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這些福建來的女子,在這兒先伺候着吧,也讓她們學習點兒規矩!”張由鬆一本正經地說道。
秦清等人退下去了。張由鬆獨自坐在大殿裡,觀賞着八位美女,看得時間久了,感覺越來越明顯,於是,咳嗽了一聲:“諸位美人,在福建來時,是否知道宮中的規矩?”
“嗯!回稟萬歲爺,我等都知道!”鶯歌燕舞的,嗓音不錯,令人陶醉。
“那,這位朝鮮美人兒,你知道嗎?”張由鬆特意問。
這位朝鮮美女雖然長相也不多出奇,可是,那矯『揉』造作的氣質,絕對和現代影視劇裡的韓國肥皂劇的女主角一模一樣,每每看起韓國影視劇來,張由鬆一面嫌棄人家太假,太做作,一面也對那些女主角很是喜歡,因爲,那些女主們都很傻很天真的,被男人這樣那樣了,還傻得可愛呢。?? 冒牌昏君191
《回家的誘『惑』》,是嗎?張由鬆回味起那個女影星來,對了,後來她還出演了新《烏龍山剿匪記》裡的某黨的特務美女四丫頭吧?眼睛水水的,特別吸引人。
也許,純粹就是爲了那個女影星的感覺,張由鬆特別關注道。
“知道!”
“你的漢語說得不錯哦。”
“啓稟萬歲爺,奴婢在福建時,已經學習了半年之久,通讀書籍,自然能說一口流利的天朝話了!”
“朝鮮話怎麼說啊?”
“萬歲爺,您願意聽嗎?”這朝鮮妞兒甜蜜地微笑着。
“嗯,諸位美人,都到殿外等候吧,走廊上透透氣!朕要和這朝鮮美人,交流些語言上的事情!”
“是了!”帶着各種表情,七位美女離開了,殿外,已經有秦清等人在等候,自然給她們安排了去處。
大殿裡,只有了張由鬆和這朝鮮美人兒了。
“你叫什麼名字?”
“樸若溪。”
張由鬆的眼睛,盯着她的臉兒,享受着精神上佔有她的感覺,反正,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所有的皇宮裡的女人,只要進得來,只要他不鬆口,就永遠是他的女人,他想怎麼樣就可以怎樣!可能是長期的放縱生活,到了現在,他更加註重精神上的享受,只要這麼看着,想象着,他就能夠得意。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侵略着她的身體,眼睛,臉龐,頭髮,還有衣服,他早早地用眼神將她剝光了無數次。
直接剝光一個女人,確實沒有什麼好看好玩兒的,好象你把一個裝滿了神秘物質的陶罐子打碎了一樣得不償失。
“來,給朕『揉』『揉』太陽『穴』!朕有些累了。”、
樸若溪點點頭,紅撲撲的臉上有一種得意,因爲,她是八位美人中第一個得到皇帝寵信的。她走上來,先敬禮,然後雙手伸出,在側面兒爲皇帝『揉』着太陽『穴』,這嬌媚的小手,『揉』得張由鬆輕鬆自得,舒適異常。
“前面來!”張由鬆用手一撥,使她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既然有皇帝親自吩咐,她也不再糾結於這種姿態的大不敬含意。
“萬歲爺,你覺得如何啊?奴婢的手力可以嗎?”?? 冒牌昏君191
“可以可以!”張由鬆睜開眼睛,看着她。這樣的姿態,正是對面,因爲他自己坐着,平視看到的,恰好是她的胸脯。那種粉嫩絲綢的質地確實不錯,即使不看穿衣人,也能給人帶來許多感覺。而她靈動的雙眼,溫和的笑容,雪白的脖頸,起伏連綿的胸膛,給人的感覺愈發明顯。
張由鬆盯着她的胸前肥壯處,思考了好久。
“萬歲爺,您閉上眼睛吧,感覺會更好一些。”這韓國妞兒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亂』了。
“你是處子嗎?”張由鬆問。
“什麼阿姨?萬歲爺?”她的臉驟然一紅。
“朕問你,你是處子嗎?”張由鬆說着,伸出手來,在她的胸前捏了一下,那種肥膩溫潤之美,酥到了人的心裡。明明張由鬆久經考驗,也免不了被震撼。
“奴婢當然是處子,否則,南安伯是不敢把奴家奉獻給萬歲爺的!”
