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之穿越成鄭克爽
凌落霜嫵媚一笑,湊上前伸手抱住鄭克爽道:“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鄭克爽被凌落霜這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態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聯繫一下日間所見所聞,也就大約猜出了凌落霜今夜爲何會找自己來。
——媚酥,那很明顯是種□的名字。
看來這位凌教主九成九是被洪教主在身上下了□,實在是憋不住了想要找人來泄慾,於是就挑上他了。
難怪他爽完了之後會對自己又打又罵的,原來他之所以會主動勾引自己並不是因爲喜歡自己,而是拿自己當成了泄慾的工具。
想到這裡鄭克爽就感到極度的不爽,儘管事實上他不但沒有吃虧而且還佔了便宜。
儘管對方是個世間少有的美人,可是他還是有點不能接受這種只有□沒有感情的純粹發泄行爲。
只不過,這神龍教內有無數少年男子,其中品貌出衆的也不在少數,爲什麼凌落霜偏偏選上自己?
心裡這麼想着,嘴上就忍不住問了出來:“爲什麼神龍教那麼多人,你偏偏要選上我?”
凌落霜微微一笑:“因爲你生得俊美,我看着喜歡。”
“得了吧你,”鄭克爽狠狠衝他翻了個大白眼,毫不客氣地揭穿他的謊言,“你以爲我會相信這麼荒謬的謊話?我就是再自戀也有自知自明的好不好?教中相貌俊美的少年數不勝數,若當真只看相貌,比我出色的絕對大有人在,你爲何不選他們?”
“哦,原來你也有自知自明的。”?凌落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想聽真話?”
鄭克爽立刻又衝他翻了個大白眼:“廢話。”
“好,是你一定要聽的,不是我一定要說。真話就是……教中那些人我一個都不信任。雖然他們一個個表面上對我忠心無比,天知道暗地裡一個個在打着什麼主意?!我身中媚酥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不能隨便給人知道。”
“哦。那你就信任我這個新入教的人了?”
“不信任。”凌落霜道。
鄭克爽剛想翻白眼,凌落霜又補了一句:“不過我有把握控制你,不讓你有機會說出去。”
原來竟然是爲了這個原因,鄭克爽頓時華麗麗地撲倒。
不過有些事他還是不知道的,那就是凌落霜之所以選中他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來得實在是太巧。
凌落霜雖然被洪安通在身上下了媚藥,可是他本人卻是個有點精神潔癖的人,之前和洪安通發生關係都是被逼於無奈,實則內心裡對這種事卻是說不出地厭惡,所以他才一有機會就立刻發難囚禁了洪安通自己做神龍教教主。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再也不能忍受被那個醜陋的老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因此在最初中媚酥的那一段時間,凌落霜都是用內功在苦苦壓制,因爲他實在不想被別人碰他的身子。
只不過他想不到這媚酥居然時間越長藥效越強烈,漸漸地就連內功也派不上用場,最近這一兩天他發現自己實在抑制不住了,才終於動念要找個人來紓解。
而他一有了這個念頭,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人選就是日間出現在他面前的鄭克爽。
具體爲什麼想要選他,凌落霜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爲初見時鄭克爽那俊朗陽光的笑容觸動了他心底某一處地方,又或許是他身上那種乾淨清爽的氣質使自己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
畢竟那種乾淨和陽光是長期生活在黑暗角落,習慣了在陰暗潮溼中漸漸發黴的自己絕對不可能具備的,也許正是因爲自己沒有,所以纔會愈發地從心底渴望和他接近。
說穿了就是凌落霜內心深處其實對鄭克爽也有幾分好感,對於和他發生肉體關係也並不是多麼地排斥,只不過事畢後凌落霜心裡卻對這樣隨意和人發生關係的□的自己說不出地憎恨,情不自禁地就把那種憎恨的心情轉嫁到鄭克爽身上,因此纔會出現了兩人第一次歡愛過後他對鄭克爽拳打腳踢的場面。
事後凌落霜也覺得自己的行爲太過霸道不講理,不過以他的驕傲,自然不會低頭去向鄭克爽道歉的。
