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擺擺手,讓大家都散開,自己第一個過去了,在『色』欲薰心的老傢伙的肩膀上拍了拍。
“滾!劉媽啊,你沒見老爺我正在幹正事兒嗎?你要是心癢癢了,等會兒去找羅全兒解解!”
這一聲滾字,讓跟隨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特別是魏國公徐允爵,雖然他沒有真本領,可是,基本的朝廷禮儀還是清楚的,所謂主辱臣死,如果坐視皇帝受辱自己不管,也也是欺君的大罪,所以,他一個健步衝上來,就要掐這豬狗。
張由鬆沒有給他機會,用點『穴』手法在羅某人的身上迅速地戳了幾下,然後走開了。
羅員外正欲成其好事,突然間,象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還在地上翻滾。?? 冒牌昏君174
“來人,將這兩個人都解開了。將這姓羅的傢伙綁了!全部帶走!”
張由鬆下了命令以後,任由部下行動,自己則在這家的大院子裡視察。
不用皇帝吩咐,魏國公徐允爵就將羅家的大小人等全部拘禁起來。男男女女分成兩大組,關押進不同的房間,一百名城守軍絕對執行了命令,在黑夜裡,所有的城守軍都肥壯兇悍,顯示出了艱苦訓練的成果。
“走,走!”
羅家大『亂』,男男老少哭哭啼啼地被抓了起來。
走了兩刻鐘,張由鬆居然看不到院落的深處,儘管還有那個尖嘴猴腮的羅全大管家在引導指示,羅家真不是一般地豪強啊。
張由鬆很想如法炮製,將整個羅家的產業全部充公,自然是充到自己的名下,成爲內帑,反正,這些有錢人也沒有幾個好東西,不是拽就是兇,製造階級矛盾,對於一個國家的安危來說,絕對沒有好處。可是,他又擔心這件事情,涉及太廣,幾乎將史可法,馬士英,左良玉等人都牽扯進來,羅某人的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財富集團,隨意地剝奪一個傢伙的財產不難,但是,要冠冕堂皇的理由卻不容易。
“魏國公啊,將這些人全部帶走,帶到你的城守軍地盤,給朕審訊,”張由鬆指示了審訊的內容,什麼財產數目啊,欺壓良民啊,勾結黑道社會啊。還指示可以使用刑罰手段。他要用這回的事件,狠狠地挫折下兩大寡頭政客,同時,收攏下地方軍事集團的人心。
“多謝大爺相救!小人沒齒不忘!”鬆綁了的兩個人,急忙向張由鬆表示感謝,直直地跪了下來,因爲感激情深,將地面都震撼得噗一聲重響。
張由鬆在蠟燭的燈光下,認真地看着他們的臉兒。
不錯,正是要拯救的人,一個是俏麗的婉哥兒,一個是成熟的欲姐劉掌櫃,因爲還穿着羅家給予的新娘子的服裝,顯得格外喜慶和動人,看得張由鬆心裡,莫名其妙就升騰起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張由鬆費盡心機,纔將自己的邪惡火焰壓了下來,可是,總覺得很是遺憾,尤其是劉家掌櫃的,那俊俏成熟的風韻,簡直就無法抵抗,和她一比,所謂的皇貴妃柳含煙,貴妃張麗華都成了青澀的小柿子。
一個孩子都幾歲的女人,還這麼吸引人啊!
張由鬆暗暗稱奇的還有,婉哥兒的模樣,記得剛到茶樓時,他也沒有特別注意他,因爲,一個破男的店小二,服務員,侍應生,有什麼好注意的?後來,才知道了他的身份,孌童,也就是被從小培養起來的,男雞,難怪侯方域這麼出名的人兒,都死心塌地地仰慕呢。估計,羅員外訛詐劉掌櫃,最大的原因還在於婉哥兒吧?