“可是,你的這個,比較特殊啊,好象養了孩子的『婦』女!”張由鬆見她膽量相當大,就笑着疑問。
“哪裡啊,萬歲爺,本來也很小的,不過是使用了一些『藥』劑,才使它這樣的!”說着,樸若溪居然有了一點兒小小的自豪,畢竟皇帝在誇獎她呢。
“使用什麼『藥』劑啊?你們朝鮮國的國粹方法嗎?”張由鬆很感興趣,難道,朝鮮在幾百年前就擅長做這種女式的美容技巧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是以前傳下來的!”
張由鬆又問了她的家人,籍貫,還問了她家鄉的風俗習慣,一提起家人,她就涌起了淚水。
“好了好了!別哭了,乖,以後啊,這大明的皇宮,就是你的家,朕呢,也是你的親人,只要你聽話,爲朕做些事情,朕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張由松本是心地善良的人,被她這麼一哭,頓時覺得愧疚,媽地,咱的小雞雞癢了,跑那麼遠把人家揪來叉叉呀?
“多謝萬歲爺!”
張由鬆繼續由她按摩太陽『穴』,自己呢,趁機可以欣賞她的正面部分,長長的脖頸,豐滿的胸脯,尤其是胸脯的肥壯,彈力,是其他七名美人遠遠不及的。所以,他看得格外專心致志。
這是目光的褻瀆,甚至比真刀實槍做事更叫人來精神,只是,她是韓國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小家碧玉,如果是韓國的公主或者王妃什麼的,就更好了!
能不能把天下諸國的公主,王妃都集中到自己的皇宮裡象小白鼠一樣做實驗和欣賞啊?忽然,張由鬆想到了成吉思汗。這個曾經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集團的領袖,有一個特別的愛好,搶女人,凡是敵人的妻妾女兒,他都喜歡,霸佔了一個又一個的美人,或者是貴族女人,結果,按照蒙古民族的民間秘史裡所傳說,他是被西夏的王妃咬掉了叉叉的工具而疼痛羞愧而死的。
西夏王妃怎麼能咬到那麼核心的部位啊?那一定有特殊的活動方式。
當然,人家是被迫的,西夏的中興府被蒙古鐵騎包圍得鐵桶一樣,還不時地灌溉一陣水滋潤一番,王妃出來投降,只有隨便人家折騰了。
“樸若溪,你願意伺候朕嗎?”張由鬆伸手捉住了人家的某處,手感頗爲酥彈,而人家大姑娘也渾身顫慄,又是恐懼又是喜悅,魂魄不知何往。
“願意,萬歲爺。”
張由鬆伸出兩隻手,各自爲戰,隔着單薄的夏季衣服,有着奇妙的感知,其實這衣服的柔膩程度,更增加了許多風情蜜意。?? 冒牌昏君191
“喜歡啊?舒服嗎?”張由鬆一面褻瀆,一面還問人家。
朝鮮妞兒想不到大明的皇帝這麼直截了當,在大白天的就於宮殿裡動手動腳了,絕對沒有料到如此情節,就顯得很是被動,當然,她至少也在十五六歲,情竇是開了的,還肯定接受多專門伺候貴人大老爺的技巧知識的,因此,也不能有任何的反對和厭惡之意。
“嗯,”
張由鬆見她回答得很是勉強,就加力起來,他要使她明白,大明朝的皇帝,不是一般人的,也絕對不會輕易去勉強別人,他如果想要的話,一定要人家來哭着喊着求自己!
嫺熟地玩弄着許多技巧,張由鬆端坐在龍椅子裡,卻做着許多不端的事情,輕攏慢拈了一會兒,眼看着樸若溪臉『色』緋紅,身體顫慄不已,將頭低得不能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