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張由鬆進一步動作時,這閨女卻堅決地反對了,一面低『吟』抗議,一面將身體向着後面撤退。
“怎麼了?”張由鬆一笑。
“萬歲爺,不能啊,這大白天呢!”
“大白天又怎麼了?這是朕的皇宮裡面,也就是朕的家裡啊。你們被南安伯貢獻給了朕,也就是朕的家人,朕在自己的家裡喜歡家人,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可是……”樸若溪欲言又止。?? 冒牌昏君192
張由鬆知道她羞澀,就放開手,讓她站好:“你舞蹈一曲,給朕看看才藝如何!”
“是!”鬆了一口氣的她立即翩翩起舞,雖然動作略嫌矯『揉』造作,但是非常柔軟的路線,將女『性』身體的特徵都淋漓盡致地顯示了出來,是張由鬆喜歡的類型。
張由鬆喊了一聲,秦清進來,“皇爺?”
“叫那個東洋妞兒進來,朕想看看她的舞蹈!”
“是!”
東洋妞兒進來了,先是禮貌致意,接着靜等吩咐。
東洋妞兒的皮膚就是白,白到了極端,甚至帶着蒼白的顏『色』,給人懷疑,她有着某種疾病,張由鬆一點手,招她近前,她略微感到驚奇,隨即,連連鞠躬,邁着小碎步子飛快地跑過來,將頭低得厲害,口吻有些古怪:“大明的天皇!請吩咐!”
張由鬆大笑,斜着頭看她:“誰教你這樣說的?”
“啊?是啦,是萬歲爺,都是小的心慌意『亂』,說錯了!”東洋女郎更加溫順了,那種謹小慎微的樣子,就是抱有成見的張由鬆看來,都有些憐惜。
“過來,給朕看看!”
“嗯!”東洋妞遠比樸若溪要聽話馴服,完全將身軀傾斜過來,任憑皇帝擺佈,張由鬆將手攬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脖頸,那裡雪白如玉,溫暖如春,怎一個爽字了得?
她一動也不動地斜站着,還很配合地將肩膀一側傾倒,以便皇帝的手可以扯開她的衣服領子,深入其中,這是個懂得風情的熟妹子。
東洋妞兒的語言很一般,生硬得厲害,所以,張由鬆起了興趣,故意和她聊天,結果,欣賞到了好多笑話。興奮之餘,將她直接攬到了懷裡,雙手一抱,坐在自己的身上。
“你,樸若溪,繼續舞蹈!”
“是!”樸若溪絕對反感憤怒,因爲同樣是剛進來的美人兒,爲什麼自己的辛苦舞蹈,東洋女人就可以自由自在,坐在龍椅上和皇帝玩兒?
一面舞蹈,樸若溪的眼神犀利起來了,當然不敢對皇帝,而是對東洋妞兒。
張由鬆就是要這倆妞兒互相競爭,沒有競爭,她們就不知道皇帝的威嚴和可貴,就不懂得事理。
可是,看着一個美女,手裡再抱着一個美女,那滋味絕對非比尋常,更何況,這倆美人兒,還是外來貨『色』,很是新鮮呢。
東洋女人的中國名字張由鬆沒有記住,很普通,但是,東洋女人的皮膚確實好,張由鬆把着她,反覆地『揉』搓,直到她呼吸急促,臉『色』大變。?? 冒牌昏君192
樸若溪還在舞蹈,張由鬆的兩隻手已經伸進了東洋妞兒的衣服裡面了,一手在前,一手在側,什麼都可以『摸』到,什麼也都『摸』到了。
她急劇地顫慄起來。
佔領陣地什麼的慾望,已經不是多麼強烈了,反正是自家的地盤,就算只有未必到七十年的期貨權利,也不忙着,張由鬆現在的心態就是,看着別人心急如焚,他才高興,有成就感。
表面陣地幾乎佔領了十幾遍兒,每一寸土地都被反覆佔領和玩味了,每一處叢林也都沒有留下什麼遺憾,閱讀的滋味很快暗淡了,張由鬆有些無聊地將她釋放了:“你的舞蹈會嗎?”
