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皇上!”她不敢動,只是可憐巴巴地看着皇帝。
不得不說,她這樣的態度,只會讓男人更加感興趣,所以,張由鬆的手,沒有停息下來,而是在她的臉上繼續周遊着,柔軟滑膩酥彈的滋味,一直沁到他的心裡面,而她的衣服裡,還浸出了淡淡的花香。
“你洗澡了沒有啊?”
“嗯,洗了,已經洗了!”這姑娘木然地點着頭,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是絕對恐懼之後的反應。當張由鬆的手在她的胸前劃過,還特意地停留感受了一下以後,她很明顯地顫慄着。
“那好,你幫朕拿着衣服!”張由鬆開始脫衣服了,在這樣的姑娘面前,也沒有什麼好爲難的,相反,他已經已經習慣了在宮廷中被女人包圍的日子,就是洗澡,也由難爲情到形成習慣,所以,沒有覺得任何不舒適。
將衣服都脫了以後,他發現,面前的這位姑娘,已經羞澀到整個脖頸都是粉紅了。
張由鬆跳進了水中,愜意地撩起水花,打在身上,滋潤的水蔓過皮膚,格外舒適。“喂,你到底洗澡沒有?如果沒有洗的話。也下來洗啊?”
“洗,洗過了!”那姑娘低着頭,根本不敢看。
很有趣的情景,在宮廷之中,所有的宮人,都是熱情洋溢,積極踊躍的,如果皇帝召見,就算勉強裝一會兒清純,羞澀,也包不住直接衝上來和皇帝交個身體朋友的強烈願望,宮廷是個殘酷的地方,誰敢保證自己能有再一次被皇帝召見的機會?就是再內向的姑娘,在宮廷中待上幾年,也要被無辜的青春膨脹虐到了瘋狂了。
這姑娘絕對是真的羞澀,所以,張由鬆欣賞着這難得的滋味,心裡讚歎,這纔是少女應該有的姿態!
“喂,你幾歲了啊?”
“啊?”好象沒聽見,或者只是本能的反應。因爲抱着衣服,她又低着頭,幾乎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喂,小姐,您芳齡幾何啊?”張由鬆撩着水。既然人家不好意思,還是客氣點兒,他將身體側轉了。
“沒,沒,沒幾何啊。”
張由鬆心裡一驚:呀,這麼可愛俊俏的大姑娘,原來是個傻子?
就在他震撼和同情的時候,這姑娘忽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皇上,我,民女今年十六歲。”
原來是緊張的緣故,尼瑪個小精靈!
“叫什麼名字啊?”
“小名阿彩,父母都喚我彩兒。”
“彩兒,這名字挺好,普通,但是,很好。您貴姓啊?”
“我,皇上,人家當然姓萬啦!”回答到這裡時,她帶了一個明顯的嬌嗔作派。
“你是萬家的小姐呀還是丫鬟?”張由鬆見她不是那麼緊張,笑道:“說你是小姐吧,你是來伺候朕洗澡的,屬於下人做的事情,說你是丫鬟吧,你的衣着打扮又迥然不同!”
“小姐和丫鬟皇上都看不出來啊?”這姑娘調皮起來。
這姑娘長得不錯,有股子靈氣,五官也很端正,在天真無邪的底子上,加上些矯揉造作的女兒作態,尤其令人滿意。總之,年齡很小,但是,女人味道很足。
“看不出來,真的!”張由鬆知道,她是萬安老富豪派遣來伺候自己的,那麼,今天夜裡就該給自己暖牀了,所以,事先調劑一下情緒,總是好的。
“哧,什麼眼神啊,還皇上呢!”她突然責怪了一句,噗地暗笑。
“好了,朕知道了,你是小姐,”
“你憑什麼啊?”
“如果你是丫鬟,在這大家庭裡,一定受到了嚴格的訓練,很知道分寸,懂得規矩,說話辦事都很謹慎,不會輕易出軌,否則,你就待不下去了。”
“你怎麼知道這家裡就很講規矩了?”她驚訝起來。
、“因爲萬家是大戶,而且,萬老爺子不是個昏暗的人,所以,肯定有一套管束之法,要不,數百人的大戶人家,不會這麼井然有序,也許,你們萬家的家規家法是比較嚴格的。”張由鬆分析道。
“是不是有人跟您說啦?皇上?”
“沒有!”
“果然,皇上就是皇上,英明!民女就是小姐。”她已經有些得意起來。
“不過,你一定不是萬安家的親生小姐!”張由鬆純粹是逗着她玩兒,就你是你的爹孃抱養的,親爹孃是某某云云,因此,急得那孩子又哭又喊的一樣。
張由鬆期待着她那嬌媚地嗔怪聲,甚至,猶如宮妃們故意作橫,撲上來用衣袖輕撩皇帝的動作,那樣的話,他就直接扯開了她手裡的衣服,將她扯進了大木盆裡,反正,寬闊深沉的洗澡盆子,可能是特有鴛鴦沐浴創造的。正好兩人。從木盆裡專設的坐凳看來,在洗澡的時候再做點兒什麼,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你,皇上,你是隨便猜着玩呢還是真的這樣看?”彩兒居然神情大變,很是嚴重地問。
張由鬆馬上感到了她的不安,自然覺得,這樣的問話不是隨意的,道:“當然是真的猜測了!難道朕說的不對嗎?”
“啊,”
“啊什麼啊?對不對呀?”
“對,啊,不對,不對,這?”彩兒緊張得語無倫次,突然,她醒悟自己闖下了大禍,急忙跪了:“皇上,彩兒是萬老爺親生,是親生的!絕對是!”
就你這水平還來蒙人?萬老爺?那不是丫鬟們才這樣叫的嗎?小姑娘啊,你騙別人行不行啊?別來騙朕啊,朕誰啊,朕是花間大盜,合理合法的政治大流氓,閱美女無數,豈能不識鳥語花香?
“好了,你把衣服什麼的都放了,朕就不再提親生不親生的事情了,朕的身上需要搓洗呢。”張由鬆說道。
洗澡不搓脊樑,那還叫洗澡啊?天氣大熱,新陳代謝旺盛,皮膚老花得厲害,哪天不更新一身皮子?
“哦,知道啦。”說着,她將所有懷裡的衣服都抱到一邊,懸掛起來,小心翼翼的,很是認真,等掛好了以後,就過來,反正,張由鬆已經背對着她了,到了跟前,她猶豫再三,終於伸出手來,在他的脊樑上搓了起來。
“皇上,民女真的搓了啊。”
“嗯。”
一邊享受着洗澡帶來的樂趣,一面詢問她讀書識字多少,她猶豫不決以後居然說,她只作女紅,不讀書,根本就不識任何一個字。
這是萬家的親小姐嗎?大戶人家無論如何都要讀書的,所以,這個小姐,鐵定是冒牌替身了。