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萬歲爺,萬歲爺!”好象劍橋附近康河泥底被波濤席捲的青荇,上官青兒招搖地嘶喊了起來,情慾的激發,使她完全變換了模樣。
“萬歲爺,奴婢要死了!死了!”
被清純的女孩子誘『惑』,張由鬆莫名其妙地興奮,而幾天以來爲了軍權的勾心鬥角,所有的疲勞與糾結,都在這抵死的纏綿裡釋放。
滾燙的火焰,燒烤着上官青兒的心靈,沸騰的溪流,注入了她肉體的港灣,靈與肉的震撼,將她送到了峰顛極處,飄飄欲仙。
張由鬆更是瘋狂,他已經完全認同了皇帝的角『色』,也就完全喪失了現代社會的道德底線,“青兒,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朕要成全你,滿足你,澆灌你,讓你象花兒一樣綻放!”?? 冒牌昏君63
兩名淨軍保鏢,隱藏在遠處,也能聽到上官青兒那淒厲的嘶鳴聲,能想象到皇帝肥壯的身體裡面那巨大的衝擊力量,能好奇皇帝低沉的怒吼裡那蘊藏着的邪惡和高亢。
“哎,對食真好。”一個淨軍說。
“去。皇上跟這丫頭是對食嗎?”另一個側耳傾聽以後嘲笑道:“這纔是龍馬之合!皇爺爺真是厲害啊。”
“那小宮人不會被壓死吧?”
“誰知道呢!”
這一夜,張由鬆在這兒就待了兩個時辰,數天忙碌于軍政事務,使他積蓄了太多,皇宮裡豐厚的食物營養,朱由崧肥壯的體魄,他自己血氣方剛的年齡,都匯聚在一起,進攻,進攻,再進攻。休息了片刻以後,重現煥發出青春活力,再次組織起來進攻。
這年少無知的宮廷美人兒,陷落了情海波濤的洶涌之中,完全『迷』失了自我,簡化成爲一個道具,一段符號,一曲音樂,任由寫作。
“好了,上官青兒,你很快就可以生小皇子了!”張由鬆喘息着,抱着她。
“青兒不要生小皇子了!”懷中的女孩兒反身再撲進懷抱的深處。
“爲什麼呀?”
“青兒喜歡萬歲爺這麼抱着,那麼,那麼着,青兒實在想不到,萬歲爺抱着。居然這麼舒暢,難怪我娘告訴我,進了皇宮以後,要爭取見着萬歲爺,成爲他的女人,還說,這是爲我好。”
“夜深了,走吧!”張由鬆將她抱起來,從青石條上站起,看看四周,已經夜深如海,宮廷之內,寂靜得可怕,那一聲聲巡邏禁衛軍的例行呼號聲,格外響亮。
“走啦!萬歲爺!”上官青兒掙扎着滑下來,挽着皇帝的手一起走,小鳥依人般緊貼着他,那一頭滑膩青絲,在芬芳中有種『毛』茸茸的觸感,浸染着親人的溫暖。
“皇爺!”兩名淨軍急忙現身,在身後跟隨保護。
走路之時,上官青兒蹦蹦跳跳地走着,拉着皇帝的手,活潑開朗,不過,剛走了幾步,她就知道了付出的代價,悶哼一聲,捂住腹部蹲了下來。
“皇爺,奴才等願意揹着這位宮人!”一個淨軍很熱忱地表現着。
“多謝啦,朕來背吧!”
“啊。”
張由鬆抓住了上官青兒的胳膊,使她慢慢地起來站了,自己蹲下來,背靠着她,雙臂手撈,將她扛到了脊背上。幾經顛簸,雙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雙腿,向前走去。?? 冒牌昏君63
“呀,騎馬嘍,騎馬嘍,青兒騎着大龍馬了!”青兒頓時忘記了自己的麻煩,雙手抱住張由鬆的脖子,在脖頸下扣合,將臉貼住了他。
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小女孩兒,一個天真到可怕的傻妹紙,要是擱現代社會,估計絕無僅有。
絕世珍品。
張由鬆在揹着她走的路上,忽然有種要承擔起某種責任的神聖感,不就是一個宮女?不就是使用一下皇帝的權利?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粉黛,全是過眼煙雲,逢場戲劇,娛樂至上,娛樂至死。
不,老子不是狗皇帝,不是昏君,老子是有情有意的男人。
忽然氾濫起了道德感的張由鬆將上官青兒背到了乾清宮的時候,秦清等一系列淨軍保衛者,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皇爺?”
