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熟女,張由鬆感到的不是無奈,而是興奮,極端地興奮,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啊。
以前泡的妹妹還可以,頗有情趣,現在呢,穿越了好幾個月,都什麼東東啊,沒有一個閨女是成熟到和皇帝調情曖昧到有水準的。就一個上官青兒,還是傻呼呼的級別,只知道生孩子呀,封妃嬪啊,就沒有想想,在這些動物性需求的基礎之上,還有什麼娛樂?
“那好!既然諸位都是大才,是阮司馬手下培訓過的高手,朕也就不再多說了,嗯,你們先出去,等朕呼喚的時候,再來與朕配合吧,嗯?諸位美人兒?”
張由鬆的邪惡笑容,讓那些熟女們感到的是美好,而不是恐懼,她們溫柔地一鞠躬,款款地走了出去。
張由鬆將最近的一名女子叫住了。
鵝蛋臉兒,因爲塗抹的粉色,使臉上白璧無瑕,加上微微的紅暈,水水的眼神,使人一見之下,心裡就癢癢的象早晨的那個狀態。
張由鬆是輕快的追過去,將手拍在她的肩膀上的,一拍之下,柔軟可愛。
“萬歲爺?您很寵幸奴婢嗎?”這女子大大方方地說。
“是啊,很想寵幸,朕不知道你們宮外的女子,有何妙處!已經期待很久了。”張由鬆坐回到座位裡,將她也拉到了身邊。
“萬歲爺,您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女子笑嘻嘻地看着皇帝,溫順地站在他的身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亂摸亂揉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種很享受的神態:“萬歲爺,女人的妙處,想來您已經品味過許多了,宮裡宮外,難道有什麼不同?嘻嘻,萬歲爺真會開玩笑!”
“來,朕抱抱你?”
“嗯!看看萬歲爺能不能抱得動呢!”
女子坐到了張由鬆的腿上,雙手抱住了他,將臉貼過來,滿面春風。
其實也沒有什麼,女人就是女人,沒有的時候想,有的時候也平常,一旦氾濫成災,簡直就是災難。
張由鬆撫摸着她的臉兒,鵝蛋型號的臉兒,有着令人滿意的圓潤弧線,青春美麗又懂得風情的女人,真是上天賜予的精靈。
“卿有多重啊?”
“不告訴萬歲爺。”
“你這不是欺君嗎?”
“呀,萬歲爺,您嚇奴婢麼?”一面說着,一面將身體的某些豐滿部位,有意無意地摩擦着皇帝的肩膀。
面對這樣的御姐,張由鬆沒有了一點兒思想負擔:“說,你們那個阮老爺,寵愛過你幾回啊?”
女子只是笑,咬着嘴脣不回答。
張由鬆笑道:“卿是在心裡計算嗎?”
“萬歲爺,您別問了!”
“爲什麼呀?”
“您想啊,奴婢說多少次也都不對啊,誰能知道得清楚?”
“好啦好啦,那你就伺候伺候朕吧!”張由鬆見她不肯回答,也不強求,身體往後面一躺。
“萬歲爺,您喜歡怎麼伺候法兒啊?”那女子笑嘻嘻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纖纖手指,戲弄着他的衣服外面,輕輕地揉搓之下,讓他癢酥酥的,舒服極了。
張由鬆捉了她的手,狠狠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端詳着她的臉。
她笑得很燦爛,但是,身體在微微發抖。
“美人,你害怕了?”
“沒有啊,萬歲爺。”
“說實話吧,朕喜歡聽實話,你怕不怕啊?”
“怕!”猶豫了一會兒,她才勉強說一句。
張由鬆抱着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一口,然後,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覆蓋住:“朕也不想問你的名字了,反正啊,以後,你,你們,就是朕的女人了,朕要保護你們,供養你們,也要享受你們,至於你們那個原來的阮大司馬,阮大鋮,就不要再提了,他麼,哼,在朕的眼裡,就是死人啦!”
“啊?”女子嚇了一跳:“萬歲爺,您說什麼啊?”
張由鬆沒有回答,示意她伺候自己,她溫順地服從了命令,在兩刻鐘時間裡,讓他享受到了難以置信的舒暢和激情,其手段之多,技巧之成熟,讓他刮目相看。
“萬歲爺!”她在輕薄的秋風裡,敞開了胸膛,那柔美的輪廓,白膩的皮膚,有着誘人的美麗,即使已經春風幾度,張由鬆依然無法移動眼睛。
當然,張由鬆表現得也非常強,使她得到了相當的滿足。
“說,你高興嗎?給朕當女人?”張由鬆在她的耳邊問。
“高興!”
“那好,朕問你,你是喜歡還是憎恨阮大鋮?”張由鬆終於進入了正題。
“萬歲爺?”女人無法回答,驚訝地看着皇帝。
剛纔所有的一切,都是鋪墊,張由鬆最想知道的,就是阮大鋮的罪惡行徑,而這些,必須從這些女人的嘴裡取得,她們是最清楚的。
“美人兒,朕得給你說明白些!”張由鬆將她抱在懷裡,萬分憐惜的樣子,就象一個大哥哥抱着小妹妹:“朕現在給你說,阮大鋮麼,是一個奸惡之徒!朕準備剷除他!所以,想問你些事情,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啊?”美女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起來,九十餘斤的份量,在張由鬆的肥壯胸懷裡,就是一個稍大些的玩具娃娃。
張由鬆捂了她的嘴,不使她過於發出聲音,“朕突然造訪阮府,當然不是去看望他的,而是找機會揪住他的狐狸尾巴,朕已經確定了,在十天八天之內,就將他逮捕法辦!所以,朕希望,你能審時度勢,將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講出來,這樣,朕給他定的罪名,也就更準確些,於你呢,也是在自救!”
“萬歲爺!”女子急急忙忙地掙扎了下去,跪在跟前,“萬歲爺,請您問吧!奴婢在阮府,雖然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整天被管束着,實在不知道多少,但請萬歲爺諒解一二!”
張由鬆滿意地點點頭:“朕此次將你們八個人招進宮來,名義上是愛慕覬覦你們的美色,其實,就是拯救你們,給你們一個機會,朕不希望看到,你們這樣出色的美人兒,可憐可愛的,就被一起打入監獄,再發配到軍營中當奴隸!你們可知道軍營裡的女奴都是做什麼事情的?”
張由鬆將軍營裡的女奴生活,生動活潑地描述了一番。
他自己不知道,也不允許京軍中有,但是,將明朝成祖皇帝對待建文諸臣家屬的那些邪惡無恥殘暴的做法,以及那些可憐的女人在軍營中受到的屈辱,直接套用到現實生活裡,還是很容易的。
女人跪在地上,一面聽着,一面渾身發抖,“萬歲爺,饒命啊,饒命!就算阮大人有罪,也跟我們女人家家沒有關係呀!我們只是阮府的奴婢!是歌舞姬。”
她趴在地下,苦苦哀求。
“嗯,朕看出來了,你是個好閨女,與那阮大鋮沒有多少關係,你是奴,他是主,不過,朕希望,你能按照朕的問題,好好回答,回答得好,朕重重有賞!”
於是,張由鬆誘導着她,開始講述阮大鋮的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