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大汗。
張由鬆不可思議,自然也不敢相信這麼的天作之合:“姑娘,哦,蘇妹妹,黃某恐怕讓您失望了,黃某向讀聖賢書,曾是功名科考之人,又家中賢妻可愛,不敢亂來。採摘路邊野花。”
其實,張由鬆已經欲心大動,恨不得立刻將她扯了衣裙,拖到牀上叉了,但是,太想知道她的來歷了。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了黑寡婦毒蜘蛛等的字眼,想象着,也許這是滿清朝廷派遣的間諜,爲了刺探情報,這些女人什麼事情都可能幹得出來。
她會不會在過程中突然暗下毒手,將自己給宰了?
“不是,大爺,大爺,您不知道,這,小女子實話告訴您吧,我丈夫在陰間受罪,託夢給我,說要我給他積累陰德,助他投胎入世,可惜,我不知道如何積累,他就告訴我,要我伺候一把一百個男人,不收一分一文,這樣他就能夠擺脫小鬼糾纏啦。”女人流着眼淚說。
女人的眼淚絕對是殺人的利器,張由鬆再是警惕,也給她說動心了,於是在隨時隨地準備出手制住她穴道的前提下,給她免費服務自己一個機會,過程不長,但是相當消滅靈魂,她顯得很是勉強,這讓張由鬆有些相信她的話了。
穿好了衣服,她尷尬地回坐到了旁邊,低着頭不敢吭聲,那一雙胸前玉兔,都好象受了驚嚇,不再活躍,張由鬆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絕對不是真正的風塵女子,必定有特殊的理由。於是,很愛惜地上前,和她並肩一起坐了,摟着她的肩膀:“好妹妹,你說說仔細,到底怎麼回事兒!”
她羞澀地擡眼看了張由鬆一眼,不再說話,轉身進了屋子裡間,出來時卻取出了一個小包裹:“爺,這是一兩銀子,雖然不多,也是奴家自己清白賺得來的,看在爲夫積攢陰德的份上,多多感謝大爺,請您收下!”
尼瑪,獻身玩耍,不收費,還給酬勞?你當老子是鴨子?這便宜事情哪裡找去?
張由鬆自然沒有要錢兒,卻拉着她的手:“妹妹還要積攢幾次陰德?”
“哎,還得三十八次。”她也很無奈的樣子,甚至流出了眼淚,因爲哭泣,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三十八次?”張由鬆連連搖頭,把她的死鬼男人咒罵了好些回,尼瑪,你死了就死球,還這麼折騰媳婦啊?你個禽獸,禽獸!
話雖然這樣講,張由鬆立刻又想到了另外一層,現代的失足婦女們,哪一個不是說自己被迫的?和他約炮的網絡女友,又有哪一個不訴說自己的委屈辛酸,都是被迫的?誰不喜歡佔領到達制高點兒?
“你既然要圓滿陰德,還有這麼多的功德要做,爲什麼要拒絕那酒店男人的求歡?”張由鬆提出了質疑。
“大爺,您不知道,小女子已經伺候過他了,小女子的丈夫說過,要小女子伺候男人們,只能一人一次,所以,小女子不能再遷就於他。”
哦,原來如此,你免費給人上,還贈送銀子,人家當然上癮了,可是,你又拿大,人家當然要上你的酒店糾纏鬧事,這樣說的話,那個中年人也不算多壞了。
“那你的隨從那麼多,是不是已經免費伺候了?”
“沒有啊,隨從家僕,等同自己,不能積累功德。”女人流着淚說。
有這種事情!
張由鬆開始設身處地爲她考慮了:“要不,我給你找一個地方,年輕英俊的男人很多,你可以儘快地完成你丈夫的囑咐。也不會太吃虧。
說這話時,張由鬆覺得,自己吃虧太大了,尼瑪,原來是一個隨便上的路邊社主角,還不知道有病沒有呢,更沒有戴套套兒,太可怕了,明朝不是已經有梅花毒了嗎?我的娘啊,天殺的,她不會是得了這方面的病以後報復社會吧?
一想到這裡,張由鬆的身體某部位都隱隱約約疼痛。
“哪裡呀?大爺?”女子仰望着他嘆了一口氣,顯然,張由鬆剛纔展示的成熟技術,令她很是癡迷,因爲,她實現了最高境界,在短短的時間內。
“就是滿清軍的大營啊!”張由鬆還是試探:“滿清軍二十多萬趕來增援滄州,你想啊,二十多萬,多少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子,你隨便努力兩天,就把三十八個數目湊齊了!”
“不,大爺,奴家夫婿是被滿人所殺,自然不能用滿人。”女人很隨意地說。
“全用漢人?那滄州城外不是還有十萬大明的官軍嗎?你要是去,不也很方便?”張由鬆說出這話時,越發覺得自己無恥,但是再想想,就好象在東莞的夜場,你花了錢兒,其實是在幫助她們的生意。也算不得罪惡行徑。
“不行,官兵一身暴戾之氣,跟功德無關!”女子又拒絕了。
沒有結局,張由鬆起身告辭,那女子突然衝上來,抱着張由鬆的腰哭了起來,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怎麼了蘇姑娘?”
“大爺,黃大爺,您真好,您溫柔體貼,又知道心疼人,奴家真心實意想嫁了你,就是不知道您肯不肯收留我,”說着,她又哭了,但是,只是默默地流淚,不出聲。
張由鬆閱人無豈能不知道真假,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這回是真情實意!
攬了她的肩膀,在她豐滿的地方按壓了幾回,她都沒有反感,甚至還主動地配合着,挺了挺胸膛,悄悄地說:“大爺,奴家雖然也墮落於風塵。可是,本是良家婦人,原本家道衰落前,在遼東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說到這裡,她仰望着屋子的頂棚,好象回憶着什麼。“大爺,如果你肯收留的話,奴家馬上就跟您走!”
“這不妥吧?你跟了我走,如何積累陰德,超度你丈夫轉世投胎?”
“不,大爺,奴家說實話,奴家對您實在是心滿意足,愛慕您了,其實,奴家的男人確實是死了,可是,倒也相得,勉強渡過殘生,奈何奴家的叔叔,聽信別人的謠言,要奴家等數十婦女,都來河北一帶自爲奴娼,渡百人以上方可回家,奴家實在是忍無可忍!大爺,您可憐可憐我吧,要不,我只有死了!”女人哭着,雙手抓緊了張由鬆的衣服,恐懼地將身體鑽進了他的懷裡。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可惡的小叔叔?你說,他們是誰?多大的勢力,還要幾十名婦女都這樣任人糟蹋?”張由鬆怒了。
“哎,大爺,您管不了的,你不知道他們的勢力有多大!”蘇麻再次哭了起來,依然故我是偷哭不出聲,這種哭泣,給人的感覺絕對真實。
“再哭臉都花了!”張由鬆說道。
“噓!”她趕緊用手指壓在嘴上,示意張由鬆噤聲,然後,悄悄地走到了門邊,窺探着外面的動靜,很久纔回來:“要不,大爺,我,我跟您私奔了吧?”
私奔?張由鬆一愣,怎麼在現代社會沒有碰到如此極品的熟的女人?長得又漂亮,身世又可憐,值得憐惜。
見張由鬆很是震驚,她踮起了腳尖兒,雙臂摟住了張由鬆,將嘴湊近了他:“大爺,奴家看得很準,您是不是南朝的大官人?或者將軍?你帶了奴家南下私奔吧,奴家以後跟隨了你,忠心耿耿,絕對不再有一絲一毫地越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