多有提攜,使其有了自己地盤,有了自己的軍隊。誰知曹操不但不報恩,竟然率軍抗擊本初公,在本初共屍骨未寒,竟然發兵攻打公子,如此神人公憤,北方數州人民迫於曹操淫威,敢怒而不敢言亦。如此只要公子高舉本初公大旗,站穩腳跟後,北方士人必然會重新歸附與公子門下亦。”
袁尚哭喪着臉,不安道:“大哥雖然不義,其所據青州早晚將被曹賊所取,想起先父創業之艱辛,尚只有空餘淚亦。”
審配勸導道:“公子,配有一計,可保公子基業亦。想本初公在何進大將軍門下時,除了與那忘恩負義的曹賊過從甚密之外,與劉景升也頗爲要好。想那劉景升據守荊州,就是本初公以朝廷之名任命的。配聽聞劉琦前歲已率軍攻取益州,其早晚必然北伐。若是配前往動之以情,說之以理,必然再次結成南北同盟,共同討伐曹操。”
袁尚不安道:“正南公,想前歲先父在時已與其結爲同盟,但你也看到,在曹賊攻伐鄴城時,其按兵不動,終令吾軍新敗亦。”
審配大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亦,那時劉表新據兩州,勢力有所不逮,故按兵不動亦。如今劉琦治理益州近兩年,以劉琦之才,益州必然歸心,定會蠢蠢欲動,率軍北伐。”
袁尚大喜,當即令審配前往荊州面見劉表,劉表聽到審配來訪,大喜。聽到再次同盟請求後,讓別駕蒯越陪同,前來見劉琦,商討共同討伐曹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