“取水來,洗澡!”
“是!”
很快,張由鬆和上官青兒就淹沒在大木盆的溫潤香湯之中,這時候,青兒倒很懂得禮貌,趕緊給張由鬆幫着洗,張由鬆反而將她捕捉了,按在那水中椅子上,兩人迅速地清潔了身體,滑上了龍牀。
“來,今天朕抱着青兒睡啦!”將牀被收拾好,張由鬆支走了其他人。
“皇上,青兒的肚子痛,會不會很快就變大呀?”
“不會啊。”
“那,會不會是小皇子在裡面踢騰?”
“可能呢,不過,小皇子最愛聽朕的話,朕是皇帝,最大,他也怕朕!”
“哦。”
摟着青兒,張由鬆睡着了。半夜的時候,他醒來了,只見牀前忽然站立了七名身穿粉紅衣裳的少女,站得整整齊齊,青兒一人坐在牀邊,手託着下巴,神往地回味着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立刻回本處睡覺吧!”張由鬆感到了憤怒,這麼被一大羣人圍觀,誰不尷尬?
“是,萬歲爺!”七名宮女面面相覷之後,趕緊鞠躬致意。
“不不,姐妹們都不能走!”上官青兒伸手攔截住,回頭對皇帝:“萬歲爺,她們不是外人啊,她們都是青兒的好朋友,一起進宮,又一起作活計的。”
“哦?原來如此,那,你們?”張由鬆有些不好意思。
“萬歲爺,不要她們走,她們一走,青兒會睡不着覺的。”青兒可憐巴巴地說。
“那怎麼行啊?”張由鬆微笑着,面對如此幼衝可愛的美麗少女,一點兒脾氣也發不出來。“你睡着,別人都不累啊?”?? 冒牌昏君63
“青兒也心疼啊,所以,萬歲爺,您還是請她們一起來您的龍牀上睡吧!行不行啊?好萬歲爺?”
“不行,你看這地方睡得下嗎?”張由鬆不知所措。那些少女都很俊美,也都很期待,還互相看着,微笑着,和以往電視節目裡所見的某節日的表演小女生一樣可愛聰明。
“睡不下可以輪流睡啊?”青兒說。
其他的女孩子都一起點頭。
張由鬆坐起來看看,只見乾清宮的殿門輕掩,紗帳累累的垂落着,四名淨軍保鏢在殿外不遠處晃動,蠟燭的光芒裡,能輝映出他們腰間的銀『色』刀鞘。
“你們怎麼來的?”
“奴婢等人是青兒差人叫來的,萬歲爺!”幾個女孩子怯生生地說。
“青兒,你真古怪,叫你的小夥伴都來這兒?幸好朕今天情緒不錯,否則,這擅自作主叫人進宮的罪責,最小都是要殺頭的!”張由鬆故意逗她玩兒。
上官青兒一愣,眼淚唰地就一串串兒落了下來:“萬歲爺,青兒不能只讓自己生小皇子,就不管了姊妹們吧?我的姊妹們都想跟萬歲爺生小皇子呢!”
張由鬆擡頭看這些女孩子,只見她們果斷勇敢地點頭,異口同聲:“嗯!”
“你呀,青兒,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
“萬歲爺,真的呀,我跟姐妹們說了,萬歲爺抱着的感覺真好,聖人說,獨樂樂,與衆人樂,孰樂?青兒不能丟棄了姐妹們。”
張由鬆氣哼哼地將她的一隻耳朵揪住,輕輕地捏了一下:“你呀,真能胡說八道!”
“萬歲爺!”
其他的女孩都哭了。
媽比,當皇帝就這麼牛?真的被這麼多的美麗小女孩子崇拜敬愛?
張由鬆的目光,清澈地掃過這些女孩子,“好啦,你們都來朕的龍牀上睡吧!不過,朕要到那邊的椅子裡睡了。”
“不行,萬歲爺,青兒的姐妹們非要和萬歲爺一起睡,只有一起睡了,才能生小皇子。”上官青兒堅持。
“好好好,你們不要後悔!”張由鬆指指邊緣:“悉聽尊便。”
後半夜,他能體會到了什麼是人肉玉屏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