而凌落霜這些彆扭的心思鄭克爽自然不會知道,此刻的他只覺得眼前這位誘受凌教主的性格實在是喜怒無常得緊,能不招惹還是儘量不招惹的好,免得一不小心激怒了他,又不止要生出什麼事端來。
這時凌落霜忽然對鄭克爽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鄭克爽心道,那是因爲你根本沒有問過我啊。
嘴上卻道:“我姓鄭,叫鄭少秋,你可以叫我秋官。”
“秋官,”凌落霜點點頭,輕輕地揚起嘴角笑了起來,“這名字不錯,我喜歡。”
鄭克爽看着他那漆黑明亮的鳳目和微微帶了些天真的純淨笑容,頓時有一瞬間的失神,一時間竟然無法把眼前這個笑得天真明亮,彷彿是不諳世事般的少年和之前那個時而如妖精般媚惑,時而又如孩子般任性霸道的‘凌教主’聯繫在一起。
這一夜的纏綿之後,兩人的關係自然親密了許多,可是鄭克爽卻發現自己越發地看不透眼前這個似乎藏有無數秘密的少年了。
翌日凌落霜照常去神龍教管理事務,並且還帶上了鄭克爽,甚至還讓人給他在自己身邊又加了一個座位讓他和自己一起接受千萬教衆的朝拜。
不過對於這項殊榮,鄭克爽的感覺除了狂汗就是大囧:自己究竟是以什麼身份坐在他身邊的,教主夫人?
想到這裡他不禁一陣惡寒,不明白爲何腦海裡竟然會浮現出這麼雷人的稱呼,要當夫人怎麼也該又凌落霜來當,自己至不濟也該是個教主先生吧,儘管這個稱號也高尚不到哪裡去。
坐在凌落霜身邊,看着衆人一起跪倒在地的壯觀場面,聽着近千人齊聲大喊‘凌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的幾乎震耳欲聾的聲音,就連鄭克爽這個旁觀者也從內心深處感到說不出的榮耀,無可避免地感覺到那種站在衆人頭頂的優越感,這也就難怪那些人會爲了爭權奪勢費盡心機,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了。
只不過他轉頭看向凌落霜時,卻發現對方臉上並沒有出現一般人該有的志得意滿的表#小說?情,相反的,那雙墨玉般漆黑的鳳目只是漠無表情地俯視着身下跪倒一片的衆人,只有那瞳仁深處流露出一絲很難發現的淡淡的輕蔑,以及,一種無法言喻的落寞和寂寥。
看到他那樣的眼神,鄭克爽只覺得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牽動了一下,泛起一絲淡淡的心疼來。
看來,權利和地位並不是這個少年真正想要的東西啊。
只不過,如果不是想要這些,那他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興許,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這一整天鄭克爽都被要求不離凌落霜半步,無論是他在處理教中事務,或者是去外面散步練功都帶着鄭克爽。
待得晚飯過後,凌落霜身上的媚毒又開始發作,於是再次老實不客氣地把鄭克爽叫到臥室之內肆意勾引挑逗。
鄭克爽初嘗□滋味,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自然受不了凌落霜的誘惑,於是兩人便又滾到牀上,開始翻雲覆雨一夜貪歡。
翌日鄭克爽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邊的被窩都冷了,也不知道凌落霜什麼時候起牀的,又去了哪裡。
他本不是睡得這麼沉的人,怎奈昨夜實在是被凌落霜那隻嚴重慾求不滿的飢渴受壓榨得狠了,兩人直做到天矇矇亮時才鳴金收兵,鄭克爽累得幾乎要撒手人寰,沒想到凌落霜居然一大早就起牀出去了,看來習武之人的體質果然不是蓋的。
鄭克爽從牀上爬起來,然後下牀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清爽,這才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有侍從準備好早餐,鄭克爽經過了一夜的劇烈運動之後早已腹內空空,再加上那些飯菜確實精美,於是坐下來一陣埋頭苦吃,直吃得風捲殘雲天地變色自己也撐得打飽嗝,這才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巴收工,然後起身準備飯後散步。
誰料他剛走到院門前,就被幾名侍衛禮貌地攔下了。
這時鄭克爽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被凌落霜軟禁在這個小院中了。
看來他終究還是不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