“嗯!”
“好啊,你和她比賽,如果你能贏得了,獎勵一百兩銀子。”
也許是一百兩銀子不算什麼,兩個女人沒有多麼緊張,只是按照要求來舞蹈,因爲按照各自的擅長來表演,兩人的風格和套路迥然不同,看得張由鬆十分愜意。
現在,他沒有事情,就是消遣這些美女,得些快樂,“這樣吧,誰要是贏得了,朕覺得誰的舞蹈更好,今天夜裡就由誰來伺候!”
這果然是個大獎勵,兩名美女立刻劍拔弩張敵視起來了。
爲了增加樂趣,擴大規模,張由鬆乾脆將其餘六名宮女都招進來舞蹈,擺明了一個規則,比賽。還將數十名明宮裡的舞蹈教師都招集來,擔任評委。
宮中全部都是張由鬆的女人啊,就是那些舞蹈專家們,年齡雖然大了一些,可是,那氣質優雅,風度之美,也是罕見的,如果要擱置在現代社會,怎麼也都是明星大腕兒藝術家,平常人見連簽約都攀搶不上呢,可是,現在呢?都以圍坐在張由鬆的跟前爲榮耀,一個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裝模作樣的,不時往皇帝這兒瞅,或者搔首弄姿,進行無聲無息地戰爭,爭搶着皇帝的注意力。
張由鬆也不覺得有必要保證皇帝的威嚴形象,所以,非常和藹,和藹到很隨意地將龍椅子拉到了一邊,和幾個老舞蹈專家混到了一起,頓時香風濃郁,幾乎醉人,而善於舞蹈的女人,是最善於表情和肢體語言的,一個個耍弄起小把戲來,都讓張由鬆忍俊不禁。
這個偷偷『摸』『摸』地捏了一把皇帝的胳膊,那個過來嗅嗅皇帝的臉,還說:“萬歲爺呀,您的身上抹什麼了啊?這麼香呢!”
“嘿嘿,萬歲爺,今天,誰跟您抹了胭脂的?”
“嘿嘿,恐怕是用人家小姑娘的臉蛋兒抹的吧?”
這些三十多歲的中年老宮女,一個個徐娘半老的,熟到不能再熟,可是,因爲姿態顏『色』稍微差了那麼一些,沒有被張由鬆選擇進後宮的圈子裡,但是因爲舞蹈的技能很棒,又沒有放走,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待着了,現在,終於有了一個機會,哪還不趕緊抓着啊?
“萬歲爺,你的這裡,有些灰塵啊。”
“哪裡啊?”張由鬆一愣。
果然,這些宮廷舞蹈專家,開始在他的身上找了起來,還沒有開始評論舞蹈,這裡就先『亂』了,那些宮廷舞蹈教師啊,一個個厲害的可以,將纖纖玉手紛紛揚揚地伸進了皇帝的身上『亂』『摸』『亂』捏。
“好了好了,該看舞蹈了!”張由鬆捏住了其中一個說。
有絲竹之聲起,宮廷的樂隊很厲害地說,所以,氣氛馬上就來了,舞蹈教師們也開始專心地觀賞,只見八名美女,兩兩上場,翩翩起舞。
張由鬆欣賞着舞蹈,揣測着這些舞蹈動作的背後意味,其實,他越發覺得,所有舞蹈的背景,都是一些『性』的暗示,淺層次的或者高雅的誘『惑』。?? 冒牌昏君192
觀賞這些舞蹈,決斷沒有心靈深處的寧靜,反而都是蠢蠢欲動的感覺。
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柔軟地滑進了他的腿根兒,就好象一條小心翼翼的毒蛇,給人一些滑涼,一些恐懼,還有一些期待。
轉身一看,一個舞蹈宮人正揹着臉腮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觀賞着殿中的舞蹈。
張由鬆一伸腿,將她的手夾住,帶了過來,直接抱在懷裡。
“萬歲爺,您,您,你還怎樣啊?”這老美人兒笑容可掬地說。
“不怎樣,就是朕的手上比較乾燥,在你身上揩揩油啊。磨幾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