一聽那方面的人和事情就想吐的張由鬆,是個堅定的正能量傾向者,所以,他本來就想將事情處理好,人救了就了事的,現在忽然覺得,這個婉哥兒,沒有一點兒男孩子氣息,難道,他是女扮男裝的圈圈貨『色』?
“好了好了,起來吧,”張由鬆笑容可掬,面對美女俊男,他笑得很真實,發自內心啊。
“多謝大爺。敢問大爺,您是哪家的大人,小女子回了家裡以後,一定給您樹立長生牌位,以後啊,天天燒香,讓菩薩保佑您老升官發財,歲歲平安。”劉掌櫃虔誠地說。
“沒必要,起來起來。”
“敢問大爺高姓大名,否則,小女子不能拜謝恩人之位,就不起來。”?? 冒牌昏君174
張由鬆看看那個小人妖已經起來了,也就過來,將劉掌櫃地拉了一把,算是攙扶,結果,這劉掌櫃頓時羞紅了臉,急忙向後面一逃,避免了尷尬:“多謝大爺!”
“那個,劉掌櫃的,以後啊,就不要擔心這個姓羅的搗『亂』您了,您的茶樓,永遠是您的,誰也奪取不走,除非他真的給你幾十萬兩銀子,讓你動了心,嘿嘿。”
“多謝大爺!”
張由鬆帶人出來,魏國公徐允爵依言帶了人手,去審訊羅員外,還派遣五十名士兵,將這羅家封鎖了。
先到了城守軍的某一個軍營,徐允爵已經安排了住處,因爲夜黑走路時不小心,張由鬆被絆了一下,結果,兩旁兩個美人,急忙前來攙扶。“大爺小心啊。”
左面劉掌櫃,右面小孌童,身軀柔軟香甜,美得張由鬆幾乎無法自持。有軍士引了他們進房間,然後,點燃了蠟燭,軍士只知道是大帥請進來的人,卻是『亂』七八糟什麼人都有,也就沒有特別注意,錯失了和皇帝親密接觸的機會。
對張由鬆來說,此時最好。
在椅子上坐了,這間相當於現代軍人招待所的陳設,簡單,乾淨,讓張由鬆相當放鬆,擺擺手,讓兩個人都坐。
“這是哪裡啊?”劉掌櫃的左右看看,不敢確定。
“城守軍的軍營。”
“啊?大爺,原來,您是城守軍的將軍?不不,您是大帥?”劉掌櫃的社會新聞知識相當少。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將軍,因爲無聊,到你們茶莊上玩兒,不想,遇見了歹徒搗『亂』,嘿嘿嘿。”
“啊呀,果然是貴人!小女子遭遇貴人相救,實在是菩薩保佑啊!菩薩!您真是救苦救難的神仙啊!”一面祈禱着,這欲姐姐就雙手合什,連連對着張由鬆作揖。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很複雜,所以,你們暫時不能走,因此啊,就得臨時住了,等明天,我自然會派人送你們回家的!”
“多謝大爺!”
“哦。那個劉掌櫃,您先去,我呆會兒還有事情問你,主要是關於案情,我先問婉哥兒,”張由鬆一本正經。
因爲秦清就在身邊,其餘人等還有八名淨軍,所以,劉掌櫃千恩萬謝的出去了,也不懷疑張由鬆另有陰謀。
張由鬆確實有陰謀,所以,劉掌櫃一走,立刻對着秦清擺了擺手,秦清就是他的跟屁蟲,立刻心領神會,帶着所有的淨軍出去了。
“大爺,您有何吩咐?儘管問!”婉哥兒聲音柔媚地說着,福了一福,完全小女子作派。
張由鬆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人到底是他呢還是她,那麼,最簡單的方法是檢驗了,要檢驗,dna是沒有基礎的,惟有感官目測檢驗法。可是,怎樣不使他反感呢?也不使他出聲被外面的人發現呢?
確實問題,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在城守軍的地盤上,人多嘴雜,會極大傷害皇帝的人品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